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尝试过写作吧,借助写作也可以提高我们的语言组织能力。相信许多人会觉得范文很难写?接下来小编就给大家介绍一下优秀的范文该怎么写,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对雨的记忆散文篇一
梧桐花开,草长萤飞,大地一片馨香。
在这个充满生机的春夏时节,在一次文朋诗友的聚会中,现任县图书馆副馆长的文友灵芝传递给大家一个消息,说图书馆要搞一次“家庭书香,爱我书房”的征文活动,并且由她来主管,希望大家能积极参与,支持她的工作。提起关于书的话题,似乎有许多点点滴滴的记忆,如此的时刻,谈起这样的关于书的话题,作为一个多年来痴迷于文字的所谓的书生当然是义不容辞了。
关于书,沉封的记忆里,似乎是既有美好也有苦涩。这也许是一个人天性的使然,得益于那一缕墨香的纯粹,这世界似乎很精彩,那些关于书以及大半生平凡的生活似乎也有了一个高度。与书结缘,这也许是生命的注定,书似乎是一位慈祥的长者,也似乎是一个让你怎么也无法割舍的情人。
当你迷茫的时候,一盏灯,一本书,也许会给你指明前行的路经。
当你落寞的时候,一丝清风,一缕墨香,也许会抚慰你孤寂的心灵。
当你忧伤的时候,那些清丽的文字,那些荡漾在文字中的诗意,也许就是一付疗伤的灵丹妙药。
当你困苦的时候,依然是那一缕一缕的墨香飘荡,才会使你找到解脱苦难的知音。
儿时,就听到爷爷唱给我的一首歌谣:娃娃念书不用心,不知书中有黄金,早知书中黄金贵,高照明灯下苦心。也算是苍天有眼,生我于一个称得上的书香之家,家父曾得益于组织的推荐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就就读于西北大学戏剧研究班,后来又到省文联供职,文革初起,风云变幻,爱书如命的父亲冒天下之大不韪,趁着夜色在破四旧的焚书火口把上千册的文艺经典转移于乡间我家的小阁楼里,后来这小阁楼就是我的蜗居之所,从此在那个文化沙漠的时代我便如此的和书结缘了。
这是我的墨香。
对雨的记忆散文篇二
我又登临澜沧江百里长湖,举目四望,一幅“大江茫茫去不还”的苍凉和荡然跃入眼底,暮霭簇拥下的山与水,安详而高古,大江无言,斑驳的脸上写满岁月的痕迹,具有神性之价,一江之水,鲜活、超然、肃穆。
自从在澜沧江上建起了漫湾和大朝山两座百万千瓦级的大电站后,这里形成了百里长湖。百里长湖这一段的渡口那些事,已经是一个或存、或不存的过往,只是在大众的记忆或者是心里。我想要的,是去寻找江畔的古渡,从澜沧江漫湾镇羊街渡到大朝山东镇嘎里渡,是两个大电站之间的水域。两个电站建成,很多故事和先人足迹,就已经一股脑儿的沉寂进水的深处了。
残阳里,我们循着那条已经不是很熟悉的台阶,寻找渡口和曾经留下的足迹,渡口的遗痕当然还在,已成往事的只是那条渡船,那条修补了千次还在继续的物件,那条已经船破桨横,甚至不知停泊谁的港湾的船,我忽然觉得是几十代船工和那些生活在两岸的人民奋斗史诗。今天这样的搜寻,也可以弱弱地慰藉一下已经地老天荒的那份牵挂。
江风漫不经心地拂过来,催开大家的笑容。我忽然觉得,这样的地方不适合思考,只适合飘逸,只适合热烈和聪慧的生活。人生的渡口很多,哪怕你是要从练狱逃走时候,你也会遇到这样的时刻。江上的渡口,从开设到戛然而止的那一天,也不知道曾经渡过多少人,渡过多少物事,我们尽可相信,有多少岁月,就会有多少故事的。哪怕这些曾连接澜沧江两岸的渡口,随着这个长湖的形成,已经难以找寻,我们还是地老天荒地相信,这是一个有文化感染力,有文化底蕴的区域和充满故事的所在。
