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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一
概说
我们中华民族发展的历史是非常长远的。北京西南房山周口店所发现的旧石器时代初期的中国猿人骸骨化石,证明了大约五十万年以前我国已有人类居住。这些原始人类经过长期劳动,他们自身和生产力不断发展和进步。据文献记载,大概到了传说的五帝时代,可能已经进入氏族社会后期。我国儒家所乐道的尧舜禅让,天下为公,大概就是氏族部落会议以及氏族长和部落酋长推选制的反映。那时的社会没有阶级,生产资料公有,人人劳动,没有剥削。儒家经典著作中曾称赞它为理想的“大同”时代。
由于生产力的发展,少数人占有了生产资料,人类开始出现了阶级,社会更有了保护私有制的措施,氏族社会逐渐解体,国家组织也逐渐形成。我国古代文献多有夏禹“家天下”的传说,认为是“小康”时代的开始。按照这个传说看来,夏代可能就是阶级社会即奴隶社会的起点。但即使如此,只能看作氏族社会向奴隶社会推移的过渡状态,真正的奴隶制社会是到了殷商时代才完成的,这有许多文献及地下发掘材料可以确切证明。后来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生产关系起了变化,奴隶社会才逐渐向封建社会转化。这个转化的完成约在春秋战国之交。及秦始皇统一中国,建立中央集权的封建大帝国,于是我国封建社会制度由完成走向巩固。
我国民族文化的历史也是非常长远的。从在河南渑池县仰韶村发现的新石器时代晚期的文化遗存看,生产工具已相当进步,且有红色陶器,其时代约在公元前五六千年左右,我们一般称为“仰韶文化”或“彩陶文化”。比“仰韶文化”稍晚、其时代约在公元前四千多年的又有“龙山文化”,这是山东济南的龙山镇发现的。其文化遗存有精致的黑色陶器、卜骨等。这些考古学上的材料,使我们看到远古时代中华民族文化发展的缩影。
从野蛮到文明的重要标志之一是文字的发明创造。文字的发生一般是在奴隶制国家建立的时候。我国何时开始有文字,现在还不能断言,但自从甲骨卜辞的发现,证明至迟在殷商后期(约公元前十四世纪)已有初步的定型文字,同时也有了用文字记载的历史文献,标志着我国民族文化的进一步发展。后来文字的应用渐渐推广,史前时期流传的原始人民的口头创作如诗歌、神话故事等,有不少被记录下来,使我们得以从文献中窥见上古文化的一斑和文学艺术的萌芽。
但文学艺术并非起于有了文字之后,远在文字发明创造以前,文学艺术早已产生。上古时代文学的具体情况不能知道,所可推测的就是上古文学同现实生活结合得非常紧密,其中有同自然作斗争的神话,有和生产密切相联系的诗歌,也有表示愿望、趋吉避凶的咒语式的祷祝辞。还不难推测:由于上古时代人们的群居生活和集体劳动,决定它的文学艺术活动一般是集体的;又由于那时候既没有文字,也没有社会分工,文学就只有口头创作,没有书面创作;只有文学和其他艺术如诗歌和音乐、舞蹈那样互相结合的形式,没有单纯的文学作品独立存在。所有这些集体性的口头创作以及文学和其他艺术相伴随的现象,都是上古文学的特点。
文学艺术是现实生活通过人们头脑的反映,在阶级社会中又是阶级意识形态的形象的表现,它不可能超阶级而存在。但上古时代的社会还未分裂为两个对抗性阶级,所以那时的文学艺术没有阶级性。到了阶级社会形成以后,一切文学艺术就不可能不打下阶级的烙印,同时也揭开了两种文化斗争的序幕。
夏代有无文字,不得而知。文献所载有关夏代的历史多属传说性质,其诗歌、谣谚和散文可靠的也很少。但其中如“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这样的词句反映了尖锐的阶级斗争,即奴隶坚决反抗奴隶主的斗争,相传为夏桀时人民大众的呼声,却是比较可信的。(此据《尚书?汤誓》引,与《孟子》、《史记》稍异。俞樾谓二句是韵语,疑为夏民歌谣。)
殷的先世本是游牧部族,向无定居生活。成汤以前就迁徙过八次,成汤至盘庚,又迁都五次。那时牧畜业异常发达,从甲骨卜辞中可以看到祭祀时大量用牲的现象。中叶后由牧畜进入农业生产。《尚书?盘庚》屡次提到农事;甲骨文中有“禾”、“黍”、“稻”、“麦”、稷”、“粟”等字,证明殷代确有很多种类的农产品。由牧畜发展到农业生产是很自然的。游牧过程中,既易发现农作物,又能驯服牛马。文献中常有殷的先公服牛乘马的记载,不难设想,役使牲畜减轻人力,是发展农业生产的重要关键。
