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名家散文写人篇一
月若有情月长吟。
“你选文科还是理科?”
“我选文科啊”。
“为什么呢?”
“感觉吧,我比较喜欢文字。”
“其实,选择什么都没有退路,换句话说,作出任何选择都要冒失误的险,人生的失误是不可避免的,即使这次不失误,下次也说不准。”班主任做出了最后的分离。
与许多的同学交流后,走到楚迎迎面前,问她选什么科,她说“文科。”
“好耶,我们又可以在一个班了,一定会在一起的。”
“还有我,小纤……”
“好滴,好啊……”。
纵然没有完美的相逢或离别,没有完美的成功,但那些真实经历的存在是回忆,它用情感的力量,填满了成长中的那些缺憾,永远在心底。
我们都没有在一个班,一层楼。
“哼,我们竟然不在一个班,我定要在没有你的世界活的精彩自在。”这信好沉,心更沉。
冷战,一直在沉默,一直在沉默。
一张张陌生的脸,有趣的自我介绍,还是有讨厌的物化生,但是却可以在物化生课堂上说着“我是文科生,这个我实在难以接受。”
“有吗?你肯定记错了,绝对没有……”
听说楚迎迎要表演跳舞,只是排在了后面,一个个结束,她终于出来了,我真的好激动。舞后对她说:“你真棒,好看极了,像个天女下凡。”
友谊有个时候需要主动,尤其是冷战之时。
我们又开始形影不离,还有长大以后住在一起。
明白了,以前很难交到一个真心朋友,现在,真心的交每一个朋友,因为这个世界什么都在变。这个年龄,友谊就是全部。
名家散文写人篇二
表叔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去世的。
表叔去世的很突然,以致于我站在他漆黑的棺材前,仍然无法相信里面躺的就是他。
表叔流浪了一辈子,一生未娶。吃百家饭长大,穿百家衣度日,但他的人生却有过两次辉煌。
他的第一次辉煌,是为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事业做出了自己应有的奉献。
表叔七岁父母双亡,留下他一个人孤独地生活在这个战乱的世界上,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为了生存,只好走上了沿门乞讨的流浪历程。
十五岁那年,日寇入侵中原大地,有志之士纷纷奔赴抗日前线,他热血沸腾,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救亡的钢枪。在战斗的间隙和休整期间,部队安排年轻战士学文化,表叔放下钢枪,如饥似渴的拿起了书本。因学习成绩优秀,表叔被派去学了军医,用自己学到的知识在战场上救治伤员。解放战争中,他参加了著名的三大战役,最后在解放南京的战斗中,被呼啸的炮弹埋进了二尺厚的焦土里。被战友们救出时,神经便恍恍惚惚了。全国解放后,表叔胸戴大红花,作为三级伤残光荣退伍回乡了。
由于病情时好时坏,退伍时部队发的所有证件和荣誉证书全部丢失,唯一留下一张他和当年的老领导、老战友的合影。后来,病情好转时,大家都劝他去找当年的老领导或政府给自己安排一份工作。他却说:“在哪儿都是干革命,咱是农民出身,做务庄稼是咱的老本行,别的咱也干不了呀。”接着又语重心长地说,“不管干啥工作都要踏踏实实,干一行爱一行专一行,不能这山看那山高啊。”
记得小时候去表叔家,他正在为生产队看守西瓜。我和哥哥兴冲冲地跑到地里,看着成熟得都裂了口露出鲜红瓜瓤的西瓜直咽口水,表叔却开始了谆谆教导:“西瓜是集体的。小学生要从小热爱集体,热爱国家,不能拿集体的一针一线,更不能吃集体的西瓜,这样才是好学生好接班人,你们说对不对?”我和哥哥贪恋的盯着那开口的西瓜使劲地咽下口水点点头。表叔顺手递给我们一个军用水壶,让我们解渴。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表叔最终没能躲过那场政治浩劫,他以企图推翻社会主义政权的罪名而下了大狱。在狱中,他锲而不舍的一次又一次为自己申诉,终于在八十年代平反昭雪了。
就在表叔流浪几天后,一位远房侄子找到了他,信誓旦旦的表示要孝敬表叔,让他安度晚年。有人就劝他自己找个老伴,不要和侄子生活。表叔却说:“我已经六十好几了,还找啥老伴。再说了,我有这样的好侄儿还怕他不管我吗?”继而又感叹道,“这辈子娶亲的事不再想了。年轻时打仗没时间,仗打完了成了神经病,病好了又成了反革命。这样也好,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啊!”
