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插秧的句子(通用十一篇)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04-09 12:25:49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通用十一篇)
时间:2023-04-09 12:25:49     小编:zdfb

每个人都曾试图在平淡的学习、工作和生活中写一篇文章。写作是培养人的观察、联想、想象、思维和记忆的重要手段。那么我们该如何写一篇较为完美的范文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优质范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一

上课了,老师告诉我们今天上游戏课,可刚听完规则,我就犯了难:趣味插秧?要把筷子(秧苗)插进饮料瓶,插的手一抖,有可能瓶子就会倒。一想到这,我就感觉忐忑不安。

开始游戏了,我们队派出两名瘦瘦的男同学上场比拼。他们接过老师手里的六根筷子(秧苗),一下跑出来一下跑过去,特别是在插的时候手还不听话地抖了。终于,在倒数第二根的时候,瓶子倒了。我着急地看着这一切,恨不得跑上前去扶起瓶子,而对方却幸灾乐祸起来。哎,我们只好重新来过了。

第二轮比拼开始了,同样是六根筷子,老师却拿了四个瓶子。就在我们疑惑不解时,老师解释到:“要把筷子(秧苗)平均插在四个瓶子里。”老师话音刚落,同学们就议论纷纷了,有的说:“这怎么可能?”有的说:“尽管这不可能,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吧!”还有的甚至说:“老师是故意骗我们的吧!”

终于轮到我们做了,我们把两个瓶子分别插上两根筷子(秧苗),另两个瓶子分别插上一根筷子(秧苗),而对方也插得跟我们一模一样。显然,我们错了。

老师公布了正确做法:其实只要用四根筷子(秧苗),把每个瓶子里插一根筷子(秧苗)就好了。我听完一想,突然明白了!老师是说:“要把筷子平均放在四个瓶子里,可没有说一定要把六根筷子(秧苗)用完!

啊,原来只有倾听加思考,才能登上胜利的高峰呀!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二

四月天,风暖,阳明,雨轻,云淡。

村里有几座泥土盖的房子,瓦片欲坠,墙体将倾,如风中之烛,或许随时会倒下,他们是这村子里最孤独的老者,是这山下的守望。

村里除了几位年过古稀的老人,就只有那陪伴他们度过了半生的田地。偶尔有村外汽车的轰鸣声,此外,再无其它杂乱之声。村子如深山里的隐士,沉默,静谧。

外婆还不忘这土地,这跟他(她)羁伴了大半生的地。每天回来种种莱,在田间地头穿梭。

以前还有外公陪外婆拌拌嘴,现在只有外婆独坐门前。

都说春天是播种希望的季节,趁着四月天,我们回家帮外婆插秧。

田里一片死寂。没膝盖的水裹着泥静静躺在层层阶梯里,冰凉透骨。环视一周,只有我们的田里有四五个人在忙活,那些,都只有一位老人。

拿秧,弯腰,插下,站直。机械的重复着这些,只觉腰酸。干脆拿一大袋秧苗罢,便一直低着头,弯下腰,只顾手里那稚嫩的绿。

在泥里行走,如同有人死死拉住你的腿,一不小心就是个扑爬,满身泥。

看见面前被征服的战场,满满的成就感,再过四个月就成了碗里的大米饭。

中午饭草草解决,稍作歇息,继续插秧。

我打了退堂鼓,在田边帮他们。

上午的战绩很棒,现在还有这里的一小块田。

外婆佝偻着背,瘦小的身影一对折,像个六七岁的小孩,妈妈在一旁同外婆一起,他(她)俩挨在一起,一对母女两代人沉默的背影,那一大片充满绿色生机的田地,是他们劳动的成果。

我加入了他们。两对母女,三代人。

很快最后一个秧苗也入住在水田里。

那天我用照片记录下那两个背影,那是对土地的爱,那是子女的爱,那是坚守,那是劳动,更是生活。

米饭冒着热气,带着甘甜的稻香和着辛勤的汗水,一口入嘴,软糯香甜。

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食物。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三

“林,快起床,下田拔芽子,中午插秧哩。”母亲喊我。昨天父亲犁田、耙田,我给糊田坎、压靶,收了靶,月亮就从大坡梁冒出来,照耀的我家水田明晃晃的,一田的蛙声在水田上荡。我累了,睡过了头。

在我家乡,插秧是喜事,如同过节日,主家办酒席,盛情款待帮忙的众乡亲。

洗罢脸,母亲把洗好的菜,摆上了一案子,圣柜上摆放着刚刚开缸的甜酒,满屋子弥漫甜酒的醇甜味,我经不住醇甜的诱惑,捏了一团丢进嘴里,母亲看到了戳了我一指头:“馋猫,这是招待乡亲们的。”

我下田拔芽子,母亲在家做早饭。

父亲精心选种、浸泡、排版、栽植的三厢芽子,长的绿油油,绣满了拔芽子的乡亲们。在我家乡插秧,早晨拔芽子,中午插秧,下午喝酒,似乎成为规矩。早晨拔完芽子,撒进水田里,回来吃早饭。早饭一般简便:四菜一汤,白米蒸饭。匆匆吃完便下田插秧。