殷代的主要生产者都是奴隶。甲骨文中有“奴”、“仆”、“臣”、“妾”、“臧”、“奚”等字,都是奴隶的名称。为了防止奴隶的怠工,镇压奴隶的反抗,统治者制定极为严酷的刑法来管制他们,所谓“商有乱政而作汤型”(《左传》昭公六年),其目的就是为此。据《韩非子?七术》,“弃灰于公道者断其手”。这固然表现统治者的残酷,同时也反映了那时奴隶和奴隶主之间存在着激烈的斗争。
随着生产水平的提高,手工业和文化艺术都有很大的进步。就拿工艺来说,殷代青铜器中有各种各样的祭器、食器和兵器,有的上面还有铭文。近年出土的“司母戊鼎”重一千七百市斤,花纹精美,可见殷代的冶炼工业技术已达到高度的成就。而那时奴隶主贵族为了祭祀和享乐,音乐歌舞也极为发达。文献所载汤时的乐歌乐舞如“大氵蒦”、“晨露”、“九招”、“六列”、“桑林”之类,或不可信。但“恒舞于宫,酣歌于室”的“巫风”早已普遍流行,以至悬为禁令(见《墨子?非乐》。“酣歌于室”四字据晚出古文《尚书?伊训》补。)。直至殷末纣王之时,还使乐师作新声——北里之舞,靡靡之乐。周武王数其罪状,斥为“弃其先祖之乐,乃为淫声,用变乱正声”(《史记?殷、周本纪》)。这些都证明殷代的音乐歌舞是十分发达的。不难想象,在此种情况下,必有不少诗歌配合演唱,但因年代久远,没有流传下来。
殷代宗教迷信之风最盛,鬼神权威至高无上。国王事无大小,必须请示鬼神,预测吉凶祸福,作为一切行动的指南,从事这方面活动的有两种专职人员,那就是巫和史。他们通过卜筮方法代表鬼神发言,凡繇兆、祝辞、神告、占卜的记录以及国王的讲话等,无不写成书面语言,或刻于甲骨,或书于典册,这些就是殷墟中的甲骨卜辞,《周易》中的卦、爻辞,《尚书》中的殷商文告等。
巫史在当时都是为迷信服务的,巫能歌舞娱神,史掌文字记录,他们对后来的诗歌、散文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
周的祖先本是很早就散居在我国陕西泾、渭流域的一个部族。它最初的根据地是邰(今陕西武功),传到公刘时,人口渐渐繁衍,于是南渡渭水,北至于豳(今陕西橡邑)。这时周部族虽然一面仍在迁徙,一面已有定居,似乎正处在由游牧生活过渡到初期农业阶段。到了古公亶父的时候,为另一部族所逼,不得已放弃豳地,翻过梁山,迁到歧山下(今陕西歧山一带)居住。他们在迁徙中发现一块肥沃的土地,名曰周原,是一个理想的庄稼地,就在这里建起城邑和房屋来,督率人民继续生产,奠定了一定的农业基础。由于农业生产的发展,迅速地充实和加强了周部族的力量,到了殷末,逐渐沿着黄河向东扩张,成为威胁殷国的劲敌。文王时,黄河西岸一带的部族都归他控制,于是自歧迁都于丰(今陕西雩阝县),势力日益强大,不到十几年,文王之子武王遂一举灭殷,建立一个版图更大的王国,这是公元前十二世纪初期的事。
武王死,子成王继立,年幼,武王弟周公摄政,平管蔡之乱,征伐奄国,镇压了殷人及其旧属的反抗。并制礼作乐,大兴文教,配合统治,使王朝政权日益巩固,为成康之治奠定了基础。大概周初鉴于殷纣的灭亡,对待奴隶稍宽,组织他们从事耕种,积极生产,因此人民生活比较好转,社会秩序相当安定,这是成康年代获致短期太平的主要原因。懿王以后,周室渐衰,外患渐起。传至厉王,贪财暴虐,禁止诽谤,被国人驱逐。宣王时,南征北伐,东平淮徐,号称中兴。及幽王立,荒淫错暴更甚于厉王,人民怨恨,贵族离心,后竟为犬戎所杀,西周遂亡。
周既灭殷,政治经济等方面多所改革。从武王起,即分封宗室和功臣,立五等爵位,先后受封列为诸侯者,兄弟、同姓和异姓凡数十人,对保卫王室有很大作用。其后屡有封建,除土地外,还分给一部分劳动力,其实就是奴隶,帮助他们生产。例如分鲁公以殷民六族,分康叔以殷民七族,分唐叔以怀姓九宗,都是把殷商遗民和旧属当作奴隶来赏赐和使用。虽然如此,但一切土地人民仍归王室所有,而且从王公到仆台,把人分为十等,圉和牧还不在内。庶民或众人,实际上都是农民,更处于最下层,是最受压迫的阶级。所以说:“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诗经?北山》)这就是西周时代政治社会组织的一个轮廓。
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二
