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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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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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一

往事随风,思绪渐渐回到从前。十五岁,一个多么令人振奋的年龄!当年我气宇昂扬,欲攀天摘月、下海捞蛟。少年大志,尽显心头。当征兵之令传来时,没有半丝犹豫,在家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背负行囊,策马扬鞭,消失在那天际之中。

来到边疆,拿起武器,一股傲然于天地之情从心中升起:从此,我定要保家卫国,杀敌立功。

几十年,都在腥风血雨中度过;多少次,看着战友们含恨而别。少年的不屈之心,已在一次次伤痛中消逝;少年的壮志豪情,已被时光磨平。几十年了,虽然在一场场战争中侥幸逃生,可仍未成为将领,是怀武不遇,还是老天的玩笑?铜镜中,发现满头青丝变白发;看见乌黑的胡须已披霜;脸上也起道道皱纹;已是老大徒伤悲。毕竟我不是赵子龙啊!是到了离去的时候了。一次次申请,一次次等待,连头上白丝也随着秋日边疆的枯叶一起凋零。终于,将军同意了我的请求。一丝凄然苦笑浮现脸上,回乡时,才发觉自己已一无所有,少年心志已如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掏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了。

到了家乡,已是面目人非。昔日共同嬉戏的同伴皆已夕阳西下了,唯我断肠人还在天涯。村中一个个未程相识的面孔令我感到心寒:回来又有何用?家在哪儿?家中还剩余谁?问了位同乡,见他指了个房屋,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其实我早就看见了那间破败的房屋:屋顶残砖碎瓦,院墙已被推倒,正门仅剩半片门板,院中伸出一棵枯树,显得阴森恐怖。看着我走向那间屋子,周围的人都心生猜疑:那间屋子十几年前就已无人居住,他来干什么?

走进屋,看见屋梁上有野鸡在哀啼,厅中、院中长出了各种杂草,后院中的狗洞已变成了野兔洞,一股悲痛心情顿时将我的心填满,那一座座的坟包,都诉说着一个个我不知道的故事,幼年时的回忆,与之形成了今非惜比的鲜明对比,两行热泪从我憔悴的老脸上空流着。往事随风,一切皆缘。缘起缘灭,由天注定。我采集好食材,回屋做饭,饭好后,看着那些坟冢,伤痛之情又一次浮现。谁人与我共餐呢?心中问道,无奈一叹,细细算来,自己已耄耋有余了,而那尘缘往事,皆随残风而去。改写《十五从军征》-eletric-eletric的博客

远处,是谁在叹息?天际,是谁在哭泣?风中,有谁人远去?心里,有几许泪滴?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人生悲剧,莫过于此!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二

整齐的步伐朝我的耳朵传来,我心跳一下跳的好快,然而快马加鞭的跑回家中,告诉家人——部队又来征兵了。他们几乎快要疯掉。我今年年满十五,到了参军的年龄。他们连忙吧我藏了起来。

军队来到我家门口说:“喂!老头,赶快叫你儿子出来。”爹着急的说:“我家没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别听他废话,快搜。”爹急了,跪下来说:“别搜了,我给你磕头了。”我赶忙从柴堆里出来:“爹,别磕了。给他们磕头不值得。我走就是了。”爹含着泪说:“别走,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你走了我怎么办啊。”而我却被他们硬拉去了……

然而我现在已八十有余了。军队终于让我回家了。我冒着严寒,回到了相隔两千余里,别了六十余年的家去》

一路上我带着仅有的盘缠,奔回了陌生的家。我终于走不动了,就依靠在树旁。突然前面来了位像似八十余岁的农夫》便起身,问:“请问一下,刘家村在哪啊。”农夫抠着脑袋说:“这就是刘家村啊。请问您是?”“我是刘朝拓”“原来是朝拓兄啊,我是刘标雄啊,不认识我了吗?”“那你知道我家在哪吗?”他叹了一口气说:“你的家人已经不再人世了,这书的后面便是你的家。我哭着爬了过去,只见野兔乱串;野鸡乱扑;野生谷子长满了庭院;野生葵菜布满了井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冷风吹进屋中,呜呜的响从窗隙向远处一望。苍黄的天底下,只见几个萧索的房屋,没有一些活气。我的心禁不住悲凉起来……