当他用国家发给他的补偿金为侄儿家建起了一砖到顶的大房、为侄孙订了媳妇后,却被侄儿无情地踹出了大门。
他们村四面环山,幽幽的漆水河呜咽着淌过村前,两岸的垂柳为他难过地低下了头。村民们愤愤不平,劝他上告,他却见怪不怪地笑了:“钱财乃身外之物,要它何用?再说了,我一个人清净惯了,不习惯人多嘈杂。我早就想住到山上的盘龙寺了。”
就这样,表叔搬到了村后半山腰那座早已断了香火的盘龙寺。他说,自己的名字里有个“龙”字,这是他最好的归宿。寺院里没有香火,他又一次操起了幼年时期的打狗棍,沿门乞讨。白天十里八乡地讨饭要馍,晚上回到寺院孤守青灯。我家是表叔的外婆家,尽管他的外婆——我的.曾祖母早已作古,但作为他的表兄弟,我的父亲和伯父多次登门邀请他来我们家生活,却被婉言拒绝了,他不愿意拖累任何人,只是将早已为自己做好的棺材寄放到了我们家。
直到有一天,一位上山挖药材的村民到盘龙寺讨水时,发现了病卧在床的表叔。当村支书组织村民将表叔抬进卫生所时,已经奄奄一息了。村支书派人去通知他的侄儿,侄儿却不愿意搭理,气得支书跺脚直骂娘。尽管表叔不行了,但神智却异常清醒。他握住支书的手,含泪说:“书记,我死后就靠党组织和村委会安葬了。”尔后,他用颤抖的双手从怀里掏出几张存折和一沓现金对支书说,“这是我一生的积蓄,除了被侄儿骗去的,还有三万多。这些钱你拿去把村上的学校修一修,让娃娃们好好读书。”表叔喘了口气接着交代,“我在盘龙寺的枕头下放了三个馍,不要让老鼠咬了……”
这就是我的表叔,革命一生,一生革命的老战士的做人风范;一个流浪一生,一生流浪的流浪儿对家乡、对人民炽热的爱。表叔去世了,就在葬礼的前一天,却突然冒出了二十二位侄儿,他们将村委会团团围住,声称要自己料理表叔的后事。尽管他们要求办理表叔的丧事,却没有一个人为表叔披麻戴孝,哪怕是假装哭一声的也没有。
一弯残月斜挂在寒冷的西天,忽明忽暗的廖星分明是残月的眼泪在滴落。淡淡的清辉洒落在表叔漆黑的棺材上,如一层薄薄的银霜。在农村,老人去世后,棺材必须停放在堂屋里。表叔没有家,只能孤独的躺在清冷的村委会大院里,天当被子地当床,一如他流浪的岁月在继续。表叔没有儿女,没有亲戚,只有我们作为他的舅家前来为他送葬。当我们出现在村委会大院时,表叔的侄儿们正忙着和村干部吵闹,要求将表叔的遗产交还给他们。
这就是表叔人生的第二次辉煌,也是他人生最后的一次绝响。
名家散文写人篇三
的确,二叔是我的山,我的范儿!
我的世界因有二叔而温暖,而精彩!
此时刚刚高中毕业的二叔恰巧回到了家里,奶奶便忙不迭地诉说苦衷:“你说,咱老李家哪一辈子做了孽呀,怎么你嫂子就生了这么一个‘妞’呢!那真叫一个丑哟!啧,啧……不信,你去瞅瞅吧!”一头雾水的二叔只得按吩咐看了看我。终归是文化人,说起话来一套套的:“哦,这个嘛,这个是基因突变或基因重组的产物,也就是遗传与变异中的‘变异’,没有什么奇怪的哈,要不咱就给这娃起名‘变’吧――一来呢,祝愿并相信她会越变越好看,最后变成白天鹅;二来呢,祝愿并相信哥嫂的第三胎变成个男娃。”真是“理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文绉绉的一番话仿佛拨得阴霾见云开,我的乳名“变”就在二叔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诠释中落地生根啦!
那年,二叔成了一名代课教师。
第二年,一个白白胖胖的男婴――我的弟弟果然从母亲的腹中呱呱落下地来!长得那叫一个俊哟!惹得父亲爱不释怀,要星星不给月亮。因为长我一岁的姐姐也是一个小美人,和弟弟在一起活脱脱一对金童玉女,所以力大如牛的父亲总是左手抱着弟弟,右手抱着姐姐,左亲亲,右亲亲,疼爱有加,喜不自胜。所以,我这个叫“变”的丑妞父亲是无暇顾及的,更何况他压根儿就不想多看我一眼,怎么可能会拥我于怀中呢?每每此时,二叔总是放下手中的活儿,把我抱起,举起,高高地举过他的头顶……这对于倍受冷落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顿感幸福满满。
于是,我就高声呼喊:“二叔好,二叔最好!”
于是,我的小心眼里就有了一个定论:世上只有二叔好。
6岁那年的秋季,我成了二叔的学生。也许二叔为了树立我的`自信心,他总是在课下给我耐心地辅导,精心地指点,所以,课堂上的我总是表现突出,精彩不断。同学们都叫我小精灵,我得意洋洋,感到父母是爱我的:因为他们给了我一份最好的礼物――聪明的大脑,这才是人生之大幸!就这样,我的自信心,自尊心,自爱心,感恩心,被二叔一点点壮大,扬起……小学毕业后,我成了全村唯一一个全优生,成了二叔眼中的“白天鹅”。
那是个周日的下午,我见二叔从三轮车上卸下一大垛猪草后,悠闲地在院子里看小猫戏线团,我便恳求二叔用三轮车载着我去图书馆买书,并且说了一大堆不容二叔推脱的理由。二叔就欣然同意啦!