过去,澜沧江是一处绝对天险。在这个大峡谷里,我爷爷那辈人认为海无边,江无底,年少时我想,这无底到底底在哪?这个问题其实不幼稚,因为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江底在哪里,即使建漫湾和大朝山电站时大江截流,我也还是没有见到澜沧江有多深。这条江厉害,西部以大雪山为屏障,东部有无量山为制高点,一段江水成就一个山中百里长湖,造就“湖纳百川,湾聚梦想”。把过去神话般的重要,关乎身家性命、关乎衣食住行渡口故事展开来另外演绎,新鲜却老道和厉害。
少时的记忆有些是苍白的,有些是永恒的。从现在漫湾电站到大朝山电站这180里水路,一天可以航行个来回,但听故事,要一千零一夜。我查阅地方旧志,在政府那里上过户口的就有羊街渡、漫行渡、忙怀渡、嘎旧渡、王家渡、温练渡、温营渡、新街渡、龙街渡、蛮别渡,水阁渡、大课落渡、小课落渡、沙坝渡、嘎里渡。当然这肯定不包括私自开设的,临时增开的渡口。羊街渡或者是嘎里渡这些,都是收税和有执照,经过官方认可的大渡口。渡口一代,汉时就在此置军司,立税卡,设驿站了,那真的是不简单。
漫湾和大朝山曾经是两个贫瘠的小乡镇,有了跨江的大桥,有了希望的大坝,这让人们的日子变得新活。一个古渡寻找不见,而却让分散的村落都成为了连接的活码头。江岸汽车马路,江上汽笛轰鸣,恰似大唐驿道马蹄得得,宋时舟楫吱吱呀呀。从大朝山往上逆水而行,在江岸已经开出了若干条新兴的小街。小街的'开设很有意思,那都是双方对着建设码头,双方连接着建设集贸市场,赶起街,你冲动的行为,可以两边将就。在大朝山曼崩江边街道玩疲乏了,就乘船到江对岸云县栗树乡江街道去吃酒,可以这样赶的街,在长湖里似有几处。湖水深深,磐石缠绕,岸边商铺林立,商旺人鼎。
江岸最拉风的故事,是景东小伙与云县美女对山歌的故事。云县姑娘山歌调子多,她们的山歌是用马驮来,然后挎包里还装得满满的。景东小伙声音浑厚充满磁性,云县姑娘的声音也脆生生。双方隔江对唱了三天三夜,看看太阳又歪山,此时都感到疲乏,云县姑娘的调子虽然只唱了一旮旯,但也感觉这次恐怕是遇到高高手了,由于三天水米未进,也想着吃个饭后,烧起篝火再唱它个地老天荒。有个耳尖的姑娘细致听对岸的人在唱什么,才发觉这景东老表来来回回才唱两句,就是人人都知道的《蜂子调》来忽悠她们:
“细细蜜蜂细细蜂,大黑土蜂花腰蜂。”
这下,云县姑娘齐声抗议,景东伙子大声说:妹妹们,今天这包蜂子比昨天那包还大,我还没有唱完呢。这样一说,反到把对岸地给逗笑了。这个智商不足情商补的故事,至今还在两岸飚着搞笑话头。
山水之间,人与人之间,在云淡风轻的背后,其实有一段辛酸往事,但往事可以放下,在活水之畔崛起,天道酬勤,可以魅力四射,这长湖每一次的变脸,都会激荡与时俱进的号角,百里长湖改写了我旧时的渡口,却造就到处的码头,造就到处永续的生命活力,于我也心安了。长湖的故事太多太美,如张张少女的面目,长相各异,却浓淡相宜。湖里的水美,从不刻意地去清去蓝去净化,只图你惬意。湖边的山峻,从不刻意去陡去峭去雕琢,只图你奔放。我们无意改变人生,只想忘却人间琐事、疲惫、烦闷,只想在江岸任意一款风景下小憩一会,悠然恬淡,像生活从来不曾流过泪,也从未曾受过伤。
