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优质14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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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优质14篇)
时间:2023-11-25 08:39:11     小编:飞雪

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会遇到许多琐碎的小事,而总结是帮助我们更好地理清思绪的重要方法。写总结不仅要客观评价,还需要主观思考,找到问题的根源。下面是一些我们平时不容易总结出的经验和感悟,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启示。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一

每当我来到人民广场,我就会想起那位好心的大伯。虽然他只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但是他乐于助人的美好心灵已经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7岁那年,我和哥哥一起去人民广场玩。走着走着,哥哥说要去买一根冰棍,我就在原地等。等了很久,哥哥还没回来,我就到处去找,可是找了很久,我才发现我迷路了!

我怎么也找不回原来的地方,害怕极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很多人来围观我,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助之手。看到那些陌生的眼睛,我哭得更大声了。

终于,一位大伯走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并安慰着我。我渐渐地安静下来,人群慢慢地散开了。

大伯问我:“小朋友,你妈妈的电话是多少?”我说忘了,只记得我家在金鸡桥56号。大伯说他认识那里,正好顺路回家,也好把我送回去。

大伯把我抱上他的自行车,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古铜色的脸上出现了豆大的汗珠。

过了很久,我终于被送回了家,哥哥欣喜若狂,欢喜地拥抱了我。大伯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和哥哥与大伯道谢,大伯只是摇摇头,然后坐上了他的自行车。

啊?!我惊奇地瞪大了眼睛。大伯坐上自行车后,往相反的地方驶去......我的泪水将眼睛填满了。原来大伯不是因为顺路,而只是因为要把我送回家啊......

大伯,您乐于助人的心使我十分感动。谢谢您!我永远都不会忘了您的!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二

带着这些幻想与疑问,我踏上了通往公园的汽车,因为风筝节在公园举行。刚一下车,我就被一个巨大的风车吸引了。这个大风车足足有三米多高,我需要把头仰得很高才能够看到。它巨大的风叶就像是一把扇子,好像要帮我把燥热赶跑。可是,就在我陶醉在这个巨大的风车中时,一阵唰唰的声音吸引了我。我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眼前简直就是一片风车的'海洋,各式各样的风车在风的帮助下快乐地旋转着,仿佛在向我表示欢迎。

一下子看到这么多风车,对于我来说还是头一次。妈妈不停地为我拍照,可是我哪有心情拍照呢?我的精力都用在了和风车的嬉戏中。我拿起其中的一个迎风举起,風车立刻转了起来。它旋转的样子十分可爱,就像是一个高速运转的车轮,不知要奔向哪里?我从这片风车的花丛中走到另一片花丛中,又从那片花丛走到另一片花丛,那一刻,我自己仿佛也成了风车丛中的一员。

我快乐地奔跑着,高兴地欢呼着,真想把所有的风车都带走。可是,却不能,因为还有其他人要欣赏。我只能借助妈妈的手机将它们都拍了下来,这样回家之后就可以慢慢欣赏啦。一上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了,可是留给我的快乐却一直都不会忘记。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三

过年了,哪个字和年字组成一个词都显得吉祥喜庆,显得有传统佳节的特殊气氛、非常的有年味儿。年货,年面,年糕,年画,年饭,年饺,年猪……。少年时代,我在一年当中最盼望的是过年,过年最盼望的是宰年猪、吃猪肉。这最朴实最原始的一盼一吃就是365天。

年猪,顾名思义就是用于过年而宰杀的猪。

年猪从集上买来到育肥出栏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为什么叫出栏而不叫宰杀呢?那个年代,养猪户和个人绝不准许私自宰杀生猪,只有育肥出栏交到供销社,再由供销社按猪的肥瘦级别发给猪肉票,养猪户凭肉票才能买到猪肉。这一程序现如今看起来有些难以理解,自己辛辛苦苦喂养的猪没有一点自主权,是何道理?那个年月就是这么个理儿!

正月里来是新年,家家户户买猪仔儿。年猪在正月里买到家,看着圈门上贴的红春联“肥猪满圈”,童年的心里就充满了无限希望。我趴在猪圈墙上,看着摇头摆尾的小猪崽,心里头美得屁颠屁颠的,嘴上还念念有词,小猪小猪你快长大,长大长肥就过年啦。过年好哇,过年卖年猪就能吃上猪肉啦。这就是一位少年当时最真最纯的美好心愿。

越是没粮越要养,这是当时的硬道理。因为猪就是工分,猪就是粮食,猪就是零钱凑成的整钱,猪就是孩子大人一年所盼的猪肉、新衣和鞭炮!那时候养一头猪就相当于一个劳动力在挣工分。生产队根据每家猪的大小轻重和肥瘦程度,由社员代表评定工分。人多劳动力少的家庭哭着喊着挨冷受饿也得养猪,我们家就是这样的户。

喂养年猪最难熬的是春天。人都吃不饱,猪又不能喝西北风,怎么办?穷则思变,那就得钻窟窿盗洞。凡是猪能吃的都磨成粉沫,象玉米的秸秆,晒干的红薯秧子和青草,还有树皮树叶,只要是粉碎机能粉碎猪又能吃的东西,通通都是喂猪的好饲料。每天的刷锅洗碗水烧开后,沏开粉沫,再撒一把粮食,一把麦麸,或是一把红薯干粉儿,也就算是猪的美味佳肴了。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每天中午和晚上放学后,一项重要的活儿就是给猪挖野菜,剜绿叶儿。猪是杂食动物,只要是青绿的东西都能啃上一口,绝不挑肥拣瘦。

夏秋是年猪最能填饱肚子的季节,也是年猪生长发育的最佳阶段。夏日里,我和小伙伴们就能到山沟里山坡上放猪了。猪到了这地方就是到了极乐世界,见什么吃什么,一会的工夫就能吃饱啃足。吃饱肚子的年猪也会享福,摇头甩尾的跑到山泉水里,或是绕到溪水湾中,洗个凉水澡,泡个冷水泉。秋天则是年猪的最美季节。每天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秋收后的地里去放猪。放猪这活儿对于少年儿童来说最合适。把猪赶到秋收后的田野里,你只管疯跑野玩,不用担心猪到了地里吃的好不好,或是啃得饱不饱。猪的嗅觉比人灵,哪有粮食粒儿,哪有埋着的红薯、花生和山药,它都能用嘴头拱开一道沟,或是掀开一个坑,把它要找的东西拱出来,然后像个胜利的将军一样扇耳摇尾地嚼起来。年猪嚼完了野味,还能自己找到菜地里,不管白菜帮子萝卜皮,只要能填饱肚子都能来上一口。

冬日里喂猪绝不能虚情,宁可自己饿着也不能让猪受委屈。这个季节,猪最能长大上膘,要从全家的口粮里多挤出一些食物,就是从人的牙缝里抠出粮食来喂猪,百计千方地把年猪养成。为什么是养成而不是喂肥呢?因为当时人都缺吃少喝,把猪喂肥是相当困难的,所以,当年的供销社就制定一个标准,年猪喂到121斤就达到收购标准,按猪的肥瘦评定等级,分特级、一级至四级和等外六个级别。在当年,能达到特级和一级的肥猪屈指可数,大部分都在二级以下。养猪户最怕的是把猪评定为等外级,要知道,这个级别的猪价钱最低,奖励饲料粮最少,况且不给肉票。卖成猪不给肉票,也就是说,孩子大人过年了没有肉吃!

所以说,养猪户卖年猪最怕两件事,成猪不够标准,够了标准评个等外级!

