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一
一家是一只船
南方水乡,我在湖上荡舟。迎面驶来一只渔船,船上炊烟袅袅。当船靠近时,我闻到了饭菜的香味,听到了孩子的嬉笑。这时我恍然悟到,船就是渔民的家。以船为家,不是太动荡了吗?可是,我亲眼看到渔民们安之若素,举止泰然,而船虽小,食住器具,一应俱全,也确实是个家。
于是我转念想,对于我们,家又何尝不是一只船?这是一只小小的船,却要载我们穿过多么漫长的岁月。岁月不会倒流,前面永远是陌生的水域,但因为乘在这只熟悉的船上,我们竟不感到陌生。四周时而风平浪静,时而波涛汹涌,但只要这只船是牢固的,一切都化为美丽的风景。人世命运莫测,但有了一个好家,有了命运与共的好伴侣,莫测的命运仿佛也不复可怕。
我心中闪过一句诗:“家是一只船,在漂流中有了亲爱。”望着湖面上缓缓而行的点点帆影,我暗暗祝祷,愿每张风帆下都有一个温馨的家。
二家是温暖的港湾
正当我欣赏远处美丽的帆影时,耳畔响起一位哲人的讽喻:“朋友,走近了你就知道,即使在最美丽的帆船上也有着太多琐屑的噪音!”这是尼采对女人的讥评。可不是吗,家太平凡了,再温馨的家也难免有俗务琐事、闲言碎语乃至小吵小闹。那么,让我们扬帆远航,
然而,凡是经历过远洋航行的人都知道,一旦海平线上出现港口朦胧的影子,寂寞已久的心会跳得多么欢快。如果没有一片港湾在等待着拥抱我们,无边无际的大海岂不令我们绝望?在人生的航行中,我们需要冒险,也需要休憩,家就是供我们休憩的温暖的港湾。在我们的灵魂被大海神秘的涛声陶冶得过分严肃以后,家中琐屑的噪音也许正是上天安排来放松我们精神的人间乐曲。
傍晚,征帆纷纷归来,港湾里灯火摇曳,人声喧哗,把我对大海的沉思冥想打断了。我站起来,愉快地问候:“晚安,回家的人们!”
三家是永远的岸
我知道世上有一些极骄傲也极荒凉的灵魂,他们永远无家可归,让我们不要去打扰他们。作为普通人,或早或迟,我们需要一个家。
荷马史诗中的英雄奥德修斯长年漂泊在外,历尽磨难和诱惑,正是回家的念头支撑着他,使他克服了一切磨难,抵御了一切诱惑。最后,当女神卡吕浦索劝他永久留在她的小岛上时,他坚辞道:“尊贵的女神,我深知我的老婆在你的光彩下只会黯然失色,你长生不老,她却注定要死。可是我仍然天天想家,想回到我的家。”
自古以来,无数诗人咏唱过游子的思家之情。“渔灯暗,客梦回,一声声滴人心碎。孤舟五更家万里,是离人几行情泪。”家是游子梦魂萦绕的永远的岸。
不要说“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至少,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有一个家让我们登上岸的。当我们离去时,我们也不愿意举目无亲,没有一个可以向之告别的亲人。倦鸟思巢,落叶归根,我们回到故乡故土,犹如回到从前靠岸的地方,从这里启程驶向永恒。我相信,如果灵魂不死,我们在天堂仍将怀念留在尘世的这个家。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二
家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呢?我首先想到那白发苍苍的母亲,是她的味道贯穿我的一生,让我情牵心系之,不忍离开、忘却家乡,始终牵挂之。
母亲的味道也许从那滴奶汁开始,就让我记住母亲,记住世间的温暖。此后虽然离开了母乳的喂养,但母亲的身影始终萦绕你身边,让你始终吮吸她的味道,她的每一缕气息。母亲的味道是那袅绕热气也弥漫清香的菜肴,也许你仍记得红烧肉鲜嫩欲滴,梅干菜的芳香有嚼劲,油爆茄子的油亮软滑,以及蛋炒饭的滋润爽口。母亲的味道让你的每一餐都大快朵颐,都吃得吧嗒吧嗒,让你无论走到哪一方哪一块土地都记着那种味道,总是搛着菜说像我妈妈的味道。妈妈的味道是骄傲,母亲的味道是包容,在你受伤时,在你委屈时,在你需要温暖时,母亲都会敞开她并不宽厚也不太有热度的胸怀接纳疲倦归来的你,接纳需要休憩的身体,接纳需要默默哭泣的眼睛。你入港了,你栖梦了,但母亲却大睁着眼,望着夜的黑,灵敏谛听着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什么风浪侵袭你惊扰你。你自此记住那个怀抱,是那么温暖和宽大,像大山,像不息的火炉。那个味道让你至死都不会忘记,并且始终温暖你。想起那个味道,你就会全身充满力量,好像母亲又用宽大怀抱包裹你。
母亲的味道是那一针一线,缝制在脚上千层鞋上,缝制在笔挺干净的衣服上,缝制在用了多年仍完好无损的书包上。母亲是缝制大师,我总是衣冠整洁、鞋袜合脚,总是一个潇洒的风中少年;母亲的味道是夜间掖你被角的那双有点寒凉的手,是你临走前牵你衣襟那双颤抖不再年轻的手,是望着你远去背影滚动在眼眶里的潮润,是……母亲的味道诉说不尽。
家的味道还是那股乡村味道。我生长的乡村是半山半田,虽然不富裕,可对我来说却充满亲切和怀想。每每走到那条机耕路,望着那熟悉的依稀屋檐,那隐隐的淡淡远山,我的心就充满激动,就有一股家的味道萦绕心中,让我顿觉家切近了,梦可着落了,我不再是无根的蒲公英。
家的味道还是兄弟姐妹情,他们的相逢相聚。过节了,逢假了,兄弟姐妹齐聚一块,家的味道扑面而来。非曾经的场景,也非曾经的面孔,沧桑了,多出那么几张年轻的面孔,但改变不了的亲情围绕其间,改变不了的话语瞬时迸发,小时的糗事、趣事、“隐私”一一抖落出来,在大笑中往日场景依稀隐现,仿若都回到少小时,那个从前;吃菜都说起小时候的味道;言谈多了那么肆无忌惮,憋屈的、隐情的、发牢骚的都一一发泄出来,都知道一双耳朵在聆听,一扇门在为他(或她)把守,一颗心在为他(或她)跳动。家的味道在围绕,感受着那个共同的家。
家的味道是……也许还有很多,是那栋具体的砖房,是那口清凌凌的井,是那棵高大的柿子树,甚而那缕细细的炊烟……
家乡的味道是每个人心中抹不去的味道,就是强大的时间也锈蚀不了。它藏在心底,流淌在血脉里,它成为记忆的一部分,让记忆温暖,让记忆有味道,在我们苍茫时,在我们渐感空虚时,在我们想停下脚步歇一歇时,家乡的味道就是驿站,就是拐杖,就是指南针,就是最终的港湾和那盏温暖的永远等候的灯!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三
朋友问我是否要回家过年,我开始有些不明白,我天天都在家,还要回什么家过年?想了一下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大约是指我要不要回老家过年吧?
在远远的故乡,那里确实有我的家,青瓦木房,几代人住过的老屋,家的气息随着炊烟在空气中荡漾。这些年,每当春节临近,我的心就按捺不住地骚动,想远方的那个家,恨不得生出双翼,一下子飞回故乡去!
乡下的年味浓,才过冬至就有急的人家杀年猪,熏腊肉、灌香肠,腊月里,家家户户都为过年忙碌,煮米酒,磨豆腐,打糍粑,做吊浆粑,磨绿豆粉……,最难忘的是大年三十夜,门上贴着火红的春联,室内灯火明亮,一家团坐在一起,吃顿热腾腾的年夜饭;窗外,铺天盖地的炮竹声在群山中回响,不时升起的烟花,粲然夺目,把夜空点亮……
过年,外公外婆、父母,加上我们兄妹三人,有时,还请隔壁的大舅爷来喝酒,每年的年三十夜颇为热闹;饭后,收洗完碗筷,即炒瓜子、花生,把糖果、金桔等零食拿出来,大家围着火盆而坐,红红的炭火煨着浓浓的茶,来串门的人络绎不绝,或家长里短,或打扑克,走象棋,守着年三十夜,要直至凌晨开财门迎新春,才算告一段落……
以上这些都不过是陈年旧事,往事如烟,一大家子人过年已是二十年前的陈迹。外公外婆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相继过世,我大学毕业留在贵阳生活,弟弟妹妹陆续到外打工,常不回家过年,春节的时候,往往只有我回去陪着父母,我携妻带子回去,父母就算过一个热闹年!人少了,年味就淡了,相顾无言,酒喝着不香,菜吃着没味,总觉得少了点什么。2007年,父亲不慎摔成重伤,残疾之身日渐羸弱,只有困守于家,每年春节我回去陪二老过节,老屋弱父,围桌而坐,倘若弟弟也回去,多不过五六人,少时则只有我与父母三个,人少嫌桌大,听着窗外欢快的炮竹声,感到的不是热闹,而是寂寥,常是酒和着泪喝下肚!