“停车!停车……”二叔的呐喊丝毫不起作用。
急救室里,医生在全力抢救;急救室外,二叔在付款,取药,东奔西跑……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当夜幕笼罩大地时,老爷爷终于睁开了混沌的双眼。
万幸,只是皮外伤。不幸,因惊吓过度导致失语症。
这时,二叔恰巧提着暖瓶走了进来,大汉立刻像一头发怒的狮子扑向了二叔……
二叔慌了!本能地举起了提着暖瓶的手,可未曾料到,暖瓶被大汉击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大汉的脚上,随着“嘭”的一声巨响,满满一壶热水就势给大汉的鞋脚袜子泡了个“热水澡”。
大汉被烫得嗷嗷直叫,指着二叔破口大骂;二叔惊得膛目结舌,急得抓耳挠腮。
“不是二叔撞的老爷爷,是一个卡车司机用卡车撞倒的老爷爷!你太不可理喻啦!我恨你!恨你!……”声嘶力竭的我,一下子被二叔拥入了怀中。
震耳欲聋的叫喊,打破了医院午夜的寂静。值班医生聚拢而来,来不及询问究竟,只是忙不迭地为大汉处理烫伤去了。
“二叔,您为什么多管闲事?您为什么不作解释?为什么任凭大汉误会您?为什么花了钱还落了埋怨?那个大汉为什么恩将仇报?……”连珠炮似的问题如一道道闪电击穿了床上的老爷爷,老爷爷终于睁开了双眼,挣扎着坐了起来,缓慢而清晰地说:“小伙子,你是好人,大爷不糊涂,眼睛也好使。那个撞倒我的人留着大胡子,是个开卡车的司机,他见四下没有人,就逃了,当时的我还清醒着哩!”二叔只是点头,不说话。
蓦地,我看到了大汉脚上裹着一层厚厚的纱布,小小的我突然想到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俗语。不是吗?这一暖壶水既结结实实地惩罚了大汉的“恩将仇报”,又妥妥帖帖地保护了“好心人”二叔,这难道不是冥冥中的天意吗?不过,二叔不会这么想,因为他就一根筋――献爱心,做善人。
转眼三十多年过去了,今天的二叔已经“桃李满天下,学子尽乾坤”。而我这个孩子们眼中的“白天鹅”――最美乡村教师,正是二叔的一个得意杰作!
哦,二叔,一路有您,真好!
名家散文写人篇四
刚进入冬天,就一直在打探雪的消息。但是,盼了整整一个冬季,却始终没有雪的踪影。无雪的冬天,总让人感到缺少点什么。虽然一样的天寒地冻,一样的朔风侵袭。但总觉得如一日三餐中少了盐一样,少了一种冬天的韵味。在几乎已经放弃了所有希望的时候,一场小雪,却赶在春天的前头,在冬夜里悄然飘落。
也许是来得太迟了,雪儿也感到羞羞的,所以她选择了在夜间光临。因为白天看了气象预报,心里一直惦记着这场雪儿是否能按时赴约,夜里一点多的时候就睡不着了。披衣下床,推开门,满目的洁白便充斥了眼球。不顾天寒地冻,一头冲进了夜色里。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整个世界被打扮得银装素裹,清冽的空气让人神清气爽,一下子兴奋起来。
清晨六点多,便踏着薄薄的积雪,出了家门,穿过邻村,一路向西走去。
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双脚踏得积雪咯吱咯吱响。路两旁的垂柳此刻都静静地伫立在雪野中,那柔嫩的枝条在晨光中竟有了红铜的颜色。农谚道:“五九六九,河边看柳”,正值五九第三天,柳条已经有了淡淡的春的颜色。
登上了白马河堤,这上面的积雪要比其他地方的厚一些。两旁挺立的白杨树,枝桠上挂满了白皑皑的积雪,让这些笔挺的白杨更显得孤傲而高洁。
树林子里的空隙上,那些原本枯黄的衰草,此刻竟被这洁白的精灵打扮得晶莹剔透,玉树琼枝一般。
曲折而幽深的羊肠小道,此刻显得是那样的圣洁,圣洁得让人不舍得把脚踏上去,不舍得玷污了这晶莹剔透的雪野。
走着走着,突然被眼前的一幅简笔素描吸引住了眼球。平洁的雪地上印上了两排什么鸟儿的脚印。细细观察,判定是花喜鹊的爪印,在洁白的雪地上,精巧地画出了一片片竹叶,不,更像兰草,好美好美。
此刻,好想与心上人,踏着洁白而柔软的积雪,相依相偎,一同去踏雪寻梅,让梅花的香艳和她的.笑脸交相辉映,让美在晶莹的世界里竞相开放。让两双脚印缠绵在洁白的雪地上,重重叠叠,让爱无限延伸。
多想此刻能化作一朵雪花,不经意间悄悄地飘落在你的面颊上,贴近你的温暖;好想,化作一片痴情的云朵,永驻你的蔚蓝。朝思暮想,静守在红尘最深处,陪你,到海角,到天涯。万语千言,凝聚成爱的乐章,弹奏出高山流水的琴音。繁华落尽后,浓墨素笺,写就一段优美的文字,托清风白云传送到你的身边,向你倾诉无尽的爱恋。
名家散文写人篇五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
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刷刷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儿坐下,一会儿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名家散文写人篇六
我敬爱的二叔,因病医治无效,于5月3日上午9点30分与世长辞,享年71岁。
二叔一生胸怀坦荡,光明磊落。为人正直热情,处事公道平和,既是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又是一位乐观慈祥的父亲,还是我和蔼可亲的二叔。二叔自十几岁从军来到银川,先后在市公安局、市委组织部和区运输公司任职。二叔对待工作认真负责,任劳任怨;对待家人关怀倍至,呵护有佳。只可惜他老人家晚年命运坎坷,疾病缠身,身体、心灵承受了常人所无法承受的双重痛苦,最终因癌细胞扩散,身体各器官功能衰竭,在新区人民医院住院治疗三个月后,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假如,二叔所患的胃癌能在比三年前更早的时间里发现,早一些手术或治疗;假如,手术后的第二年,大哥没有因为喉癌英年早逝;假如,这一切不幸都只是一场恶梦而已,那该多好!