【提要】该文从史学与经学、史学与文学的关系着眼来研究魏晋南北朝史学的发展。提出了如下的观点:第一,魏晋时期史学虽然从经学当中独立了出来,但事实上二者仍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史学从经学那里,尤其是古文经学那里继承了许多东西。第二,这一时期史学与文学也有着密切的联系,直到南朝,文与史的界限才得到了明确划分。不过,这主要不是因为人们对史学有了更多的认识,而是由于文学获得了迅速发展,从而将“史”从“文”的领域排斥了出去。该文的特点是不孤立地研究史学史的.演变,而是试图将其置于更广泛的学术史的背景下来加以考虑,在注意学术分化、演变的同时,也注意到了学术发展的连续性、继承性。
较之汉代,魏晋南北朝时期史学有了长足的发展,不论是史学著作的种类还是数量都大大增加了。《隋书・经籍志》史部所列史书共计十三类,即正史、古史、杂史、霸史、起居注、旧事、职官、仪注、刑法、杂传、地理、谱系、簿录。其中,每一门类除开头一种或少数几种为三国以前著述外,几乎全部都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著作。[1]史学的发展不是孤立的,它与同一时期的经学、文学都有着密切的关系。本文以下将围绕着经史之学与文史之学这两条线索展开讨论,以期把握史学发展的脉络。
(一)
这一时期史学发展的最大特点莫过于史学学科的独立了。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依据西汉末刘向、刘歆父子的《七略》,把《国语》、《世本》、《战国策》、《太史公书》等史书都附于《春秋》经之下,史学没有独立的地位。但是到晋代,情况发生了变化,西晋荀宰鳌吨芯新簿》,分书籍为四部,史学著作为独立的一类,属丙部,东晋李充又改定次序,将其置于乙部。《隋书・经籍志》不用乙部之说而谓之史部,实质并无变化。
史学著作在图书分类上的变动不是没有原因的。梁代阮孝绪编制《七录》,其一为经典录,其二为记传录。他解释说:“刘氏之世,史书甚寡,附见《春秋》,诚得其例。今众家纪传倍于经典,犹从此志,实为蘩芜”。[2]阮氏所说有一定的道理,从汉末至梁代,史籍数量确实大增,别开一类,势在必行。但是在西晋,新的史著并不是很多,恐怕还不能这样解释。
考诸史实,经与史的区分在目录分类以外也有反映。《三国志》卷42《尹默传》:
益部多贵今文而不崇章句。默知其不博,乃远游荆州,从司马德操、宋仲子等受古学,皆通诸经史,又专精于《左氏春秋》。
据陈寿所说,汉末荆州的学校不仅教授经学,而且也教授史学。对此,我们找不到旁证,姑置不论。但“通诸经史”一语,至少表明在陈寿生活的西晋时期,人们心目中经与史是明明有别的。《文选》卷49干宝《晋纪》总论李善注引王隐《晋书》称:“王衍不治经史,唯以庄老虚谈惑众。”王隐是两晋之际的人,他也用了“经史”一词,可见陈寿用语不是出自个人的习惯。“经史”在唐修《晋书》中是经常可以见到的,如卢钦“笃志经史”,邵续“博览经史”,王“经史明彻”等等。[3]参诸上述晋人用语,这些记载应该是可信的。经史双修实际上汉代就有,《后汉书》卷64《卢植传》载,卢植少从大儒马融受古文经学,后在东观“校中书五经纪传,补续《汉记》。”我们自然可以说他是“通诸经史”,可是当时人并不这样说。有经史之实而无经史之名,这说明在东汉人的观念中经与史的区别尚不明确。[4]西晋人开始频频使用“经史”一词,意味着经与史发生了分离。
西晋以后,经与史的区分在教育上也有明确体现。《晋书》卷88《刘殷传》:
刘殷字长盛,新兴人也。……弱冠,博通经史,……有子七人,五子各授一经,一子授《太史公》,一子授《汉书》,一门之内,七业俱兴。《晋书》卷105《石勒载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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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三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凭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于是饮酒乐甚,扣舷而歌之。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客有吹洞箫者,倚歌而和之。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也;而今安在哉!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苏子曰:“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客喜而笑,洗盏更酌。肴核既尽,杯盘狼藉。相与枕藉乎舟中,不知东方之既白。
