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我记忆中的年味儿范文(19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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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我记忆中的年味儿范文(19篇)
时间:2023-12-06 11:24:12     小编:雁落霞

总结是实现个人成长和进步的必经之路。总结是对自己成长和进步的记录和表达,能够激励自己更进一步。以下是一些通用的总结范文,供大家参考和学习。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一

母亲忙前忙后准备采购年货,张罗着整理屋子,满街红艳艳的灯笼充满了温馨的气氛,外地的游子急冲冲地赶回,噼里啪啦的鞭炮点燃着喜庆。

儿时,腊月的那些日子,翻看削薄而陈旧的日历,泛黄的卷角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像是沉沦了一个世纪,细数临近春节的日子,只觉得心急得想冲破障碍。父母们收拾着杂物尘俗,每一次轻微地掸尘、擦拭,都是那么仔细,如待珍宝。邻舍家也炖起了年货,烟雾氤氲着整个厨房,恰似着扑面而来的醉人年味,叫人无可阻挡。香扑扑的气味,热腾腾的美味,惹得玩闹的孩子纷纷尝鲜,滚烫的热食吃得食火上升,口舌生疮,也不肯放下。最终耐不住性子,叫上一群伙伴,满世界地疯闹。只见那人流如潮,水泄不通,大街小巷,均是熙熙攘攘,红灯高挂,一派喜气洋洋的面貌。忙忙碌碌中,似乎一整年的努力,更多的是为了这几天。

香香的年味、腊味、节日味,全都跟着年关的脚步的来临而开始弥漫,充满每个感官。直到三十除夕,吃上欢乐的团圆饭,其乐融融,一家卧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调换,在春节联欢晚会的一颦一笑中守岁,度过旧的一年,迎来新的一年。

钟声敲响,大年初一的爆竹热闹了,拜年、红包、烟花……不亦乐乎。是繁忙,是欢乐,是不舍?是厌倦,是喜庆,是依恋?十几年来,循规蹈矩,我想是累了,但为何内心总涌起深深的不舍,若割舍了这传统的日子,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要求相聚、祝福?这是个平凡的日子,只是要我们短短的一次团圆,我们不会累,为了这短短的一次团圆!我们抱怨年味的淡去,我们感慨时光的逝去,但是否会在一个午后,回忆那远去的年味儿,这是一种幸福、温馨的体验。

追溯匆匆数十年,记忆中的年味儿,是福,是乐,是我们永久的依恋。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二

我的老家在山东寿光北部的大平原上。记忆中,年的味道,是从忙中散发出来的。

我发现,古人所创造的“腊”字,真是太奇妙了,一个日、一个月,日月相伴,寓意深远,意味着日日忙,一直忙到日出日落,月明月暗,这一切忙碌完之后,就忙到了腊月底,也就到了新年了。

记忆中,进入了冬季之后,父母亲就进行着忙年的各项准备了,因为离年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此时的忙,就有些不紧不慢。而真正的忙,则是进了年关的腊月。

随着年的日益临近,赶完年集的父亲又在家中忙碌了起来,首先忙碌着除旧,父亲握着一把新买来的大扫帚,打扫院子,清理房屋,把屋子里的灰尘,角角落落里的蜘蛛网,打扫得干干净净。又用瓶子打来几斤油漆,把门、窗、桌椅都漆刷一新,特别是那院子大门,油的黑亮,就在那一刻,油漆味儿弥漫在院子里感觉十分好闻,让人自然感觉出一股子新年的气味儿。这种气味儿,还让我想起了新媳妇婚房里的味道,农村有人娶媳妇时,就用油漆到处刷一遍,新媳妇还没有过门就因了油漆弥漫着浓浓的喜庆味了。那时,我就认为,新媳妇就是这种味道儿。

而母亲则日夜忙碌着赶制全家人的过年衣服和棉鞋,虔诚地准备祭神祭祖用的物品。而最忙的当数碾糕米了,由于村里人多石碾少,为了不耽误蒸年糕,姐姐领着我常常是起早贪黑去排队等候,有时一等就是半夜,等到半夜也得打着灯笼碾,因为后边还有人在等着,于是那一架架石碾,总是吱吱悠悠日日夜夜转个不停,夜夜日日飘着米香。

对于蒸年糕,乡亲们对此看得很重。年糕又称“年年糕”,因与“年年高”谐音,寓意着人们生活一年比一年好,象征着年年富贵、年年升高,蒸得是吉利,蒸得是兴旺,年糕一般都是用大黄米和小枣做成,有的则买不起糯米就用高梁米做,当一锅热气腾腾、点缀着红彤彤的金黄色的年糕出笼时,那香甜的气息会立即沁入人的心脾,不等母亲往簸箩里拾,我就馋得用筷子串起一个吃起来,边吃边烫得舌头直呼啦。出锅的年糕,除了自家吃外,有来走亲、访友的,就给他们搁上几对,象征着带来好运气。热吃时,特别粘,香味特别,半凉时吃,又黏又有嚼头,凉吃时,更是香甜入口。

蒸了年糕,母亲接着忙着发面、蒸年馍,当白白胖胖的年馍,从冒着热腾腾蒸气的锅里出来的时候,像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黄橙橙里小枣儿裂着红嘴儿笑,粉白白上点缀着“玛瑙”、“翡翠”,还有“鲤鱼”、“虎”等造型,一锅锅年馍,寄托着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憧憬着来年的生活,像白白胖胖的馍馍一样发财、发福、发旺。那时,由于粗粮多、细粮少,年馍蒸得也少,除了过年吃几天以外,大多用来招待来串门的亲戚,因为吃得少,所以那时每吃一次年馍,感觉特别香甜、特别有馍馍味儿。

蒸了年糕、蒸年馍之后,紧接着就是忙碌着炸鸡、炸鱼、炸肉了,这是最诱人的年香味了。那香味一直弥漫到大街上,老远就能扑鼻入肺、令人流口水,那香味引得我一路往家跑。那时候,农村还比较穷,鸡、鱼、肉等对于乡亲们而言,是一年到头向往的奢侈品,正因为是奢侈品,所以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买回来,条件好一点的人家最多也就是买上七、八斤的鱼、肉,鸡大多是自己家里喂的,宰杀个一、二只就已经不错了。所以过年,能吃上一顿炸鸡、炸鱼,炸肉,已经是非常非常幸福的了。炸鸡、炸鱼、炸肉的事,都是我父亲来办,娘只是打下手往锅底下续柴火。因为父亲有一手好手艺,会配料又掌握火候,所以炸出来的鸡鱼肉味道格外香,因此,村里有办婚席之类的就让父亲去操办。随着鸡、鱼、肉在锅里吱啦吱啦的声响,那诱人的炸鱼、炸肉香,从锅里一起飘到屋外,而我一直嗅着这香味,像小馋猫一样不离娘的身边,娘会拿起炸好的一块肉,丢在我的嘴里,我嚼着肉香拎起炮仗往大街上跑去。

当这一切忙碌完以后,就到了年三十了,这时的忙,已经把人们对明年美好生活的希望与祝福,把人们对新年的快乐与吉祥推上了高潮。父亲趁着响午头儿,赶紧招呼我一起贴对联、贴年画、贴过门钱、挂红灯。娘熬了一锅子浆糊,父亲端着锅子,拿着一把新条帚,我在一旁打下手,先从院子外的道门贴起,父亲贴的挺认真,只见父亲用条帚醮上浆糊往木门上细细地抹上一层,然后让我递上联和下联,上下对齐后,再用条帚从上到下扫平整,对联贴好后,再贴“过门钱”、挂红灯。普普通通的院门,因了红红的对联、灯笼和花花绿绿的过门钱,立即光彩照人起来,远远眺望胡同口,简直变成了一溜溜的彩带,煞是亮眼、美丽,此时的忙碌可算作是画龙点睛之入笔了,因为缺少了这些风俗,就缺少了年味。贴了外门,贴里门,甚至连小推车、咸菜瓮、粮囤、柜子、风箱、灶台等等都贴上了“福”字、过门钱。在粘粘贴贴中,年味一下子就被烘托起来了。

此后一家人就忙忙碌碌下饺子、炒菜、烫酒,当这一切准备好之后,就围座在一起快快乐乐地吃团圆饭了,此时,随着除夕夜的到来,整个村庄就变成了欢乐的海洋,鞭炮声声,此起彼伏,震天动地,辞旧迎新,成了不眠之夜。

到了四更、五更时辰,随着鞭炮声的再一次密集响起,拜年的时刻就到了,吃过热腾腾的饺子,忙着穿上新衣服,新鞋子,戴上新帽子,跟着大人们去拜年,直拜得糖果从口袋里往外流,虽然腮头儿冻得通红,但总是感觉大年初一过得快。大年初二开始,又忙着走戚串友……。真是有一种过不够、拜不够的感觉,心想,接着再来个忙新年该有多好啊!