今天我们踏上的这个码头,是其中的一处。我们还在为渡口伤怀,还在为渡口缠绵的时候,夕阳打着呼噜,从水的西部,掉进梦里去了。日程苦短,一阵子江风,送来些湖水的味道,像孩子含在嘴里吮吸乳汁,显得清新和潮润。野鸭子斜滑过水面,虫鸟开始拨动弦音,晚霞在山巅飘过,在这个初夏的这一刻,我顾不了放一次错还是放两次错,醉入了谁的美味情怀,还是温情绵绵的渡口,哪怕受到你的鞭笞,我都愿意。
长湖犹如巨龙穿越大地,把一座厚实的大山一穿两半,造就两支蜿蜒雄阔的大山脉相伴相随走向远方,走向遥远的印度洋。长湖留下来,让周围的溪流,忽然间变得温顺,再狂躁的山,到这里打住,再狂躁的河,到这里开始弯弯曲曲,让我们的命运、魂魄,永远与母性的长湖有无法割舍的情怀。
对雨的记忆散文篇三
推开窗,凉风习面,时间确是到了深秋的季节,姑娘小伙子们的衣着还是夏天般的热情。路边的梧桐,像是在歌唱气候的变暖,几片梧桐落叶悠哉的从枝头退出城市的风景视线。一对老年夫妇,单着上衣精神益乐的向前走去。她们的背影牵引起我的记忆。
记得在上
小学
的这个时候,猪圈的矮屋面上已经有过霜的踪迹了,路旁蔓草已然寂静,不在顶着露水打湿脚步。院里菊花正灿烂盛开,转角处可以隐隐约约看见梅花的倩影。在这个季节,母亲因勤于冷水而渐生裂纹的一双手。每天夜里缝补衣服,纳鞋底。偶尔还瞟一眼我身上被子盖好没有。这个季节父亲经常同牛一起走在秋耕的地里。我星期天也会跟在后面捡被犁翻出的遗漏红薯。
想起这些,我像个还没断奶孩子。总是想依偎一下
童年
的时光。这时光似一轮新月,一路圆向我的.记忆。这时光像一支不灭的烛光,是风吹雨
打都不灭的。它会在失眠的夜感动盈眶。成泪滴沉淀继而绽放。在那个贫困且真诚的年代,父亲就是一个神。不!比神伟大得多。在父亲的眼里,只要人生的正派,就没有过不去的坎。不过父亲也有睡不着的时候,比喻在每年向国家交公粮的时候。因为父亲是村庄的队长。有一件事给我留下一个深刻记忆,老师布置作文让我们写《父亲》。我写了这件事,得到了老师的表扬,引来
同学
们的羡慕。我的意了好一阵子。其中一段这样写道:会场鸦雀无声,父亲铿锵的说道:向国家交公粮是我们农民每年的头等大事。这几天大家必须起早摸黑的赶在好天气里收割。必须保证公粮干燥和饱满度,必须保证公粮不缺斤不少两。父亲的话像一座山,没有人能撼动。父亲的三个必须也让父亲失眠了好几个晚上。时光在经意或不经意中匆匆,我不想写父亲的永别,还有
生活
里感动的每个细节。因为这些是无法用文字能表达出来的暖意与思念
。毕竟生活的记忆不是艺术,这种记忆是心灵
深处的伟大。这记忆早已成为我珍藏的史册,我会用这片熟悉的乡土,去找回都市里的不在陌生。对雨的记忆散文篇四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个周末,强烈的阳光有所收敛,云朵厚起来了,我没有晨跑,取而代之的运动是把菜地的草丛除掉。干旱期间的菜地没有了先前童话般的热闹,唯有野草趁机用极短的时间霸占了整个菜畦,迅速生长开花结籽,到今天我去除去它们时,它们已经完成的上帝赐予它的生命过程,留下它无数的生命延续,它的孩子----草籽!在它们面前,人类只有感叹,生命真的有奇迹。
晚上继续饭后万米走,疾走中,反常的.气候让秋后的田野上的蚊子死灰复燃,正是它们上潮的时间,一团团的蚊子在身前身后簇拥,一呼一吸间,竟能把蚊子吸进鼻腔,眼睛里也能淹死几个迷了路的蚊子,只见水泥路上散步的人们优哉游哉,一点也不在乎那些蚊子的横冲直撞。树上的夜蝉凄惨地嘶叫着,蹲坐在夜幕拉拢时的阔叶杨上唱着今天的小夜曲,“嘻.......呀.....嘻.....呀.....”