就这样慢慢的睡着了,永远的,永远的……

初三:陈洁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三

傍晚时分,千辛万苦的行程终于抵达目的地了,我终于走到了这熟悉的村口。回想当时不到十五岁就从军,如今已经快要八十岁了。这一别竟然有六十五年之久了,希望家里人都还健在,希望他们还能认得出来我。

如果有年轻时的体魄,恐怕这一刻我早已飞奔到家了。只可惜,多年的征战,使我身上落下了无数的刀疤,得了不少疾病,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父母,哥姐会认得我吗?一想到这,瞬间的欢喜便化为忧愁!

“呱呱”“蛐蛐”一阵阵蛙鸣,虫鸣传来,好熟悉的生意,好美妙的乐曲。这大自然的天籁,那战争的厮杀又怎能与之比及呢?我不禁想起了少年时的快乐时光,赶紧加快步伐。

我家差不多就在这附近了吧,我环望四周,希望眼帘里能出现那熟悉的身影和那个温暖的家,然而却一无所获,我焦急地皱紧了眉头,恰好一老农经过,我赶紧向他询问:“请问**家在哪,怎么没看见?”“噢,看那一大排松树后面,就是了。”老农用手给我指了指,顺指而望,但见野兔从狗洞钻出钻入,野鸡在墙上乱飞。即便我不愿相信那破屋就是我家,但还是前去看了看。

来到屋前,咳,这的确是我的家呀!不过怎么如此破烂不堪?轻轻地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眼前的一幕瞬间让我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只见庭北立着四块墓碑,上面竟写着爹娘哥哥姐姐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眼泪瞬间如雨淌下,我苦苦等了六十五年竟是这样的结果,“爹娘……”我嚎哭着扑在他们坟墓前,身子瘫痪下来,泣不成声……

战乱啊,你真的是魔鬼啊,你让我失去了亲人,失去了青春,失去了健康,我恨啊!我多么希望我可以出生在一个没有战乱的地方啊!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四

“你,你们是什么人,抓我儿子干什么?”“我们是征兵的,但凡年满十五的男子皆要参军。”说完,几个兵丁威胁着亦小六跟他们走。亦小六看着阿爹阿娘说:“爹,娘,你们别担心,我会回来的,我还要吃你们做的饭呢。”

黄沙漫天,战马嘶鸣,亦小六手握长戈,看着敌人朝他奔来,亦小六心中想“我得活着,我还要回去。”

军营门口的树黄了又绿。又是一年春天,战争终于结束,亦小六在战场中侥幸存活。可此时的他已年过古稀,但是他对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魂牵梦萦的故乡的思念与日俱增,于是他毫不顾及自己年迈的身体,几经周折回到了自己的故乡。

亦小六看着这似曾相识的小路,他不禁落下了泪:“爹娘,儿子回来了啊!”

“爷爷,你是从哪里来的呀?我怎么从没见过你呀?”亦小六还在那儿沉思,突然一个小孩儿问亦小六。亦小六面带微笑地说:“娃娃,你知道亦家在哪儿吗?”那小孩儿一听,说:“哦,老爷爷你是找亦家啊,喏,你看,那长满了松树和柏树的地方就是亦家。”亦小六听后,高兴地从兜中掏出仅有的两个铜钱说:“娃娃,谢谢你,这钱你拿着买些糖吃。”

说完,亦小六迈开步伐向那长满松树柏树的地方走去。

“这,这就是我家?”亦小六半信半疑地看着残破不堪的茅草房推开了门,“嘭”,一扇门被亦小六这么一推竟然倒在了地上,一只野鸡扑闪着翅膀突然飞到房梁上去了,显然是受到了惊吓。

亦小六看到自己家中是这番景象,大喊一声:“阿爹阿娘,我是小六啊,我回来了。”但是亦小六没有听到阿爹阿娘的回应,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寂寞。

