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问题是人类共同面临的挑战,我们需要共同努力解决。写总结时,我们要注意语言简洁明了,重点突出。总结的过程需要冷静客观,不要陷入情绪或个人主观判断。
电话里的温度篇一
我今天看了一本书,叫电话里的童话。
里面的事情把我们带到一个奇思妙想的世界里面。那个世界里神奇、好玩、惊险、又很甜蜜。虽然不可能发生,但看了之后回味无穷,让你还想看。还有那种勇敢、冒险的精神。的确值的我们学习。
不走运的猎人,讲一个猎人的妈妈想吃兔子肉,但枪却罢工了。所以还是没抓到。我们因该多多想像,让我们的想象力变得更丰富。
电话里的温度篇二
近来我怕见她,我有点像老鼠害怕见猫一样躲着她,可是有时“冤家路窄”,越是躲避越是相遇。大前天我一出楼门,她正提着一桶水从水管子那里走过来,问我电话打了没有,我应着一定打,一定打,慌忙脱身;昨天刚下楼梯,她又攥着笤帚幽灵似的从楼道后转出来,还是问打电话的事,我早把这事忘在脑后了,支支吾吾,贼也似的溜走。
她是新来的清洁工,半个月前才接替了她的前任。她的前任是一个三十岁的年轻女人,儿子五六岁,像一枚挂在屁股上的钥匙,她干活时那男孩就跟在身后,衣服脏兮兮的,鼻子下有两行黄东西,不是那种人人见了都愿意逗一逗的宠儿,而他抓过油条的手不停地到处乱摸,在乳胶漆粉刷的墙壁上留下一些污痕,就不免叫人厌恶了。那女人也不讲究,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糟糕的是她蜡黄的脸阴沉着,从来不做出副笑模样,迎着楼主们问一声好,这样楼主们对她怎么会产生好印象?尤其是后来,这个女人竟胳膊上箍着黑纱来干活,给楼道带来一团晦气。楼主人们实在忍受不了,几个人串通,坚决要求换掉她,当然主要的理由堂而皇之,说她不负责任,打扫卫生不及时,不干净。
也许是物业管理处充分考虑了居民的意见,调换来的这个清洁工穿戴整洁,手脚麻利,四十七八的人了模样还挺俊俏,年轻时肯定是朵村花什么的。与前一个明显不同的是,这个人特爱说话,远远地就跟你打招呼,甜柔的嗓音嘘寒问暖,又是长又是短说个没完。那天我在楼梯上头一回见到她,她就问我在哪个部门上班,孩子学习好不好,又对我说她的孩子大学毕业了,还没找到工作,在家闷着,动不动就发脾气,爷爷一样难侍侯。我问她家在哪里,她说在向南六里路外的疙瘩李村,村西隔一里路是刘庄,村东二里是马庄,她在村头住,老槐树北面那座土坯房就是,人家都有大厦檐砖房她没有,就得想法出来挣钱,她每天早晨骑着车子来,晚上回去,下雪那天在路上滑倒,从车子上摔下来,现在腿还疼。我问她能拿多少工钱,她前后指了指说,这六座楼12个楼道的卫生都是她打扫,一天下来腿发胀,一月才500块钱。我说太少了,她说是少,可你不干还有人抢着干,都是托人来的,人家都有关系,她的关系不硬,老担心被辞退。说到这里她凑到我跟前说,“你给俺公司打个电话行不?”我问,“打电话干什么?”“你就说我在这干得挺好,你们很满意。”她又说“你不知道,我以前在东区干,大伙都夸我干得好,你们不愿意用刘庄的小刘,才把我调过来,你放心,我保证好好干,”我不假思索说,“好,我打。”她追着我喊,“我叫李玉梅。”
电话里的温度篇三
忽然,王伟听到废墟中传来一阵哭声,他迅速指挥战士搬开砖块和杂物,随即发现一只小手。他用力握住这只小手,小手也紧紧握住了他的这只大手,一对母女得救了……没有一丝停歇,王伟带着中队继续救援,24时10分,在趟水经过一片已经倒塌的民房时,王伟再次发现瓦砾中的手臂,那是一只五指张开的手臂。在电筒的光亮中,细心的王伟发现手指还有轻微的动作,他立即喊道:“快!快!人还活着!”
就这样,他们没吃过一口饭,没喝过一口水;手磨破了,指甲掏破了,也顾不上包扎。泥石流灾害发生后的20多个小时里,王伟带领战友从废墟中抢救出了23条生命。
但是没有人知道,王伟的家人其实也在这座山城中,而且距离武警中队仅1公里的路程,家中有刚怀孕的新婚妻子,以及年迈的父母,此时,他们生死未卜。当王伟从泥石流中抢救出一个又一个乡亲时,他多么希望自己的亲人同样也能脱离险境。他曾在出发时给妻子打过一个电话,让她带着肚子里的小生命和家人立即转移,情况恶劣,十万火急。但是还没有来得及细说,王伟就奔赴救灾第一线了。直到第一波救援结束,王伟才发现手机上有一个令人心碎的未接来电,来电显示的正是妻子的号码。时间定格在泥石流发生当晚的23时45分,妻子给他打这个电话时,因为外面太嘈杂,王伟没有听到。他回拨过去,却只有空洞的忙音。
电话里的温度篇四
一轮皎洁的月光嵌在深蓝色的天空中,呼啸的北风从树之间飞过,我躺在床上煎熬着发烧带给我的痛苦,一定给我带来了不可忍受的痛,这时妈妈推门而入说:“卉卉,明天妈妈要外出学习几天,你在家好好地待着。”
什么?妈妈您这岂不给我雪上加霜吗?但我又无力反抗,只好,答应了下来。晚上,我满脑子都是等待“噩梦”的想法,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突然,我被疼痛击醒了,四肢软弱无力,动都动不了,稍微一动,顿时铁打般的疼痛迎面扑来,我不禁喊了一声:“啊!”我用电话手表打了妈妈的电话,却久久没人接听,什么啊?妈妈这不是故意刁难我吗?这时刀扎般的痛又跑进我的心里,我又一次拨出了电话,电话里传出的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可不是我想听到的妈妈那娓娓动听的声音,眼泪从眼中夺眶而出,妈妈就是不爱我了,明知我生病,还关机,不接电话,以前对我的好都是装出来的。
我的眼泪像瀑布一样,哗哗地落下来,我的身上就好像被无数只蚂蚁叮咬了一样,头顿时大了,不行,实在坚持不下去了,一下子晕了过去。
山,不足母爱高,海,不足母爱深,天,不足母爱广阔,此刻,我只想对妈妈说:“妈妈,我爱您!”