脑海霎时有一幕过去的景象闪现,宁静的小山村,一幢幢木屋依山而建,我家老屋前的院子前的禾场上,几株枣树围拢四周,夜蝉嘻嘻,一堆瘪谷子烟火燃起白白的浓烟,随着微微夜风摇晃着烟头,我们一家大小躺在竹床上,凉凉的竹床并排放好,我们分成两头睡好。偶尔烟头顺风吹到我这,那个呛味不仅赶走了蚊子,也让我们鼻泪汹涌,这时我们兄妹几个挠嚷起来了,大声唱起来“烟儿烟,去那边,这边狗屎臭,那边桂花香!”不知是说话的口风大吹走了烟头,还是风本来就摇曳不定,居然一唱就真的飘走了。那头的小哥哥呛得不行了,也大唱起来,不一会儿,就发展到肢体赶烟了。这时候,大人么就摇几下老叶蒲扇:“莫吵莫吵....”话音落下,呼噜声就又响起了,也许大人白天太累了。我们就只好看着天,明亮的月亮,团团的星星,一条银河从北到南看不到边,找着北斗七星,说起七仙女,唱起流传了不知多少代的儿歌:“七妹子,七支花,七个妹妹嫁老家,老家有棵桂花树,桂花树上喷喷香,桂花树下好梳妆;老家月光圆又圆,做块镜子照眉面......”唱着唱着,调皮像随着梦飘向了天上......
对雨的记忆散文篇五
白塘河,我生命中的一条河。一条无法忘却,流淌着乡音与故事的河流。
那里,原本有我炊烟袅袅的村庄。村庄里,原本有我经常回家的路和少年的向往。现在,白塘河没了,村庄也没了。我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更看不到炊烟。
小时候,我在白塘河里洗澡、捉鱼,在白塘河边割草、剜菜。我看母亲把穿旧了的衣服,一件件又一遍遍,用白塘河里的水,漂洗干净,然后晾干。我看父亲挑着白塘河里的水,一瓢瓢又一碗碗洗菜、浇花、饮牲口。上学了,我要从白塘河边过,下学了,也要从白塘河边过。冬去春来,看小麦发芽、生长、拔节,然后看它长成金灿灿的丰收模样。入了秋,看落叶飘舞,看稻菽飘香,看山芋干子一片片翻晒成雪。白塘河就像一条血脉,流在父母的生命里,也留在我的生命里。
白塘河,从我的村子里流出来,然后流向我不知道的方向。
那里有苇,那里有荻,那里有菱角,那里有荷,那里还有我最喜欢的野鸭子、豆娘……有了白塘河,我从未迷失过路。即便跑得再远,只要沿着那条河走,我就能找到家,因为她是我的白塘河。那里的水很甜,我喝过很多次,它一直甜到我的心里去。无论走多远,我都会告诉我的朋友,我的家乡有一条河,河水很清澈,也很甜,她叫白糖河。
后来,我们一直就叫她白糖河了。
我喜欢她两岸的稻香,我喜欢她两岸的果香,我喜欢她两岸的柳香,我喜欢……春来了,我喜欢看沿着河岸生长着的桃花、杏花,还有梨花。我喜欢我老家园子里,老父亲栽种的山楂、石榴,还有樱桃。每次回家,我都能找准季节的入口,去品尝那些从家乡的土里茁壮出来的甜美。每一个丰收的午后,我都要从母亲的田园里驮一些粮食或果蔬回来,来补给我们日月的亏空。吃着这些自家田园里生长出来东西,心里倍感到踏实和亲切。它带着白塘河的清泠泠水声和干干净的暖味儿。白塘河的大米,是洗尽铅华的。白塘河的井水,是滤过浮躁的。白塘河的民俗民风淳朴而真挚,是经历过风雨的。村子里每一次有红白喜事,父亲都会通知我,每一次我都要回。我怕会陌生了白塘河,我怕会陌生了我的那些青梅竹马的好伙伴,还有我的父老乡亲。时光是什么?它一天天催促着我长大。后来,果真一天天就长大了。长大之后,似乎觉得有些许儿后悔。后悔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太多的生死和离别一次次来。村子里许多老人,隔一两年就要走一个。就连年少时,玩耍得最要好的伙伴都要走。走得,让我有些儿心寒。他们走了,哪儿都不要去,就想留在家乡后的白塘河边。仿佛埋在那儿,离家乡要更近一点。更近一点,他们会觉得不再孤单。也许因为,他们一辈子大都没有离开过白塘河。白塘河流淌在我的生命里,我的记忆里流淌着生生不息的白塘河。