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四
对联也称楹联,其历史悠久,深受人民喜爱。追根究源,是因为对联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绝”,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拼音文字无法比拟的、神奇而又有情趣的文学形式,也可以说是一门综合艺术。它熔诗词、哲学、书法、政治、历史、科技、思想、文化和社会民俗于一炉,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精粹之一。它的内容丰富多彩,有的粗犷豪放;有的含蓄婉转;有的直抒情怀,托物言志;有的寓情予景;有的借古喻今。它不仅有很高的文学价值,而且还蕴含着丰富的文史知识。读之,用之,妙不可言。这里笔者以选择题的形式选编几幅,供同仁们在教学时参考。
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五
文史典籍
【四书】《大学》《中庸》《论语》《孟子》的合称。宋人抽出《礼记》中的《大学》《中庸》两篇,与《论语》《孟子》配合,至南宋淳熙间,朱熹撰《四书章句集注》,“四书”之名由此而定。此后,“四书”始终是我国封建社会正统教育的必读书和科举取士的初级标准书。
【五经】《诗》《书》《礼》《易》《春秋》五部儒家经典的简称,始称于汉武帝时。其中存有中国古代丰富的历史资料,是封建时代教育的必读教科书,并被统治阶级作为宣传宗法封建思想的理论依据。
【六经】指的是六部儒家经典,即在“五经”外,另加《乐经》。也有称“六经”为“六艺”的,韩愈《师说》中的“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中的“六艺”即“六经”。
【十三经】十三部儒家经典。汉代开始,把《诗》《书》《礼》《易》《春秋》称为“五经”。唐代把“三礼”(《周礼》《仪礼》《礼记》)、“三传”(《公羊传》《毂梁传》《左传》),连同《易》《书》《诗》称为“九经”。至唐文宗刻石经,将《孝经》《论语》《尔雅》列入经部,则为“十二经”。宋代又将《孟子》提升为经,故有“十三经”之称。
【三字经】旧时广泛使用的蒙学课本。相传为宋代王应麟撰,明清学者陆续增补,至清初的本子为一千一百四十字。内容从阐述教育的重要性开始,进而依次讲述名物常识、经书子书、历史知识及古人勤学的故事等。全部用三言韵语,便于儿童诵读。句法灵活丰富,语言通俗易懂。自编成后广为流传,一直使用至清末民初。
【千字文】旧时广泛使用的蒙学课本。南朝梁代周兴嗣编,梁武帝大同年间编成。全书将一千个字,编为四字一句的韵语,介绍有关自然、社会、历史、伦理、教育等方面的知识,基本上无重复的字。自隋代开始流行,至清末一直被广泛用作儿童识字课本。宋代以后,有种种续编和改编本,但都没有旧本流传得广泛、长久。
【千家诗】旧时蒙学读物。有《新镌五言干家诗》《重订千家诗》两种,前者题王相选注,后者题谢枋得选、王相注,所选均七言诗。两种选本都分绝句、律诗两部分,大都为唐、五代、宋作品,宋诗尤多。因入选之诗浅近易解,所以流传较广。
【唐诗三百首】诗歌总集。清代乾隆年间蘅塘退士孙洙编,实选唐诗三百十首,分五古、七古、五律、七律、五绝、七绝及乐府诸体排列。选编的'原意,本作为家塾课本。所选诗作大都艺术性较高,便于吟诵,是流传最广的唐诗选本。
【文选】现存最早的诗文总集。南朝梁萧统(昭明太子)编选,世称《昭明文选》。选录自先秦至梁的诗文辞赋,共一百二十九家,七百余篇,分三十八类。选者注意到文学与其他类型著作的区分,故不选经子,史书也仅取论赞,入选作品大多为骈文。该书是研究梁以前文学的重要参考资料。