最难忘的是上世纪的一九七二年,那是腊月二十七的清晨,天刚麻麻亮,母亲就将我叫起来,让我帮助父亲逮年猪。我的母亲从后半夜到这会儿已经喂过三遍猪了,黑猪瘦瘦的挺着个大肚子卧在猪圈里酣睡着。为了防止逮猪乱跑拉屎尿尿,我们用爱抚的方法将猪绑牢。我和母亲跟猪非常熟,我是放猪的,母亲是喂猪的,猪不怕我们娘俩。我给猪的肚子挠痒痒,母亲给猪挠耳朵根子,黑猪舒舒服服的就被我们捆到了小拉车上。

供销社离我们村有八里路,都是山脚下的坑洼路面,我和父亲顶着寒星冒着刺骨的寒风吃力的走着。父亲在前边拉,我在后边推,我们爷俩累得满头大汗才来到蛮子营供销社的收猪站。收猪站座落在一个小山坡的南侧,面朝东边马路的大铁门外,黑压压的卖年猪的长队排了足有半里地。此时,寒星仍在闪耀,天光已放亮,猪的嚎叫声,人的吵嚷声,乱糟糟的挺烦人,让卖年猪的人更加焦操不安。

太阳都升起老高了,收猪站的大门才慢悠悠的打开,卖年猪的人群开始躁动起来,紧接着就是寒风中的焦急等待。排在前面的人卖完了年猪,卖的级别高的,奖励粮食和猪肉票多的,乐得合不拢嘴,车把上挂着大嘟噜小嘟噜的肥猪肉,脸上笑成了一朵花。可有相当多的一部分人都是垂着头丧着气,嘴里不干不净地嘟嘟囔囔,或是高声大嗓的骂骂咧咧。从他们的言谈话语中我感悟到,今天的收猪员是一个矮胖子,愣头青,即压级又压价,称头上还挺黑。

哎呀一声,父亲瘫坐在地上,我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急忙上前拉着他的衣袖恳求他:“师傅,您再给好好看看,您再给仔细瞧瞧,这可是一头挺肥的年猪呀!”他不屑一顾的用鼻子哼了一声:“老子收猪成千上万,常吃白薯眼就是称,蒙上眼睛都差不了。

老天啊,老天!一年辛辛苦苦喂养的年猪成了等外;一年到头望眼欲穿的希望化成泡影;一年馋延欲滴的猪肉化成了滴滴泪水!

年猪哇,年猪!一生永远抹不去的心灵记忆……。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四

渐行渐远的记忆里,一帘大白布,一部放映机,一张大方桌,一台汽油发电机。这大约就是七八十年代小村电影的全部家什了。那一帧帧胶片从镜头前滑过,串成一个个喜怒哀乐的故事,它曾给了我们许许多多的`欢笑与泪水,如今早已湮没在岁月的尘埃之中了。

那时,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村人,天黑不到一会,就会躺下休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四周复归于天然的静寂。我做梦都盼望着,那一高一矮的放映员拉着平板车,车轮碾着高低不平的小路,吱呀吱呀的一路欸乃。电影来了,那犹如一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潭,夜晚的小村顿时鲜活起来。

饥肠辘辘的岁月里,我们这些孩子们整天没精打采,可一听到有电影,准会全身来劲,眼巴巴地等待着天黑。夕阳下,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傍晚,早早约好,搬着小板凳,一路欢笑着去看电影。有时徒步三五里去邻村看电影,也是件绝妙的事儿,不会感到一丝疲倦。那抵挡不住的激情,远比吃上一碗山芋干米饭,或者一个白面馒头带劲多了。

幼童看电影是无法安心的。电影开场了,他们在忽明或暗的光圈里,伸手晃动,丝毫不理会大人们的呵斥,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斑斑驳驳的光影。倘是秋夏之际,就更有兴致了,那些不知名儿的小虫在光圈里扑棱着,追逐着,会引来他们更热烈的嬉闹和欢呼。可这快乐是短暂的,闹够了的他们渐渐乏了,便随意找个地儿,躺下就睡,墙角处,或草剁边。散场时,找寻孩子的叫喊声此起彼伏,恰似终场之后的又一场交响乐。伴着回家的碎步,平素沉寂的小村,突然一下子喧嚣热闹起来,到处是鸡鸣犬吠。

渐渐的,电影由窄变宽,从黑白走向彩色。我读初中时,为了不影响学习,只好忍痛割爱,但心里还时刻惦记着电影。不久就开了“戒”。那是夏季的一天放晚学,学校门口正放电影,我坚不可摧的信念瞬间被击成碎片——我决定看完电影再回家。电影散场时,望着婆娑的树影才突然害怕起来,家距离学校还有五里路的光景,中间有很长的偏僻小道。听着风吹树叶的唰唰声,一股凉意涌向心头。我哼着不成调的歌儿自我安慰。偶有萤火虫飞过,忽想起戏里说那是鬼拎着灯笼在散步,我就愈加恐惧。耳边忽听一声猛喝,臭小子,别再鬼哭狼嚎了,你想把我们吓死吗?走近了,才发现是一个村上的。

2.理发那些事儿。

理发,现在在我家乡的小村还叫它“剃头”,顾名思义,但除了老人外,年轻人很少会把头发剃光。

卅多年前,那些挑着担子走村串巷的剃头匠,手里摇着拨浪鼓,吆喝着“谁来剃头了哦”,韵味十足。有人应声,让等会,手里还忙着活儿呢。那剃头匠便会放下挑儿,拿出挡刀布系于树干,或一固定所在,将剃刀在其上来回磨十数次,专等那人来。

不到一会的功夫,便会聚集一大圈人,等理发的,无需理发的,大人们围坐在一起东拉西扯,农情、趣事、天气,无所不谈。那剃头匠一边遵循着“先剪后推再剃”的顺序,忙着活计,一边还不时地插上几句。

小孩子们在边上跑跳嬉戏,见有剃了光头的老头儿,就会拍掌尖声大叫,引来家长的笑骂和叱责。光头老人丝毫不会生气,呵呵笑着,任由孩子们说去闹去,自己尽情享受着耙耳朵的乐趣,通体舒泰,身心放松,看他眯着眼睛的样儿,那感觉定是妙极了。

偶尔,还会看到哭恼着不让剃头的孩童。那时,我自己就是其中的一个。听妈妈讲,我小时第一次剃头,死活不让剃,害得为我剃头的本家大哥手忙脚乱,整整折腾了一顿饭功夫,我的嗓子都哭哑了,最后,生姜还是老的辣,他一个熟鸡蛋的计谋便降服了我。如今,大哥偶尔看到我,还会善意取笑我。

如今在城里,剃头有着许多名号,就像古人的名字一样,高贵典雅,虽然店铺只是为人理发,并非名门望族和社会名流的社交场所,却美其名曰美发沙龙,让人颇生一番联想。俗一点的也称剪头修发,甚至有的干脆叫洗头,这也比土著的剃头好听多了。至于后来有的演变成别的营生,挂着羊头卖着狗肉,失却了原味,恐是当初理发事业开创者始料未及的,不说也罢。

曾看过一理发店门口贴着这样一副对联,“进去乌发宰相,出来白面书生。”有意思得很。头发蓬乱的男人理发过后,精神抖擞,女人也会容光焕发,这全靠了理发师的手艺。想改变原生态很容易,白发的变黑发,黑发的变红发,只消一袋烟的功夫,帅男靓女就可以渲染出来。想要五彩缤纷也不难,美国nba明星罗德曼的头发呈彩色条带状,倘加几粒星,就可与星条旗媲美了。不知他的发型,会不会影响对方的球技与配合,但我想,第一次和他交手的一定会。这也许是理发史上的计谋趣事了。

“剪不断,理还乱。”理发师的命运和待剪的发一样,曾蓬乱多舛,他们被称作剃头匠,被人瞧不起。可除了天生光头,我们谁又能离得了他们?忽想起“干天下头等大事,做人间顶上功夫”的自诩,我不禁莞尔。那第一个理发事业开创者,我们是该好好纪念他。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五

周围的事物。

自然而然地存在于我们的记忆里。

我们人生的开始。

就是混沌记忆的开篇。

混沌,且朦胧。

却又真实地存在着。

作为人生的记载。

(二)绚丽前的序幕。

人生的绚丽。

应该从求学之路开始吧?