亦小六寻遍全院,最终只在后院看见两个坟墓,从墓碑上面刻着的字,亦小六知道了那是父母的坟,他只觉脑海中“轰”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65年了,亦小六真想好好孝敬一下父母,他曾想着亲手给父母做一碗饭,可是……他慢慢地收拾了一下院落,用庭院中的野谷、野菜做了一些食物,然后他满脸是泪地喊了一声:“爹、娘,饭好了。”可是,他听不见任何回应。他双手颤抖着将食物端到爹娘的墓前说:“爹、娘,儿子不孝,没能看到你们最后一面,如今我回来了,就孝敬您二老一碗羹饭,你们要是饿了,就吃点儿吧。”

亦小六在墓前陪了一会儿父母,然后在父母墓前磕了三个头后走出了家门。

但是出了大门,亦小六茫然地看着已经西下的太阳,看着它还竭尽全力地释放余晖,可是亦小六全然感觉不到它的温暖。他的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战场厮杀的场面和父母老去的样子,他的双眼噙满了泪水,那泪中充满了苦痛,一滴滴落下,浸湿了亦小六的长袍。

而此时,太阳也彻底落了下去。月亮,放出了冷酷、无情的月光。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五

依稀记得十五岁那年我强行坚持去参军时父母倚在那棵茂密的槐树下,泪眼汪汪,两行浊泪顺着脸颊流下。父母是多麽的不舍啊,而我却一意孤行,临走时连句告别的话都不曾说过,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六十多年了,我终于回来了,可……

当年那茂密的槐树不知是何原因,变得枯萎。迎面看见了一个老乡:“老乡啊,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阿虎啊!我家中可还有谁健在吗?”在这样一个残酷无情的社会中,我已不再奢求家人可以生活的美满幸福了,只希望他们还可以苟活于世。“哦!阿虎啊!唉!那,便是你的家了,不过那已是松柏成林坟墓一个挨着一个了,唉!”老乡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这个消息就好像晴天霹雳一样,我不相信,不相信他所说的话!突然,我就像发了疯一样,踉踉跄跄的向前面那片成林松柏跑去。当我气喘吁吁地跑到那时,呈现在我眼前的是这样的一幕:

野兔眨着血红的大眼睛,十分惊异的看着我,然后一溜烟的从狗洞中跑了出去,房梁上的野鸡也因为我的到来而乱飞。那房子也破旧的不成样子,门框上那半扇门正垂死挣扎着,发出一种让人倍感凄凉的”吱吱呀呀“的声音;窗子不见了,空留下窗架在那坚守岗位;墙皮早已脱落,墙面凹凸不平的,到处布满了灰尘,蜘蛛网。原本干净的庭院生长着野生的谷子,井边也因无人而生长着葵菜。天哪!这是我的家吗?院内那棵茂盛的枣树,早已枯死,我仿佛又看到了娘打枣时的笑容。爹,娘,你们在哪里呀!

就地取材做了点粥和汤,可是我去不知该与谁一同分享。看了一眼饭菜,叹了一口气,艰难的站起身,蹒跚着走出大门,看向东面那棵老槐树时。泪水如决堤一般涌现于眼眶,沾湿了我那破旧不堪的衣衫!

朦胧中我看到枯萎的老槐树变回了当年的茂盛,而爹和娘正坐在树下乘凉,他们好像看到了我,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与他们一同乘凉。我笑了,迈着不稳的步子向他们渐渐挪去,依偎在他们的怀抱中甜甜的睡去!

当第二天清晨,人们在一棵冒出新芽的老槐树下发现这个衣衫褴露的老人时,他已躺在树下微笑着死去了。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六

“唉,又要有一些孩子被迫出征了。可怜他们小小年纪啊!“人们在议论着城墙上张贴的写有新一批征兵人名的告示.我挤到人群中央,紧张地看着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快看完时,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应该没有我吧!可我的名字却赫然的出现在最后一个.那喜庆的红纸瞬间恐怖的黑色,将我无情地吞噬。

十五岁年少的我,不得不参军出征.在离别的时刻,我的家人,许多的家人,来向我送别.离别的悲伤让我们泪流满面.我一一向他们告别,看到比我小几岁的弟弟,我嘱咐他:“要好好照顾爹娘......“未等我说完,他苦笑道:“兄长,明年,我也不得不去参军......“说完,我们两兄弟抱头痛哭,不知怎样从悲伤中走出来.我走了,我对送别的`亲人们大喊:“我会早些回来的!“但我看到的却是他们更加伤心地流泪,我不解。