电话里的温度篇五
在寒假里,我读了一本书,叫《电话里的童话》,这本书的作者是意大利的贾尼.罗大里。
这本书收录了彼安吉在电话里讲给女儿的六十六个童话。这些童话深受人们的喜爱:总机的小姐们为了听彼安吉的童话,竟然停止为别的电话接线。
这本书是一个童话集,里面的故事虽然是零零散散,不能拼在一起,但在故事后面还有故事这个设定,足够与《一千零一夜》相媲美。
其中,我最喜欢的童话是《讲错了的故事》。这个童话说的是一位老爷爷给自己孙子讲“小红帽的故事”,却处处说错了,小红帽说成小黄帽、小绿帽、小黑帽,大灰狼说成长颈鹿、马......这个故事虽短,却足够使人捧腹大笑。
看完这本书,我觉得作者真是太有想象力了,他能编出这么多孩子喜爱的童话,难怪会成为著名的童话作家。我也要向他学习,争取写出令人喜欢的文章。
电话里的温度篇六
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对方试探着问:“你是优子吗?”优子是我读大学时宿舍姐妹对我的昵称,我说是呀,对方一下就兴奋起来:“我是大姐呀!”我也顿时开心起来。大姐是当年的寝室长,五年前跟着老公移民去了美国,后来又说去加拿大创业,一来二去就失去了联系,没想到这么久以后我们还能通上电话。
是的,我的手机号码一直没有换过,这个号码从我进入职场那年开始到现在已有八年历史。我把室友们一一联系上,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大姐特地对我提出表扬,她说我这种不换手机号码的好习惯很西化。据大姐说,在美国、加拿大,有稳定工作和良好教育的人,会一成不变地使用同一个手机号码,不管是搬离居住地还是换工作,都绝不换号。美、加入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一个人的联系方式同时也是一个人信誉的体现,如果频繁更换手机号码会给人造成你居心不良的坏印象。
公司曾经新来一个小伙子,试用期工作做得很是不错,临近转正时,他负责的一笔业务需要临时更改订单,但客户却联系不上他。最后客户把电话打到公司来问到底有没这个人,怀疑自己被诈骗了。最后才知道是他刚换了新号码,却忘了通知客户。因为这样一件小事,他失去了留在公司的机会。不管是我还是身边的朋友,都遇到过这样的情况:自己的手机里存了无数个号码,但如果真的去联系电话本里的亲友时,极有可能电话已经打不通了,因为号码已经换了。虽然有时候别人换了号会群发来短信告知,但大家都那么忙,很可能就忘了保存,于是,便渐渐失去了联系。
所以,我是不屈不挠的保号主义者。没想到,一号到底的这种习惯还真给我带来了无数意外的收获……一家银行来我们公司集体办理信用卡,同事们的透支额度都是13000元,等卡到了手,我惊讶地发现只有我的透支额度是0元。忍不住打电话去询问,对方说,我在申办信用卡时登记的手机号码是电信公司的长期用户,且交费记录良好,所以我的信用度比别人都高。当然透支额度高并没有什么实际利益,但我还是很高兴,这起码证明,我在别人眼里,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电话里的温度篇七
我和彭佳妍停在一家诊所门口。这是生病的何思娴的所在地,我和彭佳妍冲进门口,可刚踏出一步,脚步却突然变得柔和。也许,是不想打扰这份美好的宁静吧!我们看到了何思娴,她睡着了。她睡着的样子真好看!她的鼻翼轻轻动着,呼吸均匀而平静;她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盖住了部分的眼睑;她的嘴角向上弯起,肯定作着甜蜜的好梦吧!
这份面相和安静和谐的病房融合在了一起。而病床前站着何思娴的.奶奶。奶奶的头发里掺着些许银丝,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时间推移的沧桑。奶奶望着躺在病床上的何思娴,眉毛皱成了“儿”字形,嘴重重地叹出了一口气。突然,何思娴猛地一翻身,被子随何思娴的动作被挤到了一边,身上没有一点被子的覆盖。
但那一个拂手盖被的温度,将我的心都融化……。
电话里的温度篇八
一个寒冷的冬天,经常给家里打电话的男孩,准备休假回家。于是,他提前打电话告诉父母,自己将于第二天下午五点到家。男孩在城市中心工作,他的家在一座深山里。不巧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就下起鹅毛大雪,下午四点时大雪已经封山,汽车暂时停在山外的一个镇上。男孩眼看不能回家,于是找个旅馆住了下来。正当他想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时,却接到女友的电话。当他们聊完后,男孩发现手机没电,而且正好犯困,把手机往床头一扔便睡起觉来。
当天下午,男孩原本乘坐的那辆车继续冒雪开进山里,在一处险要的山路上翻到山沟,车上的乘客全部遇难。此时,男孩的父母正在村口焦急地等待回家的儿子。他们一直在想:儿子通常会提前打电话回来,这次是不是给我们一个惊喜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天色越来越暗,可依然没见儿子的身影,而且拨打电话又是关机状态,父亲决定步行去接儿子。当他来到事故发生的山路边,远远看到静躺在雪地的车架和一具具骇人的死尸,立刻被吓住了。天寒地冻,老父亲心脏病突发,年迈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
天色已完全被帷幕笼罩了,天空中没有一点星光。村前的母亲一次次远望,一次次失望。她拿着手电沿路去寻找老伴和儿子。漆黑的夜里,昏暗的手电光显得特别孤单和凄凉。当她看到已经冻成一座晶莹丰碑的老伴时,伤痛欲绝。她守候在老伴身边,静静等待儿子回来。最后,寒冷的夜晚夺走了她脆弱的生命。天色已完全被帷幕笼罩了,天空中没有一点星光。村前的母亲一次次远望,一次次失望。她拿着手电沿路去寻找老伴和儿子。漆黑的夜里,昏暗的手电光显得特别孤单和凄凉。当她看到已经冻成一座晶莹丰碑的老伴时,伤痛欲绝。她守候在老伴身边,静静等待儿子回来。最后,寒冷的夜晚夺走了她脆弱的生命。
电话里的温度篇九
临终之人的喉咙里,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重,蛇信子一般冰凉,令人不寒而栗。
但郑晖觉得,只有在死亡时,他叔叔才是可爱的。这是因为,郑伯炎的死亡循规蹈矩,严格遵循着郑晖为他制定的程序。
床上,脸色苍白的老人费力地转过头来,抓住郑晖的左手指,一种冰凉沁入骨髓,令郑晖毛骨悚然。
老人喘息了一阵,然后奄奄一息、断断续续地对侄子说:“电话……一定……要接电……电话……”
老人哽住了,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他的手指痉挛地插入喉咙,似乎想把没说完的话掏出来。眼睛里的光彩涣散、消逝了。连同那些古怪的念头,他沉重地陷进枕头里。
是的,死!老家伙的死,能换来他的生。现在这老家伙总算听话了,甚至连停在鼻尖上的苍蝇都无力赶走。
死!这就是他盼望的。他忍受了这么久,失眠了这么久,现在总算完事了。他应该赶快忘掉这一切。
满屋子的药剂气味,他的胃里翻腾起来,他忍住了,没有呕吐,感到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是的,应该忍住,应该想些美妙的事。例如现在,这具尸体应该是充满诗意的——尸体是通向巨额遗产的桥梁。
乐观地看,老人对自己后事的古怪安排对郑晖大有好处——因为他的要求是死后不许火化,不许解剖。
可是另外一件事……。
他想起叔叔曾经对他说过:“如果我复活了,会很虚弱,没有足够的力气打开墓穴。但是打电话的力气还是有的,我会打电话求救,你一定要接电话,郑晖,你一定要接电话……”
“我真不明白!”年轻人忽然大声喊起来,打破了老人咽气后房间里的肃静。
“我真不明白,难道非要遵照他那古怪的主意不可?为什么他不能像别人一样被火化?我们可以遵照他不让进行尸体解剖的遗愿。可是,有谁会在坟墓里安装电话?”