我,一直这样认为。

这绚丽的道路之前。

是蓄势待发。

呀呀学语,吱吱学步。

哭得畅快,笑的释怀。

在温暖的怀抱。

在和谐的港湾。

逐渐成长。

(三)绚丽之门。

绚丽的路上。

既长着美丽的花。

又长着刺人的荆棘。

因为这些荆棘。

道路才显得坎坷。

也同样因为这坎坷。

这条路才更显得绚丽多彩。

才更体现。

我们成长的历程。

(四)秋天的旋律。

秋,丰收之时也。

当我们取得重大成功时。

这就是我们人生中丰收的季节。

硕果累累的秋。

激情洋溢的秋。

到中流击水。

浪遏飞舟的秋!

待到成功时。

共用演绎秋天的旋律。

这成功的音调。

(五)心弦跳跃。

生活中,总会有一个人。

让你怦然心动。

总会有一个人。

让你成为他(她)心中的最美。

请勿,盲目追寻人海中的他(她)。

在秋天来临之前。

请,相信人生。

相信缘分。

相遇那一天,迟早降临。

不要太在意沿途的风景。

待到风景过后。

有人会陪你看细水长流。

(六)静静地。

细水长流。

静静的。

无声无息般的恬静。

平凡中的不平凡。

油然而生的默契。

静静地。

恬然地,在一起。

(七)如雪如霜。

他,发如雪。

她,鬓如霜。

两个人。

相守,直到白发苍苍。

相守到老。

那样的宁静。

携手同行,人生之路。

足迹满天涯。

发如雪,鬓如霜。

便是最好的爱情见证。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六

斜阳的最后一丝余光,从西山脚下溜走,城市迫不及待地点起华灯,让每一条街区都流光溢彩。灯!主宰了都市黑夜。说起灯自然就想到白炽灯、荧光灯、节能灯等,这并非是我想说的灯,它们不过是电力发光器而已。

灯,还得从我有记忆的六十年代说起,那时物质相对的匮乏,一家几口都挤在两间草房里,也没什么家俱,一盏铁灯,也是重要的物件了,被挂在头碰不到、且里屋和外屋都能分享光明的梁下的土墙上,晚上,母亲点亮油灯,黑黢黢的草屋瞬间就溢满了昏黄色的光芒,晃动的人影被投射到对面的墙上,上演着原始版的动画。铁灯的下面依然黢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典故里的“灯下黑”说的兴许是这个吧。

铁灯,也叫古灯。有着几千的历史,凝聚着古人的智慧,延续着远古的光明,传承着中华的农耕文化,不过短短的几十年中,却被社会发展的快车,挤进了偏僻的角落,估计七零后认得的也不会太多了。铁灯的模样不会在我记忆里丢失,依然记得,用铁铸成的碟形小盏,直立的铸把上有一小孔方便挂起来。棉线搓成的捻子,须没入注油(食用油),使得盏边捻子出油面有豆粒大小,不得淹没灯捻,淹没了不能点燃,出油面太过则耗油。更早的时候多用灯草,为了省油一般只用一根,节庆年关才放两根,以增加光亮度。记得一则故事里,吝啬鬼为点两根灯草而不肯闭眼,也就是这个道理。点油灯还是挺费事的,灯惗吸油的同时也会烧燃自己,灰烬就成了暗红的灯花,就要时不时的将其剪去,灯惗相应也短了些,快缩进油面时,母亲就用簪子拨一下,就不会熄灭也更亮些,这叫挑灯。古词中“醉里挑灯看剑”就是这意思。

曾记得,母亲很多个夜晚,都会在如豆的昏灯下,纳着千层底,唱着:“小老鼠儿,沿灯台,偷吃油,下不来”的民谣哄我入睡,有时会被母亲的纺棉声扰醒,就忍不住问:“娘,你咋还不睡”?母亲会说:“你睡吧,等熬完这灯油”,是的,油这么贵,让老鼠偷吃了多可惜啊,心里枯燥的这样想着,不奈烦的听着乡村的不夜曲,单调的“吱……嗡嗡……吱”声伴我再入梦乡。

远古的先祖发现并使用了火,从此改善了原始的生存条件,火种不易保存性和采集的困难性,迫使先祖燧人氏发明了钻木取火,与此同时代的西方,普罗米俢斯也盗得了火种,经过几千的演变与进步,火镰、火石、与火纸这三件套成取火与保存火种的工具。一直延用至上世纪六十年代。西方在火种进化方面,比我们早了一步使用先进的火柴,让我们在痛苦中接受了这一变革的现实。火镰、火石、火纸虽然原始,但也很有趣,让童年的我好奇地曾偷出过家门,与小伙伴们也尝试了一平番取火的乐趣,燃着枯叶、烤了几株毛豆,结果母亲上工回来做饭时,找不到这几样宝贝,自然是着急,无奈之下才去了邻居家“借火”。为此付出了几巴掌的代价。记得母亲取火时,将火镰刮蹭火石的棱,璀璨的火花落在小指夹着的火纸上,先燃起一角,慢慢用嘴轻吹,直到暗火蹿燃成明火,顺势点着油灯,或引烧柴草生火做饭。需要临时保存火种时,就用细腻的火纸搓成纸绳,点燃一端熄掉明火,让其慢慢的熰,用时猛吹几下,红篮色的火苗可以很方便的焚纸烧香,引柴做饭。

七十年代初期,火柴开始普及,生产队每个月都按人发,节约使用足以点灯、生火做饭,那原始而笨拙的取火工具也随之被遗弃,以至于到现在只有火纸可见。随着煤油的供应量增加,那原始的铁灯也成了古董,代之以药瓶,铁盒,装上铁皮芯,以多股棉线作捻的油灯,显然亮度更大也更方便,记得上中学时就用这个照明,再后来用了玻璃罩的煤油灯,其优越性就更明显了。

六十年代也中国农耕文化与化石文化的分水岭,化石文化在西方捷足先登,工业革命为它野蛮的扩张打下坚实的基础,古希腊神话中,西方的火种是普罗米修斯偷得的,这一英雄般的壮举,经过几千年的精心调教,终于演化成强盗逻辑,掠夺成了西方人的天性。而我们却始终在燧人氏的教诲下,发展延续着农耕文明。化石能源的广泛应用,为化肥生产提供了保障,粮食开始增产,同时化纤成了与棉花对决的纺织材料,解决了穿衣难题,也腾出了大面积的土地,生产更多的粮食缓解食物匮乏的现实,更可喜的是电力也走进了寻常百性家,电灯成了家中的照明工具,一度让我疑惑和好奇的明光,更让油灯不敢同日而语,最终成了搏物馆的收藏,成了永久的记忆。原始的灯与火在我们这代人的亲历之中慢慢演化成过往的历史。我们的祖先,几千年中一直未能变更的灯与火,我们有幸目睹了它的变革的全过程,领略过农耕文明原始的古朴,也感受到化石时代的便捷与时尚。从灯与火变革中,我们体会到科学技术的发展,终结了原始的落后,满足了人们的贪欲,也打破了人与自然的和谐,回望近几十年的发展之路,掠夺式向大自然索取,结果是尘烟茫茫污水横流,显然已走上了不可持续发展的不归路!也许,在变革发展,也许在变革中毁灭!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七

