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诗经氓的译文 诗经蝃蝀译文及赏析(实用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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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诗经氓的译文 诗经蝃蝀译文及赏析(实用8篇)
时间:2023-10-28 20:46:04     小编:笔砚

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大家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写一篇比较优质的范文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优秀范文,欢迎大家分享阅读。

诗经氓的译文篇一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

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

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

不见复关,泣涕涟涟。

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

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

于嗟鸠兮,无食桑葚;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

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

自我徂尔,三岁食贫。

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

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

夙兴夜寐,靡有朝矣。

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

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

淇则有岸,隰则有泮。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注释:

氓:民,指弃妇的丈夫。此处系追述婚前的情况。

蚩蚩:《毛传》:“蚩蚩者,敦厚之貌。”《韩诗》蚩亦作嗤。嗤嗤,犹言笑嘻嘻。

布:布泉,货币。

贸:买。此句犹言持钱买丝。

匪:通作“非”。

即:就。这句说,来就我商量婚事。

淇:淇水,卫国的河流。

顿丘:本为高堆的通称,后转为地名。在淇水南。淇水又曲折流经其西方。

愆(qian,阴平)期,过期。愆,过。

将(qiang,阴平),愿、请。

秋以为期:以秋为期。期,谓约定的婚期。

乘:登上。垝(gui,上声)垣,已坏的墙。

复关:为此男子所居之地。一说,关,车厢。复关,指返回的车子。

涟涟:泪流貌。

载:犹言则。

尔:你。卜:用龟甲卜卦。筮:用蓍草占卦。

体:卦体、卦象。咎言,犹凶辞。犹言卜筮结果,幸无凶辞。

车:指迎妇的车。

贿:财物。指陪嫁。

沃若:沃然,肥泽貌。这句以桑叶肥泽,喻女子正在年轻美貌之时。一说,喻男子情意浓厚的时候。

于嗟两句:于嗟,即吁嗟,叹词。鸠,鸟名。《毛传》:“鸠,鹘鸠也。食桑葚过,则醉而伤其性。”此以鸠鸟卜可贪食桑葚,喻女子不可为爱情所迷。

耽:乐,欢爱。

黄:谓叶黄。陨,堕,落下。这句以桑叶黄落喻女子颜色已衰。一说,喻男子情意已衰。

徂尔:嫁往你家。徂,往。

三岁:泛指多年,不是实数。食贫,犹言过着贫苦的日子。

汤汤(读若shang,阴平):水盛貌。

渐:渍,浸湿。帏裳:女子车上的布幔。

爽:过失,差错。

贰:即“忒”的假借字。忒,差失,过错。行,行为。这句连上句说,女子并无过失,是男子自己的行为有差忒。

罔极:犹今言没准儿,反复无常。罔,无。极,中。

二三其德:言其行为再三反复。

靡室劳矣:言不以操持家务为劳苦。靡:无,不。室,指室家之事,犹今所谓家务。

夙兴夜寐,起早睡晚。夙,早。兴,起,指起身。

靡有朝矣:言不止一日,日日如此。

言:句首语词。遂,犹久。这两句说,我在你家既已久了,你就对我粗暴,虐待我了。

咥(xi,去声)然:大笑貌。

静言思之,静而思之。言:句中语词。

躬:身。悼,伤。此句犹言独自悲伤。

隰(xi,阳平):低湿之地。泮,同“畔”,边沿。这句连上句说,淇尚有岸,隰尚有泮,而其夫却行为放荡,没有拘束。

总角:结发,谓男女未成年时。宴:安乐,欢乐。此女子当在未成年时即与男子相识。

晏晏:和柔貌。

旦旦:即怛怛,诚恳貌。旦为“怛”的假借字。

不思其反:不要设想这些誓言会被违反。此为当时男子表示自己始终不渝之词。

反,指违反誓言的事。是,则。已,止,指爱情终止,婚姻生活结束。这两句大意说,我是没有想悼你会违反誓言,但我们的爱情却就这样地完了呀!

