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是一种反思的过程,通过总结我们可以提高自己的思考能力。多读名著是提升语文能力的有效途径之一。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总结范文,希望能够给大家一些写作上的启发和帮助。
父亲的白发篇一
岁月如梭,我渐渐地长大了。看着父亲那爬满白发的双鬓,我不禁一阵叹息,往日的事又在记忆的脑海中激起阵阵的浪花,我的思绪随着父亲的白发而回到往事中。
我小时侯,吵闹又任性,但在爸爸的面前就总是变得乖乖的。这也许是因为父亲太忙了。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爸爸终于忙完了,累得躺在沙发上不愿意再动一下了。他很舒服地摊睡着,然后用沉沉的、懒懒的声音唤我去帮他拔白头发。我受宠若惊,那是与父亲相聚的难得时光,也是满足我零花钱的时候。我掩饰不住内心的兴奋,一蹦一跳地来到父亲的面前。一双小手仔细地在父亲浓密的黑发中寻宝了。
爸爸仿佛熟睡了,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拨动着他的头发。但我很沮丧,因为找了很长时间也没发现一根白发。正当我心里想着这个星期的零花钱要泡汤时,忽然发现了一根不算白,只是有点黄的头发。喜出望外的我,竟毫不犹豫地使劲一拔,父亲被忽而袭来的痛楚而本能反应地“哟”了一声。我乐呵呵地将所拔的胜利品——“白头发”放到父亲厚实的掌心中。父亲盯住这根头发,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有点不满地说:“咦!怎么是根黄发啊?我叫你拔白头发呀!”我被父亲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站在一旁默不出声,很是受委屈的样子。
这时,爸爸用粗糙却很温暖的大手把我搂入怀内,笑呵呵地说:“你这小鬼!去钱包拿你的报酬吧,下不为例哟!”我终于放松了脸上绷紧的肌肉,然后就挣扎着脱离父亲温暖的怀抱。
之后,天天盼着父亲的白发多长几根,再多几根,好满足自己小钱包成长的需要。
那时候的父亲确实很忙,父亲的雄心壮志被厂里的一点起色所激活了,不辞劳苦地忙碌着。半夜时,朦胧的睡眼中仍可看到父亲工作的背影,昏暗的灯光把父亲的头发都染上了一层哑黄的颜色,我仿佛看到父亲的白发正悄然而生。
父亲的白发多了,我的.收入也增多了,可我开始为此而不高兴,有一种道不出的失落。有时候,父亲会疲倦得睡着了,我不忍扰醒酣睡中的他。但当白发被我使劲地一拔时,父亲惊醒了。他戴着老花眼镜,把所拔下的好几根白发放在长满老茧的掌心中,沉默地端详了好久,然后轻轻叹了口气。我静静地看着父亲,以为父亲怕疼了。
爸爸为了这个家,拼命工作,可父亲的那间厂最终还是倒闭了,父亲下岗了。更糟糕的是——母亲在一场车祸中受伤了。那天父亲得知消息后,整个人都慌张起来,口中不停地自言自语:“怎么可能?她怎么这样不小心!”便急急套上外套夺门而出。一会儿又腾了回来,不住地责备自己的粗心,忘了拿钱包,又再三叮嘱我们留在家里等消息。一向镇定自如的父亲变得如此慌张,不知所措了。
父亲斑斑的白发仍点点地描绘着岁月的沧桑。我没有再帮父亲拔白发了。因为再这样拔下去,恐怕父亲早是秃子了。看着父亲日渐稀疏、变白的头发,我开始恐惧他的白发,我不希望他的白发再增多了。小时候自私的想法让我感到惭愧。
现在,我离开了父亲温暖的怀抱,独自一人在异地读书。父亲无微不至的关怀,我时刻都可感觉得到。他总是无时无刻不担忧我,我仿佛又看到父亲的白发又在悄悄地增多了。
父亲的白发篇二
难得有时间躺在父亲身边,细数着他的白发。一根又一根,扎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
年幼时,父亲常年外出打工,现在亦如此。所以,我便将怒火全数发泄在父亲身上。每当父亲风尘仆仆地推开那扇久违的门时,我便扑到他的身上,眼泪和鼻涕不住地往他身上抹,说:“你坏!”
我的小手只是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却从未注意到那些悄悄爬上鬓角的白发,还有那日渐佝偻的背。
小时候,我带着怨恨的心情思念着父亲。
六年级的暑假,我坐上长途汽车踏上了“寻爸”的旅途。在路上,我一直在想着:爸爸一定变帅啦!
但是,当我见着朝我挥手的人,是一个有着一头嚣张的白发的中年男子时,我才意识到——。
“爸爸,你变了,变得更老了。”
父亲将我安顿好之后,又匆匆忙忙地赶回施工现场。我好奇地幻想着父亲干活时的英勇身姿,于是也偷偷地跟了出去。
屋外,太阳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热量散发出来,它的热情几乎灼伤了我的肌肤——父亲在工地上辛苦地搬运着砖头,他的汗如雨般密集地淌过他的每一寸皮肤,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红光。唯有那一头白发精神抖擞地叫嚣着:“我不服!”我,早已潸然泪下。
我想为他递上一瓶水,却没有了勇气。这样的他,怕是不愿被我见到。
夕阳西下,父亲乐滋滋地数着一天的工钱。他在斜阳下反复地点着。他自豪地说:“老爹今晚请客,咱下馆子去。”
我笑着答应,他像个吃了糖的孩子,手舞足蹈。
那天夜晚,我久久不能入睡。我来到父亲的床前,早已入睡的他正打着呼噜,声音响震屋瓦。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我借着这光,观察着父亲孩童般的睡颜,抹平他紧锁的眉头,抚摩着他的银发。
“一根,两根,三根……”
终于有时间,坐在他身旁,数着白发。一根又一根,在我的心上开满了花。
长大了,伴着理解与感恩的心情爱着爸爸。
“如果能换回你的黑发与挺拔,我愿承受苍老的代价。”我唱——。
爱你,我的爸爸。
父亲的白发篇三
直到现在,长大以后,才渐渐懂得了父亲所谓的苦衷,才渐渐懂得了父亲,8年前离开时的那个眼神中包含的一些感情。
清明节放假的前一个晚上,父亲还是像以前所有规定放假的节假日一样,给了我一个电话。还是问着我一个同样的问题,他问我,有空去上海玩玩吗?当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发现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甚至说是一丝期盼。我也不清楚,我已经拒绝过他多少次了,但是这一次,我问,什么时候?他听我这么一说,很是激动,他说,你是同意了吗?我回,嗯。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对我说,如果你方便,那就明天放学吧,我直接来学校接你,我今晚开车回来,你明天跟我住一天酒店,我们后天回上海,可以吗?面对这样的他,我竟然有点手足无措,淡淡的回了一句,嗯,便匆匆挂了电话。
第2天放学,他果然出现在我的宿舍门口,敲了我的门,在门口站了将近有好几分钟的样子,却迟迟不肯进来。
他是一个在职业场上,经历了很多的boss,也是一个,在生意场上,看足了人间冷暖的人,他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毫不犹豫,但是面对我,他貌似有点手足无措。其实我理解,可能是变化太大了吧,毕竟8年了,这8年,我不知道拒绝过他多少次,也不知道逃避过他多少次,8年,改变了很多曾经以为不变的东西。
那天下午,跟他回到了酒店,看到我站在他的面前,他还是不确信,我答应他了,他问我,你真的去吗?我点头,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然呢?我站在这干嘛?听到我这样回答,他竟然激动得像个孩子,一会儿说要带我去东方明珠塔,一会又要说带我去上海滩看夜景,一会儿又说带我去上海迪斯尼。我笑了,对他说,那么激动干嘛?她也笑了,但是这抹笑却不像在职场上的那礼仪式的笑,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他对我说,难得你同意一回,这不是激动吗?听到他这句话,我的眼神,黯然了,是啊,我曾经拒绝过他多少次了,我曾经,用我的言语伤过他多少次心。他虽然是个男人,不会流泪,但是不代表她不会心痛。
当天晚上,我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就像小时候那样,在他怀里,他笑我说,都多大的孩子了?还要在我怀里。而我却回了一句,不管我长多大,我永远都是你的女儿,你也永远都是我的爸爸。当她听到爸爸两个字的时候,他怔住了,我抬头看到了他红了的眼眶。是啊,8年了,我曾经多少次拒绝过这个父亲。
在上海的这些天,我玩得很开心,因为我的父亲,虽然她跟母亲离了婚,但是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虽然说母亲并不爱我,但是我知道,父亲很爱我,那天他跟我坦言,其实,他想把我和哥哥一起带走的,但是,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他也没有办法。
其实自始至终,我都没有怪过他,我只是恨,让仇恨蒙蔽了双眼,一直到最后,才发现,我在自己痛苦的时候,也在狠狠的伤害着一个,在工作中,做事雷厉风行,从不谈笑风生,冷酷无情,但在私底下却拥有着很多感情的男人。因为再怎么样,他也是我的父亲。
看着他日渐增加的白发,我才明白,这么多年,他为我做了多少?这么多年我犯了多少错?我闯了多少祸,都是他在帮我摆平,可是因为仇恨,不拒绝承认它,我拒绝他。而他却义无反顾的在帮我,只是因为,在他看来,我是他的女儿,只是因为在他看来,他觉得我变成这样,一切都是他的错。
其实我想说,爸爸,你没有错,自始至终错的人都不是你,是女儿错了,让仇恨蒙蔽了8年的双眼。
爸爸,你放心,我不会再去闯祸了,不会再去给你惹任何的麻烦,愿你还是那棵伟岸的大树,能够撑起你现在这个幸福的家庭,看到你和陈阿姨,还有那个小妹妹很幸福,我也就知足了。
只希望我的父亲,这个一直坚强,沉默寡言的男人,能够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能够在这个新的家庭里慢慢抹平心理上的伤害。
爸,其实我真的想说,这句话,我藏了8年。爸,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以后,我再也不会拒绝你了。
上帝让你和母亲的分离,给了我重大的打击,但是,有你这样一个父亲,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
父亲的白发篇四
父爱是一把伞,为是遮风挡雨;父爱是一棵树,为我带来烈日的浓荫;父爱是一盏灯,为我照亮前进的方向。下面是小编为你带来的父亲的白发高中。
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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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时间躺在父亲身边,细数着他的白发。一根又一根,扎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
年幼时,父亲常年外出打工,现在亦如此。所以,我便将怒火全数发泄在父亲身上。每当父亲风尘仆仆地推开那扇久违的门时,我便扑到他的身上,眼泪和鼻涕不住地往他身上抹,说:“你坏!”
