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专业19篇)

格式:DOC 上传日期:2023-11-24 08:12:22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专业19篇)
时间:2023-11-24 08:12:22     小编:梦幻泡

总结是我们对过去一段时间经历和收获的记录和概括。阅读是提高语言表达能力的有效途径之一,下面分享一些阅读的方法和技巧。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一些总结范文,供大家参考学习。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一

我是一个极念旧的人,一点点小事都能勾起回忆,想起那一个个杨树遍地的日子。

三月,春天来了,风来了,雨来了,世界一天天新起来了。前几日还是黄黄的小嫩芽,今天就长成绿油油的小手了。我不由想,春天可真是个神奇的季节,给了大自然生命。公路两旁,田地边,水渠旁,河堤上,随处都是成排的杨树,像一个个英勇的卫士,笔直的站着,默默的守卫着家乡的人们。

密密麻麻的树叶,绿油油,阳光温柔的照在叶子上,那感觉让人踏实。村子里的红砖平房,隐藏在大片大片的绿色中,这便是记忆中家乡的模样,宁谧,和谐。

慢慢的,杨树上挂了一串串“绿葡萄”。当然,那并不是真正的葡萄。但你不要小看这比绿豆还要小的小家伙,它们可是会开出美丽的花来呢!等到四月,杨花飞舞,家里的女主人们在抱怨每天要多打扫好几遍卫生的同时,又忍不住伸手接上几朵,“呼”,一吹,望着这些小精灵远去的身影,她的嘴角划出一抹浅浅的笑。

快五月,杨花飞尽,“葡萄枝”落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脚踩上去“咯吱咯吱”,比毯子可有意思多了!孩子们叫这些小串串“毛毛虫”。

六月,夏姑娘来了,娃开始叫了,蝉开始鸣了,太阳火辣辣,可我们并不怕呀!人们搬着小板凳,那些小扇子,端杯茶,领着孩子,坐着杨树下,说说话,打打牌,吹吹风。

九月,树叶黄了,但并不萧瑟,反而别有一番风味。你想啊,长长的柏油马路,两旁全部都是杨树,金黄金黄的,风一吹,一片片树叶轻轻飘落,怕是比童话世界都要美吧?这时,我最爱骑着自行车在这条路上慢慢的走,偶尔捡上几片树叶,折成蝴蝶,看它们在秋日里飞舞。

十一月,树叶落尽,可杨树并不寂寞成群成群的小鸟飞来飞去,叽叽喳喳,好不热闹。等雪一来,给杨树穿上棉衣,我们就放鞭炮过年啦!

我的童年记忆,该何处安放?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二

时隔多年,回到故乡,故乡已不在是记忆里的故乡了。物是人非,一切都在悄然改变着。那些随着时间而消失的,有的如泥沙般堆积在记忆里,有的不知被岁月的洪流冲刷到哪里去了。

虽然故乡已不在是从前的故乡,但是有太多的人和事让我怀念着。对于90后来说,童年是无忧无虑的、自由自在的,没有烦恼、没有手机电脑。一群孩子可以从早上玩到天黑,不知光阴为何物,不用忙着去上各种辅导班,只有欢声笑语传播在田野里,山林间。想想那是的岁月是多好,想回到从前,却是不可能了。童年的朋友,也早各奔东西,很难相聚,即便相聚,也难做到从前的两小无猜。

小时候,总想着快点过年,快点长大,可真的长大,才发现最难忘的时光早已过去,又盼着时间可以过得慢点,在慢点。

捕知了,抓蜻蜓,捉蝴蝶,钓鱼儿,摸泥鳅等等,都是童年时常干的事情。那时候没有人整天拿着手机电脑打游戏,我们反而还开心一些。那时的笑容,是纯真无邪的,发自内心的。现在回想起来,就忍不住为现在的小孩叹息,失去了多少童年的乐趣啊!