诗经氓的译文篇二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芦苇初生青青,白色露水凝结为霜。

所恋的那个心上人,在水的那一边。

逆着弯曲的河道寻找她,路途艰难又漫长。

逆流寻找她,仿佛走到水中间。

芦苇初生茂盛,白色露水还没干。

所恋的那个心上人,在水的那岸。

逆着弯曲的河道寻找她,路途艰难又坡陡。

逆流寻找她,仿佛走到水中的小沙洲。

芦苇初生鲜艳,白色露水还没完。

所恋的那个心上人,在水的那头。

逆着弯曲的河道寻找她,道路艰难又曲折。

逆流寻找她,仿佛走到水中的沙洲。

诗经氓的译文篇三

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

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译文

赏析

学者们认为跟婚礼有关,是因开头有绸缪束薪四字,绸缪二字很好理解,缠绕状,亦可引申为缠绵,束薪原本也很简单,就是扎起来的柴火,但学者魏源认为,它是一个比兴,古代娶嫁燎炬为烛,少不了要用干柴即薪,因此,《诗经》里所有关于娶妻的诗,都以析薪暗示。

他说得底气十足,可这个因为所以,实在有些牵强,一个有妇之夫寂寞地伐木析薪之时,没准就会想起自家老婆的温柔,只要他这么一动念,在魏源先生眼中,就有要犯重婚罪的嫌疑了。

为什么束薪不可以是实指呢,假如你早几年去过北方,或者干脆就是个北方人,一定会对北方原野上那些露天的柴垛留有印象,《绸缪》是唐风中的一首,唐地即今山西临汾到太原一带,我问过老家在当地的朋友,都说小时候不但见过柴垛,还有草垛,麦秸垛等等,秋天里孩子们的一大乐趣就是抽来点着,苍色清风里那一团火光,远远地望过去甚是壮观。

先把那些淘气的孩子撂下,重新回到远古,撇开名家们甚是笃定的注释,只用我的眼睛我的心去看那些字眼,是另一种场景,观众消失,背景隐退,连时空的参照都没有,我看到的,是无尽洪荒里的一场邂逅。在那个于史无载的黄昏,在谁家沉静的柴垛前,在三两小星的注视下,起初不经意的他和她,猝然间打了个照面。

遇见陌生人,不见得就有什么特别意义,我们每天都要见到那么多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们习以为常,熟视无睹,即使有搭讪与寒暄,转眼就忽略不计。若是有人让你惊疑于这场遇见,让你有一种需要追根究底的不真实感,一定是这个人身上具有的某种化学元素,改变了遇见的形态。

今夕何夕,见此粲者!这是内心的欢喜在呼喊。在见到你以前,没有任何预兆,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度过一生无数日子里的一个,清晨,正午,黄昏,这一天眼看将尽,我却在这光阴的拐角处,在这平凡的柴垛前,遇见你。

说起来是如此的轻飘,不过是两个人凑巧走到此处,抬抬脚的事情,可是在生命里,却是那样的不容易,几米有言:我遇到猫在潜水,却没遇到你。我遇到狗在攀岩,却没遇到你。我遇到夏天飘雪,却没遇到你。我遇到冬天刮台风,却没遇到你。我遇到猪都学会结网了,却没遇到你。我遇到所有的不平凡,却遇不到平凡的你。是啊,潜水的猫,攀岩的狗,夏天的雪花,冬天里的台风,乃至会结网的猪,都是身外之物,而你,却是一直盛放在我心中的那个人,好像一颗深埋已久的种子,在这一刻突然生根发芽结蕾绽放,一个粲字,传达出那种不可方物的光华。

只是,假如这遇见的背景,是刚刚进入的大学,或者,是初次报道的新单位,或者,再庸俗一点,是父母长辈安排的相亲宴,这个故事,都有延续下去的可能,遇见是一个序曲,后面更有轰轰烈烈的情节可以期待。可惜,都不是,他们唯一的时间的'参照,是三两小星,唯一的空间的参照,是齐整的柴垛,这空旷的背景,固然使彼此的恋慕更加纯粹和令人感动,却不具备持续发展的可能。