故乡有至亲至爱的人,有割舍不下的亲情,年味再淡,再怎么凄清寂寥,一年又一年,我都要不畏群山层层阻隔,赶回那陈年老屋去!父亲在前年秋天去世,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与弟弟赶回去,团圆夜,堂屋里的八仙桌上,只有我们母子三人悄悄地过。如今的乡村,除老弱病残之人外,青壮年几乎都在外打工,甚至于健康的老人都跑到城里值班、当保安之类,村庄已成为一个空壳,只有过年的时候,部分打工的人回来,才稍有些生的气息。我家老屋上下几排房子的邻居,老人陆续过世,青壮年外出打工,空房寂寂,只剩下几个老人守着老屋。过罢年,我不放心母亲一个人守着老屋,接她到贵阳生活,故乡老宅,只有清风明月光顾,或是任耗子、蚊虫出没。
故乡确实有个家,可它已经是个空巢。别人问我是否回家过年,我仔细地想,亲人都不在那了,还成其为家吗?那里不是我的家,那我的家在哪里呢?母亲说,过年再怎么她得回去看看,不放心老宅,还有许多的事去料理。母亲来贵阳住了快一年,在她心里,贵阳只是她儿子的家,她的家还在故乡,年关将近,家在向她召唤,要回去的心是那么急迫!看着母亲急不可耐的样子,我的心一阵阵难受,父亲去世了,家残缺了,母亲在乡村与城市间徘徊,那我的家也该是在城市与乡村间流浪。
家在路上流浪,人在生活中奔波。华夏民族几千年沉淀下来文化,对家的感情,世世代代承袭着;转眼,即将到年三十团圆夜,希望我们华夏民族每个家庭都能团聚在一起,阖家幸福!哪怕家是残缺的,或在路上流浪着的,在这普天同庆的时刻,也要幸福,因为有家总比没有家好!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四
元旦的昨天,一辆巴士,载着我的身,载着我的心,载着我的情。穿梭于天地之间,穿梭于崇山峻岭之间,穿梭于丛林乱石之中。窗外掠过一排排树影,波动的空气掀起了一阵阵风。身随车而动,心随风而飘,情随心而奔。心归心似箭情无限牵挂无限期盼。
家一座楼,一砖一瓦编织的风雨屏障。
曾经的青春岁月,苍穹抛撒了多少烟雨,那一片屋檐编织了多少精美的水帘。水帘散去,帘后的点点滴滴,化作一朵朵记忆的浪花。家封印了那一抹抹记忆。
曾经的青春岁月,有多少个如钩亦如刀的月夜。那一片窗帘捧起那一抹清晖,撒向榻上酣睡之人,化作一个个儿时的梦。家收藏了那些月光所编织的梦。
曾经的青春岁月,有多少场筵席。那一张餐桌,双亲的那两双筷子,为你淘尽餐桌之上的美味。家储存了餐桌之上的那些氤氲。
家一种友情见证你成长的点点滴滴默默的看着你笑默默的陪你垂泪默默包容你的一切
家一种亲情血脉相承骨肉相连
家一份无私的爱可怜天下父母心寸草心焉能报得三春晖
家一座封印记忆收藏梦储存氤氲美味充盈情爱的特殊城堡。一个没有时限的避风港湾。
窗帘拾起那一缕晨曦,自己还沉醉于那温暖的被窝,一缕关怀的目光,一双沾满慈爱的手,为你拉扯好那偏离的被子,为你撒下一身温暖的种子。
———这就是那个可爱的人父母亲
厨房之中,一颗慈爱之心化作那锅勺砰然作响的和谐之音化作那袅袅炊烟化作那撩人香气化作那诱人的美食。守候在你床边对你千呼万唤一句平凡不需任何修辞却情意无限的词句:今天天冷多穿点。
一年一季的风霜,年年岁岁岁岁年年终于染白了父母的双鬓。岁月的年轮滚过父母的额间,留下了那浅浅的痕。一双饱经沧桑的手,为你笨拙地整理着风衣背后划落的衣带。背后哪一张笑意盈盈的面容,散发着最为和煦的阳光,直透心底。
一张餐桌一双筷子一份爱一份情淘尽所有美味,那份爱操纵着筷子偏离方向,让你的碗里堆积犹如小山……
一只鸡一只鸭都背负着光荣的使命传递着那份浓浓的情养鸡直待儿女归来……
只想在母亲做饭的时候,陪着她,听她唠叨家常。替她洗洗筷子刷刷碗
只想在天黑的时候,自己动手再动动菜刀切切红薯回忆当初我和小妹贪恋晚上七点半的巴山剧场勤奋做家务赶时间电视一来就大呼小叫沉醉于电视偶尔被骂的有趣往事
只想再看看楼上那些小妹种的花草,不禁莞尔曾几何时那个可爱的母亲一脸无辜的解释不是我不帮你浇水实在太忙了。
只想闲暇的时候浅浅的吟低低的唱常回家看看
只想……追忆家中那些尘封的记忆。
只想说一句爸妈你们保重身体。
往事泯灭在岁月中,却永恒的存在记忆的史册中无论家里的一切如何变化终究那颗父母慈爱心依旧当初。
家道不尽诉不尽说不尽。
只祝愿身边的每个人家庭和谐美满万事如意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五
“我们家”,一般是我们对家的一种表述。但是,这个“我们家”,却是一个普通军工企业职工的口头禅,对自己工作了近30年的百年军工企业的称谓。
在生活中,我们都有这样一个体验,一个再不善言词的人,也会在某个时候因为某种情感会情不自禁地表达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并且表达明晰、真挚。这位军工就是这样一个不善言词的人,话不多,但是讲到自己的单位时就像换了个人,“我们家如何如何”,滔滔不绝,如数家珍,讲到“我们家”辉煌处,眼睛都大放光彩,特别是讲到在改革的大潮中为保住“我们家”所付出的心血时,甚至都有些哽咽。虽然体会不到他对单位的那种切身情感,但是在他所营造的强烈氛围的渲染和熏陶下,我却真真切切能够感受到他对单位的那份真挚的感情。
我们家,如果以“小我”为中心,是一个很自我的说法,但是,如果以“集体”为中心,却表达了一种最朴实的大公。这位军工就表达了这么一种情怀。对于他来说,不是因为怀念过去或者是某种形式的作秀才口口声声“我们家”,而是因为单位在他心目中至始至终都是家,正如他所说,生在“我们家”、长在“我们家”,不管它穷也好、富也好,都要认认真真管好它。
我一直以来认为,不管对一个单位有多么深的感情,单位就是单位,家就是家,家和单位有着天壤之别。我们可以讲“把工作当事业干、把单位当家建”,直接把单位当成“我们家”,在我的认知体系里还真不曾有过这个概念。但是,这位老军工却是颠覆我认知的那个人,至少在和他接触的那段时间里是这样的。
我在想,等我们在一个单位工作20年、30年,甚至更长时间后,能不能也像这位军工一样,也能把自己曾经工作过的地方称作“家”呢,这应该是值得我们反思的。所以,有时当我们面对“单位给了我什么,我为单位做了什么”的问题时,我们先不要急于过多地考虑“小我”,也不要过多地进行纵向的、横向的比较,更不应盲目地埋怨时代不同了,要相信同一时代还是有“不一样”的人。如果暂时找不到对单位的情感,不要怪任何人,好好想一想我们自己是不是感觉麻木了,期望太多了、要求太高了。我认为,往往感觉“家”不要我们的时候,恰恰真正原因是我们不在乎“家”了。
“我们家”浓缩了这位军工对百年军工企业的一切情感,这里面有依赖、有荣耀、有责任。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六
在我的印象里,五十年代后期,荷花池是宜昌市最早建成,也是唯一的最大最漂亮的人民公园,深得市民喜爱。很小时候,闲暇之余,爸妈有时也会带着我们去那儿度周末。后耒长大些了时常和两个弟弟或自己单独去玩。直到后来城区扩大,公园多了起耒,有了好几处,滨江公园、夷陵广场、五一广场相继建成,荷花池改建成了儿童公园,可我仍然喜欢去那儿玩、去闲步。那儿有令我印象深刻的漂亮假山、石桥、水中摇曳的小船。落地垂柳、浪漫长椅、木楼茶馆,而最美丽的地方是九曲长亭荷花池。
风和日丽,六月初始夏日天气。人行道上的白桦树已是绿叶满枝头,花坛里开满了白色和粉红的花儿,在喧闹的都市里、偶尔居然还会有几只小蜜蜂和彩蝶在花丛中翻飞……。
这天、也是分别多年后首度邂逅。我们几个少年时都要好的,老小子,闲后相约去到公园荷花池漫步九曲桥,赏那娇艳、含苞的荷花。
荷花映长亭,清新典雅。远望去亭内人影绰绰,这是公园最传神的一幅风景。池中荷花说不上多惊艳,但是更是因为临近了熙攘的人群,于车水马龙间,处闹市仍静宁,才更有一分惬意的情调。
荷塘中央,亭中凭栏,别有一番情趣。我们可以静静的去领略荷花红裳翠盖的绰约风姿,赏一池碧水轻浮粉莲的景致。会有一种好似置身仙境的感觉。
池中小魚儿欢快的来回抢夺着游客们扔下的食儿,溅起朵朵小水花,荡泛的涟漪一直伸向远处荷的叶与红莲的深处,直到看不见。
闲聊当儿,我们扯起了当年下乡后又如何被招工回城的往事,谈起了几天前去上洋的故地重游。在我们心里,这也是一种开心果。人老了好回忆,谈不上是什么峥嵘岁月稠,惊天地、泣鬼神,人生过往罢了。
我们中有不少知青都是从运粮湖农场先转户口到上洋或其他人民公社,然后再从那里被招工回城的。他们、应该说是他们的爹妈走了同一套路,弯路,才得以有机会把他们从农村捞了回去,否则会挺难的。
早已回到城里的云生颇有些得意,也有些感叹:“上洋是我,銀作,陈志华共同奋斗过的地方,在那里我们一起修水库,睡地铺,前后共呆了6年!”
我并不太了解这事,也没去过上洋,只是感觉有些离谱,有些糊涂。虽然我在农场生产队里一直从事农业劳动17年,没有被招工回城,从而与之分别多年。那时没有手机,也沒有电话,少了许多的联系。但我太了解他们了!
我以为他们在说下农场以前的事,便傻问道:“云生兄、你是否弄错了?十六岁那年我们一起下到农场,而之前你在上洋呆了六年,且是前后六年。那么、也就是说你十岁不到就在那里了,为什么那么小会去那种背塞地方,能说说这其中原由吗?”
阿真插了进来:“云生、只知你、志华、黎春炬三人转到了上洋,银作也曾转到了上洋吗?我—直认为银作是由松滋跳转到夷陵落户的。”
原来如此!那年那月、云生也是下农场几年后再从农场转户口到上洋,在上洋重新参加农业劳动煅炼6年后才被招工回城的,并不是由农场直接调转回城。但还是很奇怪,他们在这之前的漫长等待,真的是会要人命的!有个疑问一直闷在我心中大惑不解:“当时你们将户口转到上洋那种比运粮湖还要差太多的穷地方,万一回不去怎么办?又怎会坚信将耒人和户口而且真的是回到了宜昌,回了家的?!”
阿真与我是初中同窗,我们有四个同班下放去了运粮湖农场,后回耒了两个。他望着我说道:“很简单,赌一把呗!拿青春赌明天!农场永无招工机会,人民公社就不同,招工机会多。通过多方努力,希望永远存在。”
“农场结果就不同了,当然还有别的机会,如父母退休子女可顶职进单位等。改革开放后只要有接收单位也可联系调动,不过这就要花太多功夫。”他似乎很老道。
我不由很动情:“这些主意一定是你爸妈他们想出耒的,老辈们的操心让亡命天涯的你们少受了多少罪呀!永远要感恩他们!”
云生说话不喜欢转弯,在运粮湖他被安排在机务队开东方红,条件还可以,可还是想要回城要回家。生活上的艰难与不适宜,特别是精神上的压郁最让人受不了。想一想你从城市下放到农村那个落差,心里总会不是个滋味,那种长时间的心理上的折磨,心胸狹窄就糟了。“罗疯子”罗仁芬,原耒不疯。写得一手漂亮的钢笔字,下放农场一年不到就疯掉了。另一位同窗,也是女生。想到可以靠出嫁进城回家,谁知户口仍不易转动,夫妻一个农村一个城市,想转进城在一起不知猴年马月。因此终日郁郁寡欢,沒多久两人离婚,进而精神失常,至今留在了农场。
春回大地,77年恢复高考,这让百万、千万下乡知青终于盼到了曙光!可只有初中学历的知青却很难以考大学耒改变命运,出农门跳龙门。当年全国几千万下乡知青报考570万仅录取27万4.8%!这4.8绝对多数是读过1年2年高中的老三届或是当时抽调在农村中、小学任教的下乡知青。而我当时己超令,何况这杯羹本耒就沒有我的份,又谈何凭本事!