“你叔叔生前德高望重,包括省里的干部在内,大家都尊重他的意愿,”遗嘱执行人说:“孩子,你叔叔在口述遗嘱时是清醒的,而且,他进行了遗嘱公正。我们相信他如此郑重其事定有用意,所以大家都愿意遵照执行。”
“见鬼,你们去尊重死人吧!”郑晖真想冲着李律师嚷叫,但他忍住了,心想:好吧,尸体是通往巨额遗产的桥梁,不火化的尸体是坚固的桥梁。
于是,郑伯炎的尸体没有被解剖,它完整地躺在棺材里。葬礼结束,你就将永远地躺在那里,躺在松杉公墓阴暗潮湿的地底。不火化又有什么用?所有生命都终将成为灰烬,无人幸免。条条大路通灰烬,不是火化,就是腐烂。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总算给后人让了路。
还有一件事,也不重要。在郑伯炎的棺材里,靠近尸体右手的地方,安装了一部电话。
那天早晨,参加葬礼的人尚未到来,郑伯炎的坟墓前只有郑晖、公证员和一名电信公司的工程师。他们合力掀开棺材板,腐尸的臭味扑面而来,差点使人窒息。工程师面无人色,双手哆嗦着,俯身到棺材内,让电话线穿过棺材底部的小孔,接到电信公司的电话网。
郑晖惊讶地发现:电话线、接线插座原来早就埋设在公墓地底。看来,郑伯炎早就开始安排后事,一切都已备妥。
事毕,在重新盖上棺材之前,郑晖摒住呼吸,眼睛却情不自禁朝棺材里看去。只见郑伯炎安然躺在里面,脸色苍白,略呈一丝灰色,眼皮紧闭,眼睛深陷,嘴巴微张,嘴里仿佛有种黑色的东西正在左右摇摆。
难道,老家伙还不死心,还想说话?
郑晖身上的衬衫被冷汗浸透了,黏乎乎的。他的心怦怦直跳,慌慌张张,只想快些把棺材板盖上。他移开了视线,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象棺材里的郑伯炎坐起来了,尸体张着嘴,来咬他的手指。
“嘭!”的一声,郑晖的手指被尸体咬住了,他尖叫,拼命向后挣脱,一下子摔在草丛里。
“怎么啦?压伤手了吧?”
原来,手指只是被沉重的棺材板压了一下。
该死的葬礼结束后,李律师来了,他打开文件夹,对继承人说:“郑晖,依照郑伯炎的嘱托,我有义务提醒你下列事项:一旦发生下列事实,你的继承权将立即被剥夺。一、拒绝接听郑伯炎的来电;二、更改你的电话号码;三、破坏通讯设施;四、不住在你叔叔原来的卧室内。”
郑晖感到无可奈何,因为他感到他叔叔并没有如他所愿,并没有安分守己地做一具尸体。即便在死后,那老家伙仍在用他古怪的想法折磨人;即便在地底,那死鬼仍有足够的力量控制郑晖的生活。
郑晖觉得,自己还是严格遵守遗嘱的好。
现在,昏黄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着床头柜上的电话。郑晖感到昏暗的房间内有一种持续不断的低吟,声音含浑不清,但却无处不在,触手可及。由于前几天的担惊受怕,他已经失眠好几个晚上了。
此刻,他开始脱衣服,并且自我安慰:“当然,鬼魂是不存在的。”
但他无法不去注意电话机,它就在手边,在他的视野内,在他的意识中。
“是的,故弄玄虚罢了,”他不断提醒自己:“老家伙已经死了,而死人是不会打电话的。”
他上了床,感觉着被窝里的温暖,左手攥着右手,发觉有个什么地方似乎不对劲。
是啊,确实不对劲:他的右手热乎乎的,左手却冰冰凉。左手,被郑伯炎在临终前抓过的手,现在像死尸一样冰凉。他觉得这冰凉的感觉缓缓地渗透到全身。也许死者的灵魂附在左手上,现在来报复他了,也许不用多久,他就像叔叔一样,全身冰冷僵硬,躺在棺材中了。
“滚开!滚开!”他并不是在命令叔叔的鬼魂滚开,而是叫自己的胡思乱想滚开。他知道那些不过是幻想。
不管怎样,死人的手指是僵直的,它不可能拔电话。
他关上了灯。
“电话不会响,不会响!不可能响!”他一遍遍地说,忽而大声叫嚷,忽而喃喃自语。
被子里的暖意似乎一下子散去了,全身被黏腻的冷汗包裹。
他在等待,等待着电话忽然响起,命令他去完成一项可怕的任务。
电话似乎了解他的焦急心情,故意折磨他。天哪,他现在多想离开这里,离开这部电话。不离开这里也可以,但至少应该让他想想那些令人愉快的事,例如女朋友、电影、音乐、桥牌、昆虫、……甚至花岗岩也行。但荒诞的是:他必须呆在这里,必须想着这可怕的铃声。
“叮铃铃……”
它响了。
电话在他心里响了。在惊恐至极的时候,他觉得电话真的响了,他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抖动着。床垫吱吱嘎嘎的声音又吓了他一跳。
他提醒自己:在医学中,这叫幻听。
因为怕听,才会听见。
电话真的不会响吗?他想起爱伦·坡的小说《过早埋葬》:“当墓门向外打开,一个白乎乎的物体嘎嘎作响地倒进他的怀里。原来那是穿着尚未腐烂的尸衣的妻子的骷髅。”
不,不可能,今天早上打开棺材盖板时,他的脸已经变灰了。这种灰色是尸体腐烂引起的。一具能复活的尸体绝不会有这种脸色。
电话好像越长越大,以致整个房间里除了电话就什么也没有了。
纯粹是心理作用,做贼心虚罢了。他自我解嘲。这老家伙整天谈论复活,如今又假戏真做,这些都给了他太强的暗示。
他蓦地睁开眼睛,朦胧的月光照射进来,房里家具的阴影斑斑驳驳,幽灵一般游荡。
他打开电灯,电话仍在床头柜上。
又闭上眼。这回,床头柜上的电话飘浮起来,晃晃悠悠、跌跌撞撞。似乎一个隐形人拿着电话听筒,在房间里四处找人接电话。他用被子蒙着头,但没用,隐形人是无所不知的,他找到了他,站在床边,把电话高高举起,等待着郑晖接电话。
“不!不!”尖厉的喊声从他干涸得冒烟的喉咙里迸发出来。“不!电话不会响,绝不会响!”