换成现代社会,有点像地铁站台的邂逅,当地铁缓缓驶来,隔着玻璃窗,你与对面的男子或女子四目相对,内心惊动,但又能怎样,你上去,他(她)下来,犹如相逢于黑暗的海面上,擦出耀眼的火花,再重新投入到人流汹涌之中,消失于对方的生命里。

诗经氓的译文篇四

《诗经》中有许多人物的赞歌,称赞的对象也很广泛。其中重要一类被称颂的对象,是各地的良臣名将。《淇奥》就是一曲形象的赞歌,而时间、地点、人物的指涉性不强,因此可以说,诗中形象并非实指,而是周王朝时代一个品德高尚的士大夫,具有泛指意蕴。全诗分三章,反覆吟咏。但在内容上,并不按诗章分派,而是融汇赞美内容于三章之中。这是因为诗歌本身比较短小,不能长篇铺叙,无法按称颂对象的各个方面一一分述,只能混涵概括,点到为止。同时,三章内容基本一致,就起了反复歌颂的作用,使听者印象更加深刻。

《淇奥》反复吟颂了士大夫几个方面的优秀之处:首先是外貌。这位官员相貌堂堂,仪表庄重,身材高大,衣服也整齐华美。“充耳琇莹”、“会弁如星”,连冠服上的装饰品也是精美的。外貌的描写,对于塑造一个高雅君子形象,是很重要的。这是给读者的第一印象。其次是才能。“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文章学问很好。实际上,这是赞美这位君子的行政处事的能力。因为卿大夫从政,公文的起草制定,是主要工作内容。至于“猗重较兮”、“善戏谑兮”,突出君子的外事交际能力。春秋时诸侯国很多,能对应诸侯,不失国体,对每个士大夫都是个考验。看来,诗歌从撰写文章与交际谈吐两方面,表达了这君子处理内政和处理外事的杰出能力,突出了良臣的形象。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方面,是歌颂了这位君子的品德高尚。“如圭如璧,宽兮绰兮”,意志坚定,忠贞纯厚,心胸宽广,平易近人,的确是一位贤人。正因为他是个贤人,从政就是个良臣,再加上外貌装饰的庄重华贵,更加使人尊敬了。所以,第一、第二两章结束两句,都是直接的歌颂:“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从内心世界到外貌装饰,从内政公文到外事交涉,这位士大夫都是当时典型的贤人良臣,获得人们的称颂,是必然的了。此诗就是这样从三个方面,从外到内,突出了君子的形象。诗中一些句子,如“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善戏谑兮,不为虐兮”成为日后人们称许某种品德或性格的词语,可见《淇奥》一诗影响之深远了。

诗经氓的译文篇五

何彼襛矣,唐棣之华?

曷不肃雝?王姬之车。

何彼襛矣,华如桃李?

平王之孙,齐侯之子。

其钓维何?维丝伊缗。

齐侯之子,平王之孙。

注释:

襛:花木繁盛貌。

译文:

怎么那样秾丽绚烂?如同唐棣花般美妍。

为何喧闹不堪欠庄重,王姬出嫁车驾真壮观。

怎么那样地秾丽绚烂,如同桃花李花般娇艳。

平王之孙容貌够姣好,齐侯之子风度也翩翩。

什么东西钓鱼最方便,撮合丝绳麻绳成钓线。

齐侯之子风度也翩翩,平王之孙容貌够娇艳。

赏析:

“平王之孙”

排场。首章以唐棣花儿起兴,铺陈出嫁车辆的`骄奢,“曷不肃雝”二句俨然是路人旁观

诗经氓的译文篇六

既醉以酒,既饱以德。

君子万年,介尔景福。

既醉以酒,尔肴既将。

君子万年,介尔昭明。

昭明有融,高朗令终,

令终有m。公尸嘉告。

其告维何?笾豆静嘉。

朋友攸摄,摄以威仪。

威仪孔时,君子有孝子。

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其类维何?室家之壶。

君子万年,永锡祚胤。

其胤维何?天被尔禄。

君子万年,景命有仆。

其仆维何?厘尔女士。

厘尔女士,从以孙子。

注释:

1、介:借为“丐”,施予。景福:大福。

2、将:美。

3、昭明:光明。

4、有融:融融,盛长之貌。

5、令终:好的结果。

6、m:始。

7、公尸:古代祭祀时以人装扮成祖先接受祭祀,这人就称“尸”,祖先为君主诸侯,则称“公尸”。嘉告:好话,指祭祀时祝官代表尸为主祭者致嘏辞(赐福之辞)。

8、笾豆:两种古代食器、礼器,笾竹制,豆陶制或青铜制。静:善。

9、攸摄:所助,所辅。摄,辅助。

10、孔时:很好。

11、匮:亏,竭。

12、锡:同“赐”。类:属类。

13、壶:宫中之道,引申为齐家。

14、祚:福。胤:后嗣。

15、被:加。

16、景命:大命,天命。仆:附。

17、厘:赐。女士:女男。又郑笺释为“女而有士行者”。

18、从以:随之以。孙子:“子孙”的倒文。

译文:

甘醇美酒喝个醉,你的恩德我饱受。

祝你主人万年寿,天赐洪福永享有。

甘醇美酒喝个醉,你的佳肴我细品。

祝你主人寿不尽,天赐成功大光明。

幸福光明乐融融,德高望重得善终。

善终自然当善始,神主良言愿赠送。

神主良言什么样?祭品丰美放盘里。

宾朋纷纷来助祭,增光添彩重礼仪。

隆重礼仪很合适,主人尽孝得孝子。

孝子永远不会少,上天赐你好后嗣。

赐你后嗣什么样?善理家业有良方。

祝你主人寿绵长,天赐福分后代享。

传到后代什么样?上天给你添厚禄。

祝你主人长生福,自有天命多奴仆。

奴仆众多什么样?天赐男女更美满。

天赐男女更美满,子孙不绝代代传。

赏析:

《毛序》云:“《既醉》,大(太)平也。醉酒饱德,人有士君子之行焉。”三家诗无异义。宋严粲《诗缉》云:“此诗成王祭毕而燕(宴)臣也。太平无事,而后君臣可以燕饮相乐,故曰太平也。讲师言醉酒饱德,止章首二语;又言人有士君子之行,非诗意矣。”对《毛诗序》之说认同前半部分而否定后半部分。朱熹《诗集传》则说此诗系“父兄所以答《行苇》之诗,言享其饮食恩意之厚,而愿其受福如此也”,但其说实臆测之辞,不可信。今人程俊英《诗经译注》谓“这是周王祭祀祖先,祝官代表神主对主祭者周王的祝辞”,高亨《诗经今注》谓“这首诗当是祝官致嘏辞后所唱的歌,可以称为嘏歌”,嘏歌是一种特定的祝辞,故程、高二说实际上相同,兹从之。

诗以“既”字领起,用的虽是赋法,但并不平直,相反,其突兀的笔致深堪咀嚼,方玉润《诗经原始》评曰“起得飘忽”,颇为中肯。而“既醉以酒”,表明神主已享受了祭品;“既饱以德”,表明神主已感受到主祭者周王的一片诚心,更为下文祝官代表神主致辞祝福作了充分的铺垫。享受了主祭者献上的丰盛的美酒佳肴,对他的拳拳之意不能无动于衷。因此,神主代表神愿意赐给献祭人各种福分,自然是顺理成章之事。