好在可以“招工回城”了,农场却又不行!企业单位,只是名声好听。得先找路子转到人民公社再说!正当青春年华的我们,一分钟也不愿再呆在农村,可一时间又无奈何,无路可循。
“曙光就在前头,好事多磨,总是昐头。一年,二年,三年、总有一年是春天!”云生这样说。
后耒在公社的知青真的几乎全部被招工回城,那些恰同学少年在公社,在上洋的也全部被招工回城重新安排了工作。在农场的700多武汉知青和78名宜昌下乡青年也就这样相继回去了大半。沒有能回城回家留在公社或农场的只剩下无路可走的极少数,而我则是其中一个。颇具讽刺味的是,我并不是无路可走的一个!
我不无感慨的对伙伴们说道:“不能说当年我沒有,但我希望有这样令人神往的美好春天。你们很幸运,爸妈为你们无怨无悔。谁家父母不为儿女好,不好那是假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荷塘碧水间,魚儿欢快的来回游动着,荷花盛开。岸边垂柳轻抚,蝉鸣枝头。
我沉浸在往事里,我真的也有过这么一回!
80年父亲因病提前二年退休,让我也曾有幸得到过-次顶职回城的机会。提起这事至今还有些激动。
多年的辛苦劳作,所谓的煅炼和极度贫困的农村生活,岁月的沧桑几乎磨平了我全身的棱角,沒了理想,沒了激情,要说有,只有求生的欲望还在。
好运蹉跎,当三弟把一份招工顶职表寄到我手中时,就别提有多高兴了!连许多熟悉要好的朋友伙伴们也都为我高兴,见面就竖起大拇指或朝我身上轻轻打上一拳抱抱我。说我运气好命好恭喜我,要我不要忘了常回耒看他们。
好想回家、好想回宜昌啊!近二十年的等待,近二十年漫长的梦。在我心里,农场永远不是久留之地,不是托付我终生的地方。
真的好高兴!我能有今天还是要感谢父亲。父亲是拉车的牛!任谁都以为这是十拿九稳的事,跑不了了。我和妻耐心的天天望着、盼着、眼巴巴的等着父亲的来信。是的、妻肯定希望我能把她娘三带走,这当然是一定的。
常言说人算不如天算,乐极生悲,果然!
三个多月过去了,事情竞然音信全无,如石沉大海。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我急忙赶回去见父亲,可还是为时己晚。
记得那天刚一进门见着父亲,便单刀直入。不用说、他知道我为何而耒。“你回耒怎么办啦?”他把尾音用成了“啦”而不用“呢”!父亲收拾着小卓子上的碗筷,并不望我一眼的叹到,一付不以为然的神情。那让人极度绝望的“啦”字拖得老长、老长!音高八度!
这是我的人生亲历,也是父亲在他儿子的人生道路上最后一次的亲历亲为!
与父亲平心静气的对面坐着,对他的话,我也只是“呵”了一声,算是心里明白和应答。然后便问了问他的身体如何,胃病可好些。就这样,中午饭没有吃,满目暗然神伤,我默默地离开父亲回了运粮湖,看耒我得准备好在那儿呆上一生了,后来果然一生。
晃眼之间,多年过去,己是风烛残年,我所要做的只会是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地去忘掉这件事。
其实当初蓝图早已规划出来,回城后小孩上学,妻先去做点小生意。那时卖大碗茶就可以养活人,说不定以后还可以慢慢做大呢。而我暂时就在х中学做校工,休息天到农村去照照相,收入一定不会少,定能维持。
特别要说的、无功不受禄,我不会凭白去接受施舍与馈赠,这会让自己不快乐。这是为人处世法则,也是父亲教的。
后来、我又在运粮湖度过了26年,总共44年,算是一生吧!凭借自已的努力,这后26年也还不错,有悲伤也有快乐。
有时候路不是走到了尽头,是自己的脑子该转弯了。
从某种角度上讲,运粮湖的经历也是我的人生财富。
在运粮湖,一个异乡权充的“故乡”。原也以为一辈子了,哪知道最后仍是异乡。六十岁这一年,二零零七年五月正置春夏交替之际,我终于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去。离开了生活四十三年有余的运粮湖、沒有后悔,沒有返顾,我已尽兴。这除去不得已的情由外,更有儿子的一番心。
也是、对于经历过运粮湖的我,хх又重新成为一个异乡。如今异乡真正成为故乡的代名词,它再也不是束缚我的地方,反而成为我的又一个新的,或许是最后“巢穴”。
最终、我也不得不相信,和那么多的浪人们一样,总会有不确定的某时、在不确定的某一点某一刻,而人生正因未知而充满可能。
“快乐之处便为乡”,这既是一个说词,也是一个要求,要求我们在寻找这个“别处”的时候,时刻保持快乐心情才是。想到此,我无言,坦然了。
人的一生并不是单靠命或运的捉弄,人生不易,饱含酸甜苦辣。重要的是你一直在追求灵魂的净土,生命的芬芳。寻找着人生真谛,也一直在寻找快乐幸福所在。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七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在我不曾涉世、无邪幼稚的时候,就唱会了这首歌;直到今天,褪去了天真、埋藏了单纯,才真正懂得了这首歌的意义。
跌跌撞撞中,因为对感情的理想,我才疲累的、坚持的、执着的走到今天,我真的累极了,不想继续坚持了,我真的想要歇息一下。找一个安静的角落,擦拭一下岁月留下的满目疮痍;或者找一个无人的街头,治疗一下疲惫带给我的千疮百孔。我真的奢求不多,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去奢求太多。只要一份真正的安全,让我没有顾忌的卸下这些年的枷锁和伪装;只要一个小小的港湾或码头,在我超负荷的时候,可以安心的闭起双眼喘息一下就好。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又是这首老歌,一样的歌曲,不一样的年纪,一样的歌词,不一样的心情。真的很想要有个家,不是为我自己,只是为我爱的人。其实这么多年了,早已习惯了疲累,习惯了坚持,习惯了不疗伤的痛楚。这么多年了,适应了一个人哭,一个人痛,一个人执着。
夜很深了,又是这首老歌:“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我第一次在这首歌里找到了心痛的感觉,也听到了无助无奈的哭泣的声音。仿佛现在的我……
诺大的一个城市,却没有我真正的容身之处。这么多年,我谜一样的漂泊在这个奢华的都市之间。谜一样的不是简单的我,谜一样的是这份执着的漂泊……在这个夜晚,我流泪了,只因为我没有家,没有我自己的家!我真的很愧疚,对我的爸妈。或者我的爸妈不会怪我,但是我怎么才能原谅自己?或者我的爸妈不会怨我,可是我如何在这样的自责中释怀呢?
我真的想要有个家了,不再是为了自由和疗伤;
我真的想要有个家了,不再是为了躲雨和小憩……
我想要有个家,只要那份相陪相伴的誓约的兑现……
这个夜晚,我心痛,只因为我没有家……
这个夜晚,我流泪,只因为我想要个家……
“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华丽的地方,在我疲倦的时候,我会想到它;我想有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在我受惊吓的时候,我才不会害怕……”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八
“遥望家乡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轻声吟唱着这首歌曲,抬头仰望着漫天的乌云,我的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希冀……
天空深处,一团团浓墨似的乌云翻涌着、咆哮着,惊慌的人们都急匆匆地跑进屋里不再出来。池塘上方,一群群的燕子密匝匝的,像分子运动似的往来穿梭着。风雨就快来了,它们怎么不回家呢?它们在织网吗?在编织一张借以躲风避雨的网吗?然而,我从小就知道,它们向来是不畏风雨的。
在那春雨霏微的季节里,烟水迷蒙的时候,大人们都困乏乏地睡着,而燕子是没有呆在窝里休息的。两只燕子,不停地从屋里飞进飞出,它们淋着细雨,飞过池塘水面;一只用嘴轻轻一点,就叼出一截水草,衔了回来,掺着另一只啄来的新泥,对屋檩上那个灰白色的小笸箩进行修葺。
在那夏雷阵阵的季节里,天地瓢泼的时候,我躲在屋里,手扒门缝去看满院漂流的水铃铛,于是就瞧见口挂青虫的燕子相继飞还。它们飞过天窗,白白的肚皮在门框上一卧,黑黑的羽毛将水珠一抖,然后划过一条美妙的弧线飞到窝上,低头将青虫塞入某个雏燕张开的像黄三角一样的嘴里。稍作喘息后,它们便又一个俯冲扎进了风雨中。
于是,在风雨欲来的前夕,我在池塘边漫步,看到那瘦削的身影,听到那间或的哀鸣时,我不禁诧异了,我不禁忧郁了:燕子,不远万里,从南方仆仆归来了,但竟何以到了无家可回的境地呢?
池塘的周围,不再是一片片低矮的茅檐,代之而起的是一排排红砖赤瓦的高楼和新房。五彩斑斓的瓷砖门楼,金光闪闪的铆钉大门,显得华丽气派;正房里装饰是那么的现代和豪华,沙发时尚,茶几精美,字画高雅……变了,变了,人们的生活是变得越来越好了。
可是,房门上方那个燕子可以自由飞进飞出的小天窗呢?以后还会有哪个孩子做我小时候经常做的事吗?——手持一根小木棍儿,踩着板凳去支起它。屋子里那个可以听见雏燕“唧唧”鸣叫的灰白色的燕窝呢?以后还会哪个孩子做我时候做过的事吗?——搭个笸箩底儿去接着它。
不会了,不会再有那样的融洽与欢乐了,现在人们追求的是舒适文明的新生活了。是呀,你们,——寻常的家燕,一旦飞入了富丽堂皇的王宅谢府,又成什么体统呢?
可是,小时的书上,小燕子不是看见淘气的孩子也爱学习了吗?小时的歌里,不是邀请了小燕子来参观大工厂吗?小时的梦中,不是倾听了彼此呓语的呢喃吗?我打开小时的书册,看到那飞翔的倩影,看到那稚嫩的笔迹,眼睛不由湿润了……
哦,我终于记起来了,——那个秋晨,那个燕阵。上完早读回家的路上,就在池塘的岸边,我看见一只只的燕子,互相紧紧依靠着,卧于4道长长的电线上,一动不动地凝视着村庄,任由凉风飒然吹拂。——如果是乌鸦,我就无需去理会它们了;但它们是燕子,我想知道它们在干什么。我立在路边,仰望着它们,想了半天,终究也没有想出个答案,以为只不过是简单的离愁罢了。现在,我恍然明白了,原来那南国水乡,竟早已容不得你们了吗?……
燕子,不远万水千山,仆仆地归来了,竟何以无家可回呢?