插秧不是一个人干的活,需众乡亲帮忙,谁家水田插秧乡亲们的多少,也显示着这家主人在村子里的威望,因此,插秧的酒席,每个主人恨不得把身上的肉割下来让乡亲们吃。相互帮忙,成了习惯,也成了邻里之间相互沟通、密切关系的桥梁。

我家的两亩水田在村头,均匀撒在水田里的一把把芽子,让我家水田顿时有了绿的生机。插秧时不用喊,乡亲们会自觉赶来帮忙。万爹、晨爹是插秧高手,我们小屁孩穿插在他们中间,听从他们指导。插秧是快乐的事情:父亲和三爹负责插线、提线,爱开玩笑的三狗爹负责运芽子,谁要讨芽子就吱一声,三狗爹就将一把芽子,掷于他的胯下。大爷在东头哼着山歌,三爷在西头应,一唱一和,把田头榆树上的鸟们逗乐了,也迎合起来。田野里乐开了。高手们插得快,蛮闹着要提线,小屁孩们插得慢,直吼着慢点。可是,线还是提了起来,洒了还在低头插秧小屁孩一脸的水,小屁孩直嚷嚷。这叫“点眼药”。点完眼药的小屁孩,一边慌慌张张补插落下的秧苗,一边还要抢插刚刚打线的秧苗,我就是在这样的逼迫中成为后来的插秧快手,大概世界上的一切成果也许就是逼出来的?三嫂子直喊叫,没苗了!没苗了。三狗爹悄悄地将一把秧苗掷过去,不偏不倚,刚好落在三嫂子的脊背上,红花白底衬衫擢出一个大大的黄章子,也印出了一片欢笑声。三嫂子吃了亏,装作没得啥,待三狗爹放松了警惕,捞起一把烂泥投过去,糊三狗爹满脸,只露出三狗爹的一对大眼睛在笑,大伙又一阵大笑。有时候插秧是个大晴天,火辣辣的太阳踏上了脊背,脊背火辣辣地烧。万爹风趣地说,好暖和呀这脊背,要是放个饼子,也会烙熟的。大家呵呵笑。有时候是个阴雨天,还得抢插,因为时令不等人,老人们说,迟一天,少一担。戴着斗笠,披着蓑衣下田,雨打得斗笠叮叮咚咚响,唱的是催战之歌。若是遇上雨雾太浓,只看到左右三四个人,其他的人都没在雨雾里,只听到人语声和噗噗的插秧声,提线的人在雨雾里喊:“都栽好了吗?”一田的回答:“好咧!”线就提起来了。父亲不停地在雨雾里交代——雨雾浓,插牢靠点,别让秧苗飘起了。金秀婆和母亲有点隔阂,半年了没和母亲说过话,不知啥时候,金秀婆也溜下了我家水田,低头插秧。送爻饭的母亲招呼着大家上坎打点。这种打点的饭,家乡叫“送爻胎”,爻胎饭一般是包子、花卷和甜酒。母亲看到了金秀婆,热情地喊:“秀娘,快快放下秧苗,上坎吃爻胎哩。”金秀婆也深情地应一声:“哎,就上来咧!”隔阂就在这次插秧中捅破。母亲将一碗滚滚的米酒,递给金秀婆,又塞给她一个大大的包子。金秀婆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捧起甜酒,喝的很虔诚,我想,这甜一直会甜到到金秀婆的心里头。

母亲会做甜酒曲子,在张家是出了名的,做的甜酒,更是拿手,母亲做得甜酒,味最浓、最甜、最香,爱喝甜酒的勤娃爹和三狗爹,三碗不过岗,浓浓的甜酒醇香,弥漫田野,香了半个村子。田坎那边的龙娃太家也在插秧,他家的爻胎饭还没送来,母亲就喊他们过来吃爻胎,母亲为人大方也是出了名的,乡亲们不客气就过来喝了,个个喝成红脸大汉,赞口不绝。

吃完爻胎饭,又开始插秧,一鼓作气,插完秧回家喝酒,那才是正席开始。

当最后一行秧苗插完,我家的水田就完成了盛大的合龙工程—绿茵茵的秧苗,立在水中,立成一行行跳跃的音符,一排排浮动的诗,秋季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一方水田里。

洗完手和腿的乡亲们回到了自己的家里,这时,母亲摆好两桌子酒席,让父亲挨家挨户请—这也是规矩,显示主人的真诚和热情,乡亲们推辞几句话就都来了,盛宴正式开始,划拳声在晚霞中回荡,酒香在夜色中弥漫。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四