“叮铃铃……”
它响了。
“这仍然只是幻觉。”他试图平静下来,于是坐起,睁大眼睛,盯着电话机,冷冷地提醒自己。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他用冰凉的手抚摸面庞,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
他毛骨悚然、魂飞魄散、意识空白,有一段时间,甚至忘了呼吸——时间停止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电话铃声,仿佛它会一直这样响下去。
他惊恐不安,太阳穴发紧,心跳停止,晕眩……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应该跳下床,夺路而逃。应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逃到哪里去呢?门外是无边的黑暗,如果有鬼魂,那么黑暗中更是鬼魂的天下,恐怖的世界。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理智,怀疑自己被莫明的幻像弄得快要发疯了,就暂时抛开铃声,一口气喝掉一杯水。
“叮铃铃……”铃声继续着。
“拒绝接听你叔叔的来电,你的继承权将立即被剥夺……”他记起遗嘱执行人的吩咐。自己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不就是为了那些该死的遗产吗?不管怎样,电话总得接。
他面如土色、战战兢兢,朝床头柜走了几步。他在衣服上擦掉手上的汗水,眼睛一闭,抓起听筒。
“喂……”他听到自己几乎在哭叫。
“喂!你怎么睡那么死呢!”电话那头埋怨起来。
埋怨是好事,恶鬼可不会埋怨别人。
“有事吗?”
“我是人民医院住院部,你是郑晖吗?”
“是。”
“我现在通知你,请前来领取郑伯炎多余的医药费。”
那边已经挂断了,郑晖还拿着听筒呆呆地想:是啊,现在还早呢,人们还在上班呢!凡人的世界多好,繁忙、平庸而安全,没有出乎意料的事,没有意外的流血,不用谋划杀人,也不用害怕被杀。郑晖喜欢平安的生活,不过,他更喜欢一大笔遗产。
他挂上电话,想了想,又给李律师打电话。李律师说:“郑晖,你住在你叔叔的房里,这样很好。我们希望你严格遵守遗嘱。”
郑晖重新睡下。
是的,我住在叔叔的房间里,我睡在叔叔的床上。
叔叔曾经睡在这张床上,床垫的凹凸不平可以证明。可是,现在他睡在棺材里,那里再也不会被他睡得凹凸不平了。但是,他却留下了一份可怕、荒.唐的遗嘱,这遗嘱居然命令郑晖接听鬼魂的电话!
该死的遗嘱!
忽然,郑晖眼前一亮,想到一个大胆的计划:我去割掉那死鬼的舌头,让它讲不出话来,这样就不用害怕了。这可不算违反遗嘱,因为这样做不会破坏“通讯设施”。
夜晚,公墓似乎是无人看守的,谁会愿意在那鬼地方值班呢?他完全可以乘着夜色潜入公墓,把老家伙的舌头挖出来!
这好像有点疯狂,不过,只要能避免接听死鬼的电话,只要能消除恐惧,郑晖就愿意一试。
外面风很大,树影婆娑,扭动吟啸。
风变冷了,吹干额头的汗珠。他的身影在路灯下忽隐忽现。他回过头,不时警觉地回望身后,想看看是否有人跟在后面,他可不想被人看到。天哪,他觉得自己恢复正常的行动能力了,由于害怕,更由于将要从事的是一件从未有过的疯狂的事,他兴奋极了。这可不是普通的工作,如果让人看见,人家一定会以为他是疯子。
公墓外围杂草丛生,正好可以隐匿形迹。他背着工具袋,尽量伏下身体,大气不出地向坟地走去。
郑伯炎墓就在公墓的西北角。叔叔,我来了,你被囚禁在泥土下面,却依然想要控制活人的生活。
郑晖这样想着,浑身继续冒汗,内衣紧紧地粘在背上。除了风声与远处的犬吠,一切都静悄悄的。
他脑中仿佛响起一个声音,这声音说:“郑晖,你要坚持住,你会成功的。”
一会儿,又是另一个声音:“算了吧,郑晖,你可能发疯了,你彻底疯了。”
打开手电,黑暗迅速向四周退去,他找到了郑伯炎的坟墓。他从工具袋中摸出镐头、铲子、铁锹、绳子。不错,设备齐全,像个专业的盗墓者。
他拿起铁锹。泥土很松,挖起来很容易。他汗流浃背,把挖起的土抛到墓穴四周。几十分钟后,铁锹碰到了硬东西。他用电筒一照,看到了棺材外面的大理石盖子。于是,他就朝旁边挖掘,坟墓外面的土越堆越高,而他则站在墓中了。
挖得差不多了,郑晖爬出墓穴拿绳子。他先用绳子绑住石盖,再爬出墓穴,用力拉绳。大理石板之间磨擦着,发出巨响。他想,我一定像个刚从地底钻出来的恶鬼。
盖板被拉开了,掉在旁边掘出的沟里。郑晖太累了,一下子瘫倒在地,大口喘息,嘴巴干涩。叔叔,你活着时没有安全,死了还是一样,这层棺材不再能保护你了。
只歇息了一会儿,郑晖就拿着镐头重新下到墓穴里。棺材钉很粗,却不是为防备镐头设计的。没费什么力气,就传来木头碎裂的声音,棺材盖被撬开了。
一阵刺鼻的气味冲出棺材,郑晖后退了一步,他感到快要窒息了。他背靠着墓壁,仰头大口呼吸。酸气涌到喉咙口,胃在痉挛,猝不及防,他一下子呕吐出来。
穿着尸衣的郑伯炎会从棺材中站起吗?
他打了个冷战,就像刚刚做过一场可怕的噩梦,手抖个不停。提醒自己说:“记住,不管看到什么,你都要干下去。”
他把手电筒夹在腋下,蹲下来,双手抓住棺材顶盖,打开了棺材。慢慢地移动,手电筒光照到尸体上。
必须快些行动,否则,我的勇气支撑不了多久。
想到这里,郑晖几乎抑制不住放声大笑的欲望。
也许,我真是疯了。
不过,不要割舌头了,不然我会再次呕吐的。
还有其它办法吗?他收起刀子,爬到地面上,从工具袋里拿出一个拳头粗的木楔和一柄斧子。把它们扔进墓穴。
不过这无关紧要,因为你将永远不能讲话了。看,这是你脸上的霉菌,它们将会吞噬你的皮肤,你的眼睛,你的舌头,你的衣服。你真是鬼的话,现在站起来呀!
我得小心,别去碰电话机。
现在,他把电筒光对准郑伯炎的嘴巴,那嘴巴紧闭着,似乎在嘲笑他。他用电筒头推了推死者的上嘴唇,死者笑得更厉害了。笑,让你笑!他拿起木楔,尖端对准死者牙齿之间,用力插进去。有轻微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仿佛是尸液喷溅的声音,又仿佛是死者在向他吐口水。
他操起斧子,全力用斧背砸木楔。一下、二下、三下……牙齿脱落的声音就像死者在咬牙切齿,尸液喷溅的声音就像死者在吐口水,这些声音让他发狂,让他充满了狂暴的、野兽般的力量——我不怕你,我就是要砸你,看你怎么样?我就是要砸你!