俨然的房舍呀,总该有属于归燕的一座吧;善感的心灵,还要去领略新燕的轻盈啊!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九
母亲是家,是心灵的港湾。
我离开老家多年,回家的次数难以历数,但每一次回家都挺激动。那里有我熟悉的乡村、田园,有亲切的乡音、土语,更难以忘怀的是父母亲情。这种亲情扎根于脑细胞,渗透到血液里,是至死磨灭不了的。
父亲去世早,那时我在国外,直至老人归西也没能见最后一面。每逢思念,不由得悲从衷来,老来尤甚,有时夜深无人,便无顾忌地热泪横流。悲痛之后,似乎哀伤随眼泪一并去了,心灵轻松了许多。
多年来,母亲和妹妹一起生活。妹妹结婚后,母亲便一人过活。虽然哥嫂与她同住一村,大事小情都处理了,在城里的弟弟也常回去看望,但早晚起居都得个人料理,恐怕也有为难之处。
母亲每大一岁,便增加一分思念。虽说身体不错,但俗话说年龄不饶人呀!我每次回家,一路上,脑子里总是映着母亲的身影和脸庞。到家后,把提包一放,一切重负、烦恼,随之烟消云散。舒畅、惬意,温馨如昔。衣食住行,说笑谈吐,不用做作,不必拘谨,一切随随便便,如同进入世外桃源,心灵有了一个无限自由的空间。母亲的心情,自然是由衷喜悦。她屋里屋外,进进出出,却不知在忙什么。到家后的第一餐必然是面条,老言语起身饺子落脚面嘛!吃饭时,她并不吃,瞅着我一口一口地吃下去。直到最后,还说:瞧!剩这么多!跟母亲说起话来,没有主题,没有客套,没有避讳,都是一些家常、琐事,听起来却异常亲切、新鲜。晚上往老床上一躺,像似睡在母亲的怀抱。
谁能真正明白母亲二字的确切含义和它的准确分量呢?它是一本无私、感人、催人泪下、令人荡气回肠的书啊!
母亲去世以后,我也回去过几次。无论在弟弟、妹妹家,还是嫂子把我安排在侄子家,对我的吃住照顾甚为周到,处处是关心、尊重,没有任何挑剔之处,但我却没有家的感觉。
直到母亲不在了,我才真正体会到:母亲是家!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
家,对于身处异乡的人来说,就像耀眼的太阳遥不可及。
如今,留在家里的只有年迈的爷爷奶奶,因为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便外出打工,所以我的童年里只有爷爷奶奶的身影。离开他们我十分舍不得,但也只能在仅有的通话中听一听他们的声音。
爷爷奶奶是朴实的农民,十分疼我,可以说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种种疼爱,说不清道不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爷爷奶奶每次下地干活的时候,都把我放在树荫下乘凉,任我玩耍,那时的爷爷奶奶身体很硬朗,手不停的挥动着锄头,一下又一下,仿佛感受不到疲惫,还不时的往我这边看,确保我安全,炽热的阳光照在他们脸上,汗水顺着脸颊滑下,浸湿了衣衫,他们却浑然不觉,锄头在松土,汗水在滋润土。
每次看到照片上背越来越弯,银发越来越多,皱纹也爬满双手的两个老人互相搀扶着,努力想挺直脊背,露出和蔼笑容,我的鼻子就酸了,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人春才七日,离家已数。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
我便是那游子,站在异乡眺望家的方向,思念着远方的家人,远方的家。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一
过年了,我们驱车去看乡下的老姨。说实在的,我们都是把姨家当成还能回得去的故乡了。
姨家住在隐贤镇时郢村。隐贤是千年古镇,因唐时著名贤士董邵南在此隐居而得名,韩愈曾为他写下著名长诗《嗟哉董生行》和千古奇文《送董邵南序》。时郢村位处隐贤镇东约3公里,虽没出过有名的大人物,但却是旱涝保收、富庶一方的鱼米之乡。人常说“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盖因一般情况下都是水往东流,然故乡偏偏“山倒转,水倒流”,山称“北山”,水往西流。我的老家在隐贤西北角的淠河湾区,水来成灾,水去成滩,小时汛期常常“跑水反”,到姨家一住就是十天半月,有年竟住两月之久。
看见姨家郢子的时候,车子停下靠在路边,我们踏上一段蜿蜒的麦田埂。姨家人见车来,早指使小孙子接到田埂中央。我把手中包裹让给孩子,一溜小跑,先进了村落。说是村落,也不贴切,姨家与邻居现在都搬住在圩沟外重盖的楼房,一排一排,煞是现代气派,只是没了过去村落的气象。门口遇姨,拉住我手,满面欢喜,左看右看,亲热得不行。携手进屋,见姨夫佝偻着腰,笑容可掬,却略显僵硬。姨把我拉到板凳上坐下,又趔趄着去门外接父母。我与姨父拉起家常。姨父说,知道我们要来,天一亮就起了床,不料一激动犯了疝气,十分疼痛,出不得门。我这才注意到,姨父躬着腰,腰间系了根皮带,皮带陷进棉袄里,几乎看不见。我的内心涌起一阵内疚,劝他进里屋歇息。他却不肯,强撑着陪我。我一下子兴趣索然,趁着父母与姨相互搀扶着进门,就溜了出来。
表弟小林与大哥一样,长年在外务工,年前才带家眷回乡过年。大伙坐到一起,免不得勾起往事,相互打趣,过去谁的鬼怪故事讲得好,谁的大鼓书唱得热闹,谁与谁摔跤老输,谁偷过谁家的白菜,谁在念初中时跟女同学眉来眼去,等等。我也插话,说跟小林趁着春天放育秧水在圩沟缺口钓黑鱼,夏天趁着下雨到关沟闸下布网逮鲤鱼。那时鱼虾真多,秧田里水一干,洼凼里一捞就是一桶,河水真清,可以看见鱼虾漫游。我突然想起一事,说姨家郢子里有三株树,一株橡栎树,一株老枣树,还有一株葡萄树。橡栎树长在北面圩沟边,树干粗壮,树冠里藏着喜鹊窝,每天“唧唧喳喳”不停,我们拿着弹弓射击,可因人太小,力太弱,根本射不着。那时的喜鹊不怕人,甚至懒得看我们一眼,立在枝头照样鸣啭;老枣树生在姨家的房后边,枝叶茂盛,弯着树干,地上凸起嶙峋的根蔓,生出许多小枣树,每年秋季老树硕果累累,竹竿够不着,摇也摇不动,我们就抛砖瓦打枣。有时枣没打到,自己额头却落个包,但并没人喊痛;葡萄树就.在沟坝口一进郢子的圩沟边,拖着长藤扎成一绺,挂在几株临水而立的老柳树上。有时暑假结束葡萄还没红,我却要从姨家赶回去上学,就把青葡萄采上几串,揣进书包里带回。课堂上打瞌睡,摸出一颗扔进嘴巴,酸在嘴里,美在心里,赢得同学们几多艳羡!
“来时,我朝路边望了望,这几株树好像没了?”我问。
小林答:“早没了。”
原来,这些年人们外出务工经商,郢子成了“空心—村”,只有几位老人独守空巢。后来,外出的人挣了钱回乡盖房,嫌郢子里局促,就在郢外另择地方。随着“空巢”老人逐一离世,活着的也搬人了郢外的新居,老郢子没了“人气”,房屋年久失修,渐次倒塌。橡栎树的户主是个鳏寡的“五保”,去世后树没了主,被人砍了换了钞票;枣树是在郢子无人住后,有人在空地上种庄稼,怕枣树遮阴,索性砍伐了去;葡萄树是在柳树全蛀倒后,藤子趴在了‘沟里,被淹死了。
几株树的命运始料未及,我的心头一阵掏空般难受。趁他们不注意,起身独自转到楼后郢子的沟坝口。沟坝已颓坍成一道土埂,泥泞不堪.勉强可以行人;圩沟严重淤积,沟水只有脚踝深,沟底显现厚厚一层褐色的树叶——我就是在这学会游泳扎猛子的呢!圩沟东拐角水中央那座小岛,记忆中长满翠竹,密不透风,是鸟的“天堂”;现在上面仍有竹子,但枯黄孱弱,稀疏寂寥。欠着脚走进郢子,满眼残垣断壁,破败衰落。稍平整的地方种上了小麦,麦苗稀稀拉拉,杂草丛生,看得出主人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管理粗放,任由其自生自灭。其实,不光是郢子里,就是正儿八经的田地,现在种庄稼不都管种管收不管理吗?!
开饭了。姨父到底敌不过疼痛,进屋躺下了,没有上席。一桌的美食,却唤不起童年味蕾的记忆。,席间,父母和大哥给小林当说客,劝姨说,老两口都年近九旬,一旦有个大病小灾,谁来照应?还是随孩子一起到外面生活吧。姨叹口气,嗫嚅着:“不服老还真不行,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我一旁听了,默默地想:姨父姨娘随小林走了,我还到哪去寻这么一处心灵的港湾?故乡于我,看来真将回不去了。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二
家!你在哪?
家!你在这!
家!你如此远!
家!你如此近!
我的老家在一个山好水好的山旮旯,哪里没有满山的大豆高粱,只有绿油油的甘蔗,金黄的水稻,淡黄的棒子!那里冬不风沙满天,但也温湿伊人!春不春光无限,却也嫩芽满枝!夏不烈日炎炎,可也阳光明媚!秋不硕果累累,也有果压枝头弯!
哪里虽杂草遍地,但杂而优美!一条弯弯曲曲,幽幽暗暗的乡间黄泥路,承载了我的儿时!小伙伴的声音依稀环绕,乡村的土味依旧扑鼻!走在路上既感慨又叹息!路还是原来的路,但人却已物是人非。儿时的我已独撑一天,家中的父母脊背却弯弯!每到家门心中知味万千,乡味浓浓,家味浓却淡!步伐轻轻,心里沉沉。我脸上的油光,母亲两鬓的白花!她脸上的笑花,我眼中的泪花!生我养我,疼我爱我,我是你生命的延续,你是我生命的记忆!
桌上嘘寒问暖,厅内的言言语语。你的眼中只有我,口中也是我,心里更是我。而你却在何方?眼角的条条,嘴角的翘翘,我的成就你的荣耀!我前脚迈出,你后脚紧随。我简洁的辞词,你千言万语的嘱咐,儿行千里母担忧。你的微笑我的脚步,我的身影你的眼影,你的背影我的身影!一步三回头,回头望三眼!心中千万语,尽在一眼里!
我的佬家,我的母亲,我的家!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三
我家院子里有棵柿子树,柿子树不是很大!因为我们一家搬到这边来也不过几年的时间,柿子树是搬来后移栽的,所以柿子树也没有多大,不过长实不错枝叶也很茂密,每年还能长不少的柿子呢!
不同的是在今年初春时来了两只小鸟,它们仿佛是看上我家的柿子树了,围着柿子树飞来飞去,后来它们居然想在柿子树上建一个鸟窝,不可思议!柿子树才一房来高,为什么不找个高大些的树,那样不是会安全很多?也不知道避人,万一这家主人有什么恶心,等你把窝建好了在抄了你们的小家,岂不是白忙活了,真是一对儿笨鸟……
不过从初春时它们就开始忙忙碌碌不断的把建窝的材料叼回来,可见是下定决心要在这里建窝了!它们建窝的材料是,小树枝,小树根儿,还有烟头,等等……
小鸟很巧妙的把这些东西搭建在一起,不久一个小巢的雏形就出现了,差不多用了一个春天的时间它们才吧小巢建好!我妈踩着凳子轻轻的摸了下,里面居然已经有了三个小鸟蛋,但巢很小,窝一只小鸟就占满了,在加上三个鸟蛋!鸟爸爸也只能站在旁边的树枝上了,看样也是个蜗居的小巢呀!在想“当初鸟爸爸和鸟妈妈为什么不建一个大些的巢,至少是两居室吗!”后来又想了想,建这个小巢鸟爸和鸟妈就已经很费力了,从初春到现在它们就没有停过,一直飞来飞去搭建小巢!搭建个大些的巢可能工程量比较大,就很可能赶不上鸟妈妈的预产期了,那样会很糟糕的!可见鸟爸爸和鸟妈妈是很聪明的,它们算对了时间,在鸟妈妈生蛋前建好了小巢,可惜的是鸟爸爸没有住过一次它辛苦建的小巢!鸟爸爸把小巢让给了担负重任的鸟妈妈和没有出壳的幼鸟宝宝!晚上鸟爸爸会站在小巢旁边的树枝上休息,就像是在守护着它们的家似的!