我总觉得大米就是从商店里买来的,直到那天,妈妈带我下田插秧……

5月18日,妈妈带我来到xxx村学插秧。村里的赵阿姨带我们来到田边,望着黑乎乎的泥巴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妈妈和赵阿姨脱掉鞋袜,提着一篮绿油油的小苗下了田,只见她们脚踩在泥巴里,用拇指和食指拿起两株小秧苗,麻利地插入泥中。赵阿姨还讲解道:“一次拿两株苗,不用插太深,间隔五六寸,太密了不利于生长……”在她们的一再鼓励下,我胆怯地赤着脚踩进泥巴里。“这泥巴好软啊,真舒服!”欢呼声刚落,我发现脚仿佛被胶水粘住了,怎么也迈不开步子。我急得差点哭起来。赵阿姨在一旁笑着安慰道:“别急,你试着把脚向后缩一下再抬起来。”到底是插秧高手,按她说的去做,我总算能慢慢挪动步子了。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挪到赵阿姨身边,学着她的样子,捏起两棵小苗插入泥中,小秧苗懒懒地躺下去了,根本立不起来。赵阿姨说:“捏住根部插下去,你再试试。”我小心翼翼地捏住秧苗的根部插入泥中,小苗果然站直了。

我弯着腰,小心地挪着步子,顺着田中早已形成的直线慢慢插下去。太阳越升越高,很快,我就汗流浃背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插完了一条线上的秧苗,我感觉腿发麻,转身正欲往回走时,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几株秧苗也被压入泥中。我狼狈地爬起来,再也精神不起来了。

妈妈帮我清洗泥浆后又下了田。她弯着腰,踩着泥巴,一棵一棵地将秧苗插入田中。妈妈告诉我,现在种的是水稻,成熟后是稻谷,经过脱壳、打磨等工序,大米就这样走进千家万户。

想到自己平时吃饭总爱洒得到处都是,吃不完还倒掉,我的脸红了。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五

五月本是农村忙着插秧的季节,但时至今日,那种农忙的场景却不见了踪影,荒草萋萋的田畈已不是犁耙水响的春耕图景,而是草萋萋、风拂拂的冷清。

记忆中,溅夏的雨后,湛蓝的天空清澈纯净,明媚的阳光灿烂如金,蓝天下,远山浅淡,近水清碧,浅浅的水田里,人欢牛忙,一派农忙景象。

秧田里,阳光暖暖地照着,弥漫着阵阵的清新气息,绿油油的秧苗像一块绿毯,一阵风吹过,嫩生生的秧苗随风摇曳。农人就在这样暖洋洋的天气里坐着“木马”,弓着腰,双手麻利而轻巧地将秧苗扯起,一边扯秧,一边闲聊,秧田里散发着好闻的泥土芬芳,飘散着一片欢声笑语,弥漫着轻松活泼的气氛。

扎好的秧把子,被男人们挑到平整的大田间溜窄的田埂上,汉子们像抛绣球一样将秧把抛到水田里。那些紧扎扎、绿滴滴的秧把子,就像雕刻过的翡翠,也像一个个绿色的梦幻站满了水田,使原本浑水漾漾的水田有了生命的呈现。布满了秧把的水田,就像一块绸缎上放上了绣花的丝线,等待的将是纤细巧手的绣织。

随着为头的汉子一声“栽秧喽”的喊声,站在田埂上的男男女女,就卷起裤腿齐刷刷地下到水田里,站好各自的位置,随手捡起一个秧把子,解开,左手将秧把捏平,并分秧苗,右手快速地将秧苗插入细泥里,那速度比鸡啄米的速度要快上几倍。水田间传开的是“咚、咚、咚”的溅水声。一块大田多时有十几人一字排开,他们弓着腰,自下趟那一刻起,心里就憋着一股劲你追我赶,唯恐落后。插秧在农村是门技术活,既要讲速度,还要有质量。十多人在一起插秧无形中就是一场比赛。庄稼人在这方面很较真,谁也不愿在众人面前丢脸,如果哪个被“关进笼子”里,脸上就有些挂不住,觉得失了尊严。所以每个人都始终保持着争先恐后的态势,手飞快的舞动着。他们尽管汗流浃背,腰酸背痛,却不敢有半点的松劲。一些年轻的村妇们,做插秧的手脚活,似乎比汉子们略胜一筹,插秧的手脚更麻利,常常赶得汉子们手忙脚乱、七巧生烟。暗中追赶中,她们也不轻松,细密的汗水顺着白瓷一样的脖子往下流,濡湿了她们的衣衫她们也顾不上,一如既往地保持着紧追快赶的态势。那弯曲姿式,手快节奏的左右摆动,不经意看去,构成了水田中一幅动人的画面,但在艰辛的劳动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这幅画景,不论男女都在集中心力发挥出最大潜能,攒足劲比着插秧的速度,一显自己的技能。一趟秧栽插下来,稍事休息,瞧那插好的禾苗,横成线,竖成行,远远望去,绿蒙蒙的一片,迎风招展,如一首宋词小令,显得清新而有韵味,又如一道绿色的音符,弹奏出清丽的水韵,在五月的阳光下流泻出一曲和谐的旋律。

一季秧栽插下来,一般要十天半月的时间,这时个个累得腰酸背痛。但看到了一块块水田都换上了绿装,心里就盛满了一份期待和喜悦。这些栽下的秧苗承载着一个村子的丰收的希望啊!