忙碌,就像春天里萌芽的小草,让人心生憧憬与希望,忙碌着才幸福着,忙碌着才快乐着,忙碌着才温馨着,忙碌着才憧憬着,忙碌着也才一年年走向四季的交替与人生的轮回。

其实,人的一生就是忙碌的过程,因为忙碌着才有想头,有活头,有精神头,有奔头,所以,忙碌着,才叫年,忙碌着,才有年的味道儿。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三

等小年除旧扫尘一结束,洗的任务便主要落在了我们母女三人身上。母亲是个爱干净的人,每到年关,母亲都要带着我和姐姐把家里的被褥拆洗一遍,那时候没有被罩,母亲就在被子的前边缝上“被头”,以便平时脏了拆洗,而家里的被褥常常是一年拆洗两次,一次是暑假、另一次就是年关了。这时候清洗被褥可不比暑假天气好的时候,天气冷,母亲会让我们早早吃完饭,在大铁锅里烧上一大锅热水,我们用母亲用旧衣服换来的大盆盛洗衣物,一边热水一边洗衣服,一遍揉,第二遍打肥皂、第三遍涮干净,我们三人轮流工作,不一会儿,一床被子便会清洗干净。灶膛下的火熊熊地燃烧着,我们也干得热火朝天,直到洗完衣服才渐渐熄灭。

每洗一个被子,就拧干晾晒到铁丝上,等风干后,母亲叫上我们姐妹中的一个,把被面和被里抻拉平整,然后让我们两个继续洗,而她,则急急忙忙开始了缝的工作。我们母女三人就这样配合着,等到被子全部洗完,缝的任务也常常要到晚上10点多。虽然很累,但是一想到过年能穿上干净的衣服,盖上干净的被子,我们所有的劳累便烟消云散。

母亲手下剪剪缝缝的活是不在话下的。平时,村里很多人都会找她剪个鞋样、裁件衣服,母亲从不推脱,常常是“手到擒来”,让别人满意而归。针线活就更不用说啦,记不清从什么时候起,我在母亲的熏染和教导下学会了缝被子、缝棉衣服,知道了缝时要上边针脚小一些、下边针脚大一些,中间要穿空而过的技巧,因为这点“本事”,在郑州就读的四年里,我不但帮了班里许多同学的忙,而且,也成了我成家后最艰难时期不求人、不为难的一个法宝。儿子出生才10个月,母亲瘫痪在床,不能在病床前尽孝,缝制儿子的棉衣服我也只好全部包揽,想起生命中那段最为艰难的日子,想到今天我能游刃有余、按部就班地处理家务事,如今,再回忆母亲对我和姐姐的教导,总有一种说不尽的感激。

记忆中的年味儿,是清爽的洗涤剂;是母亲身体力行的教导;是对母亲深深的思念。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四

无论路过哪里,空气中都洋溢着浓浓的年味。年,似乎近了。

假期刚开始,我便开始了一段旅途。从踏入火车站开始,茫茫的人海,大包小包的行李,我才猛然意识到“春运”已经拉开了序幕。各地的游子,已经开始踏上了回家的路。候车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匆匆忙忙,一波接着一波。有的人手上拖着箱子,背上背着包,正提着电话和家人通话;有的人蜷缩在墙边,边上放着三五个大包,许是带给亲人的礼物;有的人面容疲惫,在和亲人的通话中声音却丝毫没有疲意。发往全国各地的列车,一辆接着一辆;广播里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检票闸里,过了一批又一批的人。所有人却都面带笑容,期待着一年中仅有的团聚。我也乘上了火车。列车向着南边一路行驶,一次次停站,有人上车,有人下车,但这些人却有着同一个目标,那就是“回家”。我心想这也是一种独特的年味吧。

一路颠簸,回家时,已是深夜。街上有些昏黄的灯光照着早已挂好的红灯笼,家门口张贴着的福字,夜晚的街道上没有了鞭炮烟花的响声,让我有些愣神。虽然这年味些许与从前不同,但仍然浓厚,使人心安。

这一路有年味相伴,我感到“年,似乎到了”。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五

老家有句话:大人望种田,小娃望过年。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的生活条件依然很差。我家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肉,家里能发出声响的'就是一台“襄阳”牌黑白电视机。村子小得很,天天都是那几张熟面孔,咵的都是那几句家长里短。莫说是汽车,货郎都很少来,孩子们眼巴巴地盼着热闹的春节。

中国人讲究“食为天”,进了腊月就开始准备各种年货,最重要的自然是杀年猪。入了腊月,“杀猪班子”就抬出尘封一年的家伙什儿挨家挨户宰年猪。

农人把肉用盐抹匀,放到土瓷坛子里压实了腌制成腊肉。猪头、猪下水、猪尾巴卤成凉菜。大人说,小娃子吃猪尾巴不流鼻涕,所以猪尾巴就成了孩子的专属。其他的肉用绳子穿了一排一排吊在屋檐下。肥膘炼出洁白细滑的猪油,剩下的油渣也不浪费,抓来就可食,包“包面”时掺在馅里更是味美。

上大学到了北方,吃了各种式样的饺子,却找不到家乡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差的是那一把猪油渣。

豆腐必不可少。乡邻把自家种的黄豆挑到豆腐坊里打豆腐,豆浆翻煮的香气混合着柴火的味道飘出去好几里地。正好遇上堰塘里放水起鱼,父母就去买两条肥硕有劲的花鲢,和豆腐一起炖了,简直就是人世间的极品美味。

老家还爱做黄酒。糯米蒸熟了,拌上酒曲,兑上凉开水,封在酒缸里,等到过年打开,香气四溢。别看度数低,多少好汉喝了三碗就东倒西歪。

偶有人开着拖拉机去镇上办年货,拖箱里载的却是满满当当凑热闹的孩子,镇上不足一里长的街是我们心目中最热闹繁华的场所。商户们把红灯笼、红纸、年画挑得老高老高,就像是在比赛。卖糖果的、卖碗筷蒸笼的、卖馍馍油条的,甚至卖老鼠药的,把街占去了大半。小孩子挤在人群里,只能透过大人的腿缝贪婪地观望摊上五颜六色的商品,还没吃到糖,却被拽到剃头挑子前。剃头是男孩心中的梦魇,煤炉旁排队的个个哭丧着脸,镜子前坐着的几个也号啕不止。好在剃完头就会得到热乎乎的糖油饼作为安慰,这也是童年难得的美味。

年货不外乎糖果、瓜子、油条、年画和红纸。那时候鲜有人买印刷的春联,大家都买回红纸自己写。父亲写得一手好字,邻居常把红纸送来请为代劳。我和妹妹喜欢给父亲打下手,用碟子盛好了墨,把纸裁成合适的规格,再把新买的农历本翻到“春联大全”一页。父亲看一眼,说:“九个字。”我们就忙把纸叠成九个格,再摊在桌子上让父亲写。等我约摸九岁时,父亲把毛笔交给了我,虽然写得歪歪扭扭,却仍能得到大人的赞扬。

三十儿清早,母亲起来准备团年饭,我们也早早起来贴春联。从厨房端来熬好的米汤,再拿一把高粱尖锅刷,我和堂弟一个往墙上刷米汤,一个踮着脚站在凳子上贴春联,沿着院子从堂屋贴到大门,粮仓里的“五谷丰登”,猪圈里的“六畜兴旺”,也要仔仔细细地铺贴平整。再撑起红灯笼挂到屋檐下,浓浓的中国红就这样把年味儿铺了出来。

家乡盛行中午团年,我们四世同堂,热热闹闹地围坐一起,桌上摆放着各色菜肴,火锅里热气腾腾,孩子们端起酒杯笑嘻嘻地向大人祝酒。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六

顺着走过无数遍的“白墙道”往下走,也顺着记忆隧道往下走……浣花溪公园门口有位兢兢业业的`爷爷,推车卖着他小巧而美味的鹌鹑蛋。

“白墙道”临近浣花溪,墙是白色的,墙下小道的旁边有一条小沟,跨过小沟,便是马路,马路边有一排伟岸的梧桐树,再往旁边,就是浣花溪。

小道上占着几棵老槐树,拦住道路,走到那儿,要跨过小沟,跳上马路,才好过路。可我偏不,我从倾斜的树干上翻过去,一手扶墙,一手撑树,“小心翼翼”地踩着树、扶着树,往高站,最后翻过去。家里人在下面散着步,而爷爷最喜欢和我一起玩,为我保驾护航。那条道除了周末我们一家人路过,平常上学时,我、家乐、爷爷、奶奶也常从那儿走。我屁颠屁颠儿地围着爷爷奶奶乱蹦一阵,再和家乐嘻嘻哈哈,站在树干上,再跳下去。一遍不过瘾,又折回来再翻一次。

几棵树都翻过去,出了“白墙道”,便可以见到那位爷爷在卖鹌鹑蛋,他不老,也不年轻。

静看那位爷爷制作美食也挺有趣!他用一种有几排呈半球形小凹槽的“锅”来烹饪,敲破蛋壳,让蛋液溜入一个小凹里,这容器相当于锅,拧开下面的煤气炉,便能加热。在锅底有几滴油,防止粘锅。

刚开始,蛋液里还像住了小鱼儿似的,时不时顽皮地吐一串小泡。不一会儿,有股鹌鹑蛋香轻轻飘在空气中,蛋液也从透明变成了乳白,蛋黄也没有之前那样光亮、清透,旁边渐渐出现一些类似锅巴的部分。瞅着鹌鹑蛋熟了,那位爷爷会挑出鹌鹑蛋,穿在竹签上,加上他特有的调料,微笑着弯腰递给我。蛋香和调料香抓住了我的鼻腔,那便是城市中的自然味。

有时,我们站在摊边儿就地解决。爷爷、奶奶、爸爸都是短发,吃起鹌鹑蛋来很方便,而妈妈得把长头发优雅地揽起来,弯些腰,配合我的高度,弯到和我差不多高时,再和我一起吃,一边说着烫,却吃得不亦乐乎。

鹌鹑蛋入口,调料味不寡淡,也不浓,咬下去,先是外面一圈稍有韧劲儿的“锅巴”,咬破便是蛋白和绵软的蛋黄,唇齿留香。

这时,吃完了,发现那位爷爷注视着我们,脸上的笑容很祥和。

后来搬了家,浣花溪距离上远了,心里也远了。好久没去那儿玩了,也没能再和家乐、爷爷、奶奶一起走着“白墙道”上学。挤在人头攒动的公交车上,上学的路程千篇一律。

再次在春游时路过了“白墙道”,它却变了。小沟被水泥、沥青填平了,了无踪迹,再看不了雨天时雨点落在小沟里激起的小水花儿。道上的树——那几棵我撑着、翻过无数遍的老树也销声匿迹,人为的销声匿迹。墙,也不再是老墙,没有了树映上的树荫,形单影只。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七