诗的前两章,讲的都是享受了酒食祭品的神主的心满意足之情,他深感主祭者礼数周到,便预祝他万年长寿,能永远获得神所赐的幸福光明。而第三章末二句“令终有m,公尸嘉告”,直接点出公尸,说明下文均为神主具体的祝福之辞,诚如陈子展所云,“为一篇承上启下之关键”。如果把此诗比为一篇小说,则前两章用的是第一人称叙说法,而后五章用的是第三人称叙说法,第三章则是两者的过渡。“其告维何”、“其类维何”、“其胤维何”、“其仆维何”云云,等于现代汉语“他的……是什么?他的……是……”这样的结构。这五章中,除第三章是答谢献祭人的隆重礼节外,其余四章都是祝福的具体内容。从尽孝、治家、多仆几个方面娓娓道来,显出神意之确凿。诗的中心词不外“德”、“福”二字,主祭者周王有德行,他的献祭充分体现了他的德行,因此神就必然要降福于他。方玉润《诗经原始》指出:“首二章福德双题,三章单承德字,四章以下皆言福,盖借嘏词以传神意耳。然非有是德何以膺是福?”其说不为无据。而神主所宣布的将赐之福,在诗中主要是属于家庭方面而不是属于军国方面的,颇显示出此诗颂祷的倾向性,对一般读者来说这似乎也更有亲切感。

从诗的艺术手法看,善于运用半顶针修辞格是此篇的一个特色。《诗经》中运用顶针修辞手法屡见不鲜,但像此篇这样上文尾句与下文起句相互绾结,而重复只在上句的末一字与下句的第二字那样的修辞方法(姑称之为半顶针修辞),却是并不多见的。其实,接第三章“公尸嘉告”句的第四章“其告维何”句、接第五章“永锡尔类”句的第六章“其类维何”句、接第六章“永锡祚胤”句的第七章“其胤维何”句、接第七章“景命有仆”句的第八章“其仆维何”句,若改为“嘉告维何”、“尔类维何”、“祚胤维何”、“有仆维何”,也完全可以,这样各章之间便以纯粹的顶针格相贯连。但此篇的作者却蹊径别出,不取上下章衔接文字完全重复的纯顶针格,而仍收“蝉联而下,次序分明”(方玉润《诗经原始》)之效,并别具曲折灵动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这章与章的半顶针衔接又与各章章内的纯顶针修辞(如“高朗令终”与“令终有m”、“朋友攸摄”与“摄以威仪”、“君子有孝子”与“孝子不匮”)连成一片,令人读来真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感。由此可见,《颂》诗的表现力也相当强。

诗经氓的译文篇七

何彼襛矣,唐棣之华?曷不肃雍?王姬之车。

何彼襛矣,华如桃李?平王之孙,齐侯之子。

其钓维何?维丝伊缗。齐侯之子,平王之孙。

翻译

怎么那样秾丽绚烂?如同唐棣花般美妍。为何喧闹不堪欠庄重?王姬出嫁车驾真壮观。

怎么那样地秾丽绚烂?如同桃花李花般娇艳。平王之孙容貌够姣好,齐侯之子风度也翩翩。

什么东西钓鱼最方便?撮合丝绳麻绳成钓线。齐侯之子风度也翩翩,平王之孙容貌够娇艳。

注释

襛:花木繁盛貌。

唐棣:木名,似白杨,又作棠棣、常棣。一说指车帷。

曷:何。

肃:庄严肃静。

雍:雍容安详。

王姬:周王的女儿,姬姓,故称王姬;一说为美女的代称。

平王、齐侯:指谁无定说,或谓非实指,乃夸美之词。

伊:语助词。

缗:合股丝绳,喻男女合婚;一说钓绳。

赏析

《何彼秾矣》一诗的主旨,《毛诗序》以为是“美王姬”之作,云:“虽则王姬,亦下嫁于诸侯,车服不系其夫,下王后一等,犹执妇道以成肃雍之德也。”古代学者多从其说,朱熹《诗集传》也说:“王姬下嫁于诸侯,车服之盛如此,而不敢挟贵以骄其夫家,故见其车者,知其能敬且和以执妇道,于是作诗美之。”近现代学者大都认为是讥刺王姬出嫁车服奢侈的诗。高亨《诗经今注》却认为是“周平王的孙女出嫁于齐襄公或齐桓公,求召南域内诸侯之女做陪嫁的媵妾,而其父不肯,召南人因作此诗”。袁梅《诗经译注》又持新说,以为是男女求爱的情歌,诗中的“王姬”、“平王之孙”、“齐侯之子”不过是代称或夸美之词。此诗应是为平王之孙与齐侯之子新婚而作,在赞叹称美之余微露讽刺之意。