秧苗栽到了大田,其实就换了个名字,叫禾苗了。禾苗不是一插下就动身生长的,起初是怏怏然地耷拉着叶子,提不起精神,白漾漾的水和绿的禾苗泾渭分明,一阵风从水田中吹过,便荡起细细的波纹,将浮着的禾苗荡得醉汉般的摇晃。但用不了几天,禾苗就像睡醒了一般,挺起了嫩生生的叶子,整个水田就焕发了生机。禾苗吸取着阳光雨露,争着抢着长,一天天蓬勃青绿起来,用绵密的叙述,揭示着季节的主题,乐得那些老农狡黠的皱纹里都是微笑,在乐呵呵中打开尘封的苞谷酒坛,邀上几个同伴,小酌起来。村子里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味。

可现在到了五月再也看不到热闹的插秧场景了,纵使一年之中也有一次播种,还被机器代替了。十几人挤在一块水田里你追究我赶的插秧情景已走进了历史的图景中。现在不仅看不到人工插秧的场景,而且能插秧的水田也是越来越减少了。在机器的轰鸣声中,那些曾经生长禾苗的水田在无奈地收缩自己的地盘。那些曾经世代靠田地为生的人们,不论是老一辈,还是新生的一代,都被挤到城里务工或做了工人。那曾经水稻生长的沃土,曾经的农耕生活,成为了文人用来抒发情感的素材。我也在早些年堕落成了村庄的过客,不与土地打交道了。但我的心中从未割舍与土地的情结,梦的脚步总是踩在那些熟稔的田地里。一天夜里,我梦见了家乡的田地里也开进了隆隆的机器,疯狂地将那些肥沃的土地壅填淹埋,随后那些工厂、街道如雨后春笋般在平整的土地上冒了出来。家乡变得面目全非了。我醒后若有所失地回味了良久。有人说梦是反的,我认可这种说法,我相信亘古存在于阡陌的田地,千百年后仍然会存在于旷野,还会生长出比翡翠更好看的绿,还会结出喂养人类的金色稻子,还要翻滚比金子还要好看的稻浪。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六

今年因为雨水太多,油菜和小麦的减产已成定局。也因为今年前期雨水多,气温低,插秧的时间有所推迟,不然,现在正是忙罢油麦又插秧的时节了。南方农谚里,早稻有“不插五一秧”的说法,但低温季节也在所难免了。到了“五一”前后,故乡枫株湖畔就会迎来一年一度的“开秧门”。到那时春风会在杨柳枝头撒娇,燕子会在低声呢喃,村里男女老少的一串串欢声笑语也会在田野上空荡漾。

此时此刻,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想起30多年前在故乡枫株湖畔田间插秧的一情一景。那个八十年代的人们出门打工很少,基本还是守着自家的那份田地起早摸黑辛勤地劳碌着,也不用花钱雇工,每家都互相换工帮忙。我家农田其实很少,家里兄弟姐妹四五个人一天就可以完成插秧,但我的大哥和姐姐在外换工有时一连下来要插七八天的秧,听我的大姐经常说,那时候的腰部基本上是麻木不仁,不知疼痛了,老人们经常开玩笑说“青蛙无颈,小孩无腰”,其实是谁都会累的。插秧之前,必须到秧田里拔秧,又叫扯秧。插秧看似简单,其实是一门耐劳的熟练的巧力的技术活儿;而插秧相邻行间援手的那么一两株秧苗,却寄寓着人与人之间,何等深厚的关爱与情意!到底是女孩儿家,个个心灵手巧。她们的左手捋秧株数匀称熟练,右手插秧入田稳准迅猛。当我手忙脚乱的完全赶不上趟了,她们两个一左一右的援手我的行间,麻利地并排插入一株、两株、甚者三株秧苗,几乎替代了我的插秧劳作······

每每说到插秧,当年十几岁的我和已经年满二十岁的大哥延庆,对插秧是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在我和延庆大哥的记忆里,插秧就不是一件好事。脸朝黄土背朝天是其写照,腰酸背痛也是其留给劳动者的“后遗症”。所以,在诸多农活中,最辛苦的就是插秧了。当时生产队的分工,是每一个插秧组分两个挑秧的男人,每两天一换。那一天,轮到了我的延庆大哥。一般的情况下,都是两人一起挑,这样既能供大家裁,挑秧的也比较轻松。而和我的延庆大哥一组的那个人,可能怕自己吃亏,要和我的延庆大哥一人挑一天来。那个情景,至今我的延庆大哥的心里都还有些余悸。一担上百斤重的秧,压在我的延庆大哥那还不够硬朗的肩膀上,脚下是齐膝深的泥巴。两边的筐拖在水里。当连拉带拖地把担子跳上岸后,还得沿着窄窄的田埂走几百米,歇不能歇,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坚持。就这样,也只能勉强供大家栽,一点都不能松懈。若稍慢一点,就会这呼那喊,埋怨之声不绝。母亲虽然也分在这个组里,也只能疼在心里。