都说人上了岁数,眼前的事过眼就想不起来了。可是有趣的是,越久远的事情却越记得清清楚楚。我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我家胡同口住着一个哑巴老头,很凶,如果有人稍稍对他不敬,他就会大吼大叫,所以,这片儿的居民都躲着他远远的。哑巴老头喜欢拿个马扎子坐在太阳地儿,一边抽着烟袋锅,一边晒太阳。

有一天放学经过他身边,看到他没有抽烟袋锅,而是用废纸卷的烟,我就拿出我用过的废本给了他。当我走近把本子递给他时,他先是一楞,我说给你卷烟,懂了我意思后,他裂开嘴笑了,满脸的皱纹挤到了一起,哇哇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从那以后,每次经过他身边,他都哇哇地冲我喊,冲我笑。

有一天,一个邻居找到我让我管哑巴老头要烟袋油子,说他家孩子涨肚子,用烟袋油贴肚脐就能好。抽烟袋的很少了,而且哑巴老头很倔谁要也不给,所以找我给他要。我跟哑巴老人说了我要烟袋油,他赶紧拿出烟袋,装上烟,狠狠地吸着,年纪大了老人也很少吸烟袋锅了。过了一会儿,老人就给我抠了一块,邻居很感激。我时不时地管他要烟袋油送人,每要必给,哑巴老人也乐得睁只眼闭只眼。

后来哑巴老人被儿子接回老家了,他家亲戚给我妈妈一个小瓶,里面装满了烟袋油子,说是给我的。哑巴老头是一个心存感恩的人,我只是给了他我不用的东西,他却还给我厚重的回报!

我家对面住着一对老夫妻,我叫他们黄大爷和黄大娘。

那个时候大人们的娱乐就是玩扑克,还有就是听广播匣子里的节目,没有电视,没有麻将,四个人凑在一起打扑克,是人们闲暇时最快乐的活动。

黄大爷特别爱玩扑克,玩到兴奋的时候就站起来了。那天在我家玩,我刚好放学,进屋的时候看到黄大爷站着呢,可能是快赢了,正好我要拿箱子里的本子写作业,就想也没想搬走了黄大爷的椅子,这下可出大事,赢牌了的黄大爷,得意万分,往下一坐,摔得结结实实,大人们笑成一团,黄大爷这一摔好几天不敢走路。我也得到了教训,做什么事不敢毛毛草草,不记后果了!

女儿约我看电影,她要带我重返电影院!票是在网上买的。走进影院,仿佛进了星级酒店,红地毯,皮沙发。我选了《蝙蝠侠》,坐在舒服的椅子上,吃着玉米花,思绪回到童年。

那时候电影院特火,买票得排好长好长的队,还不时地有夹塞的。售票口很高,还只能伸进一只手,来了一场好电影,连站票都得找人买。查票员那个牛啊,拿个手电筒晃这个晃那个的,追得没买票的人到处躲。

小时的我特别爱看电影,有一次我央求妈妈领我看电影,妈妈不去,我就一个人去了,来到影院门口,只见人头攒动,吵吵嚷嚷,卖瓜子的小贩一份挨着一份,用来量瓜子的杯子外面看很大,里面却用纸厚厚地糊了一层又一层,这样就可以少装瓜子了,真是奸商!

电影快开演了,我跟着检票的人流挤进电影院,个子小,目标小,没人拦,顺利过关。我找到一个偏点的位置坐下,一会儿,我两边的座位都来人了,我就不声不响地坐在两个座位中间。左边的人以为我是右边人的孩子,右边人以为我是左边人的孩子,安然无事。

电影结束了,我走出影院大门,看到妈妈:“就猜到你来看电影!再这么野,打折你腿!”夜空一轮月亮宁静皎洁,星星诙谐地眨着眼似乎笑我顽皮。我拉着妈妈的手满足地回家了。

小时候家里经常停电,所以像油灯,嘎石灯,蜡烛家家必备,蜡烛头我就攒着。红的放在一起,白的放在一起,一攒就攒到过年。过年了姐姐们刷墙糊棚,剪窗花,贴年画,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迎接新年!

我到外面折回几根样子好看的干树枝。把积攒的蜡烛头拿出来,放到铁茶缸子里,然后在炉子上把它们融化了。化蜡烛液可是得有耐心的,蜡烛液太热了烫手,冷了又会凝固,好费心思呢。看着红红白白的蜡烛液渐渐地融化,我赶紧左手拿树枝,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插入蜡烛液里,等手指沾上了蜡烛液飞快地捏在树枝上,直到蜡烛液凉了再轻轻地抽出手指,一朵红里透着白的蜡烛花就在枝头开放了,做好了几支插在花瓶里,放在窗台,阳光照射下,晶莹透亮,别有一番情趣!

我乐此不疲,年年做蜡花,还送给别人家。赠人蜡烛花手有烫伤,为添新年乐烫伤又何妨!

岁月悠悠,每每想起童年的小事,仿佛昨日,时光带走了黑发,带走了身边的亲人,带不走的童年记忆,深深地烙印在了心底。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八

行走红尘,时光流逝,当我梦醒回眸时,才发现:故乡成了远离的记忆,亲情却是深深地烙在了心里。

——前言。

(一)童年里的焦焦馍。

在我生活的记忆里,最好吃的馍饼之类莫过于烙馍。

烙馍的锅是用铁水铸的圆形的一片,直径约一尺大小,中间凸起,下方均匀的留着三个小爪,它有一个名字叫鏊子。而烙馍则是中原百姓家最普遍的面食吃法。我一直以为它是起源于我的家乡。但看了张炜的《九月寓言》,传奇般的对鏊子的描述,我有些不确定了。

但这与我的内心情感无关,烙馍已离我远逝,它成了我对童年的怀想,对亲情的思念。

烙馍费时在和面,面一旦和好,分成鸡蛋大小的剂子,用小擀面杖擀时一分钟能擀三四张,面剂在擀面杖下神奇的转眼间薄如纸样的透明。放到烧热的鏊子上一挑一翻即熟,几分钟就是一大摞。这活需要的是麻利娴熟的技巧,不然就会是一张薄面片,一挑非破即皱。动作稍缓眨眼间黑糊过火。一大家子人吃一顿的烙馍,只要开火,也就是十来分钟的事。烙出的馍软筋耐嚼,面香可口。夹了适季的拌凉菜,更是爽口开胃,五六岁的少年,每顿也得三四张方能过食欲之瘾。

家里烙馍,是由姥姥和母亲操作。到了姐姐长到七八岁时,擀馍翻馍的手艺娴熟的程度已和母亲相当,与母亲配合默契,丝毫不乱。

每当烙完最后几张,趁着鏊子未凉的温度,母亲就会拿出三四张馍抹上油,撒上一些盐,然后对折成长条,放到未凉的鏊子上焙烤。等鏊子凉透,长条的馍上散布者点点焦花,成了烙油馍。为了方便拿着吃,母亲把馍一切两半,递到等在一边垂涎欲滴的我的手里。油馍吃到嘴里焦软酥筋香的美味层次分明,回味无穷。