二叔于一九四二年生于陕西省靖边县龙洲乡,家中兄弟姊妹共有五人,大姑、二姑,皆因重病先于奶奶过世,大伯和我的父亲都在老家生活。儿时我听父亲说过,二叔早年学习特好,尤其写得一手好字,人缘也好,后来一则由于家中经济困难辍学,二则当时那个年代,我家成份不好,二叔前途无望,于是在奶奶的支持下,二叔随当时在银川某部队服役的堂叔来到银川,成为一名军人。再后来由于二叔在工作中表现出色,步步高升,最终成为我们村里、乡里,乃至县里的骄傲。
记得小时候,我第一次看见的车便是二叔开的那辆军绿色的“大解放”,那会儿,为了家中五个儿子能够吃饱肚子,二叔经过多方努力,已经由市委组织部调至区运输公司任职。二叔每次回老家看望奶奶,除了大米、,面粉和干炭,还会带一大包五个哥哥穿过的旧衣服和一些我们这些农村孩子从未见过的小食品作为礼物,有动物饼干,牛肉罐头,还有各种说不上名字的小点心等等。那个年代,在我的老家,见过车的人并不多,坐过车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二叔每次回来,一路上只要遇到熟人或同乡,皆热情招呼,直到车厢挤满为止。
等二叔的车缓缓驶入村口,村里的乡亲们便沸腾起来,我们这些小孩子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飞奔在车的最前面,笑着,闹着,喊着,叫着:“二大回来啦!二大回来啦……”(二大即二叔,陕北方言)老人们拄着拐杖,笑眯眯地站在路口,此时,二叔会从车上下来,热情地和他们握手,拉话。年轻人则停下手中的活,争先恐后地和二叔打招呼,二叔的车只能走走停停,等开到奶奶家,父亲,母亲,堂哥堂嫂,早已开始忙碌了!大家在奶奶的指挥下,杀鸡、宰羊、炸油糕,做凉粉,蒸馒头……那个热闹非凡劲儿一点也不亚于过大年!开饭时,村里的老人,也就是二叔的长辈们会被奶奶热情地留下来陪二叔喝两盅。当然那会儿最高兴最幸福的'要数奶奶了!奶奶活了八十五岁,二叔一直是奶奶的骄傲,加之村里人向来好客,所以,儿时二叔每年至少两次回家探亲的热闹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
想起当年的陕北农村,面食以荞麦面、蜿豆杂面为主,米饭以黄米、小米为主,所以,能吃上一顿白面馍馍,那可真是和过节一样开心呢!想起当年的二叔,身材魁梧,仪表堂堂,热情开朗,文质彬彬,曾经是多少像我们这样从来没出过远门,没见过世面的孩子们的心中偶像;曾经,我们非常羡慕二叔一家人的穿着打扮,每次只要二叔带一大包旧衣服回来,就连我这个女孩子也非要抢着穿上一件;曾经,我们非常渴望自己长大也能过一回城里人的生活!那些年,如果有谁能够走出小山沟去一趟县城已经很了不起了,能在县城里生活更是一种奢望,至于在银川这样的省会城市生活更是连奢望都不敢奢望的。
后来,奶奶过世了,二叔也上了年纪,便不再每年都回老家探亲了,但几个哥哥仍然会回去一两次给爷爷奶奶上个坟什么的。其中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小时候均在奶奶身边生活过一段时间,尤其三哥,直到上了小学才回到银川。如今三哥也算小有成就,是我们家族里唯一一位正处级干部。二叔当年虽然也曾身居要位,但他老人家向来两袖清风,光明磊落。所以,我来银川数年,无论有多困难,从来不麻烦他们。不忙的时候,我会带着孩子去二叔家里坐坐,陪二叔聊聊天,帮忙洗几件衣服什么的,回家时,二叔二婶会非常客气地给孩子带一些水果、零食之类的好吃的。
记得三年前,二叔因患胃癌在附属医院做过一次手术,但由于二叔同时患有糖尿病,心脏病等多种疾病,身体免疫功能下降,自身抵抗力弱,饮食稍不注意,就会不停地打嗝,呕吐……最不幸的是,二叔手术后的第二年春天,我最崇拜的大哥,一位曾是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英雄,因患喉癌,英年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沉重打击,使得二叔的身体每况愈下,在最后一次住院的日子里,二叔几乎吃不了多少东西,仅靠输营养液维持。剧烈的疼痛折磨得他老人家时而昏迷,时而清醒,艰难地支撑了三个多月后,二叔带着对这个世界的留恋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出殡那天,在殡仪馆里,当追悼会结束的那一刻,姐姐们撕心裂肺地哭喊;哥哥们悲痛欲绝地抽泣;亲友们低头拭去泪水的瞬间,让我原本麻木的心痛得几乎要窒息……我一直以为:人活着,重要的是生活的质量,如果质量太低,也许离开,也是一种解脱。可是,当二叔真正离我们而去时,我才知道,只要能看到二叔他老人家活着,就是一种踏实。只可惜,二叔终究还是走了。但愿天堂里没有疾病,灾难,孤独,疼痛……但愿二叔能与九泉之下的奶奶,姑姑,大哥等诸位亲人团聚!祝福二叔一路走好!