众所周知,插秧是最辛苦的农活,为了赶季节,每天起早贪黑,弯腰弓背、半蹲似的重复后退,一天下来腰酸背疼浑身散架,回到家里不想吃喝,只想尽快躺倒床上睡去,第二天根本爬不起来,只是听到母亲的叫喊声还是义无返顾起床,带着睡衣,吃完早饭,在枫株湖水库里使劲地荡起木浆划着船,船头直奔腾溪院子里,我们赤着脚下田插秧去……农村有句老话叫“芒种打火夜插秧”的说法,到了芒种时节,插秧就如抢火。因此,当我和延庆大哥的年龄稍大些后,每逢节假日,大叔就会组织我们起来给大人们打下手了。我们的任务就是“打仪”。所谓“打仪”,就是把田按照一点的宽度,用线做标尺,先栽出一格一格后,再让大人们到格子里去自由发挥。这样做有两个好处。一是栽的秧看起来较整齐,你就再怎么扭,它总不能歪出格子去;二是不会相互干扰,各占一格,后面不用等前面的。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能刺激人们发挥出最大潜力,以加快进度。因为谁都怕被人讥笑“吃糠”,所以都得发挥出最大潜力。

当我们目睹着整理过后的水田,平面如镜,清晰照应周边景物影像:水田是镜子,照应着蓝天,照应着白云,照应着青山,照应着绿树。农夫在插秧,插在绿树上,插在青山上,插在白云上,插在蓝天上。尽管水田形状各异,但一行行一排排插秧巧夺天工,整齐划一。水田插秧重要环节,在于依据杖杆和经田绳杖量的行距宽窄,再用经田绳作纵向排列定位。之后一人或两人合用一根绳,以绳为准进而依序插秧,使每埭田种得笔直而便于日后田间管理。

插秧开始了,总有一位插秧技术数得上的阿姨在前面,看她娴熟地松秧把,流畅地点水插秧,其后你追我赶毫不客气地都跟了上去。看她们插秧像有绣花图纸一般,秧苗插下去横竖匀整,连两只脚踏在秧趟子中也不差毫分。速度就更让人看花了眼。左手握住一把秧均匀地分着,右手的几个手指在捏住秧根的一瞬间就把它点进了泥水里。就这样一地里的插秧人,个个像被链着似的,一个紧追一个,弓着腰流畅地后退。秧田插秧大家都很较真,谁都不甘落后,不但没有松懈的时候,而且还会有阵阵悠扬动听的秧歌号子声飘荡在空旷的四野上,让你在秧歌声中忘记疲乏。我弯着腰,认认真真插秧,就同在课堂里认认真真读书一样,全神贯注的。一行行秧苗在我灵巧的手下,排列得整整齐齐。心无旁骛,只管埋头插秧。终于,到岸了。我站在田埂上,伸了伸腰,最后一块田的秧苗马上要全部插好了。大叔也上岸了,他洗洗手,走到我旁边,看了一眼我插的秧,拍拍我的肩膀,嚷嚷:“直,笔直!又快又直。到底是高中生,学一样,像一样。有道理,好好干。”

当那一片片水田在我们的手指间染成一片嫩绿时又将迎接下一个农忙季节的到来……从那以后,使我懂得了,这世界虽然有爱,也很残酷。要想有所收获,必须努力提高自己的能力,积极付出。要严于律己,宽以待人。遇事多作他人之想,做一个开心快乐的人。

30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农村,人工插秧已逐步被机械插秧所替代,插秧时节,秧歌阵阵的田园景像也已经少见;虽然我们离开故乡枫株湖回到第二故乡横峰县城生活二十多年了,但每到插秧季节,仍然会不自觉地关注农谚节令,不经意间就回忆起曾经在故乡农村生活劳动的那一段段往事——那水田,那原始特高音喇叭声,还有那悠扬动听原生态的秧歌……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七

春分了,春意蓬蓬勃勃, 往年的这种时候,我们农家最期待的事,那就是插秧了。

秧田是早几天沤好的,一畦畦的,明镜般的,被庄稼汉们拾掇得颇精致。清浅的水田倒映着蓝天白云,自有一番田园风光的赏心悦目,也有宁静中的温婉风情。水乡女子,头裹方巾,身着花衫,挎篮背篓,步履轻盈地来到田头。她们捋捋沾露的鬓发,卷起绣花的裤管,轻轻地踩进秧田,一股清凉立即从脚底传遍全身。这时,披蓑戴笠的汉子们早已挑着秧苗走在田埂上,就像红楼梦里大家闺秀出嫁那样挑着嫁妆与贺礼。秧苗均用穰草扎成小把儿,轻巧巧的,绿滴滴的,用力一甩,便稳当当地滑向水田,决不散开。姑娘媳妇们也拉直秧绳,摆开阵势,一边掰开秧苗,一边插起秧来。

日头似一只烧红的铁饼,灼得人睁不开眼睛。她们弯着腰,捏着秧苗,顺着秧绳赶趟儿插秧。插好的秧苗横上线,竖上行,远远望去绿茵茵迎风招展。她们手脚麻利地掰插着秧苗,偶尔凝睇水中姣美的面庞,不禁莞尔一笑,她们袒露着一截藕断似的粉白小腿,微翘着丰满的臀部,很有节奏地摆动着手臂,构成一幅古老而富有诗意的劳动画面。