另一种衍生烙馍,就是焦焦馍了。焦焦馍与烙馍的不同之处就是里面放了盐和芝麻。烙熟后晾干,吃的时候在火上烘烤一下,就成焦焦馍了。焦焦馍最主要的一样添加成分,是从鸡胗上揭下的焙干的鸡食皮粉,它的功能是对小孩积食消化有奇效。但过去的我不太知道它其实是为了哄小孩吃鸡食皮克食,却以为焦焦馍放鸡食皮是为了增加馍的焦脆酥香。

烙焦焦馍不是为了吃馍,而是为了给孩子克食,它已不是为了吃馍充饥,把它当成了哄孩子的糖块一样的零食。不管是儿童那时还是现在,糖块和焦焦馍相比,糖块都处于劣势,可口美味的程度无法与焦焦馍相比。如果不知道它的克食功效,我依然相信,因为加了鸡食皮而香酥美味。

至今想起,却知道了,这香酥美味,其实是一种母爱在心的浓浓亲情。

烙馍、烙焦焦馍成了我童年记忆里最美味的零食,成了我对童年最美好的见证。

烙焦焦馍成了我最难忘的母爱亲情!

(二)糖角里的雪花。

现在的食品店里,已看不到一种小饺子形状一样的称作糖角的食品了。然而,糖角却是充满了我对这种食品甜蜜美好的记忆。

在一个雪花飘飘的黄昏,我远在故乡的、长相和妈妈一样的姨带着满面倦容的笑脸走进了我们的家门。

姐姐兴奋地迎了上去,激动地喊了一声;妈!

我也跟着喊了一声;妈妈。

姨随意把包袱扔到了一边,抱起我说;哎。小星都这么大了,会叫妈了。好孩子,我不是妈,我是姨,叫一声姨!

妈妈。我第二声叫出,依然是妈妈。她长得和妈妈一样,还和妈妈一样亲切,有同样的气息。

姐姐说;他就知道看脸,等妈回来了,他就会叫姨了。

姨放下我,打开包袱,拿出了一个纸包,说;小星,看姨给小星买了好吃的点心,糖角。

我拿着一个糖角,咬了一半,看到糖角里藏着白色的雪花。

姨的到来,带来了故乡的甜蜜,飘着洁白的雪花。

我童年里吃的糖角,是从故乡带来的,它有一个我起的独特名字,叫糖角雪花。

以后的日子里,我依然爱吃一种叫糖角的点心,但都没有那次的好吃。到了最后剩下的碎渣,也留给了记忆里的甜蜜!

(三)魂兮归来。

在我幼年的记忆里,最温情和神秘美好的事情,莫过于母亲为我叫魂。也许,这一刻神圣庄严的仪式在我呀呀学语时就已开始,一直伴我度过我的少年时代。但这美好温情的记忆,将会伴我一生。直到我有一天又开始回到母亲身边,成为她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开始享受它温存的爱抚,从新感受她对我的爱的呼唤。

小的时候,每逢摔倒,被母亲扶起后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掸土看伤,而是就地用手掌虚空抓着,嘴里轻柔温存的呼唤着;星儿不怕了,星儿回来了,星儿一起跟妈妈回家了。然后,才是掸土和擦鼻子抹泪的劝哄。那时候只要不是有太大的身体摔伤和意外,我的哭声总会在母亲的呼唤声中戛然而止破涕为笑,等母亲叫完后,幸福的跟着母亲或是被母亲抱在怀里回家。

这种简单的仪式就是叫魂,如果不做及时的呼叫,魂就会离开躯体,遗落到当地。而后,会因为惊吓产生疾病,发烧或是厌食等其他症状。小孩儿失魂最明显的症状是,半夜睡不踏实,一次次产生惊悸的颤抖。

病症出现时的叫魂,要比当时的叫魂要郑重复杂得多,那一刻也充满了母爱的温情和诗意。

夜晚,万籁俱寂,明月当空,星光灿烂。母亲牵着我幼稚的小手,走出离家门十步远的地方蹲下身,然后在地下画出一个十字,让我蹲在中间。等我蹲好后,母亲的手开始由外向里虚抓。每抓一次,轻拍一下我的胸口。抓过三遍后,第二轮再抓时,轻声地呼唤着我的小名;星儿,回来了。星儿,回来了。星儿,回来了。然后,又是三次虚抓、呼唤。到第三轮虚抓完后,呼唤就充满了温情和欢欣,似乎看到了她宝贝儿子的回归。星儿,回来了,不害怕了,跟妈妈回家吃饭了。星儿,回来了,不害怕了,跟妈妈回家睡觉了。星儿,回来了,不害怕了,回家看爸爸了看姥姥了。

星儿不害怕了,星儿回家了,星儿回家吃鸡蛋吃大苹果了!

第二天,一切症状消失了,我真的比平时能多吃一小碗饭了。没有了不适,多了一些跑动和欢乐!

而那一个又一个的夜晚,却一次次刻在了心间;一次又一次温情庄严的场面,印在了我的眼前;一声又一声轻柔的爱的呼唤,让我重温时泪流满面!

如今的一次次魂飞天国,却不希望尽快返还,只愿看到您慈祥的笑脸!

月亮升起,星斗满天的记忆,你一次次依然在呼唤着;

星儿,回来了。星儿,回来了。星儿,回来了。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九

进了自己的空间,今天又自动换了一副背景,意外的让我很喜欢:

白衣蓝裤子的少年和蓝色长裙长发飘飘带着花环的少女,一起靠在路边的栏杆上看樱花树,飘落的樱花一片片,护栏上的鸽子自在的走来走去,毫不顾忌地从少女提着的篮子里啄食。他们的身边挺着他们的单车,一切安静安详美好,我还能想象他们之后少年骑车带着少女回家的样子,少年努力挥洒汗水骑车,少女高兴地唱着歌为他加油鼓劲,让他高兴,让他开心。

我能记得那时候带你回家的样子,一路上的`桂花飘香,我骑车带你回家,一路上只有我们,我要你教我唱了一首歌,心语心愿:我要控制我自己,不会让谁看到我哭泣.......

一句一句地教我唱,你是小燕子,爱唱歌的小燕子,一定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爸爸的宝贝疙瘩,否则怎么会那么快乐呢。那时候我们都不懂爱,也许你懂,但是我不懂,到现在还是不懂。

那时候骑单车带你回家只是觉得辛苦,现在想起来,原来我也有过和少女那么浪漫的时候,会觉得特别的美好,特别的幸福,也许我早就忘了,那首歌还在我的脑海里回响。

不懂爱的一直是我,固执的只顾自己的,我向往一切美好浪漫的事情,却一件也做不到,害怕错误,害怕瑕疵,直到某一天明白,我要的美好这世界上不会有了。

听说你现在变得非常漂亮了,我虽然没有看到,但我相信,你和我一样的有着大眼睛,否则怎么会叫做小燕子呢。我不会再见到你,你也不会再见到我了,就让一切记忆模糊,曾经共同经过的风景,一起唱过的歌,就做一个记忆中的插曲,偶尔想起,微微一笑,却什么也不会在意,这样挺好。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十