在每年的开始,动物都开始出来活动了,植物也开始生长了,这也为孩子们增添了不少的乐趣。那时,我们最喜欢去河边钓青蛙了,找来一根竹子,拴上一根绳,另一端系上一条活蚯蚓做诱饵,把蚯蚓慢慢送到青蛙嘴边,等笨笨的青蛙往前一扑,张嘴咬蚯蚓,那个时候要把握好时机,迅速提竿,青蛙也就被提上岸来。除了钓青蛙,在水果成熟的季节,更是一群人一起去摘水果,吃着没有打过农药的水果。现在在吃水果,却怎么也没有从前那般好吃了。更有趣的是下雪的时候了,不知道是不怕冷,还是玩的太高兴。白白的'雪地,不一会功夫,就变得面目全非。你追我赶的,手都冻红了,也不愿意离去,也没人喊冷。各种姿势的雪人,就像一件件艺术品。

常常在想,如果再能回到童年有多好,但我知道,童年已离我遥远了,因为在寻找的过程中发现原本很怀念的童年,只能拣到一些碎片,有些甚至无法拼凑、断断续续的。原来,童年只能在自己的梦里。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三

我从小生活在渭北的小山村,站在山巅,目之所及,只要是一大片树木丛生,绿树成荫的地方,几乎注定就是村子。周围的山峦大多数是光秃秃的,生长着一些根本无法茂盛的百草。周围的村子每个生产队都有数目可观的牲畜,没有机械化的农具,牲口是农业生产无可替代的劳力。夏秋两季牲口需要大量的青草饲养,农人们每天都要上山割草,足迹踏遍了附近的山头;冬季,为了抵御寒冷,需要大量的柴草烧炕,附近山头上长得较高的柴草都被割回家;还有数目可观的来回扫荡山坡。山坡因而显得光秃秃地。

从小到大,我经常所能看到的鸟类最多的是麻雀,村庄里随处可以看见它们的身影,尤其是傍晚时分,在村子里一排排宅基庄前屋后枝叶茂密的树林中,成百上千只的麻雀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生产队的饲养室也是麻雀的乐园之一;谷子即将成熟的季节,成群结队的麻雀,贪婪地蚕食着农人们辛苦劳作即将收获的谷子,无奈之下,人们在谷田之中捆绑出稻草人,吓唬麻雀,或者不得不安排专人站在田间地头吆喝,驱离它们,确保收获。

麻雀喜欢从这个枝头飞到另一个枝头,从较高处飞到低处,从飞行的高度和历程上看,从其身体结构而言,无法达到飞得更高更远的基本要求,只能停留在低飞或近距离飞翔,无法逾越;麻雀毕竟是麻雀,他没有展翅高飞的勇气、自信心、气魄,根本无法理解、感受到雄鹰的孤傲和独霸,享受不了雄鹰不断突破战胜自我的愉悦,领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别样景致。

每年除了冬季,生产队每天都会安排一定的`劳力割草,饲养牲口,每天都必须安排一部分人此项劳作,牲口的数量、食量可观,不能因为饲养不合理及时,影响农业生产,况且牲口的繁殖是生产队一项重要的“战略”储备、一项重要的经济收入来源,关乎每个村民的生计,每个生产队都有固定的饲养牲口的场所——饲养室,和饲养牲口经验丰富专门的饲养员;饲养室、仓库、学校是一个生产队的重要命脉,一般都会建在村子的中心,饲养室、仓库、学校是当时每个生产队的经济文化中心。村子里的人在这里每天听从生产队长的安排,领工、记工几乎都是在这里完成。

为了满足牲口们的胃口,同时还要积攒一些肥料,所有牲口都不放养,实行圈养,这就需要相当数量的劳力投入其中,年纪大的、饲养经验丰富老人成为首选,炒料、铡草、拉土、晒土、垫圈、出圈(清理牲口肥便)、牲口配种、接生,繁杂枯燥的劳作,也只能是老年人去做,没有年轻人喜欢成年累月地与不会说话的牲口生活。

小时候,爷爷是生产队里的饲养员,大队、公社给发他的许多奖状贴在家里的墙上,是我小时候引以自豪的资本。父亲一直在外教书,母亲每天必须按时参加生产队的劳动,全家人的口粮,全指望老人们的劳作、工分,当时的劳动是集体劳动,按劳记工,年中核算,多劳多得。

年幼无知、尚未到上学年龄的我,每天只能跟在爷爷身后,整天出入生产队的饲养室,目睹了爷爷劳作的全过程。偶尔间,爷爷在给牲口炒料的时候,留一点玉米、豆类(黄豆、黑豆、红豆),多炒一会,让我解解馋,安抚一下眼巴巴地一直瞅着的我,这也是我最为奢侈、惬意的时候。小时候家里穷,温饱解决都很困难,根本不可能有零食,经常穿的是母亲纺线织的粗布衣服或者把大人的穿不成改装而成的衣服,缝缝补补几乎是所有穷孩子的衣裳特点。