我的小手只是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却从未注意到那些悄悄爬上鬓角的白发,还有那日渐佝偻的背。
小时候,我带着怨恨的心情思念着父亲。
六年级的暑假,我坐上长途汽车踏上了“寻爸”的旅途。在路上,我一直在想着:爸爸一定变帅啦!
但是,当我见着朝我挥手的人,是一个有着一头嚣张的白发的中年男子时,我才意识到——“爸爸,你变了,变得更老了。”
父亲将我安顿好之后,又匆匆忙忙地赶回施工现场。我好奇地幻想着父亲干活时的英勇身姿,于是也偷偷地跟了出去。
屋外,太阳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热量散发出来,它的热情几乎灼伤了我的肌肤——父亲在工地上辛苦地搬运着砖头,他的汗如雨般密集地淌过他的每一寸皮肤,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红光。唯有那一头白发精神抖擞地叫嚣着:“我不服!”
我,早已潸然泪下。
我想为他递上一瓶水,却没有了勇气。这样的他,怕是不愿被我见到。
夕阳西下,父亲乐滋滋地数着一天的工钱。他在斜阳下反复地点着。他自豪地说:“老爹今晚请客,咱下馆子去。”
我笑着答应,他像个吃了糖的孩子,手舞足蹈。
那天夜晚,我久久不能入睡。我来到父亲的床前,早已入睡的他正打着呼噜,声音响震屋瓦。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我借着这光,观察着父亲孩童般的睡颜,抹平他紧锁的眉头,抚摩着他的银发。
“一根,两根,三根……”
终于有时间,坐在他身旁,数着白发。一根又一根,在我的心上开满了花。
长大了,伴着理解与感恩的心情爱着爸爸。
“如果能换回你的黑发与挺拔,我愿承受苍老的代价。”我唱——。
爱你,我的爸爸。
我也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好像是在我五岁的一天晚上,爸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让我给他拔白头发,把一根挣一角钱。于是我为了明天的棒棒糖,开始了努力的工作。
“一根,两根,三根。”我觉得自己离目标越来越近了。“咦?”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第四根,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在众多的黑发包围中,有一根还在摇篮里的白发,我连忙把它拽出来。就这样,经过我半个小时的努力,终于攒齐了五根。累得我脖子麻木的就快没有知觉了。心里想;挣点钱真不容易呀。第二天,我吃着棒棒糖,感觉好像甜到了心里,可后来,这甜蜜渐渐变成了酸和苦涩。
我们常常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因为赶快放了学就能看电视,就能玩电脑,赶快放了寒暑假就能尽情玩。时间过得快一些对我们来说是享受对父母来说呢?时间过得快一些,父母头上的白发就多一些;时间过得快一些,父母的脚步就慢一些;时间过得快一些,父母剩下的的时间就少一些啊!
今天晚上,等爸爸回来,我一定要和他说一声:“爸爸,你辛苦了!”
“这里有一根白发”“这里也有一根白发”“……。”我和姐姐开心地叫道。高兴得蹦跳起来。那是小孩子的时候。家里很穷,爸爸妈妈都外出打工。有时候爸爸放假回家,很喜欢我和姐姐帮他拔白头发。每拔一条就奖励一角钱。那时候我们很开心也很乐意帮爸爸拔白头发。不懂事的我们还希望爸爸的白发长多一点。那么,我们就有钱买我们喜欢的东西。
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不再喜欢帮爸爸拔白发了。而且,我们之间沟通少了,矛盾多了。
那是下雨且吹着寒风的下午,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
“女儿,这次月考考得怎么样啊?”“不知道”我冷冷的回答。“你自己考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吗?我打电话问一问你的老师。”“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怎么那么烦啊!你怎么那么爱打听我的事?”我生气的说道。“我只是问一下而已,用得着这样讲话吗?你在学校就学成这样子吗?”“关你什么事啊,你知不知道你很烦。”说完便转身回学校。
在车上,冷静下来后,反复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才发觉,自己错得很严重。想着想着,就到学校了。才发现自己没带钱又没带厚衣服。难过得要哭出来。但是我告诉我自己不能哭。
一小时后,电话响了,是爸爸打来的。叫我去校门口拿衣服。听完电话后,我哭了,哭得很厉害。带着红肿的眼睛去校门口。在远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寒风吹乱了他的头发。那花白的头发更显而易见了。这时,突然想起以前帮爸爸拔白头发时那种开心的情景。才发现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傻,多么的愚蠢。现在看到他那花白的头发,没有开心,只有伤心。原来爸爸已经老了。他蹒跚地向我走来,那样子显地有一点狼狈。我跑向他,哭着说:“爸爸,对不起,我错了。”“没关系,女儿,以后你不喜欢说你的成绩,我也不问了。”“不会的,爸爸,我以后会把我在学校的情况都告诉你,你只是关心我而已。”“你懂就好。”
那寒风再一次吹起,我又再一次看到父亲那花白的头发……。
父亲的白发篇五
我的爸爸的脾气不错,每天回来都很开心。每次我犯什么错都不会经常打我。他对我无尽的关心和爱护。
一天晚上,我很早的做完了作业,来到了爸爸屋。爸爸正在上网。一见我来了,就欣喜若狂的跑了过来。
拔着拔着,我发现:爸爸竟然有那么多的白头发。想到他日夜为我操劳,我不禁想起一件事。
一天半夜,我睡在暖暖的床上,却被冻醒了。我在黑夜里四处张望,却不敢出声。爸爸似乎发现了什么,醒了过来:“你怎么不睡?”我哆哆嗦嗦回答:“我,我冷。”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一样使爸爸醒来。她摸摸我的头,又摸摸自己的,才发现:我发烧了!她飞一般穿上衣服,又把我裹上了厚厚的棉衣,骑着自行车像一支离线的箭一样穿梭在大马路中。
不到两分钟,我们就到了医院。医生用体温计一量,40。7度!属于高烧,立即挂水。我在病床上有一点暖和了,在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在迷迷糊糊中,我看见爸爸时而盯着输液袋子,一会儿又喝了口水,竟丝毫没有一点犯困的迹象。我的泪在眼眶里打转,感到了爸爸有多爱我。他肯为我操劳、工作、受苦。
我拔着爸爸的白头发,十一根,十二根……可我似乎回到了那张病床上。我的泪又一次溢出眼眶。以前,我的泪因悲伤、痛苦而流,而今天,却是因为爱。爱使人间更温暖、更美丽。
父亲的白发篇六
随着玉米收了、杆挖了,施完底肥,过了寒露,就该到种麦子的时候。
父亲吆上牛,套上放犁、麦种、斗等时用农具的架子车,我跟在后面。到了田里,父亲卸下农具,套上犁,我牵着牛开始犁地。随着犁铧,深褐色肥沃的湿土翻向两边。牛甩着尾巴矫健稳实地拉着犁铧,时而发出哞叫。父亲一手扶犁,一手执着长鞭。犁地讲究技术,必须一犁挨着一犁,接下来就是用铁齿做的凿子凿地,将翻出的土块凿碎。这才开始撒种,父亲将麦种倒在斗里,从地头开始,抓起一把种子向前边走边撒,抛撒的麦粒形成一道道均匀弧线,后来我上初中,才知道那叫抛物线。撒完种子,父亲给牛套上用藤条编成的`磨,让我坐在上边,顺着麦种播撒的地方开始磨地。几个回合,地被磨的平平整整,麦种完全被遮盖。父亲卸下磨,让我看着牛,他倒了倒鞋里面的土,坐在一只鞋上,掏出徊锅烟袋,装上烟末点燃,望看平整细碎的土地,他惬意地深深吸上一口,拧紧的眉头渐渐地舒展。
好多年过去了,这个场景依旧出现在我的脑海,亲切而感动。
父亲的白发篇七
爸爸今天下班比较早,看上去有些疲惫,一进门倒头便睡,我拿起一条被子轻轻地盖他的身上,无意间发现爸爸的两鬓间长了许多白发。转回身小声问妈妈:爸爸哪来的那么多白发啊?妈妈说:“愁的”。一句漫不经心的回答,却深深地打动了我的心,我呆呆地站了一会,眼睛湿润了。
是啊,能不愁吗?爸爸为了给我找一个好点儿的读书环境,两年前,带着全家人远离了生活了四十多年的故乡,远离了他朋友,来到这个原本不属于自己的闹市,一切都得从头开始。我们本来就不富裕的家庭,从此,生活更艰难了。昂贵的房租、柴米油盐、水电气暖等一切费用,使我们这个弱不禁风的家庭,几乎每天都在饱受着暴风雨的催残。妈妈身体一直不太好,姐姐刚毕业,还没有找到工作,我更是全家人的累赘。
抹去腮边的泪水,我似乎明白了许多,长大了许多。望着爸爸两鬓的白发,心里默默地对爸爸说:“爸爸,您太累了,好好地睡个懒觉吧,等儿子长大了,一定让您天天睡懒觉。一定让您再也不生白发”!