一次暴风雨,柿子树被大风吹的左摇右摆,可鸟妈妈却窝在小巢上一动不动,鸟爸爸也在旁边树枝上,天空不时还有几声刺耳的尖雷声打过,很是吓人,我都有些害怕了!可鸟妈妈却窝在小巢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也许它知道,鸟爸爸就在旁边她没有什么害怕的!一下子有种很佩服鸟爸爸和鸟妈妈的感觉,要不是它们保护着小巣,估计小鸟蛋早被大风从小巢里吹了出来,掉地上摔碎了……
一夜的风雨过去了,有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小鸟又叽叽喳喳的四处寻找着食物,等着幼鸟的破壳……
过了几日隐约听到小巢里有不寻常的声音,又看到小巢里有了两个小脑袋,光秃秃的还没长几根儿毛!一阵的惊喜“呀!小鸟家添了俩新丁!”可不是有三个小鸟蛋吗?为什么只有两个幼鸟?另一个是还没有破壳出来,还是坏掉出不来小鸟了?有些疑惑!
不过,又过了几天那只才破壳而出,它的个子有些小,另外两只幼鸟现在已经长些羽毛了,它却是光秃秃的和几天前那两只幼鸟似的!
不管怎样,小鸟一家五口这下可全了,不过问题也来了,就个吃饭问题就把鸟爸爸和鸟妈妈累坏了,它们每天不停的四处寻找吃的,叼回来喂这三个小家伙!三个小家伙吃的也真是多,整天张着大嘴“喳喳……”的要吃的!偶尔鸟爸爸和鸟妈妈晚上还要加个班去寻找食物,喂这些小家伙。哎!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三只幼鸟长的也真是快,不过,不快也不行啊,不然就把它们的爹妈累死了!每天吃那么多……
幼鸟的羽毛逐渐的丰满了,也会站在小巢边上拍打几下翅膀了,像是要飞的样子……
一次一只幼鸟站在小巢边儿上拍打翅膀,可一不小心一头栽了下去,掉在了地上!还好我家的猫咪在今年正月初四不审走失,到现在依然未归!不然这只幼鸟还不成了它口中的美食!
我爸看到了地上的幼鸟,他捡起幼鸟拿给我看!幼鸟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样子,只是张着大嘴要吃的,也许是饿坏了想出来自己找食儿吃吧!所以不小心就掉下来了,也许!不过这可把鸟爸爸鸟妈妈吓坏了,它们在不高的空中叽叽喳喳的叫着,像是很担心它们的小宝贝儿似的……
后来我爸踩着凳子又把那只俏皮的幼鸟放回了鸟巢里……
又过了几日,清晨,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我就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这是小鸟家的早上一只曲,从鸟爸爸和鸟妈妈搬到我家柿子树上筑巢起,每天都是这样!
早上起床后在柿子树下刷牙时,却看到鸟巢里空空的没有一只幼鸟了,鸟爸鸟妈也不见踪影,心里一惊“难道,小家伙都会飞了吗?”厉害,我都这么大了却不曾飞过,幼鸟才破壳数日的时间就能飞了,不由得佩服……
第二天鸟巢里依然是空空的,没有一个只小鸟回来,就连昨天晚上也没有回来!难道它们搬家了?还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回不来了?不知!
第三天鸟巢里依然是冷冷清清的,不见有小鸟的回来!有些灰心!今天天气不是很好,一整天都是灰蒙蒙的,起风了又像是要下场大暴雨似的……
不知道小鸟一家有没有躲雨的地方?三只幼鸟刚学会飞不久,不知能不能经受住这恶劣的天气……
但暴风雨总有过去的时候,天边却弯弯的出现了一道彩虹,而柿子树上的小巢却被风雨打的歪歪扭扭的不成个样子了,看起来有些破败!可在后来一次暴风雨中,那在也没有被修缮过的小巢掉落在了地上……
风雨后我妈妈扫院子里的落叶时,小巢连同落叶一起被扫了出去……
不知道小鸟一家去了哪里,会有怎样的经历,来年还会不会来我家柿子树上筑巢,不知!
小鸟对于我来说,看起来都是一样的,即使它们明年春天在回来,我也不认得它们了,但我喜欢它们的歌声,每天早上会叽叽喳喳的把我从睡梦中叫醒,那意味着美好一天的开始……
祝小鸟一家平安幸福……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四
我的文字像是一个没妈的孩子,一直在网络里颠簸流离,找不到一个温暖安全的港口停留。飘啊飘,飘得面目全非,支离破碎,到最后自己苦心敲打的文字为他人做了嫁衣,作者的名字都不知被抛在何处了。
无奈,这是一个网络的世界,这是一个可以轻易改变设置的游戏,哪怕你呕心沥血写就千言万语,被别人鼠标轻轻一点,就完全成了别人的东西。看客,读者,不会在意这篇文章的主人是谁,网络太飘渺了,真真假假早已麻木。
随随便便在任何一个网站输入自己文章的标题,可以找到很多条相关的信息,转载,复制,剽窃,冒名真是五花八门,要有尽有。不客气的全篇照搬,客气点的稍作改动,很愤慨又奈何?最多只能留留言抗议一下,马上几句,还能怎样?还能找谁去?
记得当初写过一篇“泪洒汶川”,被一个援建北川的警察叔叔剽窃而去,仅仅将汶川改为北川,发表在当地一家报刊,居然还获得了优秀奖,心里真纠结啊,不知该愤怒还是该感谢他?还有更离奇的是湖南怀化一家晚报,把我那篇“问清秋”发表了,作者肯定不是我了,可气的是那篇问清秋的文章标题变成了“问清秋飘如尘烟”,我都不知道这标题是何意?不知是哪位有水平的编辑大人将我的网名和标题连在一起了,谢谢哦!
很多例子举不胜举,纠结也罢,气恼也罢,终是无法保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只能叹息一声,骂几句娘得了。所谓天下文章一般抄,连那些教授的学术论文都可以剽窃别人的,何况我们这些网络作品呢?想开些算了。不过也怪不得别人,是自己的文字水平还没有达到一定的境界,或者说是自己没有勇气把写就的文章投刊送报,只能在网上过过作家瘾,满足一下虚荣心罢了。有时想不再发帖在网上了,可自己的文字又到何处去?毕竟有这个爱好,终得有个出处来成全,发出来吧,又没有版权来保护自己的劳动成果,两两相难。
我相信这绝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可能很多文友到遭遇过类似的情况,就不知大家是怎样的心情或者如何面对了。我们的文字该寻觅一个怎样的家?这也是个很矛盾的问题。网站的编辑们是众口难调,不知道他们喜欢怎样的内容,你发一篇文章可能在这个网站不会置顶,不会加精,不会推荐,很快就沉灭下去,再也无人问津,于是就想,自己这篇作品写得不好,没有产生共鸣。但你发到其他网站又被顶起,又被推荐,获得不错的`点击率以及很多的跟帖,如何解释?所以绝大多数的作者无法不一稿多投。真的很无奈,但不管怎样,每个写文字的人都想给自己的文字找个去处,找个温暖安全的家。
现在我的文字大部分首发都在“江山”站了,这是一家国内非常著名的大型站,编辑质量很高,制作也很精美,板块栏目众多,百花齐放,相互辉映,而且发表出来的文章别人复制不了,很有安全感。特别喜欢编辑们的点评,看后受益匪浅,学到很多东西,那些评语证明了作者文章编辑们是仔细看过,认真思考过的。我喜欢这种互动交流的氛围,感觉很温馨。虽然进站不是很久,也没取得什么辉煌的成就,却认识了很多朋友,学到很多知识。网站里藏龙卧虎,人才济济,通过交流会使你认识自己的不足,从而提高写作水平。
我的文字终于有了个家,但愿我的文字不再漂泊,停留于此,与网站兴衰同在!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五
很偶然的看到了布拉德彼特演的,讲的是牧师家里两兄弟成长的故事。情节已经不重要了,父子三人在河里钓鱼的情景却印象深刻,那长长的鱼线一次次甩出去时的银光美极了,在一个纯美的环境里,这是生命里难得的宁静。长大的我们,内心深处都有来自你成长的环境和家庭的影响。而里那个静美的河边总让我想起小时候在二哥家玩耍的点点滴滴。
二哥大我十四岁,我能有大段的记忆的时候,他都成家了。在一个像电影里一样美的地方上班,我最快乐的时候就是他回来看我们,总会带来些什么松子,木耳,橡树子之类;再不就是单位发的什么好玩意。因为他工作出色又孝顺,是爸爸妈妈的心头爱。那时候我是名副其实的跟屁虫,他走到哪里我都要跟着,他总是耐心地哄我,温暖地笑着。把小小的我放在肩上扛着,我总是大笑着抓着他的手,惊奇地打量着自己从没有过的高度原本熟悉的一切。
每次吵闹着要跟着去的时候,爸爸妈妈总以我太小断然拒绝,终于在一次大哭之后,并保证自己会穿衣洗脸,乖乖听话的情况下,他们才无奈的点头。
那一次去他家玩,好多细节都忘了。是个冬天,二哥会在前天晚上把一桶水放在室外,第二天水桶里的水就会结冰,把中间没结冰的水倒掉,就成了天然的冰灯。他在院子里挂了四个这样的冰灯,晚上,点亮红色灯泡,也是一景色。又从河里捞来蝲蛄,现在都叫小龙虾,在油锅里炸过之后红艳艳的,我们都不敢吃,他示范给我们,一脸享受的表情,禁不住诱惑,吃过之后才觉得美味。从此爱上吃小龙虾,只是现在再也没有当年的美味。
夏天,我会领着小侄女到河里玩,水不深,还是很凉。我们站在水里吃岸边桑葚的果实,满嘴满手的紫色,然后在河里认真的抓鱼,虽然从没有收获,依然很快乐。不然就是在草丛里找野草莓吃,用自己的裙子兜着,自己找来的各种宝贝。
那时的童年是野生的,快乐的。
再大一点,自己开始上小学,每学期都有学校的各种奖励,在我看来这不是最要的,重要的是我能和爸爸、二哥一样优秀,成为让家人骄傲的人。