是秋吧,记不得了,只是一个金色的早晨,小女孩迷糊着眼躺在床上,手习惯性地在软软的枕头下摸来摸去,直到碰到那个东西——一袋雪饼——她的早餐,她才满意地睁开眼。瞧着饼干,眼儿弯成了月牙,跳下床,头上的羊角辫睡得歪歪的,她鞋地穿反了,跑到大门口,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个在打扫院子的女人——她的母亲,身着白色的长裙,头发柔顺地披在户头,手里拿着扫帚,听到声音,她回过头,小女孩笑着摇动着手里的饼干,仿佛那是她的战利品一般,脸蛋儿红扑扑的,门牙掉了,一笑显得甚是滑稽可爱。女人也笑了,她用手从肩头滑下的壮举发拨到耳后,露出洁白的面容,金色的阳光俏皮地落在院子里,女孩幸福的笑脸更是灿烂。

分不清那是梦是现实,十几年间的一切,都在悄悄改变……。

小女孩也不再是那个会因一块饼干而开怀的小丫头了,她长高了,长长的马尾,厚厚的眼镜,嘴角幸福的笑,仿佛长了翅膀,轻轻飞走了。

她不会再顶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到处跑,没有会认为那叫天真;她不会再笨笨地将鞋子穿反,因为那种童稚已荡然无存。

不止是可笑的童年,连现在,也如梦一般。

如一场戏剧般,女孩慢慢地走着,身边的人聚了散了。前一刻还和你有说有笑的人,下一刻也许就会在背后捅你一刀,不断地接触着各式各样的人,不断与各式各样的人分道扬镳。每个人都在笑,笑得虚伪到恶心,朋友们一个个都离席,最后只剩下满地的残渣废墟。

可是啊!无论这个世界有多么绚烂,女孩只想倾尽所有,仅用画笔将黑白漫画的记忆上色编框,让那日清晨的灿烂,定格于记忆中,永不流逝。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十一

你若问我最喜欢的花是什么?我一定会回答:“指甲花!”在寒冷的冬天,我仍忘不了,指甲花那粗壮的茎,那有些透明的,能看到深绿色茎丝的,粗壮的茎;我仍忘不了,指甲花那浓烈的花,那有些薄弱的,红的要刺着人眼的,汁水饱满的花;我更忘不了,指甲花后站立着的那个人,那个笑意满满的,和蔼可亲的“孩子王”。——我的启蒙老师,连老师。

还在我初懂人事,还在我不停的问“十万个为什么”的时候。父母把我带到了人生中第一座知识的殿堂——幼儿园。不知为什么,站在幼儿园的门口,听到同龄孩子的朗朗读书声时,我却恐惧了,如临大敌般望而却步,死活不肯步入这启蒙的殿堂。似乎这就是“阎罗殿”,进去便出不来了。

就在那消极情绪还没有平复的时候,我的心中又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抬头望去,一位面带笑容的大姐姐从幼儿园里走了出来。大姐姐脸上的笑容像是最美的花般绽放着,让人不由的沉迷于中,如泻泻清泉流入了我那幼小的心田,温馨而甜蜜,一种无忧无虑而又轻轻愉悦的感觉让我牵起了姐姐的手,释怀地走向了让我竟认为“恐惧”的幼儿园。

哦,其它的我都早已忘了,只记得那里满园的指甲花盛开着。淡淡的绿色中夹杂着火红的花朵,瞬时便吸引了我的眼,正在我发呆时,大姐姐用她那双染着纯自然红的指甲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并告诉我她今后就是我的老师。见我一直盯着她的指甲,笑了。对我说:“以后只要你天天来上幼儿园,我也给你染指甲!”这句话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从此以后,我风雨无阻,每天都准时去幼儿园。在接触中,我深深地被她——连老师吸引了。

那天放学,连老师把我叫了出来,给我洗了手,摘了一把小花瓣,拿一个小碟子,放在里面砸了一会,随后用牙签把一个个“小红包”按在我的指甲上,又去窗外拽了一把大叶子。我还记得,在连老师给我包时,我冷不防将鼻涕滴在了她的手上,我的脸立刻红了。她笑笑,用手捐给我擦擦鼻涕,又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终于,最后一个手指包好了,她轻轻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像完成了一项重大的任务。而接着又抬起头来,与我相视而笑。从那时起,我的心里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萌芽。我呆呆的望着被夕阳照射的指甲花,那发亮的茎秆,那娇艳的花朵,让我又痴了。

从那时起,我喜欢上幼儿园了,因为幼儿园里有连老师,有指甲花,有小朋友……也正是从那时起,连老师教会了我许多知识,给我打开了那扇学习的大门。我开始学会学习,学会写字,学会做人……连老师把我从懵懂带向成熟,从不知道什么是礼貌变为了“礼貌小标兵”……连老师带给我无数的第一次与无数的快乐。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十二

当年麦收可是北方农村一年里最繁忙、最热闹的日子,称为“火麦天气”,一切都为麦收让路,和老天爷争时间抢速度,只有把麦子全部收进粮仓,人们脸上才会露出舒心的笑容。那些经典的最具夏收特色的标语口号“龙口夺食,分秒必争”,“抢收抢种,人人出动”,“细收细打,颗粒归仓”,“麦场重地,禁烟禁火”等等,几乎在每个村的墙壁上、麦场边都能看到。参加工作后,每年的麦收季节,厂里都会组织我们到工厂附近的村子里支援夏收,我们带上自备的磨得锋利的镰刀,奔赴麦田,参加这场大会战。一般三人一组,占九垄麦子,每人三垄,身手快、技术好的割麦能手担当中间“拱洞”重任,左手揽住三垄麦子,右手的镰刀沿着麦秸根部,均匀清脆的刷、刷、刷三声,三垄麦子变戏法般顺入怀中,随即将一揽麦子放在身体左后方,五六步放一堆,整齐有序,一路率先前行,拱开一个麦洞,相随的左右两人叫“挎翅”,紧跟上来,竞相追逐!大家比谁割的麦茬低,谁掉的麦穗少,开始还精力充沛干的热火朝天,互相打趣、说笑话,不时还吹吹牛,说他们是“慢三亩”,意思就是一天最慢都能割三亩麦子。不一会,一些吹牛者开始累的气喘吁吁,汗流浃背,耷拉着头也不说“慢三亩”了。也有一些割麦“把式”不太好的人,锋利的镰刀常常和皮肤亲密接触,不是胳膊上划了口子,就是腿上挨了一镰,但嘻嘻哈哈都不当回事。我们一些女同志、老同志做捆麦子的活计,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学会了好几种捆麦子的方法,我特别喜欢使用一种“懒钥子”捆麦子,用这种方法捆麦子比平常的那种捆法速度要快,只是没有那种捆的麦个子式样美观,但为了速度,我们大都采用这种办法。麦收时节村里会开一段时间的食堂供群众吃饭,我们也就享受几天不掏饭票的美餐,下午的晌长,村里每天到黄昏时还给我们送一趟“贴晌饭”,大家吃的那叫一个香!这种记忆至今难忘!