父亲的白发篇八
看到我室内摆放着几盆麦苗,父亲甚是惊奇地说:“在脚踏不到土壤的楼里怎么能种麦子?而且没有阳光!”看他表情,眼神里透着严厉的责备,皱着眉头,定是极不满意将麦子种盆子里了。
“能种麦子的,你看麦苗都如此高了!”我有些紧张地回答父亲。
父亲又不解地看看我说:“没有阳光,土壤极少,能成什么气候?什么时候抽出麦穗?”
“盆里种麦子是用来欣赏的,你瞧这绿油油的麦苗多么入眼!”我向父亲解释。
父亲看看我,又看看麦苗,那眼神在似懂非懂中逐渐温和起来。突然弯下腰来,用手抚摸那绿意盎然的麦叶和麦秆。
“乡下,麦子种在大地的土壤里,踏实而有生机,发芽、长高、抽穗、收割,那里才是真正的麦田,种植在这里不抽穗,那不是浪费麦子吗?麦苗排列也不整齐呀!”
父亲依旧喃喃不解,却在那几盆麦苗处徘徊,始终没有离开,并不断用手抚摸着。
我的故乡在豫东平原,农作物以小麦为主,一日三餐自然离不开麦子磨成的面粉。秋末时节,将发酵好的粪土撒在秋收后的庄稼地里,父亲开着带有犁子的奔马,犁子翻开一层层土壤,留下一条沟,于是,我们在奔马后面向沟里撒进肥料。让土壤吃饱,喝好,汲取营养。翻耕后的土壤松软潮湿,自然也肥壮。父亲又带我们将土壤用耙子耙平,用绳子绷直放在土壤上,便留下一条笔直的痕迹,这样就可以打起整齐笔直的麦垅了,很直,仿佛是我们用尺子标出来的,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梯田。
然后再使农用耧播种,通常一个耧有三个通道孔,麦子通过通道被种进土壤内。一人在耧的后面扶着,一人在前面做驾驶,两侧至少各一人拉耧,便可播种。有一次因为拉得不够直,父亲便喊:“停下,停下!再重新播种一遍!”说着便弯下腰,开始捡出埋进土里的麦粒。他边捡边说:“拉得直,长出的麦行才是直的,那样行行之间间距一致,这是农活的讲究。”播种到头,重新下一趟时,他又会测量一番,不厌其烦。那时,父亲的头发乌黑,父亲的肤色和麦子的肤色一样。
“看这麦苗稀稀疏疏,乱七八糟,为何不成行种?”此时父亲已经不再责问为何在此种?而是问为何不按照乡下的讲究种了!我听出了父亲的心意。
“可是,父亲,你刚才说麦子只能种在脚踏到土壤的地方呢!”我说。
他的表情完全温和起来,指着麦苗说:“我看呀,种在盆里也不错,尽管不像以前那样耕翻土壤,施肥加料,出苗率也挺高的嘛,只是有些乱,要是让我种,一定比你种的整齐!你们年轻人就是不讲究!”
“土里已经加了肥料!”我轻松地回答父亲。
“那什么时候抽穗?我来帮你收割?”父亲变得似儿童般天真起来。我笑了起来。
父亲也笑了起来,肌肤如麦子的黄,头发却已经似麦心的白了。
麦子在春季抽穗,整个田野被麦穗覆盖,东风吹拂,左右摇摆,甚是壮观。这样的景观是父亲每年的梦,守望着这样的麦田,便会心花怒放。麦田里多有杂草滋生,至今也数不清楚草的种类和名字,长势不亚于麦子,有些甚至高于麦子,父亲便会带领我们下田除草。
他行走在麦行之间,小心翼翼,唯恐践踏了麦秆,折断掉一个麦穗。他多是弯下腰拔起草的根部,他说:“毁坏了麦秆,麦穗汲取营养的通道被截断了,便会凋谢死亡,死亡的麦穗是灰色的,而成熟的麦穗是黄色的。”说着,他将麦穗拿宝贝似地端详。抱起一大捆草时,又是小心翼翼从麦行间走过,放在田间地头。神情庄重地望着长势良好的麦子,取出一支烟,蹲在田头,欢喜地深吸着。
麦行里种的多是花生和玉米。春末时节,我们两人一组,一人拿锄头挖坑,一人放置种子,然后用鞋子将土推过去覆盖,再踩上一脚。一行一行都要小心行走,保护麦穗。偶尔在麦田里嬉戏,父亲就高喊:“你们注意麦子,别折断了!”仿佛他的'孩子远不及麦子重要,但是我们依旧会乖乖听话,以免受到责罚。
“父亲,这麦苗不会抽麦穗的,观赏期也就一个月左右,便凋谢了!”我向父亲说着实话,毕竟盆子里土壤稀少,是不能与田间的土壤相比的。
“那太可惜了!”父亲叹气,仿佛因看不到抽穗而无奈的情绪。
“不过,还能继续种,然后又长出新的麦苗呢!”我想给予父亲新的希望,虽然仅仅是观赏。
麦穗终于经历了冬的孕育,春的吹拂后,呈现了如父亲肌肤的黄色。他戴着草帽,手提着磨刀石、镰刀、水,召集我们来到田间地头。麦穗饱满,像吃得圆润的娃娃,亟不可待地等待我们的回收。弯下腰,擦亮如月的镰刀,追赶麦穗的颜色。
“来,将你们的镰刀再磨下,那样割起来便会省力不少,麦穗也不容易折断,麦捆起来也整齐!”父亲时不时为我们磨镰刀。
他喜欢蹲在地上,一手将一些麦秆拢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挥起镰刀,咔擦、咔擦、咔擦地割倒。他说:“麦子熟了,麦秆更脆,用力过猛容易折断,满地麦头,如果麦粒跑出来,很难捡起来的,多浪费呀!而且脚下还有玉米和花生的嫩芽,是必须要小心的!”然后,看到父亲蹲在那里,挪移着,如是一个排雷的战士前行,谨慎细微。父亲戴着麦秆编织的草帽,他已经和麦子融为一体,不仅仅是颜色的融合,我想还有灵魂的融合。
“不抽麦穗也好,现在也不缺面粉了,何况最稀缺的倒是杂粮了,欣赏也行,欣赏也行!”父亲的神色很是愉悦,但是却有无奈的情愫。
“父亲,你要种吗?”我轻声地问。
“你说什么?”父亲反问我。
父亲耳聋得越来越严重了!
但是,我想父亲是知道我的心意的,因为血统,两个灵魂之间总是存在一些近似和相通的,这是永不可以更改的。
在乡下时,我开始学会做饭后,做的大多是以麦粉为主的面食,面条、馒头、烙馍、油馍头等等。收获麦子后,便会精挑细选,使用筛子筛掉麦粒里的尘土,挑出麦子里混入的土块、石子。父亲又说:“拿着潮湿的毛巾,擦麦粒的外面,会将其外面的粉尘清除彻底,那样磨出的麦粉更可口入味!”。说着,父亲便指导我们做。我和姐姐便学着父亲的样子去做,如是给一个裸露的婴儿擦洗身子,认真细致,有时不免有麦粒调皮地跳出筛子。
“麦粒出来了,快捡回来!”父亲说。
我忙乖乖地捡起,吹吹她身上的灰尘,再用毛巾擦拭。那如是吹着一个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馒头,虔诚而愉悦。
父亲搬进城里后,家里的地便租了出去,食用自家磨的麦粉越来越少,在街头买的馒头也少了些麦香之味,也许是吃腻歪了吧,便对面食心生厌烦。一天,我将馒头的皮揭去,放在餐桌上,父亲见状忙说:“怎么?吃腻歪了!馍皮也是麦粉做的呀!”语气严肃,神色庄重。我便开始说出自己的抱怨,父亲听完,激动地说起他的童年和少年:“我在朱砂读初中时,常常皮囊空空,姐妹兄弟六人,家中常闹饥荒,你可怜的小姑,几次险些伤命。我从学校回家时,在路上会偷偷摘几个黄豆生吃充饥,味道还很香。有一次,我们几个路过林场,那里一棵榆树上残留些叶子,便爬了很高去摘,吃了一些,留下一些带回家里,让弟弟妹妹吃。榆树叶子很好吃,黏黏的感觉,家里多以榆树叶子做菜放在面条里。我们长大一些,胃口也大了,为了填饱肚子,你爷爷便带着我和你伯伯远离家,住在开封城南边的朱仙镇农场干活。那时,经常是以杂粮为主食,高粱、玉米、红薯、谷子等等,麦粉面是过节时才能吃的,那时候过年串亲戚,白馒头就是做好的礼品呢。你不知道粮食的珍贵,你的这些馍皮能救活一个人!”