最近的阴雨天气确实不怎么令人高兴,可过年的喜气早已满满地挤进了阴雨的天空,有时看见了街上的人们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匆匆地往家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逐颜开,他们的手上还提着新衣服,这不禁使我联想到过新年穿新衣的习俗。

小时候穿新衣总是那么高兴,不管新衣的式样和品牌,只要是新的,就会欢欣不已,就会觉得是过年最好的象征,是一年里最好的衣服。

早在新春佳节降临前,为了接待亲戚朋友上门拜年,我们都会把家里的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会在门上贴上一幅春联,祈求好运。传统的对联是在红纸上写上黑色或金色的联语,什么“财源广进”“步步高升”“富贵满堂”的,反正都是些吉祥的话语。

送灶神是过新春佳节前的一件大事。听奶奶说,送灶神是在农历的十二月二十四日,这天灶神回天庭向玉皇大帝报告人间的事情。人们都希望灶神上天能替他们说几句好话,因此这一天人们都会特别准备些丰盛的供品拜祭灶神。

除夕这一天对人们来说是极为重要的。这一天人们准备辞旧迎新,吃团圆饭。一年一度的团年饭能充分地表现出家庭成员的互敬互爱。在吃完团圆饭后,就开始守岁了。

最值得小孩子们高兴的不仅仅是在过年的时候能穿新衣,玩鞭炮,最为重要的是能够收到大人们给的压岁钱,收压岁钱也可以说是收红包,因为红色象征活力、愉快与好运。大人们派发红包给未成年的晚辈,是表示把祝愿和好运带给他们。红包里的钱多少并不重要,主要是让孩子们开心,其主要意义是在红纸,因为它象征好运。

在爆竹声中,新春佳节就早已过去了,但年味儿仍是挥之不去,仍给了人们无尽的回味。

记忆总喜欢把过去的事情在无意间美化,已经过了多少个春节,每一次节日里的不悦与烦闷总是被悄无声息地忽略,每当回想起过去的春节,内心总忽地充满了一股温存又祥和的感觉。春节,小时候充满的都是烟花炮竹点燃之后残留的硝烟的气味。那时候还没有因为污染要去禁止放烟花。我小时候和小伙伴可算是摸透了对门小商店所有的烟花种类。当然,有些比较猛烈的,妹妹是不敢去点的,总觉得下一秒它就会“咻”的一下炸到她新买的棉衣上面,所以隔得稍微远些,所以就得是我去点燃那些烟花,然后让其绚烂我和我妹妹的整个长夜。不过现在不准放了,好过已经是大孩子了,也不是特别舍不得,毕竟最美好的时光已经被我深深地镌刻在脑海。春节,小时候最为之惊叹的就是年夜饭时那满满一桌子,我都不知道家里面有那么多盘子,到开饭的时候,我就望着那一桌子菜感叹中国劳动人民的力量,想想,此时此刻,每一个家庭里,都吃着年夜饭,桌子上是平日无法想象的丰富和美味。这么想就觉着还好不是天天过年,不然每天吃那么一桌子菜,喝那么多酒,说那么多祝福的话。那真的应付不来。尽管接下来几天都只能吃剩菜了,但是不管怎样过年还是很开心,桌子上的鱼,说是年年有余之意。我就觉得国人真的是一个淳朴又善良的民族,也只有这样的善良与淳朴,才会把对来年的愿望放到桌上的鱼儿身上去。

春节,小时候最为期待的是拜年时那接踵而至的红包哦,“哎呀,婶婶不行不行我不能要,祝您新年快乐,您的心意我知道了,这红包真的不能要。”“哎,你这孩子,考上了高中怎么可能婶婶连个红包也不给吧,收下吧孩子,来年了好好学习”“那好吧,谢谢婶婶”这样的桥段在中国大地上每天春节要上演多少次呢?人们却依旧乐此不疲。红包包好一个个祝福,在人们间传递,将春节的韵味渗透到底。不过我小时候的红包……都怪我太相信我的爸爸妈妈。春节,压箱底的一件事是什么?哦,对了,春节联欢晚会。虽说对春晚的评价确实有待争议,不过人民群众依然热情高涨。那也难怪,那个时间段打开电视,似乎每个台都是演的这个。守夜对我来说从来都是小事,家里的大人倒是没我们小孩子这么精神,困了就去睡觉,说实在的,在那天晚上要真的睡个好觉也不大可能,凌晨将近时,不知是哪家忍不住了,先放了烟花,随后,世界就此开始盛宴,夜空从那时起几乎无暇熄灭,一朵朵漂亮的,炫目的,张狂的烟花盛开。巨大的爆炸声交叠,我在一片混乱中中对我妹妹喊道“新年快乐!”我觉得她应该根本就听不到,因为我也听不到我自己说话。不过,还是,新年快乐。

真巧!这个年有雪!在风中飘飘洒洒,比星星还多,比棉花还白,比流星还美……它好似上帝赐给我们的圣物,因为我们也有和学一样纯洁的心灵。银装素裹,屋顶上的烟囱,天线杆上的鸟影,远方的荷塘……我突然被姐姐的雪球达到了才转过神来,我怀着喜悦的心情向姐姐还了一个,就这样,一场打雪仗开始爆发了……当我们玩到疲惫不堪以至于倒在雪地里的时候,雪花亲吻着我们的小脸,很凉,很舒服。可就当沾在我衣服上的雪化成了睡的时候,我才感觉到了冷!

想必大家都清楚,火药味是很难闻的,可是怪癖的我往往觉得火药味很香,甚至是加油站的油烟味,我也一样觉得。第一颗爆竹响起的时候,我已经知道要过年了,当几十颗爆竹同响的时候我知道过年了。阵阵烟雾开始弥漫开来,把我们重重包围,烟雾好似吞噬了我们一般……耳畔的爆竹声夹杂着火药味,我感觉到了这个年有味儿……可是我们这儿远远比不上城市的热闹,但有了这个火药味,就算是一点点我已经满足了。

夜,宁静。耳边没有爆竹声了,可是热热闹闹地吃团圆饭的声音把我的听觉覆盖了,我的耳朵好似失去听觉了一般……桌上的丰盛的晚餐应有尽有。年糕啊,水饺啊,烤鸭啊,烧鸡啊……我真想窒息于这片空气之中。桌上的老老少少个个都不客气,一会儿工夫就把它吃个精光了。啊!好香的餐味!

年味=餐味+雪味+火药味。这个年真过火。

过新年了,我和爸爸妈妈回到俞源老家,近距离亲近了传统的年味儿。

传统大年,排第一位的当然是吃的喽。过新年最重要的菜非猪头莫属。俗话说:“有钱没钱,买个猪头过新年”。猪头虽说其貌不扬,但是猪头肉却是传说中的美味。爷爷用力将煮熟的猪头掰开,把猪舌头、猪耳朵、猪拱嘴、猪脸等等不同部位的肉切成片。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我迫不及待地抓起一片肉塞进嘴里。哇,那个美味啊,实在没有办法找个合适的词语来形容。猪肉烧豆腐是另外一道超级美味。你们知道豆腐是怎么做的吗?让我来告诉你们吧!首先要把黄豆磨成豆浆,再把豆浆放入大锅中煮熟。这时,需要“魔术师”--奶奶出场了。只见她把一小勺盐卤化开,倒进豆浆里,搅拌几下,过了几分钟,豆浆神奇地变成了豆腐脑。奶奶再把豆腐脑倒进一个木框里,盖上盖子,上面压上石头,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揭开盖子,香喷喷的豆腐就新鲜出炉了。

这就是我看到的新年,又好吃又好玩的传统大年。

年味,似乎总是和童年靠得很近很近。

童年的家,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住着我的奶奶、二奶奶、大伯、叔叔们等九家人。九家人围成一个圆,青灰色的瓦一片连着一片,组成一个温暖的大家庭。

衣服做得最好的是三婶,她是个天生的裁缝,做的衣服又挺括又合体,所以直到除夕夜,她都在飞针走线。

母亲会做一种很好吃的点心,叫散子。母亲和父亲一起把配好的水、面、糖等均匀地揉和在一起,面揉好、饧好后,母亲切下一小块,用刀划一下,把中间划出一条条的缝,散开,再弄另外一小块面,两块面合在一起拧一下,一个散子就制作好了。锅里的油热后,母亲把散子放进锅里,一会儿那拧着的小面片,就在锅里变成了金黄色,中间划的小缝经油一炸也裂开了,就像一把小扇子。等母亲捞出,我就迫不及待地拿一根送进嘴里:甜甜的、酥脆酥脆的,真香!面全部做完后,母亲吩咐我挨家挨户给送去,听着别人的称赞,我替母亲谦虚地应承着,心里美美的。

过了腊月二十,爷爷去赶年集,买回来红红的春联、彩色的福禄寿禧,还有鞭炮、糖果。奶奶把鞭炮分给那些男孩子,给他们不太多的糖果;分给女孩子很多糖果,如果想要鞭炮她也会分给几个。我们得了“便宜”,一溜烟地跑到街上找伙伴们炫耀、嬉戏,满足而幸福。

除夕夜,我们九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浓浓的亲情伴着欢声笑语,热热闹闹庆祝普天团圆。

年味,渗透其中的是浓浓的爱,这爱回味悠长,每次想起,都让心里升腾起别样的温情。

最近的阴雨天气确实不怎么令人高兴,可过新年的喜气早已满满地挤进了阴雨的天空,有时看见了街上的人们都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急匆匆地往家赶,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逐颜开,他们的手上还提着新衣服,这不禁使我联想到过新年穿新衣的习俗。