没想到等待的日子那么漫长,就像汪洋中的小船不知岸在何方一样.我在战场上厮杀以麻痹自己思归的心,但每次看到自己日益斑白的须发,心中难免涌起无限悲伤.在中秋的前一夜,我看未圆的明月,心中默默祈盼:可以得到回家的消息.我期盼着,在期盼中入睡.但是弟弟去世的恶耗却像晴天劈雳一样向我击来,他走了,先我一步地走了,连尸骨都未找到,难道这就是士兵的归宿?中秋夜,我咒骂着月亮:为什么不让我们一家人团聚?我累了,厌倦了,真的厌倦了.我倒在月光下,看见如海的泪水,汹涌而来,我看到了月亮在落泪......

“你的兵役已经服满了,可以走了!“我可以回家了!内心无比喜悦,什么都没收拾。拿一根竹棒,拄着它往家的方向行走.虽至耄耋之年,但我的步伐却变得矫健了,我变得年轻了。我走在梦中走过无数次的路,日夜兼程。

终于在一个清晨,我走到了家.那天有些阴,但我的内心却充满了阳光与温暖!我想着家人见到我该是何等的欣喜,我们一家人又可以欢聚一堂了.看到同乡的一个人,我高兴地问他:“我的家 中有什么人?“

但他并不认识我,我高诉他我的名字,他看着我,在记忆中艰难地寻找我的影子。“我想起来了你的家在那里。“突然,他皱着眉头,悲伤地说:“ 有许多坟墓,长着松柏的地方就是你的家“。说着指向一幢破旧的房子,来不及告别,我蹒跚地跑到那幢破屋旁,门上的铁锁锈迹斑斑,轻轻一拽,就掉落了。吱吱呀呀地门开了。这时,院中的野兔急忙窜入狗洞,野鸡也快速飞上房梁,上面有一个巢,里面有一窝雏鸟,很快乐的一家.院中一片苍翠。野生的谷子霸占了整个院落.井沿上盘踞着野生的葵菜.家人喜欢整洁,为什么院落会如此凌乱......我发疯似的跑到院后,看到一个个坟墓,墓碑上刻着亲人的名字,仅差我和弟弟的.亲人全走了,仅剩我与这院落,这难道就是我苦苦思念了几十年的家吗?

真的是这样吗?那就让我也沉睡在这里吧!

我打扫着庭院,准备在这里了此残生.我掸尽蛛网,却掸不尽内心的悲伤;我拔掉杂草,却拔不完心中的凄凉;我拂去屋中的灰尘,却拂不去绝望对心灵的尘封......一切恢复了原样,只是人已不在。

我借来谷子,舂谷做饭,用野葵来做菜。羹饭熟了,端在桌子上,只有我一个人,与梦中欢聚的景象相去甚远,还有谁可以与我共享?

走出庭院,向东看,那是我离开的方向。“我会早点回来“的呼喊还在耳畔,但我早已不是那个十五岁的少年,现已是皓首银发的耄耋老人。当年送别的亲人,许多的亲人都走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听到我的呼喊后,他们哭得更加心伤了,因为那一别就是生死相隔。我向苍天呼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天空报以我的只是泪水,无尽的泪水,那就让我绝望的心淋得更加透彻吧!

新一批参军的少年在向亲人告别,哭声如涛。他们也希望自己早日与亲人团聚吧!他们在雨天离去,又是否会在晴天而归?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七

原文:十五从军征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

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

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改写:

曾经,辗转流离,南征北战;曾经,刀山剑海,风餐露宿。看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曾经那个充满朝气的少年已不依然,但盼望归家的念头一直未变。天天等,日日盼,盼到双鬓发白,终可如愿以偿。

秋风萧瑟,落叶无声,60多年间,多少神勇威武的将领死在战场上,多少朝暮相处的战友倒在血泊中,多少次我与死神擦肩而过,多少次在梦里与家人团聚。而今,盼望几十年的愿望终未落空,总算可以远离硝烟,回家养老了。

走在乡间小路,巧遇我儿时的玩伴:“啊!你是······多少年不见了······”从他看我的眼神中,我不免看出一丝怜悯,对我吗?聊罢,我带着万分激动的心情踏进家门,而眼前的景象顿时淹没了我所有的喜悦:坟墓相连,松柏混杂,院墙倒塌,稻草满地,大概是听到陌生人的脚步声,几只野兔从狗洞里窜了出来,野鸡胡乱拍打着翅膀飞上房梁,溅起一阵阵灰尘,庭院里满是野生谷子,曾经的那口老井——我们全家人的生命之源,周围也生满了葵菜,我的泪水霎那间涌出了眼眶,原本祥和安乐的家园竟变得如此颓唐,这就是我的家?