突然,我看到了父亲的眼泪。我慌忙将馒头皮塞进嘴里,唯恐落下一个馍屑,也唯恐失去一点爱。
我的童年还是以杂粮为主,少年时已经吃上了麦子磨出的白面,因为以其为主食,自然也多偏爱,在以后的所到之处,也格外留心麦子的踪迹。我发现我们居住的这张中国地图上,从南至北、从东至西、从平原至山川、从胡泊至河流、从贫瘠到富有,都有麦粉做成的面食,都有麦子坚强地生长,在土壤里扎根、抽穗,滋养人们的生活。
第一次坐在通向大西北的火车上,一路上,透过窗户不时看到整齐的麦田。山坡上的麦苗屹立于阳光下,虽然有些被风吹得憔悴了,耷拉着脑袋,握起了拳头,但是根部深深盘绕着土壤的胳膊,握着的拳头里一定是对自己力量的聚集,在为自己加油!然后在某个时日昂头挺胸地生长。
这样想着,古城里的黄菊突然在脑海里闪现,麦子的颜色与其颇有近似。黄菊的颜色更加靓丽俏然,她傲然屹立于市井,遍及繁华之地,渲染着自己的风骨及诗意,受到世人的高赞和敬仰,繁华而高调。只是麦子生于乡野,长于乡野,不管坟头,还是坑沿,或是路边杂草丛间,只要有土壤,便会发芽、扎根生长,多了几分卑微和隐然,仿佛已经探知了人世风景,看尽了花开花谢,淳朴而内敛。
“父亲,我问你喜欢这盆里的麦苗吗?”我又故意问,且提高了嗓门。
“喜欢,喜欢!”他像个孩子似对回答。
“我送给你一盆,然后再给你些许的麦子,你回去自己再种,放于室内,可以吗?”
“好呀,好呀!”父亲兴奋地回答。我看着父亲,他笑得露出了牙齿,如麦子的心般纯洁。
(写于2017年8月7日星期一)
父亲的白发篇九
难得有时间坐在父亲身边,细数着他的白发。一根又一根,扎在那片贫瘠的土地上。
年幼时,父亲常年外出打工,现在亦如此。所以,我常将怨气全数发泄在父亲身上。每当父亲风尘仆仆地推开那扇久违的门时,我便扑到他的身上,眼泪和鼻涕不住地往他身上抹,喊着:“你坏!”
我的小手只是重重地砸在他的肩上,却从未注意到他悄悄爬上发梢的白发,还有那有些佝偻的背。
小时候,我带着怨恨的心情思念着父亲。
六年级的暑假,我坐上长途汽车踏上了“寻爸”的旅途。在路上,我一直在想着:爸爸一定变帅啦!
但是,当我看见朝我挥手的男人,有着一头嚣张的白发时,我才意识到——。
爸爸,你变了,变得更老了。
父亲将我安顿好之后,又匆匆忙忙地赶回施工现场。我好奇地幻想父亲干活时的英勇身姿,于是也偷偷地跟了出去。
屋外,太阳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热量献给干活的人们,它的热情几乎灼伤了我的肌肤。父亲在工地上辛苦地搬运砖头,他的汗如雨水般密集地淌过他的脸庞,黝黑的皮肤闪着红光。唯有那一头白发精神抖擞地支棱着,似在叫喊:“我不服!”
我,早已潸然泪下。
我想为他递上一瓶水,却没有勇气。这样的他,怕是不愿被我见到。
夕阳西下,父亲乐滋滋地数着一天的工钱。他在斜阳下反复检验着。他阔气地说:“老爹今晚请客,咱下馆子去。”
我笑着答应,他像个吃了糖的孩子,手舞足蹈。
我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闺蜜如此爱惜父母给的钱了。
有些人,无法给予我们精神上的关爱,唯有用物质来补偿这些缺失。这样的爱,更为深沉。
正如,我的父亲。
那天夜里,我久久不能入睡。我来到父亲的床沿,早已入睡的他正打着呼噜,响彻云霄。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我借着这光,观察着父亲孩童般的睡颜,抹平他紧锁的眉头,抚摸着他的银发。
一根,两根,三根……。
终于有机会,坐在他身旁,数着白发。一根又一根,在我的爱上开满了花。
爱你,我永远的爸爸。
阅卷心语:
内容20分+语言19分+结构9分=48分。
都说父爱如山,小作者用凝重而充满感情的语言来表达对父爱的珍惜。文章以“白发”引入,回忆印象中和爸爸的深情。重点叙述了六年级去工地看爸爸的经历,通过典型的细节描写,表现了父亲工作的辛苦,更突出了父爱的深厚。文章最后以数父亲白发的细节作结,既和开头相呼应,又真切地表达了对父亲的感恩。
父亲的白发篇十
爸爸的头发是两种色的,有黑色却也有白色,那一根根白花花的坚硬白发,由几根肩负着工作,几根挑担着我的成长,几根托着家庭的重任,一些又有着生活的烦恼。
旧时只认为是爸爸年纪的问题。但回想起来,爸爸的每一根白发都记下了他对我无私的爱与这些年来他的奔波,艰辛。
在我住院那时,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父亲对我细心的关怀。初到医院的我,对那儿的一切很不习惯。爸爸因为舍不得我难受,每天早早地把我送去离家不近的医院后再匆匆忙忙地赶去上班,那时他总是尽量早下班来接我,为了我把自己的乏困抛之脑后。那时的我整天过着舒适的日子,却忘了爸爸对我的付出。爸爸的白发一根根地在我脑中回荡,那感觉是那么得深刻。
骤眼一看,爸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他虽不高不壮,无权无势。可他一直努力地保护这个家庭一直努力地工作。爸爸十分忙碌,整个月下来才获得两天难得的休息日,父亲是一名针织设计,他为了我们更好的生活依然自己接了一些单子。休假也要至少工作半天。他几乎只能休息一天。可他依然用自己宝贵的时间来陪伴我。让我有更多的时间看到他的白发。
爸爸总是那么得关心我。“只要你自己爱护自己的身体,认真学习,就好了。”这句话是那么得熟悉,这是爸爸每年父亲节最渴望的愿望,爸爸总是关心着我的明天,希望我将来可以过上好日子。总担心我的成绩,我的健康。而我往往忽略了这不经意的一点一滴。不知为什么,现在想起爸爸对我的爱,一股深深的惭愧油然而生。
此时此刻我又再次注视着爸爸的面孔,我看到了他工作的负担,养家的辛苦,现在回首瞻望,那不仅仅是一根白发,而是他为我付出的心血!是在我的心中将永远树立着这些刻骨铭心的白发。
父亲的白发篇十一
旭日一转身变成落日,青丝一转身变成白发。父亲已不再年轻。
经过父亲的多年打拼,终于在这个夏天,我们家买了新房子。唯一遗憾的是,新家就在旧家的马路对面。父亲不舍得花搬家费,他想出一个好办法:每天从旧家搬一部分物品到新家。于是,父亲和我每天都要搬些大小不等的生活用品到新家。
今天的东西特别重,是两床棉被,母亲让父亲别搬了,等搬家公司来一块搬。父亲却坚持要搬,说是能省则省,哪怕是十几个钱。过往每次我都挑轻的拿,趁父亲还没来,我就先提着轻的走在前面。这次的棉被实在太重,只让父亲拿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等着父亲“分配任务”。没料到父亲只让我拿了两个枕头,其余的,他都用尼龙袋打包好提着走。
天气特别的闷热,我的后背渗出了汗水,我用闲着的手使劲地扇着风。我快步走在前,希望早些到达。我转过头,正想让父亲买瓶可乐解暑,可是发现父亲在距离我身后五米处停了下来。
父亲的衬衫早已湿透,汗珠还在不断地从发际间冒出,我瞥见了父亲头上那几根刺眼的白发,虽然只是几根,却映得父亲更加苍老。以前我总认为男人是不容易显老的,现在,父亲似乎确实老去了几岁。
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一直是健康,轻松,爽朗的。似乎在不久前,父亲还和我一起赛跑,可恍然发觉,已经过了十余年。在这似长不长,似短不短的岁月中,父亲的青丝变为了白发,我也从不谙世事的女孩变成了妙龄少女。
父亲搬着重物,甩了甩头发,汗珠飞散出去,抬了抬肩膀,擦去了脸上的汗珠。嘴中呼着大口大口的粗气,把左手提着的尼龙袋换到了右手,努力地把尼龙袋往上提了提,身体略有不平衡地向我走来,面露微笑。我的心猛然一震,赶紧转过头把夹杂了泪水的汗水擦掉,疾步走向父亲,用我闲着的手与父亲的大手一同提着那沉得如父亲的爱的尼龙袋一起朝新家走去。
父亲后来经常笑着说:“我还年轻着呢!女儿竟然那么大了,那么懂事了……”我笑而不语。父亲真的还年轻吗?不,他已不再年轻。
父亲的白发篇十二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假期是多姿多彩的,但回想一下自己的假期却是酸甜苦辣都有。