小时候穿新衣总是那么高兴,不管新衣的式样和品牌,只要是新的,就会欢欣不已,就会觉得是过新年最好的象征,是一年里最好的衣服。

早在春节降临前,为了接待亲戚朋友上门拜年,我们都会把家里的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还会在门上贴上一幅春联,祈求好运。传统的对联是在红纸上写上黑色或金色的联语,什么“财源广进”“步步高升”“富贵满堂”的,反正都是些吉祥的话语。

送灶神是过春节前的一件大事。听奶奶说,送灶神是在农历的十二月二十四日,这天灶神回天庭向玉皇大帝报告人间的事情。人们都希望灶神上天能替他们说几句好话,因此这一天人们都会特别准备些丰盛的供品拜祭灶神。

除夕这一天对人们来说是极为重要的。这一天人们准备辞旧迎新,吃团圆饭。一年一度的团年饭能充分地表现出家庭成员的互敬互爱。在吃完团圆饭后,就开始守岁了。

最值得小孩子们高兴的不仅仅是在过新年的时候能穿新衣,玩鞭炮,最为重要的是能够收到大人们给的压岁钱,收压岁钱也可以说是收红包,因为红色象征活力、愉快与好运。大人们派发红包给未成年的晚辈,是表示把祝愿和好运带给他们。红包里的钱多少并不重要,主要是让孩子们开心,其主要意义是在红纸,因为它象征好运。

在爆竹声中,春节就早已过去了,但年味儿儿仍是挥之不去,仍给了人们无尽的回味。

不知不觉又快到过春节了。现在人们的日子好了,年味却不像从前那样浓了。走在街上,看着人们忙着办年货的熟悉身影,总不免想起记忆里那些难忘的年味。

记忆里最难忘的年味是每年一进腊月家家户户厨房里飘出的热腾腾的香味。我的家乡在镜泊湖山区。蒸年糕是家乡由来已久的风俗。贫苦的日子缺少细粮,人们就用自家地里种的黏苞米磨成黏米面,掺上烀熟的豆馅,包成一个个雪白软糯的“黏豆包”当作年糕。条件好的人家,还把包好的黏豆包压成饼状,放到油锅里炸成酥粘的“油炸糕”留着过年吃。上世纪八十年代人们的日子渐渐好了,过年前每家都要用白面蒸上满满一大缸豆包、包子或馒头,其中豆包最常见,我家也不例外。每年过年前,母亲都会用酵母发好两大盆白面,烀上一大锅红豆馅,然后一家人齐一阵,和面、下剂儿、擀皮儿、包馅……忙得不亦乐乎。包好的豆包还要放到木制“模子”里刻出精美的花样,煞是好看!新蒸熟的豆包刚出锅时,热气腾腾,白净暄软,香味诱人,让小孩子禁不住口水直流。为了衬托过年的喜庆劲儿,母亲还要用麦秆蘸上红颜料,在一个个蒸好的豆包上点上鲜艳的“红点”。这样既好玩又轻巧的活儿,也往往成了我们小孩抢着干的“俏活儿”。

除了蒸豆包,蒸花样年糕也是母亲最拿手的。母亲将和好的面,擀成两张笼屉大的圆饼,将泡好的红枣,一个个均匀排在一张面饼上,然后再盖上另一张面饼,放到锅屉里蒸熟,就变成一个又圆又大的年糕。蒸好的年糕,随意用刀切成各种形状,白面里夹着透红的红枣,不仅外形好看,吃起来也有浓浓的大枣甜味。

除了蒸年糕,家乡人还有过年前“跑油”的习俗。就是把豆腐、土豆切成块,放到油锅里烹炸。炸好的豆腐、土豆放到外面的大缸里冷藏,过年吃的时候,在锅里放两片肉轻轻熘炒一下,就是一道上好的菜肴。刚从锅里炸好的豆腐块,油香软嫩最好吃,常常成了我们小孩争抢的美食。

记忆里最难忘的年味,除了诱人的美食,还有母亲用巧手为我们缝制的新衣裳。那年月,家里条件不允许买新衣裳。过年前母亲就会用积攒的零钱为我们每人扯上几尺新布料,比照着身高尺寸一一裁好了,用家里唯一的“大件”——缝纫机,给我们手工缝制新衣裳。大人的布料多是蓝色或黑色的“迪卡”布,小孩则多是厚实耐磨的“唐绒”布。为了赶做一家老小的新衣,腊月里母亲几乎每天要踏着缝纫机一直干到夜深人静。做好的新衣服,不到大年初一这一天是不能穿的,所以看着母亲做好的漂亮新衣,我们小孩天天掰着手指头盼过年。初一一大早,母亲从柜子里拿出一家人的新衣裳,大人小孩兴高采烈地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了又照,然后一起出门拜年,别提多高兴了!

记忆里最难忘的年味,还有过年时喜盈盈的年画和红彤彤的鞭炮。年画是那年月家里最讲究的装饰品,无论日子再怎么紧巴,每到过年家里总会花上块八毛钱到集市上买一幅新年画贴在墙上。年画生动有趣,色彩鲜艳,多画的是鲤鱼、荷花或者粉嘟嘟的胖娃娃、慈眉善目的老寿星,预示着连年有余、五谷丰登、延年益寿等吉祥的祝福。放鞭炮是小孩的最爱,过年了小孩总会缠着大人买鞭炮。价钱便宜的“小鞭儿”红彤彤的一串,小孩子为了节省,就将成挂的鞭炮拆成一个个小炮儿,然后拿了火柴,到房前院后的空地上和小伙伴三五成群的放起来,此起彼伏“噼噼啪啪”地鞭炮声,让年味在寒冷的冬天一天比一天更浓了。

记忆里最难忘的年味,似一坛陈年老酒,无论时光怎样流逝,始终在我的心底散发着醇浓的幽香,让我对过年有了一种怀旧,一种追忆。

不知不觉,年关将近。

母亲忙前忙后准备采购年货,张罗着整理屋子,满街红艳艳的灯笼充满了温馨的气氛,外地的游子急冲冲地赶回,噼里啪啦的鞭炮点燃着喜庆。

儿时,腊月的那些日子,翻看削薄而陈旧的日历,泛黄的卷角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儿,像是沉沦了一个世纪,细数临近春节的日子,只觉得心急得想冲破障碍。爸妈们收拾着杂物尘俗,每一次轻微地掸尘、擦拭,都是那么仔细,如待珍宝。邻舍家也炖起了年货,烟雾氤氲着整个厨房,恰似着扑面而来的醉人年味,叫人无可阻挡。香扑扑的气味,热腾腾的美味,惹得玩闹的孩子纷纷尝鲜,滚烫的热食吃得食火上升,口舌生疮,也不肯放下。最终耐不住性子,叫上一群伙伴,满世界地疯闹。只见那人流如潮,水泄不通,大街小巷,均是熙熙攘攘,红灯高挂,一派喜气洋洋的面貌。忙忙碌碌中,似乎一整年的努力,更多的是为了这几天。

香香的年味、腊味、节日味,全都跟着年关的脚步的来临而开始弥漫,充满每个感官。直到三十除夕,吃上欢乐的团圆饭,其乐融融,一家卧在沙发上,什么也不调换,在春节联欢晚会的一颦一笑中守岁,度过旧的一年,迎来新的一年。

钟声敲响,大年初一的爆竹热闹了,拜年、红包、烟花……不亦乐乎。是繁忙,是欢乐,是不舍?是厌倦,是喜庆,是依恋?十几年来,循规蹈矩,我想是累了,但为何内心总涌起深深的不舍,若割舍了这传统的日子,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要求相聚、祝福?这是个平凡的日子,只是要我们短短的一次团圆,我们不会累,为了这短短的一次团圆!我们抱怨年味的淡去,我们感慨时光的逝去,但是否会在一个午后,回忆那远去的年味儿,这是一种幸福、温馨的体验。

追溯匆匆数十年,记忆中的年味儿,是福,是乐,是我们永久的依恋。

透过窗看着外面飘洒的纷纷白雪如同柳絮般的落下落下。草地上,树上,车上……铺上一层洁白的婚纱。看着这如此诗意的美景我不禁回忆起那逝去但又难忘的年味。

零食和烟花。

过年的年味是吃不完的零食和美丽灿烂的烟花。那时小小的我常常看着墙上的日历一天一天翻着,盼着过年的日子早早到来。终于过年,我和附近的小盆友们都在家前的广场集合,身上能装东西的口袋里都装满糖果、瓜子、花生。每个人的脸都跟大花猫似的,鼻涕忽上忽下的;大人们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烟花,冲到门外,高高兴兴地点燃引线。“扑”地一声,烟花向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天空中翩翩起舞,最后“啪”的一声,分成许多个火花,在天空中慢慢地,轻轻地,飘落到地上。我又拿出一个金玉满堂,拿在手上,“砰”、“砰”,十声炮响,响彻夜空,大街小巷早已经成儿童的世界。

祝福与饺子。

过年的年味则成为一句句吉祥的祝福和一碗热腾腾的饺子。过年,早早来到爷爷奶奶家,并送上一句吉祥的话:“祝您,春节快乐!”祝福顿时温暖你我他。晚上奶奶把我和爸爸唤进屋去。一家人津津有味地吃着三鲜陷饺子,欣赏着丰富多彩的春节晚会节目。爷爷,老叔还有爸爸举杯畅饮,奶奶笑眯眯的双眼变成两条缝,一家人都是满面春风,一家人其乐融融。

在飘飘落落雪中,年虽早已过去,但年味儿仍旧是挥之不去,仍给我无尽的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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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八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每当诵读起这首诗,于是我就知:年要来了。

那天,我和爸爸去盐城的“水街”游玩,刚一进去,一阵阵锣鼓喧天,震耳欲聋,再定睛一看,原来是舞狮舞龙,那个个活灵活现,有猛烈的大狮子,还有几只怯弱的小狮子。再一直向前走,有位红衣妙龄女郎正在舞台上表演魔术,她将一张扑克变成了一堆扑克,接着她又将空手用扇子扇出了彩花,各种各样的魔术,她随机应变,让围观的人看得目不暇接。我和爸爸再向前走十多米远,有一个淮剧亭,观众把亭子围得水泄不通,台上的淮剧演员们字正腔圆地把一篇篇剧文演绎得感心动腑,淋漓尽致。我和爸爸看了一段后再转身,那雕龙画柱的仿古楼宇、木桥、小河……于是,那首“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西风古道瘦马”的美妙诗句,仿佛在此得以情景交融的印证,我不禁大呼“这边风景独好”!