二哥总是很平等的对待我,从不拿我当小孩子看。有次晚上吃饭,他跟我说起了工作上遇到的各种人和事,讲起他在这的奋斗史,我听的似懂非懂。他喝得有点兴奋,拿起酒杯:“老妹,你要不要来点”。我大笑,因为妈妈喜欢喝葡萄酒,我总偷摸地喝点,所以我有很长的偷喝历史了。不过白酒太烈了,我拒绝。说:“不好喝太难闻了,我能喝葡萄酒”。他转身出去买了瓶葡萄酒回来,我们那晚聊什么都忘了,只记得聊的很开心。
爸爸妈妈一辈子很恩爱。妈妈年轻时也是一大美女,在我成长的岁月里,经常能看到老爸逗妈妈开心的情景。老爸一直对我宠爱有加,妈妈却总嫌我不够好看。上高中了,才开始把我当成大人看,嘴上从来不说喜欢我,只是心里的依恋愈来愈多。
现在的我自认为自己的成长很多,殊不知家庭的教养是自己生命的底色,无论将来走多远,它都是自己心里最深的温暖。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六
总是迫不及待地想回家。拖着满身的疲惫,簇拥着嘈杂的人群,静静地等待。轰鸣的火车载着一颗似箭的归心,哪怕仅仅只有一夜,也像跨越了久远的时空。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家乡。依山傍水的村子,高高底底的树林里,快乐地飞翔着一群群的鸟儿,叽叽喳喳,不知疲倦,深情地鸣奏着一曲曲美妙的歌儿。仿佛是为我演奏的迎宾曲,欢迎我这个游子。清澈的河水,在骄阳的照射下泛滥着淋淋的金光。一群鸭子正欢乐媳戏,藏在水中,躲避盛夏的酷暑。而路边的那一丛丛的野草,沾染了露水,也显得越发的嫩绿。几朵叫不出名字的花儿零星地点缀在草丛中,却是那样的耀眼。
我时常赤着脚,踩在软绵绵的草上,晨风轻轻从我脸上划过,像在深情地对我述说。
于是,我渐渐懂得了田野的美:
一声公鸡的鸣叫惊醒了沉睡的黎明,天边露出一道红丝,接着便是一抹玫瑰红,越来越重,越来越浓,从浅红到橘红,在到绯红,冉冉地上升,像少女的红脸蛋一样,是那样妩媚动人。偶尔飞过的一只鸟儿,突然划破了不断倾泻的道道光瀑,仅剩下碎银般地泛滥,射得人睁不开眼……
那一串串掉在树上的雪梨,又大又圆,把树枝压得弯弯。站在树下,凝望着那些硕大的梨子,嘴里不由渗出一汩汩青口水,不禁想伸出手去,摘下一个吃。
一条条狭窄的田埂纵横交错,将稻田一块块分开。满田的稻谷在微风中泛着层层的波浪,沉甸甸的稻穗露着灿烂的微笑,沿着田埂通向丰收的粮仓。
黄昏时候,从田里返回的农民,扛着一把锄头,嘴里抽着烟,悠闲地走在田埂上,估算着今年的收成。胸前、后背、头发上都渗着一滴滴的汗水。
田野的夜是静的,只剩下狗叫和蛙声。拖一把椅子,坐在月亮下面,享受这一份难得的清凉。只有这时,仰望星空,才能感到物质的虚化,思想慢慢从头脑跑出,自由自在地飞翔,最后融入到深邃的天空。
闭上眼,躺在谷草填充的枕头上,进入一天最后的沉寂……
这一切,我时常经历,又时常怀念。
我想总有一些颜色、声音、气味已经融入到我的血液、灵魂之中,从未改变,也从未离去。
在喧嚣的城市里,在行色冲冲的人群中,路灯的白光悬在半空中,百无聊赖地闪烁着,长长的雨丝犹如一丝丝白发,飘飘扬扬。一盏盏路灯通向城市的深处,那里或许是我今夜的住处,但绝不是我的归宿。或许我会在一条拥挤的街道中忘记方向,或许我会在深夜惊醒,我总有一种逃跑的冲动,穿过时间和空间的间隔,慢慢飞翔……
回去,不为别的,仅仅是在田野里漫步,在小河边游荡;回去,将心种在那片土地上,让他生根、发芽……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七
家是什么?家是那个你不管怎样,最终都知道要去的地方。
我们可以不要上班、不要聚会、不要旅行。我们就会回家,一个让我们安心的地方······
在外流浪的游子心中的家就是那个有朝一日能使自己停泊的温暖港湾,在历尽世间艰险的行者心中的家就是能最终给予自己最平凡生活的那片圣地,在成功人士心中的家就是那个能让自己安静的享受生活的地方————
在爷爷奶奶眼中的家就是全家健康幸福、平安顺达的地方,在父母叔姨眼中的家就是家人都衣食无忧、生活有着落的地方,在兄弟姐妹眼中的家就是那个能支持自己的梦想长大、让自己始终有个精神归宿的地方————
在学生脑海里的家就是那个无时不牵挂自己并让自己惦念的地方,在诗人脑海里的家就是那个已不断吟诵却还在脑海里灵感突现的地方,在农民工脑海里的家就是那个用自己的血汗支撑着并始终割舍不了的地方————
家到底是什么?一万个人会有一万种描述,但毋庸置疑家就是那个会使人感到温暖、能给予人外面的环境所不能给的安全、就算一块干面包的效用也能放大到一餐鸡鸭鱼肉的效用那么大的地方。我在外面流浪了那么多年,我把家从最初的一套房几个亲人演化成了四个短语:温馨不一定富有、唠叨却不是讥讽、矛盾却不起火、支持也常常无语。
家就是每天清早起床后总能吃到的那份简简单单的早餐,即使那份早餐并不丰盛,但只要你吃到了,就是整天温馨的开始,是整天好心情、好精神的起始。那份早餐并非是用什么神秘佐料做成的,但一定就是爱的积淀。
家就是母亲那常常扰子女不耐烦的啰嗦唠叨,也许有时你会想那是对你的讥讽,但只要明白了家里没有讽刺的道理、只要你经历了社会的风波,那些都将会是哲理的简化。那些唠叨根本就不是讥讽,而是整本哲学史。
家就是经常碰撞的火花四起但却并不发展成为战争的飞溅火星,也许你会时常因为与家人的某些矛盾而万念俱灰,但你绝不会永远不再驻足那里,家永远是家。那些火星根本不可能是战争的导火索,只是单调家庭生活上激起的一波精彩。
家就是一如既往的支持你追求你的幸福与梦想却一直保持的那份沉默,即便你理解不了那样死板的沉默,但你也会同样的沉默,因为沉默的背后你会拥有更多的震撼。那份沉默绝对无法阻止家庭和谐的脚步,它的背后支撑起的是无怨的支持。
这就是家,让人迫不及待的想离开,但离开了却迫不及待的想着;让人无怨无悔的牵挂着,反过来也无怨无悔的牵挂着离开的人;站着时是舒畅,坐着时同样是舒畅————
或许,家就是我们心灵永远的港湾。或许那里也偶尔会有一场风暴,但丝毫也不影响我们这艘远航的船顶着风暴前来靠岸······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八
前几天和一位朋友聊天,无意间问了她一个问题,那就是你怎么知道你的男友是真心爱你(人家有男朋友),朋友顿顿说,其实你感觉得出来,如果他真的爱你,那就会像家人一样照顾你,无微不至地关怀着你。
在我看来,她的话重心不在于判别男友是否真的爱你,而在于如果你们真的适合,就会像家人一样,有那种家人身上的气息。而家人的独特,就在于出自于家人的家,有着它特殊的意义。
可是,我不禁要怀疑:有多少人真正想过家的意义呢?有多少人知道失去家意味着什么?我们总是习惯我们的爸爸妈妈给我们无微不至地关怀,而忽略了他们也是人,也需要被关怀;我们总是不停地怀念温暖的小屋以及爸妈可口的饭菜,却从来没有意识到失去家意义的存在是空虚的;我们总是自然而然地觉得我们的家会在那里等我们安然归来,却不知被忽视的家也有跌落的一天。
家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于你、于我。
家是我们的源。家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住所,这个住所并不平凡,它由我们父母的爱组成,不管他们的爱是如何地变迁,都通过自然的力量传递给我们,让我们成长。从丫丫学语开始,我们的爸妈,我们的兄弟姐妹,就同我们在一起,我们这种割不断最自然的血缘关系,我们最初始纯粹的社会联系,尽管以后我们的家会像细胞分裂一样一个个独立出去,但我们摆脱不了这种烙印,有了这种烙印,我们才有其它存在,换句话说,没有家这个源,你如何在你日后短暂的人生里成为你可能成为的人,遇见你可能遇见的人,得到你可能得到的成果。
家是我们的牵挂。小时候,我们总盼望脱离父母的羽翼,能够快快长大,摆脱父母的桎梏。也许我们不会太早认识到这个想法是多么幼稚或可笑。也许,有一天,我们看到其他人的父母来校看望自己的子女;或是,某一时,我们在外受了委屈,感到孤立无援;再或许,我们的家人受灾,我们无助地向上天祈求;也可能,当我们已为人父母,觉得自己不再是个小孩…当这一切的一切发生在我们身上时,我们才会学会牵挂,牵挂家里的爸爸妈妈,牵挂我们的兄弟姐妹,不知他们是否同我们一样,遭遇了人生的许多不如意,不知他们是否会像我们一样,在亲人面前强颜欢笑,故作坚强。不管怎样,当我们学会牵挂的时候,就已经把家放在我们心里最重要的位置,这个位置不明显,却不可替代。
家是我们的温暖。我们感受到被爱,首先是从家开始的。从小到大,我们的父母,总是在不同的成长阶段赋予我们爱的意义。虽然他们对我们的爱从宠爱变成疼爱,再变为怜爱,但在他们的眼里,我们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孩,他们仍旧会习惯性地关怀我们,让我们知道被爱的滋味。还有我们的兄弟姐妹,小时候我们会打架,会争吵,但这种今天吵明天和的范式只会让我们在以后的日子里学会如何真心照顾,互相关怀,对外不管对否地团结。也许有一天,我们天各一方,但想起自己的兄弟姐妹,心里总会暖暖的,像被温过一样。
如果你知道家的意义,你还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倔强和爹妈赌气大半年?如果你知道家的意义,你会不会因为家人一些错误而小心眼地觉得不可原谅?如果你知道家的意义,你会不会因为有了自己心仪对象而不惜与家人闹得不欢而散?