爸爸曾经多次说过要假期带我去青岛海洋世界,但是爸爸每次都食言,所以至今还只是一个承诺。爸爸这样的承诺已经有很多次了,哪一次能实现呢?仰望星空,看着满天的星星,也许这个假期又是星星陪我度过了。
每次爸爸食言总会用零食来补偿,每次我都勉强接受并期待下一次的假期。这次的假期,父亲还是照常给我了一个承诺,也照常爽约了。晚上爸爸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了,看见我就面露歉意的说:“下次,爸爸一定带你去……”,“算了吧,你总是忙呀忙的,什么时候顾及过我……”还没等爸爸说什么我就哭着回自己的屋子了。
我伫立在那里良久,才发现自己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喉咙已经哽咽了。爸爸为了这个家操劳,为了我的学习甘愿付出一切,现在黑发已经变成白发。爸爸,我多想说一句:“爸爸,你辛苦了。”但这时,喉咙好像卡住一般,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现在每个假期,我依旧盼着父亲的承诺,但现在的我更能理解父亲每次食言的苦衷了。
父亲的白发篇十三
“爸,你的头发又掉了一根。”我小心翼翼的捡起那根银白色的头发对他说。爸爸他总是不咸不淡的回我一句“哦”,好像他并没有对我有过多的关注。爸爸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不和我说过多的话,所以我对父爱这词并没有太大的理解。只知道父亲的白发越来越多了。
去年冬天,我特地让爸爸来接我放学回家。爸爸还是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我看着爸爸的态度有些失望,“你最起码和我多说几句话吧”,我在心里想着。但我又不敢问,独自生着闷气。
可是父亲爽约了。那天晚上我并没有等到父亲。我站在学校门口等了他一个多小时,当我看着行人越来越少时,心中的期待也渐渐化成了星星点点。当我看见妈妈骑着电动车来接我时,心中的期待终于被一盆冷水给浇灭了。我黑着脸坐在妈妈的电动车上回家,谁曾想到回到家,他正坐在书桌前,抽着烟写着东西。他看见我回来,脸上掠过一丝惊讶,愣了两秒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无声息地转过了头。我一气不过瞪了他一下,却有了好长一段时间不再理他了。
那天晚放学后,我关上门正在书房复习,隐约我听到爸妈的对话,“我这个月要去外地办点事,别告诉她。对了,这是我一个月的工资,留给你们生活用。对了,孩子马上考试,学习很辛苦,多买点牛奶让她晚上喝。她上个月喜欢的运动鞋,明天给她买来吧。别让她知道我说的。”这是爸爸低沉的声音。“孩子他爸,你的鞋子也破了,也该换一双了。”“不用,还能穿一年,先买孩子的吧。”我眼睛有点红红的,有点想冲过去抱住他,却还是悄悄回到床上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
当我马上要睡着时,发现父亲走进了我的卧室,并帮我整理了书包,这时我才知道是父亲每天给我整理好的。客厅传来刺眼的亮光,我清晰地发现他已经有了许多白发了,而且在灯光的.照应下变成了银色,虽然我对银色有好感,可我突然觉得那颜色是多么刺眼呀。
原来父亲他并不是没有关注我,只不过他的方式有些不同。而我呢,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父亲,任性的不理他、埋怨他。现在想想,还真是对不起父亲呀。
现在,父亲的白发也越来越多了,我知道他是为了我而操劳,他就是最好的爸爸。所以我开始收集白发,提醒自己父亲给我做的那些事情,将来报答他。
父亲的白发篇十四
我叫父亲为“老爸”,是因为他的头上有许多灰白的头发,在他极黑的发丝陪衬下,显得特别突出。其实父亲并不老,今年只有39岁。
几年前的一天,我依偎在爸爸的怀里,跟他讲学校里发生的奇闻逸事。突然,我发现他的黑发中,有一个亮闪闪的东西,原来是一丝白发。爸爸对我说:“你帮我挑白发,拔一根出来我奖励你一角钱。”我连忙点头,站起身来,把爸爸的头抱在胸前,双手在黑发中细细拨弄,认真寻找着他的白发。但是,除了那一根白发外,我没有再找到别的了。我失望地嘟起了小嘴,攥着爸爸奖励我的一角钱,我想让他的头上多长些白发。
爸爸是局里的一名司机,常常很晚才回家,我那个时候早已进入梦乡,自然也不能给他拔白发。一天晚上,老爸回家比较早,我瞄了瞄他的头发,就要坐在他的膝上。但他双眉紧皱,粗暴地把我推开:“去去去!在这儿捣什么乱!”我只好让开。不一会儿,正在写稿子的老爸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拔掉了他的白发。第二天,我找老爸换钱,他一怔,随即遵守约定,给我换了刚好两元钱,我心里乐滋滋的。
前几天,父亲一直不在家。他到外面出差了一个星期,晚上10点钟时,他回来了。他一进门,便把我和妈妈吓了一大跳,他的白发似乎变多了,胡子也长长了。父亲说了几句话,就倒在床上睡着了。我过去拨弄了他的头发,拔了几十根白发后,我的鼻子有些酸,白发也慢慢变得模糊不清。我把它们包在纸团里扔掉了。
我空闲时便帮父亲拔白发,他也绝不食言,一如既往地奖励我,可我却不愿意再去赚这些容易的票子了。我常常拔了几根就对他说没有了。父亲眯着眼睛点了点头,似乎相信了。
父亲,不,爸爸,我会经常为你拔白发的,但我不要你的奖励了,爸爸。我只想留下你乌亮的黑发,愿你永远年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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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白发篇十五
在大地母亲怀抱,盖着雪白棉被,美美睡了一个冬季的麦苗,终于醒了。在三月的暖阳下,换上崭新的绿衣,睁着亮汪汪的眼睛,踢踢腿,弯弯腰,浑身集聚着生长的力量,蕴含着孶孽繁衍的勃勃生机。
一过清明,经肥的喂养,水的浇灌,绿油油的麦苗就更像喝足吃饱的孩子,可劲的往上蹿。只几番风摇雨洗,就长成像穿着绿裙的少女,阿娜多姿,婷婷玉立。最后一场灌浆水后,麦子开始拔节、扬花、抽穗、结籽,生产队的几百亩麦田,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绿油油的波浪,长长的麦穗,挺着浓密的锋芒,直直的麦秆,似庄稼人不屈的脊梁。又经几日的暴晒,先前绿毡般的麦田里,就隐约显现些杏黄色了。
说到杏黄色,那些青绿色的酸杏也比赛着,从绿叶下露出些许艳红、淡黄的脸庞来。菜园里的菜瓜也赶趟儿的,穿着绿黄条的外衣,带着它的香甜味儿,吵着庄稼人的甜梦。
庄稼人知道,若要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这不,趁晌好的中午,急着把藏了一冬的镰刀找出,放在磨刀石上霍霍磨着,左乖一些,右乖一下,用手指在磨过的刀刃上反复摩挲,手握刀把,试着做几个割麦的动作。生产队的保管,也将扫把、筛子、木锹、簸箕、推刮等一件件夏收物件收拾齐备,整理停当。
饲养场里,饲养员给吃夜草的马,添足草料;把胶皮大车紧紧闸,将破损的马鞍修补好,断了的缰绳赶快接长。电工忙着检修打麦场的线路,给脱粒机松松皮带,紧紧螺丝……一切都在为麦收做着准备。
“杏黄一时,麦黄一晌”。
只几天的工夫,麦浪滚滚,滚滚麦浪。把大地染成一片金黄,黄的赢实,黄的浩荡,黄的荡气回肠。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壮观,又有奔流入海不复还的磅礴。那闪动的金色,是曾经播种的希望,庄稼人的命脉,都系在了这厚重、欢畅、饱满的麦穗上。
放学的孩子,吟唱着“六月里,麦子黄,公社社员收麦忙,小学生来拾麦,颗颗麦粒都归仓”。
麦子黄了!麦天真的到了!麦收开始了!