这时,邻家姑娘小翠惊叫起来,原来有一只蚂蝗叮在她的脚踝上。一位憨厚的庄稼汉冲过去捻掉蚂蝗,换来了大伙的脆笑。不知谁家媳妇亮开银嗓子唱起了韵味十足的秧歌:“布谷声声催人忙哎,哥犁地来妹插秧喔。犁铧泛起千层浪,秧绣大地万重行——哎!”汉子们马上扯开大嗓门吼上几声,粗犷的歌声惊得田头的麻雀洒下一长串甜腻的乡音土语,扑棱棱飞到远处的蒿草丛中。

晌午,圩堤上便有送饭的老人和孩子。他们挑着篮子背着篓,一路上哼哼唷唷的,后面还跟着一只顽皮的小花狗。大家招呼着,爬到田埂上或蹲或坐,搛着寻常的土菜,时不时蹦出一两句笑话,逗得大伙儿笑喷出饭来。吃饱了,笑够了,大家又卷起裤管下田插秧了。圩堤上的小花狗又跟着主人踩出一串生动的音符。

一直忙到远处炊烟袅袅,他们插完最后一行秧,立在田埂上凝望着行行秧苗,心中涌起一种劳动后的舒坦和喜悦。轻风贴着湿漉漉的秧苗踅过,秧苗轻舞着,诠释着心中无限感恩的情怀。

插秧的日子,土地如同怀孕的媳妇一样日渐丰满起来,乡村到处都弥漫着浪漫的风情和古典的诗意,畦畦秧苗、莹莹绿色把乡野装点得分外俏丽。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八

“冻死我了!”回到家,用那已没有知觉的双手拍了拍残留在身上的小雪花,哆哆嗦嗦的说。

家里真冷清呀,怎么回事?人都哪里去了?我心里有点闷闷的,拿起电话拨通妈妈的号,那边无情的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我失落地放下了电话,心里有些生气,一星期回家一次却没人陪我,肩膀微微的动了一下,想哭……

唉,哭干嘛,家里不就是没人嘛。换上拖鞋上了楼,楼上似乎更冷。我打开电视,频繁地换着节目,就连自己平时最喜欢的节目也是一扫而过,心情糟透了。静静地站到窗边看着飞来飞去的雪花,还有那地上随风而起的垃圾。今天夜里肯定很冷。

坐在电脑前,我一边听着歌,一边百无聊赖的打开一个又一个窗口,可就是提不起情绪,肚子咕咕叫着。这时楼下的门响了,我急忙冲到楼下,嘟囔着对正在打冷颤妈妈说:“都快饿死了,赶快做饭吧!”

妈妈说:“你几点到家的?家里好像没菜了。”

我哼了一声:“我不管!”

妈妈焦急的问我:“想吃什么?我买去。”

“面吧。”

妈妈顾不上擦掉发梢上的雪花,又顶着寒风出去了。本想叫她,可怎么也说不出口,我望着妈妈在雪地里越来越小的身影,心不由得疼了一下。

“快吃吧,赶快趁热吃!”妈妈把饭端到我面前关切地说道。我拿起筷子,不小心碰到了妈妈通红又冰冷的双手。突然,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眼泪已布满了眼眶。妈妈在后边给我解释着今天没在家的原因,我只是“嗯、嗯……”地回答着,只怕自己忍不住就哭出来,我扭过头看看妈妈,妈妈却在看着工作上的文件。我轻声地问妈妈:“妈,你饿不饿,我帮你盛饭吧。”妈妈抬起头疼爱的说:“你多吃点,乖,妈不饿。”再也忍不住的我,想到妈妈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关怀和爱护,眼泪已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那碗面的味道至今我还清楚的记得,更记得妈妈那晚的一举一动。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真想回到那天,向妈妈说一声:谢谢你,妈!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九

前几天去仙人渡汪家湾看古楝树,在山沟底洼处,看见七八个农民正在用牛耕田,薅秧,插秧,这些再熟悉不过的场面,一下子把自己思绪带回小时候农忙时,学校放假,参加生产队紧张、繁忙插秧的情景。

种水稻,是各种农活中,工序最多,最费时累人的一项农活。从春上用塑料大棚育秧苗,犁地,放水,整田,薅秧,插秧,护秧除草,治虫害,到秋季收割,脱谷,全靠人力,一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唐诗,写尽其中甘苦。

当时,我们生产队种的水稻,大部分是麦茬稻。麦子收割后,麦地用牛一犁,从东河抬水渠上抽来水,放进犁好修起田埂的地里,然后用耙耙匀趟平,再放进一拃深水后,开始插秧。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插秧是当时“三抢”农忙的第二场战斗。晨雾还未散天,田野上,一个个犁田人的“驾,驾”喝牛声和“叭,叭”的扎鞭声,回荡在幽暗的天空。女社员们,坐在秧苗田的木凳上薅秧苗,左右摆动着清洗苗根泥巴,响声一片,干净后用湿稻草扎成秧把。男社员们挑起一担担满满青翠的秧把,你追我赶,然后用力均匀地扔在待插的水田里。年轻人和姑娘们两人一组,各拿一头插秧线架子,有说有笑,从田埂边开始弯腰后退着插秧,插完两行,移动线架子再插,直到一个秧田插完,再插下一块。