饲养室可以说是我童年的乐园,我和堂兄弟们,经常出入其中,追逐玩乐,掏麻雀窝、下雪天弄来一把谷子,找个筛子,用木棍撑起来,用绳子拴住木棍,躲在暗处,静静地等待饥饿难忍的麻雀自投罗网,瞅准麻雀进入“伏击圈”,猛一拉绳子,麻雀便成为囊中之物;然后弄死它们,弄一些水,和成泥包住麻雀,再弄点柴火点燃,把弄好的麻雀放入其中烧,等到一丝丝肉香袅袅飘出,兄弟们迫不及待地抛开火堆,拿出烧好的麻雀,慢慢品食。

美味的诱惑,辘辘饥肠唆使我们经常“铤而走险”,哥几个每人从家里鸡窝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一两个鸡蛋,大家聚在一起,选一个避过大人的地方,和泥、包鸡蛋、弄柴、生火,烧鸡蛋,分工明确,吃鸡蛋。纸里最终包不住火,我们的行为最终还是被大人们所知晓,自然免不了一顿皮肉苦、谩骂,心里还挺不服气的。渐渐地我们长大了,懂得了自己的“罪过”在于,贪婪地破坏了家里的经济命脉,鸡蛋经济是当时农村家庭经济的重要来源。

偶尔一天,和女儿说起童年的故事,女儿总是一种不惑的眼光直勾勾、不惑地注视着我,似乎很是有趣,又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今天相对过去富足、优越的物质条件,孩子们根本无法感受到上一代人经历的苦难。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四

童年,它是一杯滋味浓厚的醇醪,让人陶醉和回味;它是一段生离死别的故事,让人那么深铭于心;它更是伏尔泰主义倡导者,给我未来充满荆棘和坎坷的道路引领航向。

——题记。

我俶然在校门前站定,似乎某个东西把我的脚粘住了,我呆呆的向校园内眺望,伫立着,稳如泰山,风雨不动。努力回忆起我旧时生活的学校,可惜只有支离破碎,零零散散的记忆。在我铺满风霜的脸上,依稀残留着当时童稚的笑容,可是我的心早已不是以前那欢蹦乱跳的心了,此刻有千般言语难以道尽我的心酸。

时间正缓缓翻开流年的记忆华章......

记得这所学校名叫“福家坪学校”,诞辰不详,五个大字挂在门楣上面的正中间。不知是有意与这世道脱离关系而显得超然物外,还是无意当中的民族传统的沿袭,其瓦当乃是我国古典式建筑风格,华榱璧珰,显赫着曾经的金碧辉煌;最上边有两只走兽左右,栩栩如生;一丈来高的围墙不显威严庄重,不过足以阻挡像我这样顽皮的小孩攀爬而发生摔落的危险了。走兽、门匾大字、瓦当、围墙连成一体,从远方看,像极了古时的小府宅。美中不足的是,那开了半边的大铁门,仿佛四季都冒着寒气,也算是大醇小疵,差强人意了。

进门后所显现的,没有宏大嵬崔一般的府祗,没有纸醉金迷那样的奢华环境,没有丹墀红妆那样的陛阶,更没有假山假水、满庭花卉、绿茵铺地。恰恰相反,二层楼高的学校,显得有些凋敝,用屋漏瓦穿,家徒四壁来形容最好不过的了,坐南朝北的地理劣势显得有些阴森,没有萋萋芳草,只有参差不齐,东散西零的绿草坪,小石子一大片,小时候的脚也不敢不穿上鞋。经常,我屁颠屁颠跑这跑那,弹着丸子,把赢了的丸子兜在口袋里,弹丸随着走动的颠簸哗哗叭叭的响,我高兴极了,再显出“谁敢战我”的气场来,引得许多人俯首当小弟。于是乎,我带着一群小弟扒课、爬围墙、爬山摘野果子吃,记得后来被老师和家长寻住了,又不免了一场数落和批评。此为童年一段小插曲耳,嘻嘻闹闹,你追我赶,天真的童年烂漫多姿。

给我印象最深刻之一的摆设显然不是那破败的学校建筑物,而是校园内左右各两颗参天茂树。应是杨树,叶子有手掌那么大,四季盛衰轮回,其中上演着一则则精彩的故事。春季到了,枝叶繁茂,枝梢互相交叉着,浓荫密地,斑驳零星点缀着。夏季到了,密叶遮天蔽日,地上浓荫滚滚毫无斑驳,夏蝉吱吱的叫着,唱响了整个漫天的寂寥。我经常跟着小伙伴们爬上高树抓知了,偶尔会抓到一只,把它握在手心,残忍的任其挣揣、哀嚎也无事于补。我坐在高高的树干上,摇着腿哼着歌,很是悠闲自在。伴随着知了的'哀嚎,静静等待上课铃声敲响。秋季到了,看杨烟任自飘零,哀红叶满地堆彻。耿耿秋色半昏鸦,沧海离情个中愁。冬日到了,皑皑白雪,雪人堆满庭,雪球也各自飞。春夏秋冬,童趣无限。