如果你还不知道家的意义,那么就设想一下,如果有一天,你的父母不在了,你的兄弟姐妹离去了,你的人生,对你而言,还有什么意义。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十九
透过窗户,我能看到一片爬满青苔的瓦檐,青灰色的瓦片上仿佛刷了一层薄薄的绿漆。屋外的一大排壮实的白杨树,在屋檐的掩映下光着半截身子。枝叶密布,绿意盎然。每天都会有贪玩的小蝉,躲在绿荫里,叽叽喳喳的喋喋不休。我就想到虞世南的:垂绥饮清露,流响出疏桐。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唔、又是一晌的发呆。
日子总是在闲散中过的飞快。一转眼,回家已经十来天了。每天这转转那转转拖者一身懒散。游手好闲。不过这种闲是一种发在内心的闲。是一种什么也不干也不觉得不安的闲。
家总是温暖的。即使远在千里万里,也会时常萦绕心头。多少次梦到穿着奶奶做的黑布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每一步都那么踏实。只是奶奶现在老了,做不了针线了。我也大了,很少在家了。
然,真正回来后却是一种我想不到的感受。除却温馨闲散,还有一层隐隐的疏离。村里的人情礼节、婚丧嫁娶也不太关心了。常常有一种局外人的感觉。想来也是,初中就开始住校了。
庄稼人就是这样忙一阵、闲一阵。此刻正是农闲,人们几乎每天都会坐在阴凉的路口,唠些家长里短。谁谁家的猪昨晚下了几个崽、哪庄的女人和谁谁相好……我不喜欢凑这个热闹,宁可蜗在家里看些闲的不能再闲的书。其实也有一丝顾虑,因为话题一旦扯到我身上,通常会围绕两个主题展开——“大学生”和“找媳妇”。
和大人没什么话倒是常和孩子闲聊。住的近的我还认识,远点的就不认识了,但也大都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只是印象中的他们还都长在他们爹妈的背上。时间过的好快呀!突然他们就这么大了……在他们稚嫩的戏耍中似乎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时、我也和他们一样,光着脚丫在泥土里奔跑……只是现在都已经变了,我再也笑不出他们那么干净的笑了……
原谅我吧!真的记不清是舒婷还是顾城的话了。“任我泪流满面吧!青春的盛宴已没有我的席位。”
——后记
写下这些的时候是在家里,整理出来时已经坐在苍白的台灯下了。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对一种东西的情感,只有在远离之后,才有勇气和欲望去梳理。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二十
这段时间老是做梦,梦见回老家去。
“孩子,不论以后走到哪里,都要记住,要回老家来。老家是你的根,老家有列祖列宗呢。”父亲临终前对我说。想起了当年,母亲在医院病危的时候,一个劲的催促着我,用含混不清的语气对我说的话,也是要回老家去。
这不仅仅是父母临终前对我的嘱咐,也是我的心愿。外面的世界再精彩,终究不是自己最后的归宿,就像出门的人住旅店一样,最终总是要回家的。
那个家并不奢华,甚至是非常简陋,但却装满了浓浓的情和深深的爱。
家是有根的,任凭风雨飘摇,这根也深深的扎在故乡,在大山之间,那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山村里,那个被人遗忘的角落,在情感的深处。
前几天遇到一个我童年时候的伙伴从老家来,吃饭喝酒间,他对我说:“美泉,你家祖屋经这么多年的风雨剥蚀,已经要倒塌了,你该回去看看,翻盖一下,人不亲乡亲,山不亲水亲,以后回家乡生活好些。”
我说:“我知道,这小城里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
朋友的话,一下子拉伸了我的思乡之情,童年放牧嬉戏在家乡山水之间的情景,一幕幕很清晰的回放在我的脑海,回家的打算,不知觉间涌上心头。
小山村后面的一处山巅上,四周森林茂密,中间有几十亩的灌木丛。这是我这朋友家的责任林。前几年,国家林改政策以后,他家老人经林业部门同意,涮倒灌木杂草,种上了经济果木林泡核桃,在核桃树苗还小的时候,套种上包谷。
这块地本来也是原始森林,是前些年农业学大寨,到处毁林开荒,开垦后再次闲置,就长出了灌木杂草。现在随处可见的腐朽的一棵棵大树桩,好像还在诉说着当年村民们的残酷。林权制度改革的时候,这灌木丛地,就分给了我这朋友家。
有一次下乡,朋友带我去那里看了一下,他父母两个已经年过花甲的老人,为了看守核桃林,在林子旁边,就地取材,盖起了几间简易的茅草屋,用竹子劈成水槽,从不远处的山箐里引来清清的山溪水。在屋子前面,开垦种植了一些包谷和蔬菜,然后养了一大场本地土鸡。
那些鸡天天生活在山上,自己出去找食吃,自己在不为人知的野草丛里理窝下蛋,然后带着一群它们的孩子回来,天长日久,差不多成了野鸡。好在它们总知道自己的家,朋友的父母在屋檐下为它们建盖的鸡厩。
那天,在茅草屋前的院子里,吃着朋友的父母宰杀的土鸡和自己种植的蔬菜,一种久违了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饭后到核桃林里转了一下,看到了熟悉的一座座青山,从清晰到模糊,在绵延不绝中逐渐隐入天际。近处,已经长得绿茵茵的核桃树苗,随风摇曳。朋友的父亲对我说,这核桃是嫁接的新品种,农科站的人说了,三年就可以挂果。看到老人舒展的脸庞和满足的笑容,我仿佛看到了人生的全部。
我知道,这幼小的核桃苗,可以长成参天大树,可以盛果至百年。也许,种植的人不一定能等到收获,但天下父母,都为后辈儿孙着想,难怪老人这么高兴和满足。
那次回来后,我总想,一间陋室,几尺净土,远离城市的喧嚣,穷居山野,晨看朝露,暮观晚霞,终老一生,这环境,不也是自己所想的吗?
心有所想,梦有所依,这不奇怪。
人的一生,总是那么相似和轮回。人们说,很多东西是会遗传的,论身体发肤,遗传父母的,这是当然,但很多时候,我也奇怪呢,连这命运,也会或多或少的遗传父母的。
受时代的限制,我的父亲颠沛流离,一辈子没有过上几天舒心的日子,一生在外漂泊,曾经有了家却身处异乡不得不离开,直到中年,在叶落归根的传统思想下,才克尽艰辛,携妻带儿回到故乡。
那是上世纪六十年代,那个特殊的困难时期,少小离家,老家的房屋就像现在我家乡的祖屋一样,早已倒塌。父亲用他的坚强,硬是盖起了一个家,一个我童年成长的摇篮。父亲说,人一生,占三块地,就是宅基地、庄稼地和最后的墓地。他曾经抛弃了几处在异乡辛苦建起了的家,最终,只有家乡才是归宿。
这归宿,真的就伴他归去。
不当家不知柴米价,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到现在,我才深深理解了他的情感,但苦于自己的无奈,一直没有圆这个梦。
有多少城里人,就有多少房奴。
我不敢评价房地产的泡沫,只可惜原来庄稼青青的城郊,一一夜之间变为鳞次栉比的高楼,只感叹祖祖辈辈憨厚朴实的农家人,一一夜之间不挽裤腿,西装革履变成了城里人。
豪宅,香车,美一女。在这光怪陆离的后面,是银行的钱撑起了人们的虚荣,是高高的负债垒砌了面子。
前几天到市里,一个朋友喜滋滋的带我去参观他的豪宅。在城市边缘一处山岗上,青砖碧瓦,庭院生辉,仅外观就让人恍如进入金碧辉煌的皇宫。到了大门边,遥控电子院门缓缓打开,内部装修令人不敢把脚放下去。
像刘姥姥进入大观园,一番东张西望,称奇不已后,我问朋友,花了多少钱,他很轻松的说,五百多万。敬佩中,我说,几年不见,你就发了,真有钱。他说,有什么钱,还不是贷款的。
我想起了到一家企业参观的时候,那老板说的资金链。他们从这个银行贷出来,还那个银行,至少在三家以上银行运作,其实,资产还是原来的那么多。如果有一家银行的资金供给出了问题,一一夜之间,这企业就得破产,这老板就得跳楼。如此循环往复。
也许,人们会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眼红人家有钱人呢。随人说吧,我知道,穷人有穷人的苦恼,富人有富人的难处,老人们说的“财多累主”,钱太多了,就会演绎出很多想象不到的故事。像我朋友那样的豪宅,光打扫卫生,管理花草,每年要花费不少,更何况,他们一家三口,一人可以住几个房间。有的男人有钱了,总会有很多美一女喜欢,总会留下绯闻,最终,总会影响家庭的和睦。
我身边的一些朋友,虽然地处小山城,却天天在关注房子,买呀买,然后就卖呀卖,从跑贷款到看房子到联系买家卖家,不累都不行。最后是会有点收益的,但那些数字不小的贷款,把他们压得老气横秋。
房子,最终不过是个家,只要心境快乐,杜甫不就是住在草堂里吗?
我还是回老家去好了。
远离红尘的喧嚣,忘却世间的恩怨。像我在灌木丛里种植核桃的朋友父母一样,一间草堂,几尺菜地,养鸡种菜,清心寡欲,感觉这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若干年以后,如果心血来一潮,偶尔走出大山,外面的人看我,就像一个远古的化石,头发花白凌一乱,身躯骨瘦如柴,满身长满苔藓,只要不以为是野人就好。我看外面的人,已近进化到相当高级的阶段,可能已经全部是像现在的韩国美一女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经过再次加工,一精一心打磨,成为尽善尽美的“完人”,只要我不认为他们是怪人就好。
不能忘记父母的嘱咐,这三块地是要有的,老家的那些列祖列宗,还在眼巴巴的看着我,逢年过节,给他们供奉好吃的食品,还给他们烧纸钱呢。我总想,这世道,不论是一陰一间还是一陽一间,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就成推磨鬼,万一他们在那边没有钱花,被人欺负或者鄙视,我还不成了我家的罪人,以后去和他们一团一聚的时候,还不被唾骂。
居于这种想法,于是,在百忙之中,我还是请假回家去了一转。老家早已没有亲人了,原来是有个姐在的,后来也出去帮她的孩子带孩子去了。历经舟车劳顿,走过了那条熟悉的山路,我走进那个熟悉的小山村。
村头的大榕树好像一点没变,无情的秋风也没有扫落它生机勃勃的树叶,初冬的寒冷没有屏一蔽它的情感。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树下那块明清时候就垒起来的青石板上,石板的台阶上,几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集拢在一起,漫无边际的闲聊着他们的当年。几个小孩子,在青石板上和着几只觅食的鸡,瞎逛的狗,跑来跑去。
老人们亲切的呼着我的一乳一名,问我回来干什么。我一一大叔大爷的叫过,告诉他们回来看看老家。老人们争先恐后的叮嘱,过后去他们家吃饭,我嗯嗯应诺着。几个孩子拥着我向我家老屋走去。
站在祖屋之前,看着破败的家,我心中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想起了我的童年,想起了我的亲人,想起了我父亲当年曾经说过“养儿不如父,要钱做什么”的话。看来,这里太令人心酸,我还是要像我朋友那父母一样,去找一块山地盖建茅草屋好了。
拖着沉重的步履,带着心中的期冀,我向村子后面的山路走去……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二十一
“我喜欢一回家,就有暖洋洋的灯光在等待,我喜欢一起床,就看到大家微笑的脸庞,我喜欢一出门,就为了家人和自己的理想打拼,我喜欢一家人心朝着同一个方向眺望……”
家,多么温馨的字眼!一个宝字盖遮住了外面的寒风冷雨,一横三撇是家中人的期盼;向外的一撇一那,是在外的人对家的眺望。一个竖弯钩,把全家人紧紧系在一起。正像上面那段歌词,质朴隽永,素描出对家的轮廓。
儿时的家,是跟着爷爷在田间蹦跳的欢笑,是躺在奶奶怀里听故事的遐思,是妈妈背上温暖的依靠,是爸爸把自己高高举起的自豪。
儿时的家,似童谣一样纯真;儿时的家,似糖果一样香甜,令人回味而无穷。
岁月悄悄的溜走,时间的年轮一圈一圈的增长,我慢慢长大了,家有了新的图案。
长大的家是爷爷弯曲的脊背,长大的家是奶奶额头前密密的皱纹,是妈妈上学前的千嘱咐万叮咛…..长大的家似小溪般舒缓,长大的家似茉莉般的清香。
家是微笑的,爷爷憨厚的微笑,奶奶慈祥的微笑,妈妈亲切的微笑,爸爸严肃的微笑。沐浴在微笑浴中,才会由衷地懂得什么是幸福,什么是爱,什么是家。
家是彩色的。有绿色,因为家有春的活力;有红色,因为家有夏的炽热;有金色,因为家有秋的丰硕;有白色,因为家有冬的恬静;
有粉红色,因为家永远充满着爱与期待。
妈妈曾绣过一幅十字绣,;里面就写着“人是漂泊的船,家是停泊的港湾”每当我想家时总会想起它。
家就是这样由爱编织的故事,叫人读一辈子,感受一辈子,回味一辈子。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二十二
除夕,春晚正播的红红火火,热热闹闹。喜庆的音乐,欢乐的笑声和窗外燃放的爆竹,不绝于耳。我蜷缩在宽大的沙发里,木然地看着屏幕变换着绚丽缤纷的色彩。房子很大,洁净舒适,暖气很暖,如沐春日,可我倍感寂寥,迷茫与失落,像迷失在荒原的一个无助的孩子。每年的春运潮,我好羡慕那些为买张火车票着急上火的游子,他们不管身处何地,心中都装着家人浓浓地思念与牵挂,不管寒风刺骨,冰雪路滑,个个归心似箭!我心中此时也冲撞着一个强烈的愿望——我想回家!我想回家过年!!!