插秧还要有点技术。心灵手巧、手脚麻利的年轻人和姑娘们,插得整齐均匀,再快一个人一天也只能插得亩把地。手脚笨的,插的秧,行不整齐,株距不均,棵数不等;插的秧还深浅不一,插得深的,秧苗成活返青的慢,插得浅的,一放水或风一刮,就漂起,还得补插。

插秧还是个累活。插半天秧,一个个腰酸背疼,骨头像散了架似的,时间一长,觉得腰都直不起来。个子大点的,难受得实在不行了,只有坐在或躺在田埂上伸伸腰再干。那时,粮食不够,农忙时,免强吃个半饱,又没啥油水,干到快晌午,又累又饿,头顶上是火辣辣的大太阳,水田里的水被太阳晒热气弥漫,是最难熬的时候。一次一个人插秧插得头晕眼花,支持不住,累倒在水田里,被大伙送回去休息。为了抢时间,下雨天,祝员们头戴斗笠,身披蓑衣,或披块塑料布,还在田里薅秧、插秧。

插秧时,麦茬,瓦砾,剌破、硌伤脚是常有的事。最令人讨厌和担心的就是蚂蟥。你正忙着插秧,在昏黄的水里无声无息游动的蚂蟥,不知什么时候,爬到你腿上,钻进肉里吸血,等你有疼感,它已喝得圆鼓鼓的。捏在手里,肉乎乎、滑腻腻的,还拽不出来。气急败坏人们,忙使劲拍打,把自己腿打红一片,受疼的蚂蟥,才掉了下来。有气不愤的,把蚂蟥翻套在干柴棍上,插在地上曝晒,才算报了吸血之仇。据说晒干的蚂蟥,还是一种药材。

那时,我们二三十个一槽大的中小学生,放农忙假,通常被队上安排插秧。大人们嘴边上话是,小娃们没有腰,插秧不累。累不累,小伙伴们没去多想,只想到与打水道,以后能吃上香喷喷、细腻爽口的白米饭,就是开心的一件事。小伙伴跟大人们通过训练学会插秧,熟练后不要线架子,凭感觉也能插成一行行笔直的秧行。一个个变成生龙活虎,身手骄健的插秧好手。小伙伴们猫腰侧身,左手握秧把,右手捏一大撮秧苗,手指头插秧如鸡抢食啄米一般,一次连插四五窝,身手敏捷,动作迅速,一人过去一行,二三十人过去就是一片。刚才还是明亮的水田,转眼插满绿莹莹的秧苗。大人们看后不住地称赞。队长听后笑得合不拢嘴,随即安排一个社员,摘来带毛剌顶花的嫩黄瓜,犒劳小伙伴。

受到表扬和奖赏的小伙伴,更是干劲倍增,由插秧助手变成主力军。同大人们一样,起早贪黑地干活。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每次插完秧,蓝裤头,白背心,都变成姜黄色,脸上,头上,胳膊,腿上,都是泥,只有牙齿是白的。跳进小河,堰塘一洗,一张张稚气未脱补晒得黑红的脸庞,又面貌一新,精神焕发。

时光以飞旋和令人眩晕速度飞逝。多少年过去,社会面貌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广袤的田野,到处是农业机械播种和收割鸣唱声,甚至连插秧机械也已代替人力。当年的农村,随父辈们多半谢世变得破败、凋弊。既是我那时的小伙伴,为了谋生,也四海飘零,如今都已白发飘摇,满面沦桑。他们和他们的后代,离开了世代繁衍生息的家园,踏上现代科技之光闪耀的道路,向着不同于祖祖辈辈命运的前景迈进~~~~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十

暑期中,正是双击到插秧时节,我吵着要跟妈妈学插秧。

妈妈听了说:“孩子家,骨头嫩,你去玩你的吧。别碍手碍脚!”我嘟着嘴,缠着妈妈不放:“妈,隔壁陈红和我的同学,人家早会了。”

下午三时左右,妈妈腰上掖了件塑料雨衣走了。我赶忙双脚一踢,脱了鞋,眼睛盯着妈妈不放。妈妈无可奈何地说:“瞧你这个牛皮糖真没法!”

我一蹦三次高,欢笑着:“吗!你同意了?”