白塘河没有了,只是近几个月的光景。
听说,大家各自走散,走散在匆匆忙忙的搬迁里。舍不得走,也得舍得。谁能挡得住城市化进程的那一声声热烈的号角。去年六月,麦子还没熟透,白塘河就已经是兵荒马乱了。造孽啊!好端端的万亩良田,不到半年时间就被掏挖成沟湖密布的湿地。湿地没成型的时候,我去过几次。我不是去看湿地,我是去看我的家乡,去找回我的`记忆。土石纵横,杂草丛生,满目疮痍……那天,心酸溜溜地直想哭。我生长数十年的地方,说没就没了,心里那份荒凉,那份寂寥,何人能知啊?!走在我小时玩过的河岸上,走过我老家的曾经的小院子,走过三老爷曾经的坟地……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自己。
冬天的白塘河,一片静。早没了先前的样子,更没了先前的深色。它不再是一条河了,而是一片片臃肿着的高坡和深挖的湖。那儿瘦弱而枯萎,躲在偏远的冷风里,没有人要踏访,更无人要追寻。仅三两只鹜,躲在水塘边的草丛里。那一个个人工小湖,似乎干涸。我不知道它凭什么会生长出水草和游鱼。没了水,这湿地是不是还有它存在的意义。有人说,为了让这片湿地成为湿地,政府每年都要从遥远的水库里车出部分水来灌溉它,让它看上去,永远会保持一份湿意和诗意。看着这一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仿佛有东西哽着喉。此刻,我真的有点想痛哭流涕了。可转念又想笑,而我却不再能得笑出声来。这万亩沧桑,不知何时才能引来百鸟齐鸣,何时才能群草飞扬,绿叶成塚?看着它,心一点点冷!冷成一片片浅而白的冰凌。
在时光窄浅的记忆里,我仿佛是个迷途的孩子。
在停不下来的思绪里,我忽然想起了我的白塘河的端午。想起白塘河的中秋。更多的时候,是想起白塘河的清明。清明,我有太多的思念留在白塘河的两岸。可我无法着笔,仿佛每一次心跳,都是那么不见平仄。胡乱地写来,权当一篇不成文的“祭”吧。留给我生命里的白塘河,留给故乡六月的麦子,还有曾经的一河苇与荷花。以示纪念。
但愿我故乡的这片湿地,会成为我记忆里的一片美好。在这一片片浅浅的水声里,还能开出一朵朵优美的莲花,还有一丛丛伊人样的蒹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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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雨的记忆散文篇六
在我的记忆中,四街的校门原本是向东开在向阳路上的,不知道什么原因,后来改成了南门。南门外是一条低洼、窄仄的不知名的小街,黄土路面,没有硬化,每次雨后很长时间里,路中间低洼处都会积水不断,我们每天上下学走过这里,只有沿着路两边的高埂上走过去。某个夏日的午后,我从向阳路折向学校门口,一辆面包车迎面快速驶过,躲闪不及,车轮带起的泥水溅花了我的衣裤。我尴尬地站在学校门口,不知道该走进去,还是该退出来。那种尴尬充满了我整个四街的学生生涯。
校门里右手边坐东朝西一排三层红砖小楼,约十几间,一楼朝外开门,做了临街的门面,二楼、三楼是学生的教室。清晰地记得,我们初一一班的教室就在二楼的最南头。对于四街学校的记忆,正从那间教室开始。