哪里是我的家?
萦绕在梦中的是黄河边那个叫王洼的小村。灰蒙蒙的天空下是一片光秃秃的树林,树林里蜷缩着一个灰土土的小村。土砌的房子,土砌的墙,上面残留着枯草。冷风吹过柳梢发出哨声,碎叶鸡毛飞向半空。家中早没了粮,全靠地瓜干,地瓜,胡萝卜度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父母,总会想办法在大年三十中午做一锅白菜炖粉条,里面还放肉呢,给我们每人盛一大碗,因为我体弱多病,碗中总会比姐姐哥哥妹妹多块瘦肉,每人一个白面馒头,那叫香啊,那叫好吃,感觉那是人间的最美味。过年真好,真幸福,真快乐!
日子慢慢富裕了,我也结婚到了城里,有了孩子,有了房子,离老家也远了。年年回去看母亲,却很少回去过年,因为过年生意忙,因为农村没暖气。有一年初二下决心回去了,坐着共公汽车,被冰雪覆盖的公路上,看到了七八起车祸。碾转到家已是黑夜。母亲站在黄河大坝上的寒风里,上去抱住我和孩子,
“以后不许这样的天回来,担心死我了,吓死我了。只要你们好好的,我就放心,就是孝敬我。”可到了家,母亲眼里盛着喜悦的泪花,每个皱纹里都盛满了笑,忙着拿这拿那给我吃,和我说不完的话。只是我当时不知道,这是我陪母亲过的最后一个春节!
没了父母,我再也不想回王洼了。回去只能让我心里凄然,难受,愈发思念他们,感觉对不住他们,没有好好孝敬他们。有一年回去过了个春节,村里都盖起了高大漂亮的房子,哥哥家也是,和城里的楼房一样的结构,没了我住的小屋,我睡过的小床,连母亲用过的东西都没有了,一切全是新的,我困惑了:这是我的家吗?尤其走在街道上,离家25年了,认识的人很少了,人们都用陌生的目光打量我,甚至听见人们低语:这洋气女人是谁?
这不是我的家了,我曾经的家只在梦里了。和天堂的父母在一起。
人人都需要一个家。可以珍藏自己的灵魂,放松自己的神经,还原自己的天性。无需要强,无需掩饰。受伤了不仅能静静地舔下自己的伤口,而且会得到家人的帮助,保护,呵护与痛爱。就是犯错了,也会无条件的原谅容纳,扶着站起来,不图感激,不求回报,只有扯着心连着肺的浓浓亲情,那学浓与水的亲情。我兀然醒悟:家其实不是那个地方,也不是那座房子,是心中的那个人,是给了自己生命的那个人。父母在哪,哪里就是自己的家。父母做古了,就是融入了彼此生命的爱人。当然,能把自己的最爱当家可能不多,可我有幸拥有,他用自己的生命建造了座高楼大厦,庇护我,娇宠我,义无反顾,无怨无悔。他就是我的家!
他就是我一生的家!他走到哪,哪里就是我的家!!!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二十三
09年2月回的家,到现在一年大半了,近乡情更怯,果真如此,车轮飞快,越接近家,思绪越复杂。
一下车就见到爸爸牵着侄儿的手,前来相迎,见到爸爸的第一面,心里难受了一下,我那心目中玉树临风的爸爸,竟然也已经老了!而见到妈妈的第一眼,更是心酸,虽然在电话里妈妈强调了好多次,说她因为病痛,消瘦了不少,可心中总觉得妈妈一向是消瘦的啊,在见到的第一面,却仍然酸楚着想:原来,真的这么瘦!年轻时皮肤白皙、容貌秀美的妈妈,一直是我心中的的一道风景,上一次见面都还没有这样的感触,父母,真的都已经老了!
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可看到我们回来,仍然是忙前忙后,每天都做出一大桌子的菜,看着小渡吃得满手满口油,坐在一旁静静的笑。可每次回去,我又难免有一大堆应酬,在家也不过只吃了三四顿饭,更不像从前,晚上会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天南地北地海聊着。如今的我,是别人的妻,也是娃的娘,妈妈的心里,应该是寂莫的吧。唯有那个傍晚,我们一起带着两个孩子去游乐场玩,孩子们在里面玩得开心,我和妈妈坐在篮球场的边上,聊了几十分钟。我怕她伤感,还和小时候一样,说逗趣的事给她听,说得没心没肺。
家也仍是那个家,我从四岁多住到现在的小房子,下一次回去,新房子应该就装修好了吧,也算愿望达成,我几乎从十岁起,就立志要让妈妈过上好日子。若妈妈身体健康,我还能为她做更多更多的事,可现在,因为这样那样的病痛,很多想法和计划,都只能仍然是想法和计划。可其实我知道,妈妈,可能更想的,只是我能多陪在她身边吧,可唯有这个愿望,我却不能帮她达成!
家,即使只是那个破旧杂乱的仅40多平方的家,因为妈妈的操劳而周身散发着家的味道,家的味道是那呛人的辣椒味,家的味道是那熏人的油烟味,家的味道其实就是妈妈味!
离开后才发现,连全家福也没能好好拍一张。
家的散文随笔 创造社作家的散文篇二十四
偶尔翻看一本书,上面有这样一句话:“住多久才算家”,看到这几个字,我的心怎么都平静不下来,这句话,让我想起了很多人:我的孩子,我的朋友,我自己,当然还有一些遥远的人。
自打生下来,父亲就念叨着还有一个家,家里有一个哥哥。这个家在父亲的口中叫“老家”,老家在本地的另一个乡,离现在住的地方有几十公里,还隔着河。父亲自离开故土,自己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我16岁那年,因堂叔的儿子溺亡,代表父亲回去看了一次,感觉非常不好。一是坐船过湖,晕了个半死,先是呕吐,吐到满嘴的苦味,之后只好睡到船头的舱板上,任凭风吹浪打。到那里的时候,船家把我放在湖边的沙滩上醒神,至于睡了多久,又是怎么到他们老家小湾的,已经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老家很穷,全是低矮的土坯房子,很偏僻,住的人家又散,门口的田地、水塘太多。因为是夏天,家里的房子又小又闷,所以搬了个竹床在门口的道场上睡,而道场就在一个水塘边,晚上到处都是响声。本来就是因为死人的事去探望,而据说又是淹死的,一夜心惊胆战。将一床用来挡蚊子和露水用的床单,连头带脸全蒙上,后来发现脚还露在外面,被单长度不够,只好整个人蜷起来,这才熬过了这一夜。我心想,这样的一个老家,幸亏是离开了,不然我们会怎么办。
1996年,已经82岁高龄的父亲生命垂危,而他心心念念的,却是那个我少年时去的,那个让我害怕的老家。老父亲一再叮嘱,他若“老”去,一定要将他送回生他养他的故土,叶落归根。并言道,等老娘故去的那一天,一定要与他合葬一处。
而极为凑巧的是,请地仙用罗盘丢落的地方,正是他口中念叨的那块鸭蛋地,乡下的大哥在他墓地周围种了一圈芭茅草,清明时去上坟,真的在茅草丛中发现了一窝鸭蛋。欣喜之余,小心地不让鸭子知道我们看过了,轻轻地将草还原,让他们安心幸福地抚育下一代。16年后,母亲去世,遵从父亲的遗愿,长远地陪伴在父亲身边了。而看的日子和下葬的方位,虽是请的另一个地仙,却正好能与父亲合墓,惊喜之余,做子女的深感欣慰。
父亲8个月大就丧母,当年祖母下葬时,是咬破父亲的中指,将一滴鲜血滴在祖母的眉心中,自此天人相隔。待父亲81岁去世前夕,曾拖长高音地呼唤了“姨伢”三天三夜,其时父亲是清醒的,我曾笑问他是呼唤他的妈妈还是我的妈妈,他非常认真地告诉我,他在找寻他的离开了八十多年的妈妈。现在想来,我却心如刀绞。
八十多年,我的父亲该是如何刻骨铭心地思念他的老娘,父亲啊,到今天我才知道,我们做儿女的该有多么不孝,从来都没有想过你这个从小失去母爱的孩子,心里有多苦。九泉下的老父亲,请你多多原谅我这声迟来的道歉。您三日三夜千山万水的寻找,声嘶力竭的呼唤,我当时只是当趣事来看的。时至今日,方才领悟到其中的深情。值得欣慰的是,当我看您不再呼唤的时候,问您是否找到奶奶了,您满面含笑地说:“找着了。”我说:“你们还能认得吗?”您点点头:“认得。”我想这该得益于那眉心的一点血吧。爹爹呀,您现在是一个有妈妈疼,有老伴陪的人了。
祖父是一个弹棉花的手艺人,常年在外不着家,父亲虽有婶娘照顾,终是无娘的孩子,祖父自祖母去世后,终生未再续弦。
父亲5岁被送到庙里做了一个小沙弥,13岁从师学木匠,18岁由婶娘作主,将她养的一个大父亲6岁的等郎媳嫁给了父亲为妻。因年龄差距大,加上父亲终年谋生在外,在生下了老家的大哥后与其离异。因分手时恶语相加,父亲自此再未踏上故土半步。直到去世后,老家的老人也已作古,才由我们遵他遗愿返回故里,回到父母身边。
就是这样一个只有儿时记忆的故土,父亲依然至死不忘,将自己终老的身躯,托付在那。在他的心里,只有那里才是他眷恋着的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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