到了田头,妈妈先用尼龙线分行来好距离,然后踏进水田。我照着妈妈的样子,下了田,摆好了两脚宽度。接着抹掉了扎在秧把上的稻草,握在左手中。望着脚下水汪汪一片,我慌了神。这时,妈妈开始插秧了,只见他右手沿着水面一挥,随着荡漾的为微波,六棵秧苗整齐地一字型排开了。

妈妈对我说:“左手握秧,用大拇指和食指一搓,分出七八棵秧苗,递给右手,再插进土里,不过分用力,防止弯根。”

“哦,听爸爸说过,这叫烟筒头,最不利甘样苗生成。”

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按找妈妈的样子,别扭地插起来。可是,一双手真不听话,插了半天,像蜗牛爬行似的,只插了一米左右,汗水却顺着脸颊往下淌着。我正想张嘴叫,但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我想: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停止了插秧仔细地看妈妈的每一个动作。

看着看着,我恍然大悟。妈妈弯着腰,双手贴近水面,是为了把右手在空中来回的距离缩到最小,加上左手分秧的熟练,速度自然就快了。想

到这里,我浑身来劲了,照着妈妈的.样子插了起来,果然速度快多了。

那天,我和妈妈一直插到玉兔东升。坚持插完一块水田,才和妈妈踏着月光回家。

插秧,这一种普通的农活,看似简单,其实并不简单。

第一次插秧的句子篇十一

到了五月份,草泊的农民们老早地把水田耙好了,泥土细软得像攉好的面。每年的这个时候,韩家口村就像过节那般地繁忙热闹起来了——要往田里插秧了。

在城里上班的儿子带着儿媳和孩子回来了,嫁出去的女儿带着女婿和孩子回来了,村里的小学生也放了忙假。他们都是帮着老爸老妈和爷爷奶奶来插秧的。大人们都换上了庄稼人的衣裳,女人的头上扎起了红的、黄的、绿的等各种颜色的头巾,把大部分的脸都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他们挑起了棱得儿筐,一拨拨一排排嬉笑着出了村,来到了自家的田野里,开始插秧了。

秧苗在自家田里的一角已经育好了,老人把秧苗采下来,装进棱得儿框。儿子和姑爷挑着棱得儿筐荡悠着放到远处的田埂上。乖孙子光起了小膀子儿,把田埂上的秧苗装进脸盆子儿,把脸盆套上一条绳儿,一头儿栓在自己的腰上,拉给田里插秧的母亲、婶婶和姑姑们。她们谈论着自己的孩子,又从孩子身上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一些趣事。姐姐说:“弟弟二栋可逗了,小时候跟我打架,打不过我,他就记上,哪天哪月跟我打架,挨了xxx掌,长大后要还上。有回我擦玻璃,一看窗户框的缝里塞着好多小纸条,打开一看,全是他记的这个。”哈哈哈哈……把大伙逗得直不起腰。兄弟媳妇刚知道自己男人这点儿事,更是乐得眼泪精光的。她们边说边笑却一点儿也没有耽误手里的活计,半天的工夫,齐刷刷一层绿色就占据了大半个水田。

韩家口村是个鱼米之乡,野生的鱼儿多得是。家里的鱼池养着大鱼,那都是给城里人预备的。自己还是喜欢吃河沟子里的野生鱼,品种多、大小不一,混合熬在锅里,野味、鲜味显得更足。中午吃熬的,熬小鱼就饽饽,没挑啊!早晚吃煎的,把白条鱼用盐腌喽,放油一煎,两面都是黄嘎个儿,就玉米渣粥吃,你说好吃不好吃?

插秧节如同过节,热闹得不得了,给老人们带来了快乐,当然也打乱了清静的生活节奏。歇晌的空儿,卢老四家的小孙子和外孙女就找不到了,急得父母敲开左邻右舍的门,又到村南头大坑里找,硬是不见人影儿。老爷子跑到村委会让人用大喇叭广播,老太太急得在院子里和大门口之间来回走遛儿,一家子炸了锅,互相埋怨吵闹不止。闺女对姑爷不依不饶,姑爷又急又气,从屁股上给了她一巴掌。老丈人不干了,把姑爷臭骂一顿,姑爷正在气头上,不好骂长辈,最后憋出一句:“我xxx闺女!”当场把老丈人闷住了,过了一会儿,老丈人缓和了语气,说:“事儿是那么个事儿,但不该这么说。”最后还是老太太从倒座的柴房找到了他们。原来,柴房里有一口棺材,这俩小子钻进棺材玩儿家家,玩累了睡着了。

韩家口村有个风俗,人老了都要提前预备棺材,咽气以后,火化以后,把骨灰撒在棺材里,埋个大坟头。老太太急得寻死,想起了自己的棺材,扒开棺材盖子一看,好家伙!这俩小家伙儿睡得满身大汗。

就这样,三五天的时间就插完了秧,韩家口村的插秧节也就结束了,老人对孩子们唠叨着依依不舍地道别,想起儿子爱吃咸鸭蛋,孙子爱吃咸鱼棍,“老头子,快把南缸里腌的货取出来。”老婆婆刚吩咐完就又想起了姑爷爱吃虾酱,“老头子,把北缸里的虾酱装几罐头瓶,给姑爷带上。”老头子乐颠颠地一一照办。

村民们都来到汝龙的田里看,外村的群众也有来参观的。汝龙说,等明年在全村推广总算有了基础,若全村都增产增收了,我就算立了功了,嘿嘿嘿……

汝龙书记笑起来的眼晴眯成一条缝儿,怪迷人的,乡亲们都爱看。

【本文地址:http://www.xuefen.com.cn/zuowen/2512005.html】

全文阅读已结束,如果需要下载本文请点击

下载此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