学校放麦假了!龙口夺食呀!举全队之力,开始了不眠不休的麦收。
晨露很重,小鸟还未歌唱,大地不曾苏醒。马车吱吱扭扭的咕噜声,碾碎了庄稼人的梦,长鞭清脆的噼啪声,打破了村庄的宁静。大人们拿着麦收工具,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向麦田。放了麦收假的孩子,被大人摇醒,忒拉着鞋,拿着拇指粗的麻绳,走出家门,等着老师带队。
天空终于露出了鱼肚白,麦收的人已在田里展开了抢收阵势。而最能调动人积极性的,莫过于劳动竞赛了。割麦的大人,以割麦亩数的多少,挣工分,捡麦穗的学生,以捡的重量挣钱,一斤一分钱。
太阳当头照,肚子饿的咕咕叫。将近九点多,担着担筐送早饭的人迤逦走来。“开饭喽”一声吆喝,穿破天宇,割麦的大人伸直弯曲了几个小时的身体,捶捶僵硬的腰,揉揉酸麻的腿,将手在裤腿上一擦,陆陆续续走到地头,在放饭的竹筐里,拿起自己家的饭罐或饭盒,三三两两的蹲在一起,稀里哗啦吃了起来。割麦是个苦累活,各家的女人,把饭做的很硬实,有的稀饭烙饼,有的汤面捞饭,有的和子饭烧饼或翻身饼,还要再搭配点凉拌茴子白,清炒土豆丝,蒜泥豆角等可口小菜,有细心的人家,还不忘多带一碗绿豆汤……庄稼人是慷慨的,你吃点他碗里的,他挑点你盒里的,不时赞美几句做饭人的厨艺。得到表扬自己女人的男人,嘴上谦逊,我家的'也就会烙个饼,其它的也不会做。其实,内心早像喝了蜜糖,指不定回去怎样犒赏自己的女人呢。
捡麦穗的学生,也将一小把一小把麦穗,汇集成一大捆,用麻绳捆好勒紧,湿漉漉的麦穗,没过人的头顶,背在弱小身体的后背,像小山一样沉,拖着疲惫的双腿,裹着饥肠辘辘的肠胃,向打麦场走去。
大人们,在田头吃完早饭,还要抓紧时间再大干一个时辰。白天,割麦,晚上,还要轮班在麦场上,脱麦子。和老天抢时间,比速度。五黄六月,太阳像火球一样照着,肆虐的吐着鲜红的火焰,燃烧着大地,身上的汗一甩八瓣。真是个累人的麦收!无怪,那首“农家少闲月,五月人倍忙,夜来南风起,小麦覆垄黄”的《怜农诗》便和麦子一同在田里生根,一代一代生长着,收割着,吟唱着。
其实,对于庄稼人来说,太阳的炙考,夜以继日的劳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六月的天,说变就变的像猴子一样的脸。庄稼人用双手收割的速度,远赛不过老天那喜怒无常的脸。
本是快收快打,颗粒归仓的时节,麦收天,先前还毒辣辣的太阳,转眼就下起了雷阵雨,再刮一股风,饱满的麦子遭受了极大的摧残,金黄的麦子倒伏于地面。看着心疼呀!
竟然,地面上的雨水冒着水泡,庄稼人,望望天,心里嘀咕,这老天爷怎连个笑模样也没有,莫不是要下连阴雨呀。难道是要害死庄稼人吗?果真,害怕啥来啥,一连几天,太阳躲在厚实的云层里,天空像被捅破的水缸,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眼看,沉甸甸的麦穗,杵在地里,割不回来,真急人呀!
于是,庄稼人坐不住了,三三两两的披着破旧麻袋,或顶个草帽,到麦田里打量。看着金黄的麦穗,被雨水糟蹋,看着到口的粮食,被雨水蹂躏,捶胸顿足,唏嘘不止。
心灵手巧的妇女也不闲着,她们找来一截好的高粱杆,把杆的外皮一头用刀扯开,一头还长在杆上,三两下就扎好一个酷似人形的东西,左手拿纸糊的小簸箕,右手拿几根笤帚枝,称其为“扫霁媳妇”。扎好的“扫霁媳妇”挂在各家的屋檐下,在风里摇来摆去,成为雨天一道别样的风景。“扫霁”的意思是要把很重的乌云扫去。簸箕应是从扫地中得到的启示,那乌云就是要清扫的垃圾。
放了假的孩子们,也被阴雨天憋在家里,家里的大人就让孩子们跑到院里,找一块完好无缺,没有被雨淋湿的砖,立在院里,说是叫“旱砖”,意思就是让老天,快快放晴,由阴天转成旱天。不管怎样,“旱砖”也好,“扫霁媳妇”也罢,都带着一份急切于虔诚,天天希望扫的雨过天晴,扫的云散日出,干的清清爽爽。
直至现在也没弄明白,这个风俗源于何时,有啥根据,但扎“扫霁”立“旱砖”,是一个多好的想象!她像一朵美丽的幻想之花,绽放在庄稼人苦累的日子里,竖立在庄稼人祈盼风调雨顺的岁月里。
庄稼人使出了浑身解数,老天终于在连阴几天后放晴,但不少麦田里,本来金黄色的麦穗,长了一层黑霉,继而麦粒又星星点点,发出绿芽。庄稼人知道,“芽芽麦”也是麦,不能让“芽芽麦”烂在地里,还是抓紧收割、脱粒,晾嗮吧。
不管怎样,麦收结束。一场龙口夺食的麦天总算过出了。没淋雨的新麦,满屋都是麦香,蒸出的馒头香,做出的拉面长。但纯粹的“芽芽麦”,磨成面,不只颜色发灰,蒸成馒头,吃到嘴里,粘牙,发酸。聪明的妇人就将发芽的和没发芽的麦,磨成的面混到一起,烧成烙饼、做成包子,给自己家人吃。
但,每逢农历7月15到来之际,妇人们不会忘记为12岁以前的孙子、外甥,送面羊。常常是把没淋雨的新麦,磨成的头等白面截出,发酵,用和好的发面团,做成如猴子、绵羊、兔子等12属相中的任意两种造型(面羊要成双),再在里面加点红枣、西瓜子点缀。一般蒸面羊要用灶火,因为灶火旺,把蒸笼放在锅上,大火蒸20分钟,面羊就熟了。熟了的面羊,白白的,萱萱的,散发着甜丝丝的味道。趁热在刚出锅的面羊身上,点上红点,亮亮的,用剪刀在身上剪些碎屑,活灵活现,惟妙惟肖,再搭点水果,给孩子们送去,长辈的殷殷希望,就寄托在这鲜亮的美食里。
“远处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一年一度的麦收,忙碌着,喜悦着,哀怨着,把庄稼人的日子,濡染得色彩分明,苦、辣、酸、甜,幻化成了久远的记忆。
父亲的白发篇十六
与父亲在一起这么多年,让我记忆最深刻的是父亲那一根根的白发。
——题记。
自从我上了初中之后,家里的花销突然大了起来,我和哥哥两个人的学费,每星期的生活费,每星期返校时买大量的奶、苹果……。但是父母没有一句怨言,默默地支撑着这个家庭。
有一次,该返校了,也是父亲该拿生活费的时候了,父亲默默地拿出两张红色大钞,递给我们,说:“虽然挣钱不容易,但是你们在学校一定要吃好,不乱花不浪费就好。”当他说完,准备往回走时,我看见了他头上的一根根白发。我突然发觉,父亲老了,我又看了看我和哥哥手中的大钞,我的眼眶中湿润了。
过了一段时间,到了星期天,我和哥哥兴致勃勃地往家走。走到家中,我看到了父亲忙碌的身影,便说:“爸爸,我回来了。”父亲一听是我来了,立刻放下手中的活,笑着对我和哥哥说:“回来啦,这一星期认真学习了没有?”我说:“一切良好。”
啊!父亲,您头上的一根根白发记录着您的辛劳,记录着您为这个家付出的艰辛。我在心里默默地请求,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父亲的白发篇十七
天气热的时候,我总会对着老爸抱怨学校里的不快。老爸呢,总是摸着我的脑袋,说着各种大道理,让我多从自身找原因。
我的各种不耐烦,都写在脸上,一个人闷闷不乐回到房间,心里暗暗骂道:“我为什么会有这种老爸啊!”
老爸很烦,下班一回来就检查我的作业。发现了问题,认真地教过我几遍,我还是云里雾里的话,必定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我处在弱势地位,不敢明着来,就在心里骂:“真没见过这种老爸!”