从院内弄来些野谷野菜,架起火炉,煮饭充饥。饭熟,坐在桌旁,竟如此凄清,回想曾经,一大家人围着一张小木桌,边吃饭边谈笑,其乐融融。而今,木桌依旧,而我的家人都已离我而去,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无离家之时亲人的呼唤,亦无征战之际战马的嘶鸣。

夕阳西下,院内那棵陪我儿时成长的果树已渐凋零,而我也将随着那树上最后一片叶子的凋落飘然而去。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八

时光飞逝,看着眼前的情景,让我想起了我与母亲再一起的点点滴滴。

白天,我在屋里读书,母亲再屋外干活,嘴角露出一丝惬意的微笑。中午,母亲笑着给我端饭,笑着给我夹菜。晚上,我与母亲再屋外看星星,看月亮,我偎依在母亲怀里,听母亲说那一个个离奇的故事,渐渐进入梦想。在梦中,有母亲,也有母亲的笑。平静而安逸的生活被战争给打乱了。依稀记得那天,母亲跪在地上哭着叫着我的名字,而我,被官兵硬生生地拖去征兵。那年,我十五岁。

当我被安排在后部队时,我感到很庆幸。然而,我又想起了母亲,独自一人在家中。也许她正在为我的离开而哭泣,也许正在祈祷我平安无事,也许……每当晚上,我总是偷偷流泪,想念母亲时时再我心中缠绕。看着天空的星星,那条无比长的银河隔着牛郎织女。我想母亲,想母亲的笑,想母亲一针一线为我缝衣服,想母亲跪在地上痛苦的情景,我的心一阵刺痛,一滴泪从脸上滑落下来,一颗流星从空中划过,把我的思念带到母亲身边。

当我们连续打了胜仗以后,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当上了队长,领着大家英勇奋战。我越来越感到自豪,总是受当地老百姓的拥戴。那年,我三十岁。

在最后的一次战争中,我受了重伤。在痛苦中,我又想起了母亲,她还是笑着,仿佛在对我说:“孩子,人生不会总是一帆风顺的,要坚强地去克服,再大的病痛终会过去的。”于是,我又坚强地挺了过去。那年,我八十岁,我终于决定辞官回家,看望母亲。她一定很年迈,连路也走不动了吧。

当我回到从小生长的故乡时,感觉非常亲切,天还是那么蓝,水还是那么清,空气还是那么沁香扑鼻。我加快脚步,希望早一点见到母亲。迎面来了一位老人,走近时才发现他是我小时的玩伴,现在已是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人了。我发觉自己已经很老了。我向他打听我母亲的情况。他叹了一口气说:“自从你走后,她想你,担心你,最后伤心过度去世了,埋在你家后院已多年了。”我听了,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我告别了老友,连忙赶回家。来到家的后院,看见了母亲的坟墓,墓碑上刻着母亲和我的名字,我伤心地哭了。看着家里的一切,都没有了,兔子到处都是,野鸡满院子飞。我来到厨房,想起了母亲在这里做饭时的情景。我含着泪,做了羹饭,等饭熟时,却不知与谁分享。我又一次流下了眼泪,在墙壁上写下一首诗: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

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

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十五从军征改写成散文篇九

那年他十岁。

他还是个天真可爱的孩子,每天跟着晨光起床,跟着夕阳回家,在田野之中穿梭,割麦子,采油菜,在花花草草之中,他的笑容格外灿烂。有天,回家后,母亲破了例,没给他和兄弟姐妹吃高粱面儿,吃的是玉米棒子,虽然玉米棒子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这种要卖钱养家的东西是不可以吃的。母亲笑着对他说:“五娃,你大哥要参军了。”他听了,格外羡慕大哥,在他爱看的《三国演义》里,那些穿着铠甲的将军是他最爱的人物。他笑着对大哥说:“大哥,参军是不是很好玩?”