我们顺着人流再向前移动,路边的各式小吃一下子挑起了我的味蕾,那一个个棉花糖,有的似白云,有的似小羊,各种各样。那北京冰糖葫芦,吃起来甜里带酸,每只山楂都很饱满,让人垂涎欲滴。当然,也有让人舍不得吃的,那就是——糖画。做糖画的那个老爷爷年纪应有70几岁了,他的手艺很高超,各样的东西都能画出来,而且栩栩如生,使我对这如此传神的民间手艺大为赞叹!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九

傍晚,晚风轻拂,大地一片安宁又清爽。突然,几朵烟花一起划破晴空,绽放出五彩缤纷的花朵,他们争先恐后地出上天,只是为了给人们展示最美的瞬间。

“下来吃饭啦!”一声呼喊打断了思绪,我不满地撇撇嘴,蜗牛般的“爬”下楼。“快点!”爸爸的声音再一次刺激着耳朵,我却像没听到一样,还是慢腾腾的坐下。接过筷子,一声不吭的低下头,赌气般地扒着饭。

耳边响起嘈杂的声音,我也不去理会,做好认真吃饭的样子,好让人发现我的不快。因为平时我是说的最多的那个,今天的菜似乎比平时多了些,摆满了一大桌子。想想也是,过年了嘛,可吃那么多有什么用,还不如往年放烟花来得高兴些!

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发现我的小情绪,我轻轻跺了跺脚,可还是没人在意。

“他们到底在聊些什么呢!”我悄悄抬抬眼睛,慢慢伸直了腰,虽然不知道在聊什么,但每个人都是满脸笑意。“来!祝我们一家团圆,新年快乐!”妈妈把杯子伸向中间,杯与杯之中碰撞出了清脆的响音。“又不是一年聚一次,说的那么隆重。”我别扭地想。

“来来,宝宝也来!”我有些不乐意地拿起杯子,正好撞上一张张笑脸。清脆的响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响在了我的心里。像是心中某个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感觉…不一样了。桌上再次充满了欢声笑语。不,还有别的。是什么呢?我说不出来。

“宝贝新年快乐!”妈妈对我说。我看看爸爸和奶奶大家的笑容都是一样的啊!平淡的……又很温暖。我找到答案了,只要一家人幸福的地过个年,放不放烟花有什么重要的呢?“嗯!新年快乐!”我也开心地笑了。

原来空气中弥漫着的是我家独特的年味啊。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

年是欢乐的节日,年的传说有许许多多,今年的年与以往的年又有了许多的不同。

小时候就看到有关过年的传说:相传在东海海底,常年不见天日,住着一头叫夕的怪兽。夕经常到岸边去欺负老百姓,使得民不聊生。在夕又一次去欺负人的时候,一个叫年的小婴儿出生了,那婴儿哭得震耳欲聋,令夕疼痛难忍,它刚想去吃了那婴儿,却见婴儿披着红布,光芒刺眼,令夕怕得不得不躲入深海。从那时起,老百姓知道了夕的弱点,每当夕来时就贴红联,放鞭炮,终于杀了夕,于是把那一天称为除夕。

这自然是一个神话传说,但同时也表达出了当时人们纯朴、团结的优点。

今年的新年很特别,下了一场近20__年来最大的一场雪。铺天盖地的大雪覆盖了整个大地,令人外出不便,造成春运阻碍,部分地区房屋倒塌,电路中断,电架倒塌,这都是雪的“杰作”。我爱雪,但我是喜欢雪的温柔、雪的清丽脱俗,如一股清流,不被脏尘所污染。可当我看到你们变成咖啡色被堆在路边,又心生厌恶。为了你们所造成的后果,有许多人凌晨三点不到就起床铲雪、马路上到处看到行人在摔跤,辛苦了一年在外工作的人们赶着春节想回家团聚,却在路上艰难地度过了好几天……一想起这些,我又有些憎恨你们了。当然,你们曾带来了我好多欢乐:堆雪人、打雪仗,每户人家门口都用雪展现着自己特有的艺术才华……可你们却无休止地下个不停,令人不得不要抗击你们,哎!

我爱年,我更爱今年的新年!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一

过年,今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很乏味了,但对于我来说,却意味深长。因为只有在过年,姐妹们才能携夫契子,不远千里万里赶回老家团聚在一起。没有理由,没有借口,一个都不能少,使我品味着一种无与言喻的幸福感和使命感。春意渐暖,亲情的联络,情感的慰藉,真好!

我的家是个大家庭。父母亲养育了我们兄弟姐妹五个,五个孩子又生了十个孩子,大姐家的大女儿又有了儿子,四世同堂的大家庭到了过年,二十三口人聚到一起,热闹非凡。每到春节,是母亲最心满意足的时候,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满满的成就感。孩子们三五成群,同龄的孩子之间有着共同的话题和游戏,都不用大人管理。到今年春节,我们的下一代,孩子们最小的八岁,最大的二十七岁。

二姐家的女儿已经上了大学,显得格外淑女范儿。弟弟家的二女儿是个“小外交家”,高情商加上俏丽的模儿样,格外自信和热情,虽然只有十一岁,在姑姑们的身边寸步不离,特别招人喜爱。妹妹的小儿子“周二胖”,肉嘟嘟的脸上总是洋溢着甜甜的笑,我很喜欢上去抱一抱,陪他玩一会儿。母亲说,过年就是过孩子呢,真是!

是我初中同学的弟媳儿,忙前忙后,张罗着一桌桌饭菜。大家举杯共盏,叙说着一年来的各自的发展状况,心中的烦恼与快乐,其他人给着建议,你一句我一句,最纯粹的真情流露。

饭后,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茶,说起小时候的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说起小时候的事,总有一种长不大的感觉,温馨而快乐。二姐是我成长的玩伴和模仿的榜样。我上学住校时,给我送大饼,现在讲起来,还回味无穷。二姐说我俩像双胞胎,连我儿子说他二姨的某个侧面都很像我哩!

聊天聊累了,大家就玩扑克。四人一桌,五人一伙,我们陪着姐夫、妹夫们玩扑克,或打墩儿,或喝水,很有意思。今年,我们还去爬了山,照了风景照。站在山尖儿看家乡,心清气爽!

我家的兄弟姐妹们都过了不惑之年,大家更加关注母亲的健康,也关注彼此的健康,清淡饮食,注意三高,养生保健成了今年过年的热门话题。弟弟还像模像样的像医生似的给每个人量了血压。父亲去世后,弟弟撑起了这个家。过了不惑之年的弟弟突然间多了几分成熟和历练,有了几分父亲的影子。在我的孩子身体出现问题的时候,兄弟姐妹们经常嘘寒问暖,四处求助。弟弟对母亲很孝顺,哪个姐妹有困难,都第一时间站出来。那样子,让我想起了过世的父亲。

父亲在世的时候曾在商业系统工作。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清闲几天。春节天气也暖和起了,父亲常常带着我们兄弟姐妹去河边钓鱼,或陪我们爬山或喝着小酒讲故事。所以每到过年,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童年、少年。

父亲年轻的时候,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他的六个兄弟姐妹,哪个有困难,就会无私的给予帮助,特别是资助当时上学的老叔,一直供到中专毕业。今年过年,老叔一家没有回老家,去了台湾,发回来很多照片。

母亲聊起家事,虽是些家常,但也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兄弟姐妹。听母亲说,七岁时,姥爷就去世了,母亲只读过小学三年级,却用自己的一举一动滋养着我们五个。大家谁也不攀比,不等靠。每个孩子都靠着自己的双手勤劳勇敢和生活着,奋斗着。

有时,我在想,我家的这股凝聚力是从哪里来的呢?反哺,团结的力量。父亲的耳濡目染,母亲的言传身教。母亲的威望,弟弟的.懂事,父亲的亲子关系,兄弟姐妹的互相帮助,代代相承。

从二零一四年开始,每年春节我家的保留节目就是照全家福。在弟弟家“家和万事兴”的牌匾下,留下我们健康快乐的一家人的身影。暖暖春意,浓浓亲情。以母亲为中心,大家围坐在一起,连小孩子们也格外配合。那一瞬间,二十多口人或立或坐,记录了人生的美好时刻。“一个中心,五个基本点,十个基本点,二十个基本点……”子子孙孙,传承着一个中国的优良的传统——孝顺,团结的家风。家是最小国,国是最大家,家和万事兴!