【古文观止】清代康熙年间吴楚材、吴调侯叔侄二人编选的一部历代文章总集,共十二卷。全书收录自东周至明末的文章二百二十二篇,以朝代为序排列。选文多慷慨悲愤之作,语言琅琅上口。每篇的简要评注,颇有见解。是清代以后流传最广、影响较大的古文选本。
【古文辞类纂】清代姚鼐编的各类文章总集。全书七十五卷,选录战国至清代的古文,依文体分为论辨、序跋、奏议、书说、赠序、诏令、传状、碑志、杂记、箴铭、颂赞、辞赋、哀祭等十三类。所选作品主要是《战国策》、《史记》、两汉散文家、唐宋八大家及明代归有光、清代方苞、刘大櫆等的古文。书首有序目,略述各类文体的特点、源流及其义例。
【二十四史】从《史记》到《明史》的二十四部纪传体史书,被称为“正史”,清代乾隆年间编定。全书总计三干二百二十九卷,记载了从黄帝到明末共四千余年的史事,是史学研究的重要资料,也常以之代称中国历史。其中《史记》是通史,其余的都是断代史。
【史记】我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原名《太史公书》,东汉以后始称《史记》,西汉司马迁撰。全书一百三十篇,计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七十列传,记载自黄帝至汉武帝时期共约三千年的历史。该书取材颇富,作者曾广泛查阅并实地调查了大量史料和史事。文笔优美生动,结构严谨,被奉为封建时代历史著作的典范,在我国史学史和文学史上都有极重要的地位。作者所创的纪传体例为历代著正史者所遵循取法。
【资治通鉴】北宋司马光撰,全书二百九十四卷。宋神宗以其“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命名为《资治通鉴》。该书取材广泛,除历朝正史外,尚有野史、实录、谱牒、行状、文集等三百余种。剪裁精审,严谨清晰,功力极深,是一部对后代产生很深影响的编年体通史。
【太平广记】著名类书,由北宋李防等奉敕编辑。因成书于宋太宗太平兴国年间,故名。全书五百卷,另目录十卷,按题材性质分九十二大类,一百五十余小类,收录上迄先秦两汉,下及北宋初年的作品约七千则。采录汉代至宋初的小说、笔记、稗史等五百余种,保存了今已亡佚的大量古小说资料。
【诗文集的命名方式】古人为诗文集命名的方式,主要的有:
(1)以作者姓名命名。如《孟浩然集》、《李清照集》、《陶渊明集》。
(2)以官爵命名。如《王右丞集》(王维)、《杜工部集》(杜甫)。
(3)以谥号命名。如《范文正公集》(范仲淹)、《欧阳文忠公集》(欧阳修)。
(4)以书斋命名。如《七录斋集》(张溥)、《饮冰室》(梁启超)、《惜抱轩文集》(姚鼐)。
(5)以作者字、号命名。如《李太白全集》、《文山先生全集》、《王子安集》(王勃)、《苏东坡全集》、《稼轩长短句》(辛弃疾)、《徐霞客游记》(徐宏祖)。
(6)以居官地或居住地命名。如《樊川文集》(杜牧)、《贾长沙集》(贾谊)、《长江集》(贾岛)、《梦溪笔谈》(沈括)。
(7)以出生地命名。如《临川先生文集》(王安石)、《柳河东集》(柳宗元)。
(8)以帝王年号命名。如《白氏长庆集》(白居易)、《嘉祜集》(苏洵)。
【史书编写方式】分纪传体、编年体、纪事本末体三种。
(1)纪传体是以人物为中心线索来编写的史书体裁,由司马迁首创。《二十四史》全是纪传体。
(2)编年体是按年月日先后顺序来记述史实的史书体裁,如《左传》、《资治通鉴》。
(3)纪事本末体是以历史事件为中心线索来编写的史书体裁。这种体裁在南宋时才出现,如《通鉴纪事本末》、《宋史纪事本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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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六
与高司谏书--欧阳修:
修顿首再拜,白司谏足下:
某年十七时,家随州,见天圣二年进士及第榜,始识足下姓名。是时予年少,未与人接,又居远方,但闻今宋舍人兄弟,与叶道卿、郑天休数人者,以文学大有名,号称得人。而足下厕其间,独无卓卓可道说者,予固疑足下不知何如人也。其后更十一年,予再至京师,足下已为御史里行,然犹未暇一识足下之面。但时时于予友尹师鲁问足下之贤否。而师鲁说足下:“正直有学问,君子人也。”予犹疑之。夫正直者,不可屈曲;有学问者,必能辨是非。以不可屈之节,有能辨是非之明,又为言事之官,而俯仰默默,无异众人,是果贤者耶!此不得使予之不疑也。自足下为谏官来,始得相识。侃然正色,论前世事,历历可听,褒贬是非,无一谬说。噫!持此辩以示人,孰不爱之?虽予亦疑足下真君子也。是予自闻足下之名及相识,凡十有四年而三疑之。今者推其实迹而较之,然后决知足下非君子也。
前日范希文贬官后,与足下相见于安道家。足下诋诮希文为人。予始闻之,疑是戏言;及见师鲁,亦说足下深非希文所为,然后其疑遂决。希文平生刚正、好学、通古今,其立朝有本末,天下所共知。今又以言事触宰相得罪。足下既不能为辨其非辜,又畏有识者之责己,遂随而诋之,以为当黜,是可怪也。夫人之性,刚果懦软,禀之于天,不可勉强。虽圣人亦不以不能责人之必能。今足下家有老母,身惜官位,惧饥寒而顾利禄,不敢一忤宰相以近刑祸,此乃庸人之常情,不过作一不才谏官尔。虽朝廷君子,亦将闵足下之不能,而不责以必能也。今乃不然,反昂然自得,了无愧畏,便毁其贤以为当黜,庶乎饰己不言之过。夫力所不敢为,乃愚者之不逮;以智文其过,此君子之贼也。
且希文果不贤邪?自三四年来,从大理寺丞至前行员外郎,作待制日,日备顾问,今班行中无与比者。是天子骤用不贤之人?夫使天子待不贤以为贤,是聪明有所未尽。足下身为司谏,乃耳目之官,当其骤用时,何不一为天子辨其不贤,反默默无一语;待其自败,然后随而非之。若果贤邪?则今日天子与宰相以忤意逐贤人,足下不得不言。是则足下以希文为贤,亦不免责;以为不贤,亦不免责,大抵罪在默默尔。
昔汉杀萧望之与王章,计其当时之议,必不肯明言杀贤者也。必以石显、王凤为忠臣,望之与章为不贤而被罪也。今足下视石显、王凤果忠邪?望之与章果不贤邪?当时亦有谏臣,必不肯自言畏祸而不谏,亦必曰当诛而不足谏也。今足下视之,果当诛邪?是直可欺当时之人,而不可欺后世也。今足下又欲欺今人,而不惧后世之不可欺邪?况今之人未可欺也。
伏以今皇帝即位已来,进用谏臣,容纳言论,如曹修古、刘越虽殁,犹被褒称。今希文与孔道辅皆自谏诤擢用。足下幸生此时,遇纳谏之圣主如此,犹不敢一言,何也?前日又闻御史台榜朝堂,戒百官不得越职言事,是可言者惟谏臣尔。若足下又遂不言,是天下无得言者也。足下在其位而不言,便当去之,无妨他人之堪其任者也。昨日安道贬官,师鲁待罪,足下犹能以面目见士大夫,出入朝中称谏官,是足下不复知人间有羞耻事尔。所可惜者,圣朝有事,谏官不言而使他人言之,书在史册,他日为朝廷羞者,足下也。《春秋》之法,责贤者备。今某区区犹望足下之能一言者,不忍便绝足下,而不以贤者责也。若犹以谓希文不贤而当逐,则予今所言如此,乃是朋邪之人尔。愿足下直携此书于朝,使正予罪而诛之,使天下皆释然知希文之当逐,亦谏臣之一効也。
前日足下在安道家,召予往论希文之事。时坐有他客,不能尽所怀。故辄布区区,伏惟幸察,不宣。修再拜。
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七
欧阳子方夜读书,闻有声自西南来者,悚然而听之,曰:“异哉!”初淅沥以萧飒,忽奔腾而砰湃,如波涛夜惊,风雨骤至。其触于物也,鏦鏦铮铮,金铁皆鸣;又如赴敌之兵,衔枚疾走,不闻号令,但闻人马之行声。予谓童子:“此何声也?汝出视之。”童子曰:“星月皎洁,明河在天,四无人声,声在树间。”
余曰:“噫嘻悲哉!此秋声也,胡为而来哉?盖夫秋之为状也:其色惨淡,烟霏云敛;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气栗冽,砭人肌骨;其意萧条,山川寂寥。故其为声也,凄凄切切,呼号愤发。丰草绿缛而争茂,佳木葱茏而可悦;草拂之而色变,木遭之而叶脱。其所以摧败零落者,乃其一气之余烈。夫秋,刑官也,于时为阴;又兵象也,于行用金,是谓天地之义气,常以肃杀而为心。天之于物,春生秋实,故其在乐也,商声主西方之音,夷则为七月之律。商,伤也,物既老而悲伤;夷,戮也,物过盛而当杀。”(余曰一作:予曰)
“嗟乎!草木无情,有时飘零。人为动物,惟物之灵;百忧感其心,万事劳其形;有动于中,必摇其精。而况思其力之所不及,忧其智之所不能;宜其渥然丹者为槁木,黟然黑者为星星。奈何以非金石之质,欲与草木而争荣?念谁为之戕贼,亦何恨乎秋声!”