听到“嘎啦”一声,他终于住手了。听起来,死者的枕骨被木楔穿透了,这样,他的舌头应该已经被砸烂了吧。
盖上棺材盖,又填上土,他把墓穴恢复原样后,才感到肌肉很疼,疲惫紧张的肌肉在抽动不已。干这些活必须细心,毕竟不能毁坏坟墓里的电话机。想起刚才尸液喷溅的声音,恐惧突然又冒了上来,他打了个寒战。
回到家时,天都快亮了。由于疲惫不堪,他很快就睡着了。出乎意料,他睡得异常安宁,一个噩梦也没做。
第二天,他回想昨晚的行动时,得出的结论是:危险已经解除了,那死鬼再也不会来纠缠了。真是如释重负的一天,好几个月来,他从来没有这么轻松愉快过。
傍晚又来了,昨晚那无比可怕的情景又一幕幕呈现在脑海。不过,他比昨天冷静多了。连尸首他都砸过,还怕什么呢!
他想看杂志,但思绪混乱,无法阅读,就看了一会儿电视。九点时,他困得直打哈欠。他真的太需要睡个好觉了。
睡吧,让电话见鬼去吧!越是怕听见,就越会听见。所以,不要怕。
这是个难得的安稳觉。他睡得那样踏实、深沉,以致持续不断的电话铃声都没有吵醒他。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在迷迷糊糊中,他忘记了恐惧,拿起了电话:“喂!”
对方“嗡”的一声,那是一个含糊不清的声音,似乎对方的舌头烂掉了。
郑晖猜出了是谁,冷静地说:“你没有舌头,还打什么电话?安心做死人吧,死人应该为活人让路,知道吗?”
他被自己的言词逗乐了,得意地哈哈大笑。
对方沉默不语,似乎一时语塞。
郑晖更高兴了,他说:“不服输你就来呀!我这里有的是木楔。哈哈哈哈……”
郑晖的笑声忽然停住了,因为他感到嘴里有东西在蠕动,这东西软软的,小小的,但是奇臭无比,而且这气味越来越浓烈。他用手摸摸嘴巴,只见一条蛆正在掌心翻滚。
再看,从电话听筒的孔里,蛆虫正源源不断地爬出来!它们爬到了郑晖手上,钻进袖子,沿着袖子爬上他的身体,往嘴巴、鼻子、眼睛里乱钻。郑晖明白了:蛆是从郑伯炎棺材里来的。
在电话线的那一端,郑伯炎的脸已经腐烂了,一只眼睛从眼窝里掉出来,挂在脸上,蛆在他脸上来来回回忙忙碌碌,身上粘满了尸液。这些蛆是从郑伯炎喉咙深处爬出来的,它们沿着他嘴里的木楔爬,爬到木楔顶端,再争先恐后地钻进听筒。沿着电话线,它们很快从死人嘴里到达郑晖嘴里。他感到极度恐怖,但无法尖叫,因为一旦张开嘴,蛆虫就向嘴里蜂拥而入。
电话听筒传出了声音:“现在明白我在棺材里安装电话的用意了吧?你不是想变成我吗?你不可能变成像我一样的富翁,却能变成像我一样的死尸。”
“哇……”
郑晖呕吐了,牵肠扯胃,他醒了。
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越是怕听见,就越会听见。所以,不要怕。
但是,劝自己不要怕的人,其实心里怕得要命。
他觉得自己走入了一个恐怖的迷宫,迷宫中埋伏着嗜血的野兽,但是,他既不知道野兽在哪儿,也无路可逃。
他在床上坐起来,头脑中翻来覆去全是这些念头:自我安慰、鬼神幻想、心理学……最后,像昨晚一样,他满脑子都是电话机。
爆炸的电话机。
腐烂的电话机。
利爪的电话机。
塞满蛆虫的电话机。
鬼哭狼嚎的电话机。
阴魂不散的电话机。
今天,郑伯炎的尸体腐烂了,尸液流出来,在棺材里四处流淌。但愿,棺材里的电话机会在尸液的浸泡中损坏。
这样的话,电话的威胁不就完美地解决了吗?而且,不是我郑晖,而是你郑伯炎自己破坏了通讯设施。
只要能证明坟墓中的电话机坏了,那自己就不会疑神疑鬼了。看来,要再一次挖开坟墓,察看一下电话机。
不,不用到坟地去。打个电话就能弄明白。
对!与其这样担惊受怕,不如主动出击。想到这里,他重振精神。
那天李律师抄下的公墓电话的号码仍然塞在机座下面,他拿起机座,看见纸片上写着:
“松杉公墓郑伯炎57826573”
他拔了开头四个号码,脸颊麻木,被冷汗冻住了。拔第五个数字时,刚才梦中的情景使他不寒而栗,他抓了抓哆嗦的手指;拔第六个数字时,他的心瞬间接连跳了两下;拔第七个数字时,左眼皮跳得厉害。
现在,他要拔公墓电话的最后一个数字了。他的心跳停止了,眼睛瞪圆了,呼吸摒住了,他俯下身,鼻尖几乎碰到机座。平时听话的食指,现在得竭尽全力才能控制,它苍白、紧张、害怕,因为它是生命,因为它也许会打开恶魔的大门——“3”。
有一瞬,听筒里毫无声息,他认为电话已经坏了。但他立即想到,如果电话坏了,就会有一个甜美的女声提示:“您好,您所拔打的号码……”刚想到这里,他就听到了清晰的“嘟嘟嘟”声。
棺材里的电话铃声响了!他能想像,在空荡荡、潮湿阴暗的墓穴里,这铃声是如此的突兀,它能把几十年来沉睡在地底的鬼魂全都吵醒。
“嘟嘟嘟……”
郑晖感到失望,公墓电话还没有坏。
“嘟嘟嘟……”
嘟嘟嘟。”声音忽然停了。现在,他最害怕的事发生了——对方接电话了。
“喂。”对方只说了一个字,但这足以让他魂飞魄散。
“啊!”郑晖对着话筒,失声尖叫。
“神经病!”
神经病?对方火气很大,却似乎并不邪恶。
他不禁满腹狐疑,就问:“你是……?”
“你找谁?这里的号码是57826673。”对方被人从睡梦中惊醒,仍然一肚子牢骚,“叭”的一声,挂断电话。
打错了?他全身瘫痪,蹲在床边,好久才缓过来。看来只得再打一次了。第二次,他加倍小心,反复对照键盘的上数字,再一个个拔下去。
这回绝对不会打错。如果再打错,那我一定是在做梦,或者是得了妄想症。
“嘟嘟嘟……”
棺材里的电话响了,一定是的,绝对是的。他仍然提心吊胆,不过经历了上次打电话的恐惧,他平静多了。
“喂。”对方又接电话了。
但是,对方不可能接电话。郑晖不是疯子,他打电话的目的是证明公墓电话坏了,他根本不想与鬼魂谈心。
但是,公墓电话接通了。
只有一种解释——。
承认吧!