1984年秋天,我刚从乡下转来四街读书,农村孩子骨子里的自卑和好强,让我憋足了一股劲儿,在一个崭新环境里一定要努力学习,为自己争口气。在这个学校里,我遇到了很多很好的老师,让我终生铭记,——年轻漂亮的上官老师,我是她的课代表,每天都想把她的英语学好;西装笔挺、一口标准普通话的语文老师,每天一首诗词,激发了我对文学的兴趣;刚刚从中专毕业的体育老师,比我们大不了几岁,每天带着我们鬼混在球场,鼓励了我们对体育运动的爱好……而对我影响至深至远的,当属我们的班主任老师。公允地讲,班主任是一位极其负责任的师长,或许正是因为他的“极其”负责任,让他注重了结果,偏颇了方法。至今记得他常说的一句名言——考不上学你们将来只能回去垫粪坑,这句话或许正是他的教学理念,我不知道这个理念成就了多少孩子,又毁掉了多少孩子,将多少孩子驯化成了读书机器,又戕杀了多少孩子好奇的天性、独特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将那一座座奇异山峰,生生夷为平地!
记得刚入学那会儿,忘了当时担任班级什么职务,班主任发给我一个灰皮记事本,要求我在他不在的时候,观察都有哪些学生不好好听课,记录下来,交给他。我把老师交代的工作当做神圣的使命,丝毫不敢松懈,无论是课堂上还是自习中,像个哨兵似的前后左右不时地巡视着全班,把那些不安心听讲学习的同学统统记录下来,呈给他。很多年后回头来审视此事,这件事深深地伤害了我,将我沦为那个最不安心学习的学生,更在潜意识里孳养了我不良的人生习惯。
也是他馈赠我人生最初的荣光,——1985年9月10日,中国的第一个教师节,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穿上崭新的长袖白衬衣,作为学生代表,万分自豪地跟在他的身后,正装出席全县庆祝大会,那份为人师表的荣光,流进了我的血脉里,让我在之后三十年的每一个教师节,不管人在哪里,都会深深地念起他。
和这栋南北向红色教学楼呈“l”型相交的是一栋新建的坐北朝南的教学楼,东西大约也有十几间房子,居中建的楼梯,将整栋楼分成东西两部分,二楼靠楼梯东边的那个教室,便是我们三年级的教室。三年级给我最深记忆的是暑假后班里来了一群漂亮的女生,据说是从我们仰视的城关中学来的复读生,不但人长得漂亮,更有意思的是她们每个人都有一个两个字的名字:宁静、陶冶、朱琳、贾岚……单这些名字,就足以让人记忆一辈子,她们自然成了当时班里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学校的西南角,距柳树不远处,是一个四方型柴瓦房小院子,那是老师们居住的地方,一道白墙,一个圆拱门,一面山墙,将小院和校园隔开了。那一道白墙,一个圆拱门,一面山墙,成了我对四街学校最深刻的'记忆。初三年级上学期将近年终,迎来了1987年的元旦佳节,我和几个喜欢舞文弄墨的同学商议着出一期特刊板报,迎接新年的到来,几个人说干就干,分头找来红纸白纸,白纸分头抄写文章,红纸用来插图镶边,就这样,一个晚上,在那面白色的山墙上,留下了我们得意的新年之作,我们四人特意在张贴好特刊的那面山墙下拍照合影,以资纪念我们共同的杰作,清晰地记得,那个冬天,我穿着父亲单位下发的漂亮的雪花呢大衣。而那张合影却成了我在四街学校最后的留影。元旦过后,不知出于何故,我们几个因为私出特刊,被班主任认定为“资产阶级自由化”,要接受学校处分,而我首当其冲,由于是主要发起人,需要承担主要责任,学校要求我劝诫退学,以谢此罪。
这就是我在文章一开头所说的我在四街学校的尴尬时光,一群十五、六岁喜欢虚荣的孩子的一次博眼球的板报活动,被年近六旬的老师定性为政治事件,导致不得不终止学业,那一晚,睡梦中我流下了羞愧、自责、汗颜的泪水,恰巧被晚睡的父亲看了去,醒来万分的尴尬;现在看来,羞愧、汗颜、尴尬的未必在我!