童子莫对,垂头而睡。但闻四壁虫声唧唧,如助予之叹息。
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八
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因以为号焉。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而招之。造饮辄尽,期在必醉。既醉而退,曾不吝情去留。环堵萧然,不蔽风日;短褐穿结,簟瓢屡空,晏如也!常著文章自娱,颇示己志。忘怀得失,以此自终。
赞曰:“黔娄之妻有言:‘不戚戚于贫贱,不汲汲于富贵。’其言兹若人之俦乎?衔觞赋诗,以乐其志,无怀氏之民欤?葛天氏之民欤?”
中国古代散文形成的标志篇九
培养学生揣摩诗词语言的能力,是本单元的教学重点之一。中国诗歌通过意象、比兴来抒发情志,情景之间若即若离,诗意含蓄蕴藉。钱钟书把诗词言与意之间的关系分为两种:“诗中言之而未尽,欲吐复吞,有待引申,俾能圆足,所谓‘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此一事也。诗中所未尝言,别取事物,凑泊以合,所谓‘言在于此,意在于彼’,又一事也。前者顺诗利导,亦即蕴于言中;后者辅诗齐行,必求之文外。含蓄比于形之与神,寄托则类形之与影。”(《管锥编》)无论是意在言外,还是言在此而意在彼,都能够造成诗歌意蕴的模糊性和多义性。这里把本单元所选篇目中的一些词句从不同角度加以阐释,作为教学的参考。
一、《阁夜》中“天涯”的双重含义。
说法一:天涯,漫天。“天涯霜雪”就是漫天的霜雪。(《杜诗详注》中华书局1979年版)
说法二:天涯,指夔州,又有沦落天涯意。(陶道恕鉴赏《阁夜》,《唐诗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3年版)
二、《阁夜》中“人事音书漫寂寥”是无奈还是存有希望?
说法一:人事和音书,如今都只好任其寂寞了。(陶道恕鉴赏《阁夜》,《唐诗鉴赏辞典》)
说法二:战争无论拖延多久终会结束,生命无论受到多少摧残总会延续。悟出这一对矛盾的辩证关系,暂时的人事不顺和音书断绝,又算得了什么呢?(葛晓音《杜甫诗选评》)
三、《李凭箜篌引》中“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的音乐表情。
说法一:这是乐曲的第二乐段。突然,弦上爆发出强音。短促的,美玉破碎般清脆;长响的,凤凰鸣叫般嘹亮……瞧,谁家丽人相思苦,泪珠莹莹如荷上露珠。泪珠滚,露珠滚,轻巧的音阶也在滚。音阶滚出了露珠的声音,为它们注入灵气,弥补有形无声的不足。而露珠和泪珠又使滚动的音阶诉诸形象,弥补有声无形的不足。两相媲美,交相辉映,这是诗与乐的最好结合。我们再看:它们滚着、滚着,化成幽香的兰花。花儿开启朱唇,仰天而笑;声声阵阵,玲珑剔透——弦音叮咚,串串不止。显然,乐声似笑声,笑声是乐声。这里,乐曲是在不知不觉中转悲为喜的,犹如含泪的笑。否则李贺就不会把“香兰笑”与“芙蓉泣露”并在一起。这个变化,为乐曲的高潮作了初步准备。(林芗《且从名师“听”妙曲——读〈李凭箜篌引〉》,《文史知识》第9期)
说法二:有时激越得像昆仑山上玉碎山崩,有时又柔和得像凤凰的鸣叫;有时凄伤哀怨,像是带露的芙蓉花在哭泣,有时又明朗欢快,就像是盛开的兰花在微笑。(魏家骏《呕心沥血的苦吟之诗——李贺〈李凭箜篌引〉赏析》,《名作欣赏》第8期)
四、《李凭箜篌引》中“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冷暖难辨。
说法一:这明朗欢快的箜篌声,温暖着京城里原本冷漠的寒光秋色,直入天空,感动了皇。(林芗《且从名师“听”妙曲——读〈李凭箜篌引〉》,《文史知识》19第9期)
说法二:“十二门前融冷光,二十三丝动紫皇”,依然写音乐的感染力……李凭演奏的音乐把长安城中寒冷的'月光都融化了,人们不顾深秋寒冷的夜气,都在月光下聆听她的演奏。不仅如此,音乐也感动了皇帝,也来欣赏她的演奏。(郭月凤《李凭箜篌引》鉴赏,孙育华主编《唐诗鉴赏辞典》,北京燕山出版社年版)
说法三:清冷的乐声使人觉得长安城沉浸在寒光之中,美妙的乐声连天上的皇帝都感动了。(王琦《李贺诗歌集注》,上海人民出版社1977年版)
五、《李凭箜篌引》中“石破天惊逗秋雨”是音乐效果抑或乐声高潮?