承认自己打错了吧!
承认自己是个疯子吧!
但是,对方开口了,它的声音苍老、缓慢、沉着、清晰:“这里是公墓,我是郑伯炎……”
郑晖感到脚下的土地塌陷了,他跌入了无底的深渊。在跌落的过程中,无数的魔鬼向他张牙舞爪,耳旁呼啸着鬼哭狼嚎。这时,电话中也传来一声长长的、响亮的、持续不断的哭声,这声音像悲鸣、像威胁、像哀嚎,像狞笑,这是魔鬼的狂欢,也是人类的末日。郑晖被声音吸引住了,他甚至没想到要扔掉电话,他昏头昏脑、踉踉跄跄。
郑晖看到郑伯炎从电话里钻出来,叫着“还我眼睛!还我眼睛!”
用尖锐的、残破的指甲剜他的双眼;郑伯炎又叫着“还我牙齿!还我牙齿!”
用他被木楔打光了牙齿的嘴巴啃他的嘴唇。他们的嘴一接触,就有亿万条蛆穿过郑晖的喉咙,掏空他的五脏六腑。郑晖的手在空中狂舞,力图驱赶扑上来的恶鬼。
为了鼓起勇气,他一边赶,一边朝着电话听筒歇斯底里地叫嚷:“不,我不相信。鬼……鬼只是我的幻想。郑伯炎,你已经死了!你活着时,我能用慢性毒药谋杀你;你死后,我能把木楔钉进你嘴里;现在,我仍然能够杀了你……”
第二天,在医院,郑晖的手脚被四根皮绳牢牢捆绑在病床上,他眼神呆滞、胡言乱语,一会儿失声尖叫,一会儿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医生、护士出去后,李律师带进来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老人对意识模糊的郑晖说:“不管你能不能听明白,我觉得应该告诉你:我是郑伯炎的老朋友,公墓电话的分机,装在我的房间里。昨晚接电话不是鬼,是我。希望你快点康复,这样,我们的电话录音就是法庭上的证据。”
走出医院后,他对李律师说:“我对你说过,不要怀疑郑伯炎安装公墓电话的用意。他身患绝症,厌倦生活,正好借助侄子的毒药来自杀。”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
儿子升入高中去军训,作为教师的我太明白放手孩子的道理了。但是,怍为妈妈,面对儿子第一次单独离开家这么多天,心里面还是一阵阵地感到焦虑。
从早上送走了儿子的那刻起,我的心就始终放不下。一会儿看看表,儿子到部队该整理床铺了,他能罩好被罩吗;一会儿再看看表,儿子一定开始训练了;一会儿又看看表,儿子该吃饭了,他能吃得饱吗,有没有肉吃呢……整个上午我如坐针毡,内心无法安静。
正在这时,我的电话铃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原来是儿子的班主任打来的。老师一听我接电话的口气,就赶快说:“您别着急,没什么事情,就是向您报个平安,孩子挺好的,请您记住我的电话号码,咱们方便联系……”即刻,我不安的心才放下了些。
转眼九月份开学,恰好我又开始接手一个新小班,不可避免地又要面对分离焦虑这个话题。记得开学第一天早晨,看着那些抹着眼泪的家长、那些抱着孩子不撒手的家长、那些猫在窗外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孩子的家长……我不由得想到儿子军训第一天我的感受,况且他们的孩子才三岁啊,将心比心,感同身受,即刻便理解了他们那焦虑的心情。
中午,等孩子们基本都上床睡觉,情绪也稍稍稳定,已经是一点多钟了。我没一点儿胃口吃饭,心想赶快给家长用电脑群发个信息报个平安吧!转念又想起我儿子军训那天老师打给我的电话,想起了我接到电话之后的感受,马上放弃了电脑群发信息的做法,拿起手机,带着班上的'老师开始逐一给家长打电话。
“您孩子睡了,就早上哭了一小会儿,玩得可好啦,放心吧……”“您孩子吃饭虽然不多,但是也吃了一些,营养足够,别担心………您孩子很好转移注意力,只要一有新玩具就不哭,所以老师不停给他换玩具………您孩子只要跟上孙老师就不哭,孙老师一直领着她呢……”“太谢谢您了,我这半天都没心思工作,一会儿想孩子吃没吃饭,一会儿想孩子睡觉没,一会儿又感受到电话那头每位家长正处于极度的焦虑不安中,更能感受到家长对于我们老师声音的期待,似乎也能看到家长在接到电话时一颗悬着的心有点儿落地了。家长们接到老师电话时的那种激动、感激,用“感恩戴德”这个词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或许群发个信息也能达到向家长报平安的目的,但是,与这三两分钟的对话交流相比,群发信息就显得是冷冰冰的,而电话是暖融融的。因为电话中的沟通是针对每个孩子的个别情况进行的,是说到家长所急、所担心之处的,是带着人情味的。这小小的电话沟通让家长和教师之间的心一下子贴近了,和家长拉近了情感的距离。
作为骨干教师,我最发憷别人问“你的教学特色是什么”,因为我确实说不出自己的特色何在。只是每天用心去做好每一件事情,做着做着,趣味越来越多,感情越来越浓。这种感情不仅仅是对孩子,对家长同样是心带着感情、怀揣着感性,时时事事站在家长的角度去想一想,尊重和理解家长。
有句话说得好:“生命是一种回声,你把最好的给予别人,就会从别人那里获得最好的;你帮助的越多,你得到的也越多。”当我们把这份情怀、这份情感不但给了孩子,而且还给了家长,时时与他们共情,那么等待我们的一定是家长对我们充分地尊重、大力地支持、真诚地理解。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一
每天的每天,他都会打一个电话回家,问她今天买了什么菜?是如何做了吃的?每天的每天,她都会在电话中一一告诉他家里的菜谱,买的菜是清蒸是炖汤还是红烧爆炒。
他说你最好把每周的菜谱用纸写出来,免得重复,青菜不要吃剩的,免得有亚硝酸盐,那样对身体不好。她叫了起来,你嫌我做得不好,亏待了你的宝贝女儿,那就自己回来做。他笑笑,挂了电话。她有一点委屈,也有一点心伤,觉得自己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连工作都辞了,他还每天不放心似地打电话来查她的岗,真没良心。
开始,她并未在意,但到了晚上,就有些心神不宁了。夜里,依然不见他的来电。她忍不住拨打他的手机,关机。隔一阵打,还是关机。再打,仍然关机,反复数次,她的心在一次次拨打中悬了起来,有一种失去依靠的感觉。
资料。
本以为,他的电话,是一种浪费,一种矫情:他的声音,是一种制约,一种聒噪,却不料,天长日久,平淡如水的日子里,自己早已习惯了他每天的电话,习惯了他询问菜谱时的琐碎和声调,习惯了对着电话中的他撒娇和生气。
找到他的同事的手机号,拨过去。急切中,她语不成调,泣不成声,弄得睡眼腺胧中的同事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待知道原委,不由得笑出了声。
同事喊醒睡梦中的他,说你老婆找你。他立即弹了起来,心里猫抓似地闪过不祥的念头,一只手颤抖着接过手机,一只手按住狂跳的心脏,喊出来的声音颤颤的,使旁边的同事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喂,喂,怎么了?家里出了什么事?快说!快告诉我!”她哽咽起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不打电话回家?”