上了初中,一个星期需要一笔数字不小的伙食费,还要外加一点零花钱,开销不少。我每个星期都要伸手作文向老爸要钱,老爸呢,从来不说多话,要多少给多少。不忘加上一句:“在校听话,一定要好好学习。”
当我再次向老爸伸手要伙食费时,映入眼帘清晰可见——他头上居然有了白发。我再也不好意思向他要钱,老爸老了。我有私房钱,先用自己的吧。
我的抱怨少了,他跟我讲大道理小道理,我都认真地听着,生怕他的头发因为我的抱怨白得更多更快,也不在心里骂他了。
时间过得好快。
我不想长大,我一长大老爸就老了,他一老头发就白了。我又想快点长大,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不再让老爸奔波劳累操心受苦了。
父亲的白发篇十八
父亲像一座大山,担起所有家庭的重担,让我们有安逸的生活,但你是否发现,他的白发在一根根的增加。以下是本站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父亲的白发。
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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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然二。
爸爸的头发是两种色的,有黑色却也有白色,那一根根白花花的坚硬白发,由几根肩负着工作,几根挑担着我的成长,几根托着家庭的重任,一些又有着生活的烦恼。
旧时只认为是爸爸年纪的问题。但回想起来,爸爸的每一根白发都记下了他对我无私的爱与这些年来他的奔波,艰辛。
在我住院那时,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父亲对我细心的关怀。初到医院的我,对那儿的一切很不习惯。爸爸因为舍不得我难受,每天早早地把我送去离家不近的医院后再匆匆忙忙地赶去上班,那时他总是尽量早下班来接我,为了我把自己的乏困抛之脑后。那时的我整天过着舒适的日子,却忘了爸爸对我的付出。爸爸的白发一根根地在我脑中回荡,那感觉是那么得深刻。
骤眼一看,爸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他虽不高不壮,无权无势。可他一直努力地保护这个家庭一直努力地工作。爸爸十分忙碌,整个月下来才获得两天难得的休息日,父亲是一名针织设计,他为了我们更好的生活依然自己接了一些单子。休假也要至少工作半天。他几乎只能休息一天。可他依然用自己宝贵的时间来陪伴我。让我有更多的时间看到他的白发。
爸爸总是那么得关心我。“只要你自己爱护自己的身体,认真学习,就好了。”这句话是那么得熟悉,这是爸爸每年父亲节最渴望的愿望,爸爸总是关心着我的明天,希望我将来可以过上好日子。总担心我的成绩,我的健康。而我往往忽略了这不经意的一点一滴。不知为什么,现在想起爸爸对我的爱,一股深深的惭愧油然而生。
此时此刻我又再次注视着爸爸的面孔,我看到了他工作的负担,养家的辛苦,现在回首瞻望,那不仅仅是一根白发,而是他为我付出的心血!是在我的心中将永远树立着这些刻骨铭心的白发。
我的爸爸个子不高,浓眉大眼,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他平时在单位工作很忙,还要照顾家庭和和关心我的学习,所以闲暇的时间很少。
寒假的一天,吃完饭后,爸爸在我的床上看书,我悄悄地爬到他的肩上玩,偶然间我发现爸爸的头上黑发中藏着很多“银丝”,于是,我就想给爸爸拔出来,他爽快的答应了。
我找来镊子,试着给爸爸拔白头发,一开始,我并不会拔,找到一根白发就拔,有时候白发被拔断,有时候还能拔下来好几根黑头发,简直糟糕透了。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妈妈笑盈盈地走过来,告诉我应该怎样做并亲自为我示范,我才深得其中的要领。
我把一本可放白头发的杂志放在床上,学着刚才妈妈的样子,双手扒开爸爸的头发,仔细地寻找,找到了一根白发,我兴奋地用镊子夹住它的根部,用力快速向上一提,这根白发就被我连根拔起,我赶紧放到爸爸的手里让他看一下,爸爸笑眯眯地看着,好像很高兴,最后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杂志上。
接着我又拔了好几根,越干越熟练。爸爸很悠然地看着书,尽情享受着幸福,我问他感觉怎么样,爸爸高兴地说:“太舒服了,比妈拔得好多了!”
杂志上的“银丝”在一根一根地增多,爸爸头上的白发在一根一根地减少,最后几乎都被我“斩草除根”了。我看着杂志上的一小堆白发,足有三四十根,心想这些白发是工作劳累出来的,还是为我操劳出来的?可能两者都有吧。
以后我会好好表现,不让爸爸为我操心,我还会帮他做很多力所能及的家务活,减轻他的负担,我想这样他就会少生白头发了吧!
父亲常年在外打工,我长到十五岁了,真正与他相聚时间不多。但他的一头白发却时常浮现在我的眼前。
别人都说父亲爱臭美,都是因为这头白发。记得有一次,父亲说带我去逛街。早早的吃完饭,就是不见他出门。我窜进里屋,父亲正在梳理他的头发,不时的抹些白水。我说:“老爸,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臭美!”爸爸嘿嘿的笑了几声:“白了,都白了。”我一怔。
来到大街上,我们走进一家理发店,里面设备简陋,有好多乡下老表在。等了一会儿,父亲有些不耐烦了,说:“清华,你在这里理发,我到外面看看。”他一转身,后脑勺的白发一览无余了。我心里一颤。
理完发,我到处找父亲,就是不见他的身影。我想起前几次,他偷偷地去染发的事情,我有了底。来到老地方,父亲果然在染发。他优雅地坐在转椅上,闭目养神。理发师傅在做准备工作。我看到父亲的整头白发。没有一根黑色的了,稀疏的发脚,让人依稀看到头皮。前几次,我总说,爸你又在臭美呀!可今天,我说不出口。父亲今年还不到四十岁,可头发白了,掉了。他青春和活力都给予了家庭,给予我们呀!我不忍心看下去,眼泪也来了。
父亲染完发,发现我站在门口。他的双手不停的搓动着,像个犯错的小孩。我抢先一步,从口袋里掏出零花钱,帮父亲交了染发费。父亲诧异地笑个不停。
我一路听着,没有回答,眼泪不由地涌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内心,曾经有一个地方是一片荒芜,而如今是我那可怜的父亲帮助我开垦了,种下种子。
父亲,年初又出去打工了。每次想到他,在晶莹的泪光里,都会想到他的一头白发!
父亲的白发篇十九
看到我室内摆放着几盆麦苗,父亲甚是惊奇地说:“在脚踏不到土壤的楼里怎么能种麦子?而且没有阳光!”看他表情,眼神里透着严厉的责备,皱着眉头,定是极不满意将麦子种盆子里了。
“能种麦子的,你看麦苗都如此高了!”我有些紧张地回答父亲。
父亲又不解地看看我说:“没有阳光,土壤极少,能成什么气候?什么时候抽出麦穗?”
“盆里种麦子是用来欣赏的,你瞧这绿油油的麦苗多么入眼!”我向父亲解释。
父亲看看我,又看看麦苗,那眼神在似懂非懂中逐渐温和起来。突然弯下腰来,用手抚摸那绿意盎然的麦叶和麦秆。
“乡下,麦子种在大地的土壤里,踏实而有生机,发芽、长高、抽穗、收割,那里才是真正的麦田,种植在这里不抽穗,那不是浪费麦子吗?麦苗排列也不整齐呀!”
父亲依旧喃喃不解,却在那几盆麦苗处徘徊,始终没有离开,并不断用手抚摸着。
我的故乡在豫东平原,农作物以小麦为主,一日三餐自然离不开麦子磨成的面粉。秋末时节,将发酵好的粪土撒在秋收后的庄稼地里,父亲开着带有犁子的奔马,犁子翻开一层层土壤,留下一条沟,于是,我们在奔马后面向沟里撒进肥料。让土壤吃饱,喝好,汲取营养。翻耕后的土壤松软潮湿,自然也肥壮。父亲又带我们将土壤用耙子耙平,用绳子绷直放在土壤上,便留下一条笔直的痕迹,这样就可以打起整齐笔直的麦垅了,很直,仿佛是我们用尺子标出来的,这就是我们常说的梯田。
然后再使农用耧播种,通常一个耧有三个通道孔,麦子通过通道被种进土壤内。一人在耧的后面扶着,一人在前面做驾驶,两侧至少各一人拉耧,便可播种。有一次因为拉得不够直,父亲便喊:“停下,停下!再重新播种一遍!”说着便弯下腰,开始捡出埋进土里的麦粒。他边捡边说:“拉得直,长出的麦行才是直的,那样行行之间间距一致,这是农活的讲究。”播种到头,重新下一趟时,他又会测量一番,不厌其烦。那时,父亲的头发乌黑,父亲的肤色和麦子的肤色一样。
“看这麦苗稀稀疏疏,乱七八糟,为何不成行种?”此时父亲已经不再责问为何在此种?而是问为何不按照乡下的讲究种了!我听出了父亲的心意。
“可是,父亲,你刚才说麦子只能种在脚踏到土壤的地方呢!”我说。
他的表情完全温和起来,指着麦苗说:“我看呀,种在盆里也不错,尽管不像以前那样耕翻土壤,施肥加料,出苗率也挺高的嘛,只是有些乱,要是让我种,一定比你种的整齐!你们年轻人就是不讲究!”