八十年代初,家家都分了责任田,每年六月初小麦即陆续开镰,厂里会放几天假让工人回家收麦子,我们就到集市上买几把镰刀、几顶草帽,还会买一些白糖、橘子粉等防暑用品,赶回家和家人一起参加历时十来天的麦收攻坚战。每天早上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会听到院子里霍霍的磨镰声,我们便赶快起床,公公脚边已放了好几把磨得锋利的镰刀,它们放着幽幽的青光,在等着去施展身手。我们拿上镰刀和婆婆准备好的开水、馒头和黄瓜来到麦地里,已有不少人趁早上的凉爽开始干活了,一顶顶草帽在麦浪里交错起伏,挥舞的镰刀在宁静的田野上铿锵激越,让人萌生一种出征前的万丈豪情!我知道自己割麦不在行,便自告奋勇的去捆麦子,开始公公对我的那种“懒钥子”捆法很不以为然,把我捆好的麦子拿起来在地下摔打几次,看会不会散伙,试过后觉得还算结实,也就认可了这种捆法。其实捆麦子的活计一点都不轻松的,几天下来,胳膊上全是麦芒划的一道道红印子,汗水一渍,生疼生疼的,胳膊经过几天的暴晒,通红通红的还伴有灼烧感,几天之后会脱层皮,每年都是如此。

干到七八点钟,太阳已升的很高了,慢慢开始施展它的神威,我们浑身都是汗淋淋的,感到肚子也饿了,这时公公拿出婆婆给我们准备的食物,馍馍和黄瓜,坐在地头,一口馍馍一口黄瓜,觉得真是好吃极了,吃喝完毕,顿觉神清气爽,浑身来劲。多少年过去了,经常想起那个情景,却似乎再也没有吃过那样香甜的馍馍!

麦子割完后,还得一车车运回打麦场,有牲口的人家用胶皮轱辘车,一车能装将近一亩麦子,我们家没牲口,就用小平车拉,一亩地要拉好几车。一般是丈夫在前面拉,借助平车的背带,弯腰蹬腿使出全身力气往前行,公公在后面也是猫腰用力推,那真真是一滴汗水摔八瓣!运完麦子,丈夫的肩膀会被平车的背带勒出一道渗血的红印子,好多天才会消失。运回麦场后,为防变天下雨,得拿准备好的帐篷把麦垛子盖住,等待碾麦子,要是逢上连阴雨,长时间不能碾打,那麦子就会有些变质,蒸出来的馍馍有一种很难吃的霉味,所以每家都想用最快速度把麦子碾完,把麦颗收回家,悬着的心才会踏实。最初几年是用牲口拉石碌碡碾麦子,这是一道繁重冗长的工序,碾场这天,要提早把麦个子散开均匀的摊在打麦场,让太阳晒一会,碾的中间还要用木杈翻几次场,往往需要几天时间才能把麦子碾好,家里人手少的还得叫上主要亲戚来帮忙碾场。我们家没牲口,得等别人家的牲口闲下来才能借用,已出嫁的两个妹妹和妹夫也都赶过来帮忙。

碾完后还得“扬场”,就是把糠秕从麦颗中分离开,这不仅是个力气活,更是个技术活,需要借助风力用木掀一掀一掀撮起上扬,还要固定在一个落点,下面有人专门用扫帚捋去麦粒上的麦糠和碎屑。扬场者那一招一式,就像一个舞姿优美的舞者,每次扬起来的麦子,宛如划过一道彩虹,令人赏心悦目,一家几千斤的麦子,就这样一掀掀扬了出来。后来有的家置办了扇车,就互相借着使用,不再费力气扬场了。再后来有了大型脱粒机,更是减轻了人们的劳动强度,效率也大大提高,像我们家七八亩麦子,几个小时就好了,而且脱出来的麦粒干干净净,不需再扬场了。一般是几家合伙使用一台脱粒机,轮到脱粒这几天,几家人老少齐上阵,白天黑夜连轴干,累了就在麦垛旁边打个盹。麦场上,机器轰鸣,人声鼎沸,有一个公认的主事人,像个战场上的指挥员,指挥大家各司其职,年轻力壮的,负责将麦子均匀的喂入高速运转的脱粒机内,有几个人专门往脱粒机前转送麦个,并将捆麦子的“钥子”解开,脱粒出来的麦秸秆要旋成一个很结实的圆形的麦秸垛,这也是个技术活,一般人拿不下来,都是由经验丰富的庄稼把式完成这个杰作。有人在机器出口把脱粒出来的麦颗装进口袋。机器不停的轰隆隆响着,说话需要很大声别人才能听得见,每个人的脸上都落满了麦秸秆的碎屑,鼻孔和耳朵眼几乎都堵塞了,眉毛和眼睫毛也成了灰白色。虽然很累,但大伙兴致都不减,很大声的说着笑着。有邻家大哥很有才,四六句张口就来,大家都很喜欢听他说,每次听到他流畅的顺口溜,就让人联想到赵树理笔下的李有才。不时有人喊,来一段,解解乏!邻家大哥一句“好咧”,“张家媳妇李家婆,故事能有几大箩……”幽默诙谐的段子不假思索的就从那满是灰尘的嘴边流淌出来,大家开怀的笑声淹没在轰隆隆的机声里,疲惫也似乎飞到了九霄云外。

不久,麦地里出现一种简易收割机,是安装在手扶拖拉机上的,一块地不到一晌就割完了,效率比镰刀快多了,让我们羡慕不已,心想我们要能用这个收割麦子多好啊!但没等我们用上它,便有联合收割机进村了,用它收麦子,主家只需要拿上口袋站在地头,等它把一块地收完,将车斗里的麦颗装进口袋就算完成麦收了。家家都想用这个庞然大物收麦子,但村里只有一两台,好多年轻人就跟在它屁股后面跑来跑去,丈夫也在其中,有时好几天都轮不到自家,眼看地里的麦子都熟透了,还没等到收割机,公公背后就埋怨儿子:有等这几天功夫,麦子都割完了。但丈夫依然执着的跟着收割机,终于将收割机开进了我们家地里,片刻功夫那黄橙橙的麦颗就装了十几口袋,公公不停的感叹:这大家伙太快了,就是快!言语间眉梢眼角全是笑意,看得出他也认可了这个新鲜玩意。

转眼几十年过去了,昔日“收火麦”的情景已不复存在,人们不再为收麦子而着急上火,轻轻松松几小时就搞定了,科技的发展和进步让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还在不断的变化中,曾经的麦收已成为一段难忘的记忆镌刻在我们心中,凝成了一幅色彩斑斓的水彩画,永远都不会褪色!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十三

炎热的八月,约即将离开乐山的高中同学玉英见面,来到沃尔玛,我们碰头了,也许都不喜欢热闹的缘故,不约而同想到婺嫣街的“小屋里”。当然于我而言,这地方还有另外一种情结。

这是一家乐山特别的小书店,仅有十几平米,处在背街一个极不起眼的台阶上,因为她的主人,因为经营的内涵和宗旨与古嘉州深沉的文化那么和谐,所以大凡乐山爱书之人都知道这个地方。

十几年前,儿子在少年宫胡建老师那练毛笔字,经他推介,为儿子买练习毛笔书法的书籍来过,仅此一次,却印象颇深:小、旧、静、雅、墨。

记得这书店名取得充满文化:“文翰书店”。迈上台阶,一位五十多岁留着长发的男子(后来得知他是乐山的书法界人士王晓庄先生,这家书店的老板)正和几位年龄不一的人在悠闲地交谈着,看到有顾客到来,他慈祥地看我一眼,然后问:需要什么?报了书名后,他又缓缓站起身,从有点杂乱拥挤的书架上取下那一套厚厚的精装书来递给我说:“36元”。以为听错了,我愣了一下,这里面有八本呢!我重复问一遍“多少呢?”,他还是轻声说:“36元。”