他松了口气,哑声说:“我还以为家里出事了。”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解释,“我上午抽空打电话回家时你不在,手机又没电了。工地上刚好有急事,忙起来了就忘了再给你打电话。你放心,我没事。”
“你没事就好。”放下电话,她紧绷了许久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也就是在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他的电话是他平安的信号,他的声音是她安神的良药,她和他在电话中的一问一答一颦一笑一声怒吼一句叹息,是他们婚姻生活中的油盐酱醋茶。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二
我忘不了,几天前爸爸打电话的情形。
我从小数学就不错,语文也很好,但是自从三年级语文有了作文以后,我的语文就没上过95分了,而数学总能保持在95分以上。直到现在,都是这样,不过写作文更吃力了,甚至现在有时候数学能考满分,而语文只考了八十多分。
马上就要小升初了,爸爸妈妈都在为我着急。我爸爸从我婶婶那里听到,她有一位同学办了个作文辅导班,而且教的很好,有不少同学都获了奖。爸爸一听,就想尽办法联系婶婶的那个同学――也就是刘老师。我爸爸先是向我远在广州的`叔叔打电话,要来了刘老师的电话号码。打通了刘老师的电话,听到刘老师说人已招满。顿时,爸爸显得忧心重重。还好,刘老师答应想想办法。于是,爸爸时时刻刻盼着刘老师来电话。有时正在吃饭,忽然会问我,是不是电话响了?电话是不是静音了?隔了两天,刘老师才打来电话了,周六上午还能进一个名额。爸爸听了,欣喜若狂。一放学,爸爸就告诉我,周六上午去文化宫上作文辅导班,而且,教我的老师正是叔叔的同学。我听了,赶紧点头说好。
星期五晚上,妈妈回到家告诉我们,明天上午实验中学在八中进行招生考试,已经给我报了名。明天又要考试,又要上辅导班,在同一个时间段,怎么办呢?爸爸听了,也是不高兴:“都联系好了,明天上午去文化宫上辅导班,你说怎么办?”妈妈听了:“那下午就不行了。”爸爸说:“下午的人满了,只有上午一个名额。”妈妈听了,默不作声地回房间睡觉去了,把这件事丢给了爸爸去想。第二天早上,我6点半听到闹钟响了,便醒了过来,但并没有去穿衣服,只是躺在床上。我听见爸爸在跟妈妈说话,“那先去考试吧,我问一下刘老师下午行不行?”过了一会儿,爸爸喊我起床,吃过早饭,带我去八中考试。到了八中后,爸爸担心地打电话给刘老师。出乎意料的是,刘老师说下午正好有一个同学请假,可以先过来。爸爸听了,如释重负地对我说,让我放心考试,辅导班下午再上,听到爸爸的话,我放心地去考试了。
下午一点半,爸爸带着我来到了文化宫,找到了刘老师,我便坐在这教室学习了。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三
妈妈给我买了本故事书,名叫《电话里的童话》。这本故事书里的童话是一个爸爸通过打电话讲给他女儿听的,爸爸是个推销员,常年在外,可他女儿要他每晚给他讲一个故事,于是,爸爸无论在什么地方,都会每晚打电话给他女儿讲故事。
小女孩爸爸真是太厉害了,每天讲的故事都不一样,每个故事又都那么神奇。我最喜欢冰激凌宫和一个没头脑的人去散步这两个故事。冰激凌宫的故事讲的是在一大广场上建造了一座冰激凌宫,所有的东西都是冰激凌做的,所有的人都可以去那里吃冰激凌。我好羡慕啊,要是我们的城市广场也有一座这样的冰激凌宫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吃到好多好多不一样形状和不一样口味的冰激凌了。
一个没头没脑的人去散步这个故事更有趣。这个人去散步,走着走着就丢了一只手,然后他就去寻找那只手,走着走着又忘记了寻找自己的手,去追一条狗,又碰掉了一条胳膊……可是他还根本没发觉。还是玩得非常开心!好心的'叔叔阿姨送回了他身上的某一部分,他妈妈又给他重新整理好,还亲了他一下说:“孩子你挺好的!”搞笑吧,我觉得挺搞笑的。我的妈妈也象他妈妈一样,对我也很宽容,有时我也会象他一样丢三拉四的,不断地犯着各种错,我妈妈总是笑着摸着我的头说:“没关系的,妈妈相信你下次不会再犯了。”我想,天下所有的妈妈都一样吧,都是最爱她们的宝贝的!
故事书里的故事有长有短,充满着神奇。每一个故事又会告诉我们不一样的道理。我想让我的爸爸也给我讲事,让他也告诉我许多道理。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四
在好书进校园的活动中,我买了一本《电话里的童话》,它是由意大利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贾尼・罗大里所写,里面的故事千奇百怪,我非常喜欢看。1970年作者罗大里还被授予国际安徒生奖,这是世界儿童文学领域内的最高奖项。
《电话里的童话》这本书主要讲的是彼安吉常年出差在外,小女儿要他每天给她讲一个小故事。于是,不论在哪里,不论有多么重要的事。他每晚都打个电话给他的小女儿讲故事。这本书收集的就是彼安吉讲给她女儿的那60个故事。但由于话费的缘故,这些故事很短,除非哪天,他做成一笔大生意的时候。他就会给女儿讲的故事长一点。这些故事题材丰富,生动有趣,别具一格。甚至连总机的接线员都被这些故事的生动有趣所感染了,竟为了听他的故事,停了所有的电话线。
数喷嚏的女人、淘气的阿丽切、外太空来的飞蛋、巨人的头发、专门供人破坏的房子,这些故事是我们在真实世界里绝对没有听说过。但是这些故事,确确实实就发生在奇妙的童话世界里面。有些故事,虽然很短,但却很耐人寻味,看了忍不住会自己编一个结尾;还有很多的故事,没有任何理由,也不能说明任何一个发人深省的道理,但是,童话世界里却拥有这个故事。
书的第十九章《年轻的虾》吸引了我,里面有一只虾不顾同类的嘲笑,一直练习着向前走。它的勇气感染了我,由此,让我联想到我学游泳的事:刚开始学游泳,教练教我们学憋气,我找不到感觉,老被水呛到,想打退堂鼓不学了,妈妈发现了鼓励我说:“要坚持啊,相信你一定能行!”听了妈妈这句话,本来想退缩的想法实在不好意思存在,并鼓励自己一定要坚持。经过我的努力,终于学会了憋气、漂,还学会了蛙泳,可就是不会换气。妈妈再次鼓励我说:“一只虾能做到的事你也能做到。”我鼓起勇气,练了整整一个暑假,现在我已能在水里轻松地游几个来回了,谢谢年轻的虾,是你给了我勇气,让我学会蛙泳。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五
故事讲了一位药品推销员在外地工作时,每天晚上打电话给女儿讲一个睡前小童话的故事。这些童话构思新颖,引人入胜,让人浮想联翩。
我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这样的广告:一个孩子想在家找人说话。可是,找爷爷,爷爷在炒股;找爸爸,爸爸在看报。没有人来陪她玩耍,只有电脑。于是,她只好在电脑上打了一行字幕:谁能陪我说说话?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要求,但是,却没用人帮她完成。