名家散文写人篇七
乌苏里江畔的八五八农场,这场连续的暴风雪,使三十厘米厚的积雪覆盖大地。山川、道路、河流变成了银白的世界。气温由零上十几度,下降到零下十多度。乌苏里江面结成了一层薄冰,托住了纷纷扬扬的雪花,在风的吹拂中形成了道道雪岭。
紧张地清雪工作,进行了两天还没有打通所有的道路,人们还在忙碌中。
昨天——二〇一四年十一月十五日,气温回升了。积雪下成了一层雪水,屋檐挂上了冰溜,一派春意盎然,暖融融的天气又回来了。我刚吃过午饭,突然有电话打来说:“乌苏里江跑冰排了,咱快去拍照吧?”我儿子接了电话后,背起照相机就要和摄影家协会的兄弟姐妹们,去乌苏里江边拍初冬的江景,留下秋冬接替,跑冰排的镜头。
“竟瞎掰!现在乌苏里江还没到封冻期,哪来的冰排?逗你们玩,你们也相信。”我没好气地说他们。
“是真的!来好几次电话了,说往年没有的这时跑冰排,现在跑冰排比春天的还壮观,这是千载难逢,不留下珍贵的照片太可惜了。老爷子,你也去看看吧!”
这还真是稀罕事。我在乌苏里江边已经五六十年,还没听说,更没看见过没到春天,没进冬十月就跑冰排的事。我疑疑惑惑地坐上这些摄影爱好者的车,碾压着泥泞的积雪,去了乌苏里江边。
大约是上世纪的一九七〇年农历十月初一,那天是我打夜班。白天,天空阴云密布,我的曾经受过伤的双腿,阵阵疼痛,天气闷热难耐。我凭在北大荒的经验感觉到,这是要封冻,今天夜间定有暴风雪,觉得这翻地的夜班够呛了。吃完晚饭后,天上飘起了雪面,气温开始下降。正在这时我的助手小许来了。
“今天这夜班还能打吗?弄不好要下大雪封冻了。”我迟疑地说。
“连长说了,就是下钢刀,这夜班翻地不能停,抢翻一亩是一亩。”小许说。
我一听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一阵,披上棉大衣说:“走!一切行动听指挥。咱翻地去!”
雪越来越大,风越刮越紧,天越来越冷。
我们你刚开始翻地,还能翻起黝黑的新土;可是翻了几圈后,渐渐地翻成了越来越多的冻土快;到夜间九点左右,翻起的竟是脸盆大小的土块。“这还能翻吗?”“翻!只要大犁能入土,地就能翻!”领导的话给了我勇气,“抢干秋翻地,克服困难要继续!”
雪仍在下,风还在刮,车灯的`光照不出两米,我们翻地没有停。
地在雪下冻土层越来越厚,大犁如土成了问题。我们就用油压的“压强”。强迫犁铧入土,翻起锅盖大小的冻土片。夜一点左右,我与小许吃了夜班饭,继续翻地。刺骨的夜风逼得我不得不系紧大衣的扣子,在腰间捆上绳子。没想到刚一压下大犁,“嘎巴”一声,机车的起落平衡臂突然断了。翻地不停也没办法翻了。
拖拉机坏了,我的腿也痛得难以坚持了……
看着眼前秋冬相交的大自然的奇美景色,回忆当年那秋冬相交的艰难无奈。我突然悟出:当年不是没有荒原佳绝奇景,而是那繁忙的劳累中,谁有观赏美景的情趣呀!
就是到了二〇〇几年,也遇一场几场换季大雪。这一年,刚到农历九月末,突来的换季大雪接连下了三四场,平地积雪半米多深。丰收的水稻刚开始收割,便全埋在雪里。机车下不了地,人割在北大荒这地广人稀的地方,几十万亩稻田谈何容易?那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无门。全场动员人机齐心扣水稻,场面是何等壮观?为什么就没人去观景呢?灾难面前,哪有心去观景啊!
人生处处逢妙美,怎得今朝奇景新?
春风吹来寒天暖,边关初冬恩慰人。
名家散文写人篇八
安迪是一位极度理性,又极度脆弱的商场女性,有着超乎常人的智商,也有着超乎常人的家庭背景。她理性分析着有关自己的一切,对于商场的事,她似乎是天生就会的。我感动的是她对自己的态度。
我也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就开始关注她了,也不知道她在哪个细节打动了我,让我情不自禁的跟着她的思路去思考,顺着她的思路来理清我的人生。
第一次深刻理解了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哪怕是父母亲情,也必须建立在平等上。父母之于子女,物质条件固然重要,提供给子女自己力所能及的教育资源,给足孩子关爱,让他们不要有爱的缺失,这才是父母的天职。看到安迪理性的对待亲身父亲,我震惊了,那得是有多强大的内心才能做到那样啊!
对于从未给过自己关爱,还一味索取的父母,从我以前的忍让,到现在的理智对待,在摸索的过程中,学会了投其所好。我我惊讶于自己淡定的告诉身边人,我会奉养父母,尽我所能给他们提供最好的生活条件,确永远不会为他们付出我的爱。我惊讶于自己听到电话那头父母要钱的声音,我也能根据实际情况理性的拒绝。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不会念家了,好像从我记事起,就没有过这种感觉吧!
初中开始,我希望能一直上课,不要放假,我怕回家,我怕周天返校的时候要问他们要生活费,这个时候迎接我的.将会是持续几小时的谩骂,还不一定能拿到50元一周的生活费。6年里,冬天冻的没有衣服穿,只好偷穿妈妈的,一旦穿上,就不敢脱了,怕被她发现后把衣服藏起来,我就只能挨冻了。冬天的夜晚在薄薄的被子里发抖,穿洞的鞋子惹得脚底厚厚的老茧,穿着被打湿的鞋子导致脚趾变形,如今都不敢穿凉鞋了!邻居却是一个劲的跟我说,看你父母对你多好,你要听话啊。当时小小的我,好奇他们从哪里看出来对我好了,如今看来,在那些邻居眼里,没有血缘关系的我能活下来,已经该是谢天谢地了吧!