同学们蜂拥而至,来到当年的教室,寻找当时的座位,大家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复活着许多鲜活的往事,不知道以前是现在的彩排,还是现在是过去的彩排。我坐在角落里,冷冷地审视着这个教室,不知道是它变小了,还是我们长大了,我们三十几个人就把教室撑得满满的,我始终怀疑这间教室是否真的曾经装载着我们六十几个少年共同的记忆。看着青春渐逝、肌肉松弛的同学们欢呼雀跃焕发少年的神采,我突然想说: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能像《夏洛特烦恼》里的夏洛那样重新回到从前,亲爱的美女们,我会毫不吝啬地给每一位心仪的女生递上羞涩的纸条,赞美你的美丽,让你一生无论走到哪里都拥有公主般受人瞩目的自信,也让那甘露般纯真的情愫豢养心底,滋养生命;亲爱的兄弟们,我还会与你争执、吵闹,面红耳赤,甚至大打出手,锤炼你我的意志与勇气,让我们在以后人生里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而能所向披靡;我亲爱的老师啊,我依然会气你,即使被开除我都毫不气馁,后人挑战前人是人类进步的阶梯,它决不应该成为悲剧;我亲爱的父亲啊,我再不会让你看到我的眼泪,我是你的骄傲,你的忐忑,是我一生的不安。
最后一个走出四街学校的大门,我在自己的微信朋友圈里留言:“带生命回一次家,找寻那不经意的少年。他们坚在,而我们已去!”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今天和过去,都将封存成关于四街的记忆。
对雨的记忆散文篇七
我对老家深深的记忆都在老院子里,老院子是爸妈带着我们姊妹七个长大的地方,现在想起老院子,我有一种想掉眼泪的感觉,耳边有欢笑声,打闹声。。。其乐融融,一生难忘。
老院子载满了我的整个童年,无忧无虑的时日。老院子是屯子最靠北面的一趟gai儿了,应该是大三间,俩屋,前后园子都很长,爸爸历来是不喜欢给我们种些枣啊,梨啊,桃树啊之类的副产品的东西的,一来耽误了种菜,二来小时候的我们去上树经常踩到其它菜,开始院里还有两棵苹果梨树,一棵桃树,一棵杏树,至今我还记得那苹果梨,水蜜桃,杏子的味道,那苹果梨枝桠很低,我能爬上树去,每到果子熟的时候,也是爸爸骂我们最多的时候,谁又把树下的菜苗踩了,谁又把咬了几口的梨扔的满地都是,等等,我家的苹果梨在我儿时记忆力是最好吃的水果,皮薄大且甜,刚熟的也甜(写到这我咽了一下口水,很丰盈。)那时候,晚上大队要是演电影了,我准会偷偷的带俩大梨子,坠在衣服兜里,忽忽的跑向大队的场院。。。第二天,哥哥或者姐姐们又要站在树下,找那俩刚刚长大的梨子。不论谁捷足先登了,梨子是始终调查不出来谁摘去了的。再说那大水蜜桃,因为结的少,没等正经熟了,桃子就没了,爸先砍了桃树,后来砍了梨树,我哭了,就因为他要多种几颗白菜,几垅黄瓜,砍了我们的甜蜜,至今我念念不忘那两棵梨树。再后来,那颗结满红黄相间的大杏子的杏树也因为打井害事砍掉了,那时候哥已经结婚我也已当上小姑,杏树下的小侄常仰着脖子,对树尖上的我喊着,给我一个老姑,我都是挑不太熟的给他扔下一俩个,酸的他龇牙咧嘴,这些事儿仿佛就在眼前。。。所有的树都被砍了,每到端午樱桃要熟的时候,邻家那颗樱桃树耷拉到我家院里的树枝总是精光,而我们总要对那院满树的红色投去艳羡的眼神。