短暂的春节假期,悄然而逝。大家又满怀信心地奔赴各自的工作岗位。

有时,我在想,父母亲养育了五个子女,是给我们人生路上的最大的财富。独生女子女的教育和思想,需要大家庭的感情联络。要不要编一个家谱。我家就像《易经》里的八卦图,点、面、线。成国、成家,家国天下!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二

老家有句话:大人望种田,小娃望过年。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的生活条件依然很差。我家一年到头吃不上几次肉,家里能发出声响的就是一台“襄阳”牌黑白电视机。村子小得很,天天都是那几张熟面孔,咵的都是那几句家长里短。莫说是汽车,货郎都很少来,孩子们眼巴巴地盼着热闹的春节。

中国人讲究“食为天”,进了腊月就开始准备各种年货,最重要的自然是杀年猪。入了腊月,“杀猪班子”就抬出尘封一年的家伙什儿挨家挨户宰年猪。

农人把肉用盐抹匀,放到土瓷坛子里压实了腌制成腊肉。猪头、猪下水、猪尾巴卤成凉菜。大人说,小娃子吃猪尾巴不流鼻涕,所以猪尾巴就成了孩子的专属。其他的肉用绳子穿了一排一排吊在屋檐下。肥膘炼出洁白细滑的猪油,剩下的油渣也不浪费,抓来就可食,包“包面”时掺在馅里更是味美。

上大学到了北方,吃了各种式样的饺子,却找不到家乡的味道。后来,我才知道,差的是那一把猪油渣。

豆腐必不可少。乡邻把自家种的黄豆挑到豆腐坊里打豆腐,豆浆翻煮的香气混合着柴火的味道飘出去好几里地。正好遇上堰塘里放水起鱼,父母就去买两条肥硕有劲的花鲢,和豆腐一起炖了,简直就是人世间的极品美味。

老家还爱做黄酒。糯米蒸熟了,拌上酒曲,兑上凉开水,封在酒缸里,等到过年打开,香气四溢。别看度数低,多少好汉喝了三碗就东倒西歪。

偶有人开着拖拉机去镇上办年货,拖箱里载的却是满满当当凑热闹的孩子,镇上不足一里长的街是我们心目中最热闹繁华的场所。商户们把红灯笼、红纸、年画挑得老高老高,就像是在比赛。卖糖果的、卖碗筷蒸笼的、卖馍馍油条的,甚至卖老鼠药的,把街占去了大半。小孩子挤在人群里,只能透过大人的腿缝贪婪地观望摊上五颜六色的商品,还没吃到糖,却被拽到剃头挑子前。剃头是男孩心中的梦魇,煤炉旁排队的个个哭丧着脸,镜子前坐着的几个也号啕不止。好在剃完头就会得到热乎乎的糖油饼作为安慰,这也是童年难得的美味。

年货不外乎糖果、瓜子、油条、年画和红纸。那时候鲜有人买印刷的春联,大家都买回红纸自己写。父亲写得一手好字,邻居常把红纸送来请为代劳。我和妹妹喜欢给父亲打下手,用碟子盛好了墨,把纸裁成合适的规格,再把新买的农历本翻到“春联大全”一页。父亲看一眼,说:“九个字。”我们就忙把纸叠成九个格,再摊在桌子上让父亲写。等我约摸九岁时,父亲把毛笔交给了我,虽然写得歪歪扭扭,却仍能得到大人的赞扬。

三十儿清早,母亲起来准备团年饭,我们也早早起来贴春联。从厨房端来熬好的米汤,再拿一把高粱尖锅刷,我和堂弟一个往墙上刷米汤,一个踮着脚站在凳子上贴春联,沿着院子从堂屋贴到大门,粮仓里的“五谷丰登”,猪圈里的“六畜兴旺”,也要仔仔细细地铺贴平整。再撑起红灯笼挂到屋檐下,浓浓的中国红就这样把年味儿铺了出来。

家乡盛行中午团年,我们四世同堂,热热闹闹地围坐一起,桌上摆放着各色菜肴,火锅里热气腾腾,孩子们端起酒杯笑嘻嘻地向大人祝酒。

这就是我家的年味儿,也是家乡的年味儿。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三

我抬头,望着西边火红的天,彩霞如花,就像姥爷家的那种石榴树的花,红的没有一点瑕疵,就像当年那样,开满了西边的天空。

记忆里,绝非是我独身一人望着彩霞。那时候,陪伴我的,有吱吱做响的石磨,枝干苍劲的石榴树,还有在石榴树下的磨盘上轧小米的姥姥。傍晚,偶尔有几声犬吠或鞭炮声回荡在空旷的山谷中,久久不散。我们祖孙二人,谁也不说话,静静享受着这静谧而又温馨的气氛。

那时,我最盼着过年,因为过年就有年糕吃。姥姥从来不给我买年糕吃,她说,小摊上的年糕做得太粗糙,而且不卫生,姥姥亲自给你蒸那种小米年糕。姥姥买了几袋小米,在后院推起了百斤重的石磨。我好奇的跟着她围着石磨转。看着白花花,粉末状的小米沫,我不相信它会变成滑滑软软的年糕。

小孩子总是一刻也闲不住,于是我就和姥姥要了一把笤帚,帮她把小米沫扫到中间去。可我哪里会扫,扫来扫去,不是将小米沫在磨盘上扫成一堆,就是把新米和米沫混成一团,或是把米沫扫下了磨盘,姥姥嫌我不会扫,便向我要笤帚。可我偏不给,仿佛是无价之宝一般的将笤帚紧紧抱在怀里,几步跑到石榴树边,好似那石榴树是我的盾牌。姥姥一伸手,我就把身子向后一缩,做成一个虾米的形状,还不忘笑嘻嘻的做鬼脸。

一个星空闪耀的夜晚,姥姥忽然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盘年糕,不是街上卖的那种,而是一种几乎没有任何颗粒,软软而不失嚼劲的小米红糖年糕,被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盘上,我塞的满嘴都是,两腮帮子鼓鼓的,像一个小蛤蟆。姥姥静静的看着我吃完,确定我全部咽下后,才笑眯眯的问我好不好吃,看着我点头的样子,姥姥又笑了起来,说要年年给我做。

后来,妈妈不让姥姥做年糕了,原因是我们家周围有了一个轧米的厂,小米推进去,出来就是米沫,又省力又方便。

姥姥夹起一块来尝了尝,又摇了摇头,说,米太粗了。我也夹起了一块,却并没有尝出什么。

姥姥还是坚持每年为我做年糕,但妈妈不要。因为妈妈说,本来就不是亲姥姥,还是少要点她的东西比较好。我不吭声。

‘吃饭啦。’我听见妈妈喊我,桌子上,依旧有年糕,但并不是姥姥亲手做的。我夹起一块,尝了尝,却不是当年姥姥做的年糕的味道。我知道,妈妈永远尝不出那种被她误解的亲情。

在朦胧的水汽里,我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吱吱作响的石磨,枝干苍劲的石榴树,以及那个匆匆为我劳作的老人。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四

春节又到了,一个辞旧迎新的日子,一个欢天喜地的节日。春节才到啊,我们已经迫不及待了。我们期待着贴春联,五福来到;期待着拜拜年,抢大红包;期待着放鞭炮,欢乐无穷!我们期待着品尝这浓郁的年味。

贴春联,五福来到。

“贴春联喽!”我在大门口高声呼喊。只见妈妈端着一口黑色的炒菜锅,上面冒着腾腾热气,原来是浆糊来到。后面紧跟着强壮的爸爸,一手拿着刷子,一手拿着扫把,一副要打架的阵势。

爸爸先用刷子从锅里蘸一点浆糊,轻轻地刷在春联的四个角和中央,慢慢地涂抹均匀。“爸爸,你抹得太少啦!多抹点才能粘得牢!”“你不懂,这浆糊……”还没等爸爸把话说完,我手里抓着的一把浆糊已经被甩到春联上了。“哎!太多了容易把春联弄烂了,怎么沾福气啊,而且这样还不好粘了,你这小兔崽子手真快!”老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就这样,春联还在继续贴着,年味也被传递着……。

拜拜年,抢大红包。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我们排排跪,爷爷奶奶排排坐。

“谁声音大,我就给谁最大的红包!”爷爷坏笑着。

“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我们撕心裂肺地喊着,声音震破屋顶。

“我、我、我!”我们争先恐后的来到爷爷奶奶面前邀功,彰显自己的嗓门。

嘿嘿,最后还是我赢啦。最大的红包就归我啦,还是奶奶疼我。刚拿到红包,就遭遇到了偷袭,一个不注意,红包就被哥哥抢去。他右手拿着红包伸向最高处,四周围绕着一群孩子,我们都在抢夺着,有的蹦,有的跳,有的缠在了哥哥的身上,好不热闹。

就这样,红包还继续抢着,年味也被传递着……。

放鞭炮,欢乐无穷。

过年,最欢乐的时刻当属放鞭炮了。我们的创意点鞭炮,破坏力极强,趣味也颇多。

“扔到这里,扔到这里!”小伙伴们怂恿着我。

原来我们要把点着的鞭炮扔到装着玉米粒的瓶子里,让鞭炮在里面爆炸,让瓶子来一次完美的翻滚。

眼看着鞭炮就要在我手中爆炸,这还得了,不管三七二十一,脑海里只有一个字——放!看着瓶子里升起了缕缕青烟,我的心也跟随着向上跳动着。只听“砰”地一声,在巨大的炸药的威力之下,玉米粒散落一地,瓶子已经破烂不堪。

“谁,谁干的?”在一旁聊天的大人们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玉米粒砸中,我们赶忙落荒而逃。

就这样,鞭炮还继续点着,年味也被传递着……。

那记忆中的年味,那记忆中的春节,我们就这样,被年味带来的幸福感包围着……。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五

又是一年除夕将至,我回到阔别已久的故乡。

刚到老家,爷爷忙起来。他带我去商店买“福”字。经过爷爷一番叮嘱,我们开始认真贴“福”。爷爷说“福”字是带来吉祥幸福的,能祈祷在新一年过上幸福的日子,所以要用心贴,我们一听,干得不亦乐乎。我拿来一张金“福”字,往上贴时,爷爷说该把“福”字倒着贴,才能“福到”。我听,恍然大悟,原来贴“福”字也讲究呢,怪不得我常常看到人家门上倒着贴“福”!