谩骂,虚荣,算计,这些词汇组成的家,不是我的家。
如今的我长大成人,工作两年,因为对自己过去耿耿于怀,导致心绪难通,工作起色不大。当我看到安迪的经历和她对生活的态度,我释然了。人生不可能事事如意,但是把我身边的温暖和烟火气,才是真正的人生。
生活虽然一地鸡毛,但任然要欢歌高进,成长之路虽有玫瑰有荆棘,但什么都不能阻挡坚强的心。
名家散文写人篇九
母亲,在你的腹腔深处,我的眼晴、嘴和双手无声无息地生长。你用自己那丰富的血液滋润我,像溪流浇灌风信子那藏在地下的根。我的感观都是你的,并且凭借着这种从你们肌体上借来的东西在世界上流浪。大地所有的光辉——照射在我身上和交织在我心中的——都会把你赞颂。
母亲,在你的双膝上,我就像浓密枝头上的一颗果实,业已长大。你的双膝依然保留着我的体态,另一个儿子的到来,也没有让你将它抹去。你多么习惯摇晃我呀!当我在那数不清的道路上奔走时,你留在那儿,留在家的门廊里,似乎为感觉不到我的重量而忧伤。在《首席乐师》流传的近百首歌曲中,没有一种旋律会比你的摇椅的旋律更柔和的呀!母亲,我心中那些愉快的事情总是与你的手臂和双膝联在一起。
而你一边摆晃着一边唱歇,那些歌词不过是一些俏皮话,一种为了表示你的溺爱的语言。
在这些歌谣里,你为我唱到大地上的那些事物的名称:山,果实,村庄,田野上的动物。仿佛是为了让你的女儿在世界上定居,仿佛是向我列数家庭里的那些东西,多么奇特的家庭呀!在这个家庭里,人们已经接纳了我。
就这样,我渐渐熟悉了你那既严峻又温柔的世界:那些(造物主的)创造物的意味深长的名字,没有一个不是从你那里学来的。在你把那些美丽的名字教给我之后,老师们只有使用的份儿了。
母亲,你渐渐走近我,可以去采摘那些善意的东西而不至于伤害我:菜园里的.一株薄荷,一块彩色的石子,而我就是在这些东西身上感受了(造物主的)那些创造物的情谊。你有时给我做、有时给我买一些玩具:一个眼晴像我的一样大的洋娃娃,一个很容易拆掉的小房子……不过那些没有生命的玩具,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不会忘记,对于我来说,最完美的东西是你的身体。
我戏弄你的头发,就像是戏弄光滑的水丝;抚弄你那圆圆的下巴、你的手指,我把你的手指辫起又拆开。对于你的女儿来说,你俯下的面孔就是这个世界的全部风景。我好奇地注视你那频频眨动的眼睛和你那绿色瞳孔里闪烁着的变幻的目光。母亲,在你不高兴的时候,经常出现在你脸上的表情是那么怪!
的确,我的整个世界就是你的脸庞、你的双颊,宛似蜜颜色的山岗,痛苦在你嘴角刻下的纹路,就像两道温柔的小山谷。注视着你的头,我便记住了那许多形态:在你的睫毛上,看到小草在颤抖,在你的脖子上,看到植物的根茎,当你向我弯下脖子时,便会皱出一道充满柔情的糟痕。
而当我学会牵着你的手走路时,紧贴着你,就像是你裙子上的一条摆动的裙皱,我们一起去熟悉的谷地。
父亲总是非常希望带我们去走路或爬山。
我们更是你的儿女,我们继续厮缠着你,就像苦巴杏仁被密实的杏核包裹着一样。我们最喜欢的天空,不是闪烁着亮晶晶寒星的天空,而是另一个闪烁着你的眼睛的天空。它搁得那么近,近得可以亲吻它的泪珠。
父亲陷入了生命那冒险的狂热,我们对他白天所做的事情一无所知。我们只看见,傍晚,他回来了,经常在桌子上放下一堆水果。看见他交给你放在家里的衣柜里的那些麻布和法兰绒,你用这些为我们做衣服。然而,剥开果皮喂到孩子的嘴里并在那炎热的中午榨出果汁的,都是你呀,母亲。画出一个个小图案,再根据这些图案把麻布和法兰绒裁开,做成孩子那怕冷的身体穿上正合身的。松软的衣服的,也是你呀,温情的母亲,最亲爱的母亲。
孩子已学会了走路,同样也会说那像彩色玻璃球一样的多种多样的话了。在交谈中间,你对他们加上的那一句轻轻的祈祷,从此便永远留在了他们的身边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天。这句祈祷像宽叶香蒲一样质朴。当人们在这个世界上需要温柔而透明的生活的时候,我们就用如此简单的祈祷乞求,乞求每天的面包,说人们都是我们的兄弟,也赞美上帝那顽强的意志。
你以这种方式为我们展示了一幅充满形态和色彩的油画般的大地,同样也让我们认识了隐匿起来的上帝。