全诗三章,每章四句,极力铺写王姬出嫁时车服的豪华奢侈和结婚场面的气派、排场。首章以唐棣花儿起兴,铺陈出嫁车辆的骄奢,“曷不肃雝”二句俨然是路人旁观、交相赞叹称美的生动写照。次章以桃李为比,点出新郎、新娘,刻画他们的光彩照人。“平王之孙,齐侯之子”二句虽然所指难以确定,但无非是渲染两位新人身份的高贵。末章以钓具为兴,表现男女双方门当户对、婚姻美满。

“通篇俱在诗人观望中着想”(陈继揆《读诗臆补》),全诗在诗人的视野中逐渐推移变化,时而正面描绘,时而侧面衬托,相得益彰。从结构上说,全诗各章首二句都是一设问、一作答,具有浓郁的民间色彩,“前后上下,分配成类,是诗家合锦体”(同上)。今人陈子展《诗经直解》说:“(此)诗每章首二句,一若以设谜为问,一若以破谜为答,谐讔之类也。此于《采蘩》、《采苹》之外,又创一格。此等问答体,盖为此时此地歌谣惯用之一种形式。”

创作背景

关于这首诗具体的创作背景,《毛诗序》以为此诗作于西周时期,是为“武王女、文王孙”的王姬下嫁齐侯之子而作。宋朝亦有学者认为这首诗创作于东汉,平王为周平王而非“平正之王”。

诗经氓的译文篇八

既醉以酒,既饱以德。

君子万年,介尔景福。

既醉以酒,尔肴既将。

君子万年,介尔昭明。

昭明有融,高朗令终,

令终有俶。公尸嘉告。

其告维何?笾豆静嘉。

朋友攸摄,摄以威仪。

威仪孔时,君子有孝子。

孝子不匮,永锡尔类。

其类维何?室家之壶。

君子万年,永锡祚胤。

其胤维何?天被尔禄。

君子万年,景命有仆。

其仆维何?厘尔女士。

厘尔女士,从以孙子。

注释:

1、介:借为“丐”,施予。景福:大福。

2、将:美。

3、昭明:光明。

4、有融:融融,盛长之貌。

5、令终:好的结果。

6、俶:始。

7、公尸:古代祭祀时以人装扮成祖先接受祭祀,这人就称“尸”,祖先为君主诸侯,则称“公尸”。嘉告:好话,指祭祀时祝官代表尸为主祭者致嘏辞(赐福之辞)。

8、笾豆:两种古代食器、礼器,笾竹制,豆陶制或青铜制。静:善。

9、攸摄:所助,所辅。摄,辅助。

10、孔时:很好。

11、匮:亏,竭。

12、锡:同“赐”。类:属类。

13、壶:宫中之道,引申为齐家。

14、祚:福。胤:后嗣。

15、被:加。

16、景命:大命,天命。仆:附。

17、厘:赐。女士:女男。又郑笺释为“女而有士行者”。

18、从以:随之以。孙子:“子孙”的倒文。

译文:

甘醇美酒喝个醉,你的恩德我饱受。

祝你主人万年寿,天赐洪福永享有。

甘醇美酒喝个醉,你的佳肴我细品。

祝你主人寿不尽,天赐成功大光明。

幸福光明乐融融,德高望重得善终。

善终自然当善始,神主良言愿赠送。

神主良言什么样?祭品丰美放盘里。

宾朋纷纷来助祭,增光添彩重礼仪。

隆重礼仪很合适,主人尽孝得孝子。

孝子永远不会少,上天赐你好后嗣。

赐你后嗣什么样?善理家业有良方。

祝你主人寿绵长,天赐福分后代享。

传到后代什么样?上天给你添厚禄。

祝你主人长生福,自有天命多奴仆。

奴仆众多什么样?天赐男女更美满。

天赐男女更美满,子孙不绝代代传。

赏析:

《毛序》云:“《既醉》,大(太)平也。醉酒饱德,人有士君子之行焉。”三家诗无异义。宋严粲《诗缉》云:“此诗成王祭毕而燕(宴)臣也。太平无事,而后君臣可以燕饮相乐,故曰太平也。讲师言醉酒饱德,止章首二语;又言人有士君子之行,非诗意矣。”对《毛诗序》之说认同前半部分而否定后半部分。朱熹《诗集传》则说此诗系“父兄所以答《行苇》之诗,言享其饮食恩意之厚,而愿其受福如此也”,但其说实臆测之辞,不可信。今人程俊英《诗经译注》谓“这是周王祭祀祖先,祝官代表神主对主祭者周王的祝辞”,高亨《诗经今注》谓“这首诗当是祝官致嘏辞后所唱的歌,可以称为嘏歌”,嘏歌是一种特定的祝辞,故程、高二说实际上相同,兹从之。

诗以“既”字领起,用的虽是赋法,但并不平直,相反,其突兀的笔致深堪咀嚼,方玉润《诗经原始》评曰“起得飘忽”,颇为中肯。而“既醉以酒”,表明神主已享受了祭品;“既饱以德”,表明神主已感受到主祭者周王的一片诚心,更为下文祝官代表神主致辞祝福作了充分的铺垫。享受了主祭者献上的丰盛的美酒佳肴,对他的拳拳之意不能无动于衷。因此,神主代表神愿意赐给献祭人各种福分,自然是顺理成章之事。

诗的前两章,讲的都是享受了酒食祭品的神主的心满意足之情,他深感主祭者礼数周到,便预祝他万年长寿,能永远获得神所赐的幸福光明。而第三章末二句“令终有俶,公尸嘉告”,直接点出公尸,说明下文均为神主具体的祝福之辞,诚如陈子展所云,“为一篇承上启下之关键”。如果把此诗比为一篇小说,则前两章用的`是第一人称叙说法,而后五章用的是第三人称叙说法,第三章则是两者的过渡。“其告维何”、“其类维何”、“其胤维何”、“其仆维何”云云,等于现代汉语“他的……是什么?他的……是……”这样的结构。这五章中,除第三章是答谢献祭人的隆重礼节外,其余四章都是祝福的具体内容。从尽孝、治家、多仆几个方面娓娓道来,显出神意之确凿。诗的中心词不外“德”、“福”二字,主祭者周王有德行,他的献祭充分体现了他的德行,因此神就必然要降福于他。方玉润《诗经原始》指出:“首二章福德双题,三章单承德字,四章以下皆言福,盖借嘏词以传神意耳。然非有是德何以膺是福?”其说不为无据。而神主所宣布的将赐之福,在诗中主要是属于家庭方面而不是属于军国方面的,颇显示出此诗颂祷的倾向性,对一般读者来说这似乎也更有亲切感。

从诗的艺术手法看,善于运用半顶针修辞格是此篇的一个特色。《诗经》中运用顶针修辞手法屡见不鲜,但像此篇这样上文尾句与下文起句相互绾结,而重复只在上句的末一字与下句的第二字那样的修辞方法(姑称之为半顶针修辞),却是并不多见的。其实,接第三章“公尸嘉告”句的第四章“其告维何”句、接第五章“永锡尔类”句的第六章“其类维何”句、接第六章“永锡祚胤”句的第七章“其胤维何”句、接第七章“景命有仆”句的第八章“其仆维何”句,若改为“嘉告维何”、“尔类维何”、“祚胤维何”、“有仆维何”,也完全可以,这样各章之间便以纯粹的顶针格相贯连。但此篇的作者却蹊径别出,不取上下章衔接文字完全重复的纯顶针格,而仍收“蝉联而下,次序分明”(方玉润《诗经原始》)之效,并别具曲折灵动之势,实在令人拍案叫绝。这章与章的半顶针衔接又与各章章内的纯顶针修辞(如“高朗令终”与“令终有俶”、“朋友攸摄”与“摄以威仪”、“君子有孝子”与“孝子不匮”)连成一片,令人读来真有“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感。由此可见,《颂》诗的表现力也相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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