大哥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对他说:“参军可不是件好玩的事。”他嘟了嘟嘴:“可是我长大了想参军。”大哥摸了摸他的头:“五娃乖,长大了你就可以去参军了。”他点点头:“嗯。”那天,大哥走的时候,他的眼里除了对大哥的不舍,还有一种叫做梦想的光芒。

那年他十五,邻国的军队进犯,军队再次来征兵,当父母还在犹豫是选二娃还是他时,他毅然决然的对父母说:“爹,娘。我要参军。”母亲的眼泪滴在了那并不华丽的衣衫上:“五娃,娘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不知啥时回来啊!”他安慰母亲说:“阿娘莫哭,我会回来的。”

谁知,这句“我会回来的”却成了一句难以实现的誓言。

他十九岁时,看着自己的战友倒在自己面前,他才真正明白,什么叫做死亡,什么叫做一切化为乌有,他像是发了狂一样,忘记了那座普通的小木屋,只看见血腥的沙场,忘记了爱自己的爹娘,眼前只有杀不完的敌人。他为了活下去,只得一次次拿起屠刀,去杀戮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他知道,那些被杀的敌人也有一个温暖而又幸福的家。

雪融了又下,草黄了又青,北方的寒冷总数会让他想起那个南方的小山庄可是,每一次回忆,带来的只是酸涩的思念,他无法给父母一个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参军,要放弃那个虽贫穷却美好的家。

一晃他就三十几岁了,要是他在农村,说不定他已是几个孩子的父亲了,可是,在沙场上,哪有什么幸福,哪有什么家庭,只有干燥的风吹动枯黄的草,掀起一阵风沙,吹进他的眼里,让他流泪罢了。

老实说,他不是不渴望幸福,这世间,有谁不渴望幸福的啊?他也曾想要离开沙场,他的心底也曾有一个做女红的姑娘,但国难当头,谁人能让他离开沙场,谁人能让他在农村娶妻生子,有一个温馨的家呢?想到这里,他将手中的酒碗摔得粉碎,自己静静的磨枪。

岁月荏苒,光阴似箭,他从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只不过一瞬。

他回到了故乡,回故乡之前,他还给村子里的小孩带了个拨浪鼓,给二姐带了个耳环,尽管他已老去,他仍然还是惦记着自己的家人,走进这熟悉而又陌生的故乡,他突然开始回忆,这片他偷过花生的田,这条他游泳过的小溪,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昨天,可是,他早已不是昨日的他,岁月爬上他的双鬓,眼角早已有了细纹,眼球稍稍向外凸起,脸上也有几道伤疤,他已经八十岁了。

见到了曾经的发小,他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我的家人都还在吗?”他的发小不说话,只是指了指他家的方向,便走了,他顺着指的方向望去,曾经的小树已长成参天大树,而参天大树之下,却是一座接一座的坟墓。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向那个家,那个家却早已凌乱不堪。那座小房子下的狗洞里钻出一只兔子,房梁断裂的声音夹杂着野鸡扑腾翅膀的声音。原本平整的庭院竟长出了一根根野谷,而井旁的几棵葵菜早已变得枯黄。

他采下几颗野谷,几株葵菜,将葵菜洗净放进锅里做羹,开始舂谷,当一个个谷壳漂浮在水上时,他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当这个家像六十多年前一样冒出缕缕炊烟时,他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感,羹和饭一起熟了,他细心的盛好,端出门去,习惯性地喊一句:“爹,娘。吃饭了!”

没有人回答,只有几株小草晃了晃。

他这才明白,爹娘是永远回不来了的。他将羹饭放在爹娘的坟前,磕了几个响头,开始对爹娘说:“爹,娘。五娃不孝,我知道我让你们担心了,六十多年来,我一直都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你们遇上了什么困难,都说一家人要同甘共苦,可我一直都没有做到。教书先生说,‘子欲养而亲不待’,我现在终于明白了这道理。”

他静静地躺在了家人的坟墓旁,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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