母亲,我是一个忧郁的女孩,又是一个孤僻的女孩,就像是那些白天藏起来的蟋蟀,又像是酷爱阳光的绿蜥蜴。你为你的女儿不能像别的女孩一样玩耍而难受,当你在家里的葡葡架下找到我,看到我正在与弯曲的葡葡藤和一棵像一个漂亮的男孩子一样挺拔而清秀的苦巴杏树交谈时,你常常说我发烧了。
此时此刻,倘使你在我的身边,就会把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像那时一样对我说:”孩子,你发烧了。”
母亲,在你之后的所有的人,在教你教给他们的东西时,他们都要用许多话才能说明你用极少的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他们让我听得厌倦,也让我对听“讲故事”索然无味。你在我身上进行的教育,像亲昵的蜡烛的光辉一样。你不用强迫的态度去讲,也不是那样匆忙,而是对自己的女儿倾诉。你从不要求自己的女儿安安静静规规矩矩地坐在硬板凳上。我一边听你说话一边玩你的薄纱衫或者衣袖上的珠贝壳扣。母亲,这是我所熟悉的惟一的令人愉快的学习方式。
后来,我成了一个大姑娘,再后来,我成了一个女人。我独自行走,不再倚傍你的身体,并且知道,这种所谓的自由并不美。我的身影投射在原野上,身边没有你那小巧的身影,该是多么难看而忧伤。我说话也同样不需要你的帮助了。我还是渴望着,在我说的每一句话里,都有你的帮助,让我说出的话,成为我们两个人的一个花环。
此刻,我闭着眼睛对你诉说,忘却了自己身在何方,也无须知道自己是在如此遥远的地方,我闭紧双眼,以便看不到,横亘在你我中间的那片辽阔的海洋。我和你交谈,就像是摸到了你的衣衫;我微微张开双手,我觉得你的手被我握住了。
这一点,我已对你说过:我带着你身体的赐予,用你给的双唇说话,用你给的双眼去注视神奇的大地。你同样能用我的这双眼看见热带的水果——散发着甜味的菠萝和光闪闪的橙子。你用我的眼睛欣赏这异国的山峦的是色,它们与我们那光秃秃的山峦是多么不同啊!在那座山脚下,你养育了我。你通过我的耳朵听到这些人的谈话,你会理解他们,爱他们,当对家乡的思念像一块伤疤,双眼睁开,除了墨西哥的景色,什么也看不见的时候,你也会同样感到痛苦。
今天,直至永远,我都会感谢你赐予我的采撷大地之美的能力,像用双唇吸吮一滴露珠,也同样感激你给予我的那种痛苦的财富,这种痛苦在我的心灵深处可以承受,而不至于死去。
名家散文写人篇十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说是年幼的小孩子常常有通灵的特异功能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魂灵、妖魔什么的。这显然是无稽之谈。可是说来也有怪,童童在家里最北面的卧室睡觉,总是睡不踏实,常常是睡了一会儿就醒来,边哭边叫:我怕,我怕我怕妖怪!弄得人怪心疼的。可是童童在老奶奶屋、在客厅睡觉从来都不会这样。前一阵子,童童在姥姥家住了一个多星期,也从来没有哭闹,睡觉特别香甜。于是,在豆豆的提议下,我们决定把卧室搬到南面的屋子。
家里的东西本来就又碎又多,要想把两个房间的`物品来个乾坤大挪移,着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儿。特别是大衣柜和床,又沉又大,对于我这样又瘦又小的人来说,实在是心有余力不足。
豆豆把童童婶婶打电话叫了来,又把好朋友小孔也叫到了家里,整整一天的忙活,那可真是翻天覆地。盛夏时节,别说搬那些沉乎乎、脏兮兮的东西了,就是不搬东西,身体稍一动就是一身粘汗。就这样,在大家的团结下,我们克服了种种困难,花费两天时间,终于基本上把卧室成功地迁移过来了。真的好好赞一赞弟弟楠楠和好兄弟小孔,为了帮我们搬家,真是吃尽了苦头,可他们俩一句怨言也没有,一声苦都没有叫。什么叫亲人,什么叫好哥们儿,在此时此刻,我们的深情厚谊显现得淋漓尽致今天一大早,我帮好朋友陈刚出了趟车,驱车拉上他到正定培英中学招生去。整整一上午,尽管天也是又闷又热,我也问心无愧地坐到了热火又朝天,舍命陪君子。一直忙到了下午一点多,最后又把好朋友拉回石家庄他的单位。
天热,人的心也热,热情的友谊,让人心里就多了一份支撑感,一份炎夏中的惬意。
名家散文写人篇十一
如果大家觉得内容不错,记得分享给你的小伙伴们哦!内容简介:人生不过是一个不断失去的漫长过程,行走在路上,不断的与美丽的风景相遇、欣赏又错过,在路上,与每一个擦...有兴趣就读继续看完以下内容吧!