除夕这天,奶奶忙起来。她把磨好的面粉﹑糯米粉倒入盆中,再加上红糖﹑白糖和其它配料,做成松糕的原料。爷爷早已在灶前把火烧得旺旺的,奶奶快速把木盆放上去。一会功夫,热气腾腾的咖啡色的松糕出锅。我看得眼花,来不及欢呼,奶奶又娴熟地撒上芝麻﹑红枣。在一旁的我早已馋,赶紧切下一块尝尝,嗯——又香又甜,又松又软,好地道的家乡民间口味!

中午,奶奶用红薯粉做红薯饺,馅是萝卜﹑瘦肉﹑豆腐﹑乌贼干,剁成丁混合一起,再配上传统的调料。一段时间后,奶奶把一个个红薯饺放入蒸笼,过一会,蒸笼周围散发出阵阵香气!出笼后,只见个个晶莹剔透的红薯饺冲我笑。我忍不住又先吃为快,夹一个放入口中大嚼起来,啊,入口香嫩,芳香四溢。奶奶累得满头大汗,但看到我吃得美滋滋的,慈祥地对我笑笑说:“孙子,多吃点,这可是家乡的特产,在外面吃不到!”

每逢过年,我们家都会收到寿桃,这是50﹑60﹑70﹑80﹑90甚至100岁老人的子女把寿桃送遍整个村子,他们送来时脸上洋溢着笑容,能让人感受到真心的付出,由衷的祝福。分寿桃的寓意是“家家老人健康长寿”。今年是奶奶70大寿,爸爸和爷爷挨家挨户地送寿桃,增进邻里之间的亲情友情。家乡过年的味儿就是也不一样越!

初九,我们全家又踏上回常州的旅途。可家乡热闹的情景像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眼前——老家的年味最浓!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六

寂,一片寂静,亮了大灯的堂屋里,取香,上香,燃香,亮香,作揖,上香,拖着年已古稀的身体,数十年在这无鞭炮声的大年三十夜里,独自过无味的年。

静坐,思绪却已飞回到那栋老房子,回到那一个,我叫“爷爷”的人身边。记得年到十二月七之时,和爷爷一起赶集去。那天总得要起早些,天尚是蒙蒙亮时便出门去,衔着那小竹篮去买豆。早些去时买来的豆新鲜,熬出的十二月八粥好喝。买来豆后,便把家里的盘盘罐罐,搬到院子里的水井旁,我摇水,爷爷洗豆。到了下午,院子里的几家人会聚在一起,各自拿出自家一年来收成中最好的五谷杂粮,邻里之间相互交换,掺到了粥中去,别有一番风味!到了晚上,小火温熬的香粥常常引得我口水直流,小小的心一晚上都不能平静。

十二月八,是年的前兆。十二月八的粥香带来了年尾的丝丝幽香,而紧接而来的便是小年,廿四的小年起,年便是真的有了年的味道。

自廿四始,和爷爷上街去时,总会遇到一些老书生端着台砚,持着狼毫大笔,捋开红纸,为求联者书写一副副大红联。偶尔还会遇上卖树人,拖来一皮卡的常绿松,买来种下以祈求来年鹏程万里,好运常来,健康比树。小年后的每个早上,不待太阳照进屋内,我就会被爷爷和邻居家老人的打纸声给惊醒。曾经爷爷拿着纸月子,念叨着“一拍三个,一张九排”一遍遍地教着我。如今,孙子连祖人都不愿祭拜,何求他学会打纸?大年三十前的日子,看不见那些楷正行草的手写春联,寻不见曾经为千万小朋友追捧的烟花、擦鞭、礼花,也听不见那“笃笃”的温暖的打纸声……它们一起被封存在老一辈人的记忆中了。

继续在记忆中搜索。我偶遇了幼时和母亲一齐去看年会的场景,时已久远,记忆却似陈坛佳酿,历久弥新。

这是大年初一的早上,凌晨,东方的鱼肚白迎来新年的晨曦时,家家户户便燃起了那万响长鞭,迎接新年的到来。早早地,我著了大红袄,新帽新鞋新形象,和父母一齐拜了邻居家的年,踏在红红的鞭末子上看年会去。手里还啃着小笼包,脚下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直奔区政府广场,那儿是年会的举行地。广场前,政府大楼上庄严的五星红旗迎风飘扬,其下挂了几个大红灯笼,更是庄严中透出了喜庆。没至场开,广场上便围满了人,人群身上散出的热气驱走了冬日的寒风,唤来了暖阳。“锵”的一声锣响,龙珠先行,神龙后动,珠龙互戏半晌,至高竿夺珠之时,人群中更是掀起一个高潮,紧接的便是民歌贺春,晚稻大户讲经验,村村拔河,笑容洋溢在每个人的脸上,映出过年的热闹与喜庆。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七

又是一年除夕将至,我回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乡。

刚到老家,姥爷忙起来了。他带我去商店买了“福”字。经过姥爷一番叮嘱,我们开始认真贴“福”。姥爷说“福”字是带来吉祥幸福的,能祈祷在新一年过上幸福的日子,所以要用心贴,我们一听,干得不亦乐乎。我拿来一张金“福”字,往上贴时,姥爷说该把“福”字倒着贴,才能“福到”。我听了,恍然大悟,原来贴“福”字也讲究呢,怪不得我常常看到人家门上倒着贴“福”!

除夕这天,姥姥忙了起来。她把磨好的面粉﹑糯米粉倒入盆中,再加上红糖﹑白糖和其它配料,做成松糕的原料。姥爷早已在灶前把火烧得旺旺的,姥姥快速把木盆放上去了。一会功夫,热气腾腾的咖啡色的松糕出锅了。我看得眼花,来不及欢呼,姥姥又娴熟地撒上芝麻﹑红枣。在一旁的我早已馋了,赶紧切下一块尝了尝,嗯——又香又甜,又松又软,好地道的家乡民间口味!

中午,姥姥用红薯粉做了红薯饺,馅是萝卜﹑瘦肉﹑豆腐﹑乌贼干,剁成丁混合一起,再配上传统的调料。一段时间后,姥姥把一个个红薯饺放入蒸笼,过了一会,蒸笼周围散发出阵阵香气!出笼后,只见个个晶莹剔透的红薯饺冲我笑。我忍不住又先吃为快,夹一个放入口中大嚼起来,啊,入口香嫩,芳香四溢。姥姥累得满头大汗,但看到我吃得美滋滋的,慈祥地对我笑了笑说:“孙子,多吃点,这可是家乡的特产,在外面吃不到!”

每逢过年,我们家都会收到寿桃,这是50﹑60﹑70﹑80﹑90甚至100岁老人的子女把寿桃送遍整个村子,他们送来时脸上洋溢着笑容,能让人感受到真心的付出,由衷的祝福。分寿桃的寓意是“家家老人健康长寿”。今年是姥姥70大寿,爸爸和姥爷挨家挨户地送寿桃,增进了邻里之间的亲情友情。家乡过年的味儿就是也不一样越!

初九,我们全家又踏上了回常州的旅途。可家乡热闹的情景像电影一样浮现在我眼前——老家的年味最浓!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八

年近了,人多了,村子里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我是等不及的,一放寒假就回来了。一年就这么一次,怎能不叫人激动呢?

掸尘是不用说的,不过我可不喜欢拿着个扫帚慢慢地扫屋里,扫屋顶才是我最乐意的。也不用爬到屋顶上,只要用超长的大扫帚就行。这是最脏的活儿,我争着要干,奶奶只得给我戴上个大草帽,用来防灰。拖着那有些笨重的长扫帚,在屋顶上来回摆动,瓦上的灰尘像雪一样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不,应该是“撒盐空中差可拟”。一会儿,屋檐下便被灰尘蒙上了一层灰纱,让我的眼睛都难睁开。闭着眼睛扫,那“嚓嚓”的声音还挺有节奏。

家对面的那个鱼塘,平日里一声不响,过年时就给我们带来大惊喜。一大早抽水机就开工了,鱼塘里的水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一片淤泥,鱼儿们挣扎着,跳跃着,最后翻着白肚皮躺在淤泥中,偶尔甩甩尾巴。爷爷早已全副武装——黑靴子,黑皮裤,像个渔民似的。踩进泥浆里,顿时淤泥淹没到膝盖,一步一陷地,颇有点红军过草地的风范。抱着几条大鱼上来时,爷爷已满身淤泥,鱼挺着个啤酒肚甩着尾巴,泥甩到爷爷脸上,他却乐开了花。大人们聚在一起围着那几条大鱼,称了又称,我才不在乎大鱼呢,连泥带水地挖上来几条小鱼,养在个盆里,虽没有金鱼漂亮,但也小巧玲珑的,比那翻着白眼儿的大鱼有趣多了。

包包子自然是少不了的。说到我家包包子,真的是图个乐趣。平时外面的那些精致的包子吃惯了,过年再吃自己家的包子就没多大劲儿了。也不知道是面没有和得好,还是馅子出了问题,确实不大可口,像个“死面疙瘩”。但没有包子,哪像过年?爷爷还是使劲儿揣好面,奶奶也精心准备好肉陷儿,菜馅儿,豆沙馅儿。正正经经地包上一天包子,平时都用不上的蒸笼一齐开工,几个粗壮的木头热火朝天地烧上一天。这才像个红红火火的年。晚饭时蒸包子,红烧鱼,用鱼卤烧一把香菜,包子香喷喷地蘸着鱼卤吃,耳边还是那熟悉的“新闻联播”的声音,电视里报导着各地的年味儿,那时候才别有一番滋味儿。