或者是:一个孩子因为寂寞而独自出来玩耍。一个人玩乒乓球,一个人玩耍。()最后,他想荡秋千,可是怎么也晃不起来。终于,他的爸爸来了,推他了一把,他高兴的笑了,笑的是那么甜,那么开心。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六
这本书的名字一开始让我感到奇怪,当我读完引导后我才知道:这本书讲的是,有一个女孩,他的爸爸是销售员,在整天都在出差,女孩整天必须得听一个故事才能睡觉,可是妈妈讲的故事她都听腻了,于是爸爸每天都会打长途电话来讲故事给女儿听,所以叫做“电话里的童话”。
这本书讲了很多个好玩的小故事,每一个小故事都告诉了我们生活中的一个小道理,其中最让我感到有趣的是“讲错了的故事”和“发明数字”这两个故事。“讲错了的故事”非常的好笑,他写的是,爷爷给女儿讲小红帽的故事,结果把小红帽一会儿说成小黄帽一会儿说成小绿帽,狼说成马。结果把故事的.内容完全变了,说成:一天,妈妈叫小黄帽给婶婶买几个煮鸡蛋,后来遇到一匹马,马告诉他坐75路无轨电车,在多莫广场下车,(完全是瞎扯)就到了买煮鸡蛋的地方了。
《发明数字》这个故事讲的是几个人来发明数字,说:“一顿饭就要揪两次耳朵;从这里到米兰有一千个老公,加上七颗巧克力。”还说什么“三乘一,罗马和巴黎、三乘二,两个鸡蛋卷、三乘三,饼干蘸牛奶、三乘四,蛤蜊和海刺……非常的好玩。
这本书非常好看,而且讲到的事情,有些是我经常遇到的,让我知道了如何去面对。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七
《电话里的童话》这本书里有好多有趣的小故事,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一条什么地方都不通的路》这个故事,它讲是从一个村庄里出来的有三条路:第一条是通向大海,第二条是通向城里,第三条什么地方也不通。
这些马尔迪诺都知道,因为他问过所有人,大家的回答是异口同声的:“那条路?它哪儿也不通。往那边走根本没有用!”可马尔迪诺不相信,并说:“有谁去看过吗?”他始终这么倔强,人们开始叫他死脑筋马尔迪诺。
有一天,他一大早就起来,走出了村子,毫不犹豫的就走上了那条神秘的路。他一直走一直走,地上到处是坑坑洼洼、杂草丛生,但他还是继续往前走,最后他看见了一座城堡,里面住着一位夫人,她对马尔迪诺说:“来,我带你参观一下这座城堡,你还可以拿这些珠宝。想拿多少拿多少!”马尔迪诺说了许多个谢谢。
最后他拿着这些珠宝回到了村子。证实了这条路什么地方都不通的说法是错的。许多人看到了,于是他们也去了这条路,可是一无所获。
我知道了要探索新东西,当然了只要去试试,就能找到神奇的.地方。并要相信自己的观点,文中马尔迪诺就是这样做的,他坚信那条路肯定通向某个地方,并勇于探索这条路。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八
太阳把大地烤成了一个火炉,下午,闷在家里一天的我,前往娘娘的炒冰摊,为的只是能吃上一杯凉凉的炒冰。
到了那里,我向娘娘说了我的请求,娘娘满口答应了,立刻转身去给我炒炒冰了,而我,却坐在一旁等着,呆得就像个木头做的人。
突然,一个初一男生的话语让我吃了一惊,只见他手拿着手机,不耐烦的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说话声,由于我离他没有多远,所以我听出来电话那头应该是他的妈妈,妈妈不断地提醒他一些出门时的安全知识,仿佛对待的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在最后那位男生要挂断电话时,他妈妈用恳求的语气想让儿子回家,而那位初一的男生只是随口说了一声“嗯”,便立即挂断了电话。
男生在挂断电话后,便对自己身边朋友说:“我妈就是这样,一到晚上10点多,她就一直给我打电话,一直催着我回家,我最讨厌她这唠叨的坏毛病了。”
我真希望那些年轻人能醒悟过来,明白父母的爱,懂得关心父母,不要辜负他们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期待。
电话里的温度篇十九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说到作文,大家肯定都不陌生吧,作文是一种言语活动,具有高度的综合性和创造性。相信许多人会觉得作文很难写吧,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电话里的重阳节作文,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嘟嘟嘟……缓慢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重阳节。我,远在离家千里的苏州,满怀着惭愧和思念的感情拨通了生活在农村里奶奶的电话。
“喂!谁呀?”接电话的不是奶奶,是爷爷,听着他沧桑浑浊的声音,想到爷爷脸上沟壑般的皱纹和手上的一个个老茧,心里不觉的一酸。
良久爷爷才回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爷爷,是我!”没想到爷爷还是没有听清楚,于是我把声音抬高了八度,基本上是对着电话大喊:“爷爷是我,我是您的孙女呀!”又过了一会,我才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爷爷微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哦,原来是蕊蕊呀,我说谁八点了还来电话。”爷爷嘟噜着,有点像个小孩,爷爷您的.耳朵是何时出现状况的,为什么您都听不见了呢,但是这句话总归没有说出口。
“爷爷,我想您了。”“哦,我也想你了。”这句话每次打电话都说的,它好像代替了我们打招呼的方式。“爷爷今天是重阳节,祝您重阳节快乐!”“哦,好,那你也快乐!”我不善于表达,爷爷也不善于表达,这简短的对话僵持了好久,终于爷爷把电话让给了奶奶。“奶奶!”“哎!”听着奶奶温和又沙哑的声音,想起她那满头的银发和矮小的身躯,心里浮现出一种异常温馨的感觉。“奶奶我想你了!”“我也想你了!”这句话又溜到嘴边滑了出来,“奶奶重阳节快乐!”“好!”“奶奶,重阳节吃重阳糕了吗?”“吃了吃了,这不桌上还有一盘你爱吃的,等去你那儿了,给你带过去。”“那你什么时候来呀?”“等我忙完田里的活就去看你。”我跟奶奶的话很多,一句接着一句停不下来,突然我瞄了一眼大钟,竟然快到十点了,我还有写作业呢,于是匆匆道别了奶奶,我又回到书桌前。
重阳节本应该是和老人们开开心心团聚在一起吃饭,一起聊天的日子,然而现在我和爸爸妈妈远离家乡,现在与老人天各一方,只能通过电话表示祝福。这种每逢佳节倍思亲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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