欢迎同学们阅读《》,此文由随笔网
名家散文写人篇十二
美丽的人工湖座落在文化广场的西北角。
来到入口处首先看见的是一座三块大石头拼成的假山。山上有一棵奇怪的树,弯弯的伸出“手臂”像在迎接客人,我就叫它“迎客松”。到了春天,小树抽出新的枝条,长出嫩绿的叶子,在春风中小树开着一串串粉红的小花。假山下一片软绵绵的草地像一块绿色的地毯。
绕过假山眼前出现了一座银白色的七曲桥,横跨在湖面,走在桥上一低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汪清澈的湖水。湖水中有许多活泼可爱的鱼,有鲫鱼、鲤鱼、金鱼;鱼的颜色五彩缤纷,红的、白的、桔的……有的鱼扭来扭去,没头没脑的找东西吃,有的在嬉戏,有的来了个鲤鱼跳龙门,跃出水面像是在给我们表演杂技,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绕过七曲桥来到湖心小岛,看到了几棵高大挺拔的榕树像站岗的哨兵,榕树下是一片草地,草地中不时冒出许多不知名的花朵点缀着草地。
站在岛上放眼望去,湖的西面生长着许多荷叶,像一个个绿色的大圆盘,岸边还有几棵垂柳,柳枝仿佛就是姑娘的辫子随风飘动,夕阳的倒影映在水面,更显得湖水波光鳞鳞。
我被这美景陶醉了,我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人工湖里的湖水,小鱼从我身上游过告诉我成长的快乐,蜻蜓飞到我身旁告诉我飞翔的乐趣,荷叶向我招手,过了一会我才想起我不是湖水,是来欣赏人工湖的。
这就是美丽的人工湖,这就是广华文化广场的人工湖!
名家散文写人篇十三
那年,她独身一人前往苏州,刚安顿好住处,母亲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来,她不接,母亲又发短信。“丫头,告诉妈妈,你在哪儿?”“妈妈只是太希望你有一个好的将来。也许我的方式不对,但妈妈的初衷唯有一个……”再三思索,她回了一条短信给母亲,“妈,我很好,在学沙画。不要试图去找我,否则我会再次消失,让你无法找到。我只是太累,想歇歇。”
那年她17岁,整天被繁重的学业压得抬不起头,而未来,总是遥不可及。母亲的唠叨,每日零零碎碎、无休无止。很想逃脱这一切,这个想法一直在内心深处蠢蠢欲动,就在那时,她在网上认识了宇。
一天,宇在qq上问她:“知道沙画吗?”她茫然。宇传给她一个文件,是他作沙画的视频。宇如魔术师一般,几分钟内用五彩纷呈的沙子完成了一幅幅美妙绝伦的画。那些沙子从他修长的手指下溢出,变幻莫测、美妙神奇。宇的沙画,如一缕春风,催开了她心底那块荒芜已久的土地。一直,她是钟爱绘画的,升入中学后,那些画笔被母亲一一收起,母亲说,你要考重点高中和大学,哪还有闲工夫画画?“我要学沙画!”这个念头,一经萌生,便如野火春风。她问宇:“学沙画难吗?”宇说:“对有艺术天分的人来说,不难。我们这儿有教沙画的培训班。”未了,他又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当然,我也可以教你。”
第二天,月考的成绩公布,她的排名倒退了十多名,心情黯淡到了极点。她知道又一次让母亲失望了,单身的母亲总比别的同学的妈妈期望更急切。母亲整个晚上一直喋喋不休。她烦闷至极,又想到了宇的沙画,一夜无眠。清晨,她像往常去上学一样出了门,然后直奔火车站,踏上前往苏州的列车。
她给宇打电话,不巧,宇去外地出差了。
名家散文写人篇十四
二叔其实是我叫习惯的名字,二叔的原名……算了不跟你说了,反正我二叔的名字有一点点怪,所以他只让我们这一群小孩子叫他二叔。
二叔因为生活在农村,所以十分的黑,要是在煤堆旁,你几乎看不到他,我二叔虽然很黑,但是他的牙齿却很白,白得像一颗颗透明的白宝石。我二叔不仅外貌特殊,而且性格特点没有一点大人的样子。老是和我们小孩子一起玩,似乎成了我们这群孩子的的头儿,正因如此,当我们与他玩的时候,爸爸妈妈就更放心了许多。
我的二叔十分淘气,很喜欢来找我们玩,比如:他和我们这些会游泳的孩子一起去冲浪、划船,也和我们一起去吃野味,比如:
小鱼、小虾、小螃蟹和上山打来的野兔子……
二叔最喜欢打猎和玩枪战。他有时会拿出建筑工地的工资去给我们一人买一把枪和几百发子弹,然后就去打猎和玩枪战。
曾记得有一次我们和二叔一起玩枪战,我们这边有十几个人而他们却只有几个人,但我们连连却后退,最后我们无路可走了,后面正好是一个十分深的坑,左边是一条小河。二叔当机立断,把衣服往坑里一扔。拿出三个袋子,把枪放在里边包扎好,一下子就跳下了河,我们也像狼牙山五壮士跳崖一样跳下了河,我们利用水不深、河流不急的好地方,成功的到了对面的沙坝上,这时乱军已经开始搜索了,突然一个人发现了我们,我们跑不了了,因为这个沙坝不宽,后面又是十分深的河了,只见二叔一下子钻进了草丛里,一会儿就抱来一些松软的草放在地上,然后叠起三个沙堆,我们在沙堆里向敌人发起了攻击,一会儿他们就被我们击败,仓皇而逃了,我们又一头钻进水里,到深坑里取出衣服,又爬了上去,没想到刚一上去就碰上了黑枪口,我们只好认输了。
我们问二叔:“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二叔扮了鬼脸,伸伸舌头,摆摆手,然后打开他的大嗓门:“我数了你们的人,差几个……,我们假装败军而逃,在这儿守株待兔呀!”“哇——二叔你好聪明、好棒哦!”我们几个好朋友不约而同地发出称赞声。
这——就是我们的二叔,一个又聪明、又可爱、又淘气的二叔!
二叔,我喜欢你,你是我们的好朋友!
【本文地址:http://www.xuefen.com.cn/zuowen/1143967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