年味儿越浓,鞭炮声越响。大伯大妈从城里回来时总会带上些小鞭,那种又长又细、拿在手里“吱吱”的小鞭是我唯一敢玩的。把头子一点着就行了,火星子从头那边直喷出来,甩起来像一条荧光在空中游动。最搞笑的就是小狗了,它平时是我家忠诚的卫士,英勇无畏,却怕炸鞭。一到晚上,鞭炮声多了,它就像个逃兵似的溜进家里,躲在桌子底下,低着头,耳朵垂在两边,像犯了什么错似的,全无平日神气活现的威风。

我那伴着年味儿的童年呵,一去不复返。

我记忆中的年味儿篇十九

那天走到学校门口,闻到一阵油炸的香味儿,是学校门口一位婆婆摆的油糕摊儿。可能是冬天的缘故吧,缩了缩脖子,猛然就想起了过年。

儿时,过了腊月初十,家家户户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东西,印象很深刻的是炸麻花。平时能吃上一根麻花,是很奢侈的事,那个香脆,留在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快过年的时候,乡邻四舍都会几家合伙自己炸上一些麻花,在正月里可以拿出来款待客人。

当巷子里开始飘出油香的时候,年味儿就渐渐浓了起来。于是还没炸麻花家里的孩子就盼着,缠着自家的大人问何时开始炸麻花。而真正到那一天,被油烟味儿呛上一会,吃麻花的欲望一下子就无影无踪,然后怎么也想不起为什么平时觉得麻花那么好吃。不过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我们女孩喜欢玩面团,总逞强着搓麻花,却糟蹋了一团又一团面。大人们一部分负责把面团变成麻花的模样,一部分负责把面麻花放到油锅里炸熟,而小孩子在这时就是传输带的作用了。

小孩子的耐心总是有限的,一会就会不耐烦。大人们便连哄带吓的吆喝着孩子。大人们粗着嗓门拉着家长里短,孩子们一会哭一会笑,热热闹闹的一天快到黑了的时候,各家一筐一篓的麻花便炸好了,大人小孩都是腰酸背痛的,然后聚在一起吃一顿饭,大人们还会喝点小酒。晚上小孩便会早早进入香甜的梦乡。

如今,很少有哪户人家在过年前自己去炸麻花了。去铺子里买上一些,也是一年比一年少,因为麻花不再是多稀罕的吃食了。因此,便也感觉如今的年味儿淡了很多。现在的小孩,也有自己过年的期盼和激情。或许淡了的,并不是年味儿,而是自己的心情。

爸妈的味儿。

很久没有吃到妈妈做的饭了,但妈妈做的饭菜却不会在脑子里淡忘。爸妈的味儿,就是家的味道。那条幽深的巷子,那个四合小院里,曾经留下我们多少欢声笑语。爸爸擅长的清炖鸡汤,回锅肉,妈妈擅长的各种炒菜和汤面的味儿,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味儿。

对家的感觉,是在自己组建了小家的时候,慢慢深刻起来的。年轻,冲动的两个人尽管互相爱慕着,但也要不断磨合,随着孩子的降生,自由的限制,生活的压力让我们时时烦躁。因为离娘家远,隔上一段时间,我们才会回到爸爸妈妈那儿。每次我们回去,便会叫来姐姐一家,不管爸妈有天大的事儿,也会放下手,我们热热闹闹的就像过节一样。吃着总也吃不够的爸妈做的家常饭,爸爸和女婿们聊天,妈妈和闺女说私房话,孩子们在院子里闹腾,其乐融融,有再多的烦恼也会烟消云散。在妈妈的床上,睡觉也会特别安稳,因为只有这里是可以完全放松依赖的家。

有爸妈的地方,就是家。当你高兴的时候,他们会和你分享快乐,当你失意的时候,他们会和你承担痛苦。哪怕陪着爸妈吃一顿简单的家常便饭,也会使浮躁的心安宁下来。当你失去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没有根的浮萍;累了的时候,找不到一个可以停靠的港湾......

青春的味儿。

我在买皮鞋的时候,拿起新鞋,总会先闻闻皮革的味儿,是否真皮,我的味觉一定没错。因为这个不雅的动作,被某人训过很多次了。我喜欢皮草味儿,可能就是源于那个温暖的拥抱。

青春期爱的激情,于我来说,好像一直都很模糊。无论我的个性曾经多么张扬,渴望爱恋的心却一直被我深深压抑。我和他的故事不算故事,因为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尾。过往的一切,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刻在了记忆的深处。那种心的悸动,难以言说。有过无数次甜蜜的交流,也有过无数次酸涩的争吵。

我从没向他表白过我对他的依恋,他的追问我只以微笑作答。不知道是因为年少,还是与生俱来的不安全感,我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我们之间无数的猜测和忌恨,也说不清楚是否出于爱。最终,我绝望了。在日记本上写着,我们都放手吧,但愿你能拥抱我一次,仅此而已。我属于内心纵然波涛汹涌,骄傲的个性也绝不会向谁祈求什么,更何况爱,于是只能任柔情似水在胸腔里泛滥。我想,一切都结束了,无言。

因为青春,所以骄傲吧。我一直感觉,我对他的喜欢,超过了他喜欢我的程度。这种感觉令我不安,所以逃离,多么傻的青春!淡淡的动物皮味儿,是我青春期纯真,青涩的见证,不曾后悔,也永远不会忘记。

有一种残酷,无人可挡。幸好,我还可以墨染流年,尽管拙笨,也可寄沧桑......

【暴力童年】。

有时候觉得自己很成熟,有时候又很幼稚。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个小小人,率真而又任性。不知道怀念童年是因为童心未泯还是心已老去,无缘无故的,想起了小时候,幸福的微笑溢满了脸庞。

我小时候是个很强势的女孩,和每个女生关系都很好,却和很多男生都干过仗。这是优点吗?反正被我欺负过的男生后来都成了我很好的哥们。一直觉得自己敏感忧郁,突然想起这些往事,觉得很有意思。

初二吧,好象,我最后一次打人。这次事故过去很多年了,我依然记得很清楚。闲来无事,记录下来,觉得甚是好玩。那时候的教室简陋破旧,窗户是用塑料油布封住的,经常停电,我们常点着煤油灯坐在教室里自习。记得我坐在靠窗的位子上,那个窗户上有个小孔,老师喜欢在那个小孔里监视我们是否在认真学习。

我前面坐着小军,后面坐着哪个男生,不记得了。小军前面坐着奇峰,那天下午刚转学插到我们班,晚上我狠揍了小军一顿,把奇峰惊着了。他后来成为我无话不谈的哥们,曾给我说起过,一开始觉得我很可怕,没见过这么强悍的女生,哈哈。

那时除了和奇峰谈心事,聊八卦,还有一件很默契的事,我俩瞪眼睛。他的眼睛不大,细长,即使不开心也显得笑眯眯的。每次排座位,我俩都是坐前后,我后或他后,往往是他转过来或是我转过来,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很久,一句话也不说,最后会心一笑,好像彼此明了了一种心思。没有任何杂念的对视,纯净,明快,淡化了学习中的枯燥。那是属于我们两人的独特的友谊。而今想起,觉得不可思议。如今,我还有那么清澈的眼神吗?还有心情,还有胆量和哪位异性那么长久的对视吗?复杂起来的是长大了的心,而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和小军的战争因一件极小的事引起。少年时代,血气方刚,处理事情简单直接,过后爽朗痛快。在我做作业的时候,小军和我后面的那个男生你来我往的逗乐,很烦。我抬头说了一句,看什么看,眼珠子掉出来了!小军恼了,说又没招惹你干嘛骂我。我说真没说你,老师刚在窗上看,提醒你,别没良心啊。你把我当傻子哄啊?小军说着,抓起我的课本扔到地下。一下子激怒了我,一把抓起小军的衣领,把他摁在桌子上狠狠揍了一顿。结果小军的皮夹克被我抓破了,我,小军和后面的男生都被请到老师的办公室。

我骂了老师,打了同学,内心无比忐忑。处理的结果是,小军和那个男生都挨了老师的耳光,我被老师安慰教导了一番。这件事,让我在班里一下子声名大振。也让我意识到,女生的泪眼婆娑再加上成绩优秀,多大的罪过都不是罪过了。

是啊。如果真的打架,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都是温良醇厚的男生,如同爱人包容我一样,以小小男子汉的胸怀容忍我的任性和野蛮。长大以后一定和爱人一样,是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由此我想到,社会是由每个小我构成的,和谐不是你,我,他为社会做了多少感天动地的大事,不是口头上喊了多少冠冕堂皇的口号,而是每个人都有社会公德心,责任心,爱心。你,我,他的责任和爱构成小家,无数个幸福的小家构成和谐的大家。幸福应该是平淡中的深刻,而不是貌似和谐的背后,藏着肤浅的浮躁和龌龊的勾心斗角。

小军家和我家在一条巷子里,他家在巷头,我家在巷尾。他大我一岁,不知什么时候留级和我一个班,而我除了打他的那一次,对他再无其他印象,记忆这东西,有时候真奇怪。我们从此再不说话,彼此碰面视而不见。

后来有一天,小军站在门口,等我走近,朝我尴尬的笑。其实我们都早已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只是谁也不好意思打破僵局。我推着自行车,他坐上后边架子从我手里接过车子,陪我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然后告诉我,他要走了。离愁竟然在我们之间幽幽的打转。没几天后,他随着他爸妈跟着工厂一同迁往大同。后来他爸妈回来过几次,听妈妈说小军也回来过一次,只是我们再没相见过。

耳边依稀响起一首儿歌: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想起那个时代,恍若如梦。不知道什么时候,童年好像戛然而止。然后长大了,敏感了,忧伤了,时时感觉犹如浮萍,找不到前世今生。

流年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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