环顾四周书籍,发现其它书店买不到的文学、艺术、人文、历史、乐山轶事稀奇书,这里好像能寻到,只是书的陈色不好,没有新华书店书那样崭新光洁。可能是面积不够,不光书架上挤满了书,而且桌子上、凳子上、平台上也歪斜地躺着一堆一堆的书,墙上挂着几幅书法作品,字迹潇洒刚劲、古朴自在,落款:王晓庄(那时不知道作者是谁)。侧耳一听,这几个人可不是随便在闲聊,而是谈论嘉州画派的一些画家、书法家、画作、书法作品,由此可以推测这些人肯定是爱书法绘画艺术者。自然这老板也在我的心里提升了形象,不是一般的书商,这书店定有来头和自身的存在价值。

十几年前匆匆几分钟于小书店的驻足,十几年后的今天留在心底的感觉还是那样清晰醇厚,就像一位载着嘉州文化的老者在召唤你的记忆。

带着昔日印象,再次走近这家书店,台阶还是从左右两边上去;招牌还是那样不显眼,只是没有了“文翰”而变成“小屋里,独立书店”,店名字迹清秀,没有洒脱古朴味,像一位小家碧玉的姑娘,登不上大雅之堂;店门还是两扇旧门,上半部两块玻璃,下半部两块木板,四周再加上两个门框,斑斑点点,紧闭双门,要不是门上挂了一块小木牌写着:营业中,open,我还以为今天不营业;门面墙还是灰色的水泥,深浅不一;推开门进去,随便一看,桌子、凳子、书架、陈设还是那样陈旧,没有原先的老板,只有一位戴着黑框眼镜大学生模样的文静妹妹坐在桌前,我们的进来没有没有引起她多大的兴趣,还是那样坐着,看了我们几眼没有招呼我们。同学有兴致,拿出手机说照几张照片,我这才慢慢发现这里原来增添了许多与以前不一样的小主题:回到乐山、旧时光、爱书的人终会相遇、明信片、低语,姑娘桌上摆着一则用红笔写的广告:七夕节买书优惠,送六张明信片。一一照下这些,感觉她似乎变了,从一个充满书卷艺术味的大家闺秀变成一个缺少城府的俗家少女,既没有文更没有翰。再看摆放的书籍,有当今小说、杂志、关于乐山各类书籍、文史资料,大部门是卖的。有几个书架上翻卷的书是供大家免费阅读的,咋一浏览,内容更适合年轻人,对于五十岁的我来说,兴致不大。两旁的两间屋子掩着,偶尔传出几声微弱的说话声,这里就是喝水看书与友独处闲聊之处。屋子还是这屋子,那种大雅和文翰却消失了,一阵失落的遗憾包裹着自己。

不过,转而一想,既然受同学提议来了,况且我们本身就不是来看书的,还是坐坐吧。

于是我们问看店妹妹是否有位置,她的回答让我们有点失望,我们两个无奈对望一眼说:只有离开另寻他处了。正当我准备离开时,屋里出来三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说要离开了,趁机赶紧进去占领这间屋子。我们分别喝了两杯柠檬冰水,三十五元。可能店主想继续保持这份旧,没有桌吧,我们的杯子就在三根老旧的长条木凳上,两张三人沙发凹凹凸不平,年代长久,坐下去软软的,可能要塌地的感觉,屋子里的书啊、杂物啊凌乱摆着。还好,她确实安静的出奇,是个会友、闲谈之处,安静中能让你轻松惬意,坐在这里你不会担心有人来打扰。接下来我们就从同学的学术谈起,然后跨到工作、家庭、子女、自己见闻等。可能我们的谈话很投入,不知不觉几个小时就过去了。

走出小屋,失落减轻了些,可能记忆中的小、旧、静还依然留着吧。

第二天,恰巧遇到教过的一位学生,她正好一直住在小屋旁,和她说起现在的小屋,我们都有同感。后来,她说:这小屋是王晓庄先生的住家屋,因为他生病忙不过来,暂时转给一个在商业银行上班的叫武叶的年轻人,转让时晓庄先生要求保存原来的风格,可后来年轻人自己没时间,就廉价请高校的学生帮看书店,自然书店的内容和经营目的就改变了,这令晓庄先生大为不满,准备到期还收回来继续经营。

这番话让我欣慰,又充满了期待。

某一天,我一定还会再来,但愿能找回最初的记忆。

风筝的记忆风筝的记忆随笔篇十四

1958年3月,我转业来到北大荒,参加了勤得利农场的建场工作。5月初,我正在山里伐木,突然接到队部的命令,调我们伐木小队回去烧荒。

烧荒那天是南风,指导员曾宪荣叫我们每人准备一把桦树枝,如果火烧出防火道,赶快打灭。早晨7点钟,下达了点火命令,看吧,一根根火柴点燃起星星之火,转瞬间便烈焰腾空,浓烟像乌云翻滚,火苗一窜一窜犹如一条火龙,翻、转、腾、挪,噼噼叭叭作响。有时风势一猛,火头便窜起丈把高,实为热烈壮观,使人不禁想起《三国演义》里火烧赤壁的故事。

我们正痴迷地看着烧荒的奇异景象,突然大风骤起,真是风助火势,火借风威,烈火腾空而走,不一会儿就烧出好远。

突然听到有人喊:“不好啦!跑荒啦!”指导员赶紧命令打火。于是我们展开了追赶火头的战斗!

烧过的草原一片乌黑,枯树朽木还在冒着黑烟。那时我们转业官兵,只知道服从命令,大家争先恐后深一脚,浅一脚,拼命往前追。可风越来越猛,火越烧越大,越跑越快,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满头大汗,追了好几个小时,还是追不到火头。追到下午两点多钟,连累带饿,实在走不动了,我们便在一棵大桦树下歇息。

我们坐下后,发现两只大鹰在头顶盘旋,一看,树上还有个老鹰窝。有人说,窝里一定有鹰蛋,何不掏下来烧着吃。于是有人来了情绪,开始爬树了。可刚爬到半截,两只大鹰怪叫着猛扑下来,吓得那人再不敢爬了。我来了虎劲,说你下来,看我的!于是,我戴好帽子,踩着战友杨长业的肩膀上树了。两只大鹰又俯冲下来,树下的`人一边呐喊一边扔棍棒,大鹰飞走了,如此三番五次,大鹰终于再不俯冲了。爬到大窝底部,我够不到窝里面,只好将窝底部的树枝一根根抽出,露出一个孔隙,我伸手一摸,湿乎乎的,掏出一看,是四、五斤重的大狗鱼,一共三条。窝里根本没有蛋,有两只家鸡大的幼鹰。我把幼鹰掏出来,扔给下边的人接住,后来拿回队里饲养,可惜都没养活。

那天晚上5点多钟,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队部,刚吃过晚饭指导员命令,要继续打火。指寻员老曾是汽车兵出身,他亲自开拖拉机拉着大爬犁,带领我们去追火头。可追了大半夜,也末能追上火头。

次日清晨3点左右,返回的拖拉机不慎开进了一个水泡子里,坐在爬犁上睡着了的人可倒了霉,棉裤全灌饱了,寒风一吹,一会儿又冻硬了,我们坐在爬犁上直打哆嗦。又过了两个多小时,我们才回到居住点。当爬犁离我们居住的帐棚只有五、六米远停下时,可有的人冻得不会走了,只好由别人背进了帐棚。我咬咬牙,硬是自己爬进了帐棚。

那次烧荒跑了荒,我们没有受到处分,听说别的队要开垦的荒原,也被我们这次跑荒给烧着了,省了他们的事儿。后来三分场的大部分耕地,都是在我们这次跑荒的范围内开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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