“土里已经加了肥料!”我轻松地回答父亲。
“那什么时候抽穗?我来帮你收割?”父亲变得似儿童般天真起来。我笑了起来。
父亲也笑了起来,肌肤如麦子的黄,头发却已经似麦心的白了。
麦子在春季抽穗,整个田野被麦穗覆盖,东风吹拂,左右摇摆,甚是壮观。这样的景观是父亲每年的梦,守望着这样的麦田,便会心花怒放。麦田里多有杂草滋生,至今也数不清楚草的种类和名字,长势不亚于麦子,有些甚至高于麦子,父亲便会带领我们下田除草。
他行走在麦行之间,小心翼翼,唯恐践踏了麦秆,折断掉一个麦穗。他多是弯下腰拔起草的根部,他说:“毁坏了麦秆,麦穗汲取营养的通道被截断了,便会凋谢死亡,死亡的麦穗是灰色的,而成熟的麦穗是黄色的。”说着,他将麦穗拿宝贝似地端详。抱起一大捆草时,又是小心翼翼从麦行间走过,放在田间地头。神情庄重地望着长势良好的麦子,取出一支烟,蹲在田头,欢喜地深吸着。
麦行里种的多是花生和玉米。春末时节,我们两人一组,一人拿锄头挖坑,一人放置种子,然后用鞋子将土推过去覆盖,再踩上一脚。一行一行都要小心行走,保护麦穗。偶尔在麦田里嬉戏,父亲就高喊:“你们注意麦子,别折断了!”仿佛他的孩子远不及麦子重要,但是我们依旧会乖乖听话,以免受到责罚。
“父亲,这麦苗不会抽麦穗的,观赏期也就一个月左右,便凋谢了!”我向父亲说着实话,毕竟盆子里土壤稀少,是不能与田间的土壤相比的。
“那太可惜了!”父亲叹气,仿佛因看不到抽穗而无奈的情绪。
“不过,还能继续种,然后又长出新的麦苗呢!”我想给予父亲新的希望,虽然仅仅是观赏。
麦穗终于经历了冬的孕育,春的吹拂后,呈现了如父亲肌肤的黄色。他戴着草帽,手提着磨刀石、镰刀、水,召集我们来到田间地头。麦穗饱满,像吃得圆润的娃娃,亟不可待地等待我们的回收。弯下腰,擦亮如月的镰刀,追赶麦穗的颜色。
“来,将你们的镰刀再磨下,那样割起来便会省力不少,麦穗也不容易折断,麦捆起来也整齐!”父亲时不时为我们磨镰刀。
他喜欢蹲在地上,一手将一些麦秆拢在怀里,另外一只手慢慢地挥起镰刀,咔擦、咔擦、咔擦地割倒。他说:“麦子熟了,麦秆更脆,用力过猛容易折断,满地麦头,如果麦粒跑出来,很难捡起来的,多浪费呀!而且脚下还有玉米和花生的嫩芽,是必须要小心的!”然后,看到父亲蹲在那里,挪移着,如是一个排雷的战士前行,谨慎细微。父亲戴着麦秆编织的草帽,他已经和麦子融为一体,不仅仅是颜色的融合,我想还有灵魂的融合。
“不抽麦穗也好,现在也不缺面粉了,何况最稀缺的倒是杂粮了,欣赏也行,欣赏也行!”父亲的神色很是愉悦,但是却有无奈的情愫。
“父亲,你要种吗?”我轻声地问。
“你说什么?”父亲反问我。
父亲耳聋得越来越严重了!
但是,我想父亲是知道我的心意的,因为血统,两个灵魂之间总是存在一些近似和相通的,这是永不可以更改的。
在乡下时,我开始学会做饭后,做的大多是以麦粉为主的面食,面条、馒头、烙馍、油馍头等等。收获麦子后,便会精挑细选,使用筛子筛掉麦粒里的尘土,挑出麦子里混入的土块、石子。父亲又说:“拿着潮湿的毛巾,擦麦粒的外面,会将其外面的粉尘清除彻底,那样磨出的麦粉更可口入味!”。说着,父亲便指导我们做。我和姐姐便学着父亲的样子去做,如是给一个裸露的婴儿擦洗身子,认真细致,有时不免有麦粒调皮地跳出筛子。
“麦粒出来了,快捡回来!”父亲说。
我忙乖乖地捡起,吹吹她身上的灰尘,再用毛巾擦拭。那如是吹着一个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馒头,虔诚而愉悦。
父亲搬进城里后,家里的地便租了出去,食用自家磨的'麦粉越来越少,在街头买的馒头也少了些麦香之味,也许是吃腻歪了吧,便对面食心生厌烦。一天,我将馒头的皮揭去,放在餐桌上,父亲见状忙说:“怎么?吃腻歪了!馍皮也是麦粉做的呀!”语气严肃,神色庄重。我便开始说出自己的抱怨,父亲听完,激动地说起他的童年和少年:“我在朱砂读初中时,常常皮囊空空,姐妹兄弟六人,家中常闹饥荒,你可怜的小姑,几次险些伤命。我从学校回家时,在路上会偷偷摘几个黄豆生吃充饥,味道还很香。有一次,我们几个路过林场,那里一棵榆树上残留些叶子,便爬了很高去摘,吃了一些,留下一些带回家里,让弟弟妹妹吃。榆树叶子很好吃,黏黏的感觉,家里多以榆树叶子做菜放在面条里。我们长大一些,胃口也大了,为了填饱肚子,你爷爷便带着我和你伯伯远离家,住在开封城南边的朱仙镇农场干活。那时,经常是以杂粮为主食,高粱、玉米、红薯、谷子等等,麦粉面是过节时才能吃的,那时候过年串亲戚,白馒头就是做好的礼品呢。你不知道粮食的珍贵,你的这些馍皮能救活一个人!”
突然,我看到了父亲的眼泪。我慌忙将馒头皮塞进嘴里,唯恐落下一个馍屑,也唯恐失去一点爱。
我的童年还是以杂粮为主,少年时已经吃上了麦子磨出的白面,因为以其为主食,自然也多偏爱,在以后的所到之处,也格外留心麦子的踪迹。我发现我们居住的这张中国地图上,从南至北、从东至西、从平原至山川、从胡泊至河流、从贫瘠到富有,都有麦粉做成的面食,都有麦子坚强地生长,在土壤里扎根、抽穗,滋养人们的生活。
第一次坐在通向大西北的火车上,一路上,透过窗户不时看到整齐的麦田。山坡上的麦苗屹立于阳光下,虽然有些被风吹得憔悴了,耷拉着脑袋,握起了拳头,但是根部深深盘绕着土壤的胳膊,握着的拳头里一定是对自己力量的聚集,在为自己加油!然后在某个时日昂头挺胸地生长。
这样想着,古城里的黄菊突然在脑海里闪现,麦子的颜色与其颇有近似。黄菊的颜色更加靓丽俏然,她傲然屹立于市井,遍及繁华之地,渲染着自己的风骨及诗意,受到世人的高赞和敬仰,繁华而高调。只是麦子生于乡野,长于乡野,不管坟头,还是坑沿,或是路边杂草丛间,只要有土壤,便会发芽、扎根生长,多了几分卑微和隐然,仿佛已经探知了人世风景,看尽了花开花谢,淳朴而内敛。
“父亲,我问你喜欢这盆里的麦苗吗?”我又故意问,且提高了嗓门。
“喜欢,喜欢!”他像个孩子似对回答。
“我送给你一盆,然后再给你些许的麦子,你回去自己再种,放于室内,可以吗?”
“好呀,好呀!”父亲兴奋地回答。我看着父亲,他笑得露出了牙齿,如麦子的心般纯洁。
(写于8月7日星期一)。
父亲的白发篇二十
我翻找着一周周心里积淀的所有不快,想要全盘托出,可话到嘴边却止住了。那些乱七八糟凌乱琐屑的事是多么微小而不值一提,而自己当初耿耿于怀的究竟是什么呢?想来恐怕自己也说不明白了。
在我的经验里,生活没有称得上痛彻或巨大的欢喜,我小小的心装不下古今风云天下国家。而只有我踮踮脚才可以触到的天,也没小到有什么不快需要睚眦必报的程度,凡事过了便也算是了结了。
我有看日月星辰玩耍打闹的小快乐,也有生活学习不顺的小困苦,见山是山见水是水,平凡而又简单。若是当初的风雨席卷了整片天空,如今也应当是碧空如洗,什么都不留下。
我别开脸说,还好。
他说,你过得开心就好。
我一时说不出话。每次和父亲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会这么问,好像在进行一场深入研究的例行检查,而这会持续好久好久。
想想看吧,其实我们在一起的时光并不多。一年之内,我们同城的时间只有一半,他乘坐飞机的里程是六位数,时间大约两百小时,总在两地之间来回往复。而我们的聊天记录几乎都是有关回家和离开的,还有我们之间的视屏通话以及他分享给我的各种信息。
他总是这样,一刻不停地践行着他给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他告诉我他知道并经历的故事,为我准备考虑我做得到做不到的人生规划,不会缺席我的任何一次成长。
有时我想,他们带我看到了无比广阔的天地,欣赏到了光辉灿烂的岁月,也体察到了阴湿晦暗的世间。我发现自己的身上也或多或少有那些美好和阴暗,即便如此,我也被他们包容和爱护。
三毛说,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在流浪。很幸运,我没有流浪。在那片土地上,我足够不卑不亢,不慌不忙,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前行。
看着父亲那张和我相似的脸,比起从前他确实多了白发。我总跟他说,他的头发不是从下往上白的,而是从上往下白的。他微微一笑,对我的观察颇有兴趣。
我说,那不是因衰老而黑色素减少了,而是一点风尘。
是的,那是我们一起走过的风尘。
我说,今天是个好日子,父亲节快乐。
他说,有你,我也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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