老院子里啥好吃的都没了,只有茄子,土豆,黄瓜豆角之类的了,种的最多的便是大白菜,说真的我不喜欢大白菜,因为每天爹都要很早喊醒我们去给白菜浇水,拿虫。。。整个冬天都要吃家里种的大白菜,满满一菜窖,那年冬天三姐下菜窖收拾白菜,哥的大黄狗从菜窖口掉下去,吓死了三姐,后来哥用绳子把大黄套上来,爹把哥狠狠的打了一顿,因为大黄是哥养的。现在想想没有那些菜,我们一家十来口人吃啥?写到这,想起爹,眼泪潸然而下。。。。。。爹每年都要养猪,我们放学都要去挖菜,冬天一进腊月就能吃上自家的猪肉,杀猪过年满院子热气腾腾,我们拿猪吹捧当球踢,好不热闹,那时虽然孩子多,日子过得也殷实,也多亏爹娘的勤劳会计算。老院子现在是萧条了,大侄子一家搬进县城,老院子上了锁,到现在我好像许多年没进过老院子里了,透过那紧锁的大门,我仿佛我听见昔日的嬉闹和快乐,爹走了快八年了,我想他,泪迷糊双眼,无法继续写下去,那个世界的爹保佑你的儿孙子女。
吕铭梅,出生1969年,毕业于锦州第一师范学校,小学教师现已转行。
作者|吕铭梅
公众号:中国诗歌文学精品
对雨的记忆散文篇八
记得小时候,屯子前边三奶家大门前有一间碾房,在大门西边。老人说在东边是白虎,西边是青龙,白虎会伤人的。
到了腊月家家淘大黄米,做粘豆包。这个时候碾子就闲不着了,天天有人家碾黄米面。
那时我家每年淘百十来斤米,妈妈早早起来把米放在二盆里,盆是黄土烧的,倒上水一瓢一瓢的淘,把沙子滤出,小半天功夫米淘好了。爸爸把米用毛驴驮着拉到碾坊,妈妈拿着簸箕和筛萝等工具,我和弟弟跟在后面,冬天的路一层积雪走在上面,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拐弯抹角十几分钟就到了。说是碾房其实三面是墙没有房盖。碾子很大也很光滑,上面一个带框的滚子,前一天有人使过,上面还有残面底。
爸爸套上毛驴,用妈妈做饭用的围裙蒙上毛驴的眼睛,妈妈扫去尘土,一瓢瓢倒上米就开始碾面了。我和弟弟站在墙角的避风处看着,爸爸一边赶毛驴一边用铲刀翻米,毛驴围着碾子一步一步地走着。不长时间妈妈就开始筛面了,细的筛到簸箕里,粗的`还返回碾子上。一边压一边续米,我和弟弟冻得直淌鼻涕,用棉袄袖子左边一擦右边一擦,弟弟脸上一面一片花蝴蝶一样,袖子上也是一面一片,已浸入布里的鼻涕已经发亮,我俩手伸进袄袖子里,冻得直跺脚也不离去。
太阳落山了,面也碾完了。回到家和了面放在缸里,缸放在炕头。我和弟弟脱了袜子伸进被窝里捂脚,袜子都是破的,弟弟的脚趾和后跟都在外面。
那时蒸豆包都在晚上,面发了一天一宿。第二天邻居大妈也来帮忙,她年龄比妈妈大很多,穿着大襟的布衫,嘴里叼着一尺多长的烟袋,烟荷包挂在大襟纽扣上,迈着曾经裹过又放开的半大小脚,来到我家。
上了炕,用手把一条腿搬到另一条腿上蹁上。抽完了一袋烟,拿着烟袋往炕沿上咣咣敲了几下,放到了一边,也不洗手就和妈妈做起了豆包。我贴苏叶,弟弟时不时伸出小黑手抓一把豆馅吃。爸爸一边烧火一边起熟了的豆包,放在黍杆帘上在外面冻上。我和弟弟没等做完就睡觉了。
早晨醒来,天已大亮,太阳都出来了,我趴在窗台上用舌头舔化窗花,看见外面地下一层白雪,墙上的黍杆帘上很大一堆黄豆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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