说法一:这是从侧面写李凭弹奏乐曲时所产生的动人心弦的效果。女娲正在炼石补天,因为凝神倾听这美妙的乐曲声,也忘记了自己正要做的事,以致石破天惊,秋雨倾泻。(魏家骏《呕心沥血的苦吟之诗——李贺〈李凭箜篌引〉赏析》,《名作欣赏》20第8期)
说法二:这是乐曲经过进一步铺垫后的奇峰突起。不知何时,风云变幻。狂风、闪电、雷声一齐出现,哗啦啦,下起滂沱秋雨。莫不是女娲补好的天破了?莫不是天帝发出的惊呼?其实,这是李凭接连弹出高亢激越的旋律。二十三弦齐鸣,仿佛万物齐响。轰隆之声有如排山倒海,使听众应接不暇,产生错觉……乐曲的终了,亦是诗歌的最后部分……不像李白直抒胸臆,李诗仅是有所寄托,且藏而不露,所以曲终诗完,浑然一体。(林芗《且从名师“听”妙曲——读〈李凭箜篌引〉》,《文史知识》1996年第9期)
六、《虞美人》中“春花秋月”耐人寻味。
说法一:春花每年都开,秋月每年都圆,春花秋月代表自然界的时序变换,进而代表宇宙的永恒。在《虞美人》中,李煜只看到了人生的无常,看不见永恒。所以诘问春花秋月何时能了。(叶嘉莹主编、杨敏如编著《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虞美人》)
说法二:春花秋月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景色,常常和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联系在一起。春花秋月本来应该引起人们的欢乐,而对于亡国君主李煜,却偏偏勾起了他伤心的回忆,他过去那些快意的享乐生活,大都是和春花秋月联系在一起的。春花秋月年年相似,而他往日的欢乐却一去不返了。所以,在首句李煜就发出了哀怨的感叹。(陆永品、范之麟、吴庚舜、董乃斌《唐宋词选讲》)
说法三:春花秋月是极美好的事物,且多为爱情的象征。李煜是一位多情的风流才子,18岁和宰相周宗的女儿娥皇成婚,娥皇后来被封为“大周后”,二人感情十分深厚,后来,李煜又与娥皇的妹妹相好,李煜28岁的时候娥皇去世,他就把娥皇的妹妹立为皇后,这就是“小周后”。南唐灭国之后,小周后也同李煜一道押解到汴京,被宋太宗强征入宫。昔日朝夕相伴的皇后,如今咫尺天涯,不得相见。词人独自一人在花前月下,想起昔日的美好时光,怎能不暗自伤悼,万分悲切呢!他害怕“春花秋月”勾起对往事的回忆,不愿见到这些美好景物,巴望它早些消逝,早些完结。“春花秋月”解释成“自然界的时序变换”也可以解释得通,似乎还是用“花前月下”那样的意思去解说更好一些。(王能宪《血泪铸就的词章——李煜〈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赏析》,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科教部编《阅读和欣赏·古典文学部分》十四)
七、《虞美人》中“朱颜”何解?
说法一:“朱颜改”,作者自伤形容憔悴。(朱东润主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
说法二:“朱颜”即红颜、盛年的容颜。“朱颜改”暗指失国之变。(叶嘉莹主编、杨敏如编著《南唐二主词新释辑评·虞美人》)
说法三:“朱颜”,红颜,少女的代称,这里指南唐旧日的宫女。(詹安泰《李璟、李煜词》)
说法四:“朱颜”为“楣”。“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栏:栏杆;砌:台阶;颜:门楣。《辞海》释“颜”为堂上或门上的楣,《新唐书·马燧传》:“勒石起义堂,帝榜其颜以宠之。”《中国对联大辞典》也引《新唐书·马燧传》例,释“颜”为题匾额处,门楣。可见“栏”“砌”“颜”是建成一座宫殿的三个不同部分。站在宫殿正前方,顾盼得“栏”,俯视得“砌”,仰观得“颜”。句中所运用的“应……只是……”的行文结构,也决定了“雕栏”“玉砌”与“朱颜”的紧密关系。“朱颜”可解作“红色的门楣”,但就本词而言还可以引申为挂于“朱颜”位置的横匾。“朱颜改”指换了横匾。殿依旧、匾还悬、题已更,“雕栏、玉砌”的“在”与“朱颜”的“改”,这“宫在名改”不正是亡国后的正常现象吗?(秋云远树,《破解李煜〈虞美人〉之“朱颜”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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