时过境迁,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曾经的学校已经变成商人趁钱的工厂了。西边的厕所没了,其上杂草丛生,胡乱点缀着凄美的春天;地上的绿坪、小石子没了,都换成了沥青地;前边的杨树也没了,地上光秃秃的,像极了一座座平坦的青冢。寒风袭来,似在低诉着什么,声音凄婉悲怆。我抿着嘴,默默的朝大门走去,耷拉着头,尽量掩饰我满含泪珠的眼睛。

我出门来,再一次站在正门前,艰难地抬起头望着换新的牌匾------三个大字“餐露洁”高高挂起。心中涌现出一股悲愤,哀叹一声,扬长而去。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五

水是生命的源泉,她赋予世间万物和谐繁荣的密码,我们的祖先追随着水的足迹繁衍发展,长江、黄河创造了伟大的华夏文明。童年的记忆中,最清晰的莫过于水,水给了我莫名的难以忘却的记忆。

家里的饮用水是从遥远的小河里引来的,老家的房后有灌溉农田的沟渠,沟渠平缓,沟里长满了各种各样知名和不知名的杂草,溪水一年四季都在懒洋洋的流淌着,不急、不慢、不争、不抢。逆着溪水可以走进神秘的山谷,顺着溪水行走,视野越来越开阔,直到尽头可以看到绵延不断的梯田,山间的稻田产量很低,可那是我们能吃一点米饭的唯一希望,还有稻草则是耕牛的奢饰品。站在溪头遥望远方,尽是层层叠叠的山,依然充满着神奇和希望。总想哪天长大了,一定要到山外看看。

将龙竹一劈两瓣,凿去节隔,便制成了引水的工具,我们称为“井槽”。从房后的沟渠开始,一片接一片,跨过核桃树、小竹林、杨柳树,将水引到家中,家家如此,年复一年。山泉在长满青苔的龙竹井槽里欢快地流淌着,井槽里青苔的厚度便是岁月的痕迹,生命的清泉如此简单朴实,世代哺育着故土的生灵。放水是儿时的重要工作,由刚开始时的父母使唤,到后来的自觉行为,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就像生长在井槽里的青苔,水不来了,就要顺着井槽查看,问题多数出在井槽的接口处,或井槽被落叶、青苔堵住了,井槽由于要跨过几处路口,所以要搭得一人多高,处理接口或疏通井槽时,常常要踮起脚、伸长手臂操作,这时水便会顺着手臂流入腋下、甚至到肚脐,接着就是条件反射的全身寒颤,唯有此时,才会对水心生厌恶,这是我放水工作中无法克服的技术难题和心理障碍。

沟渠沿途,有个鱼塘,是大集体养鱼遗留下来的,那里是我们的乐园。鱼塘里有弄不完的鱼苗,可能是若干代的鱼苗的缘故,老是长不大,最大的也就拇指一般粗,能捉到这么一条“大鱼”,是儿时最幸福的事,放牛的时间大多是在鱼塘里度过的,下雨了,将衣服塞进树洞,我们跑到鱼塘里嬉戏,无视天宫神威,雨时的水很暖和。夏天则整天整天泡在鱼塘里,每天都在扎猛子比赛、游泳比赛、憋气比赛、摸鱼比赛,在这里我认识了鱼、学会捉鱼、学会游泳,比我认识字要早好多年。鱼塘的魅力无穷,乐趣无穷,造成了我多次重大失误。无数次天黑了还找不到牛、赶不回猪;牲口多次溜到庄稼地;放牛无数次不拾柴、不捡粪,空手回家;因鱼塘附近过度放牧,无数天牛都是半饱半饿;多次伤己伤同伴的大小安全事故。如此种种,我被父母收拾不计其数。我知道,祸起鱼塘,但终究童年的心智不知孰轻孰重,割舍不下的依旧是哪有水、有鱼,充满乐趣的鱼塘。我纠结,为何童年的幸福和快乐总要有瑕疵,后来渐渐明白,这就是幼儿园教科书里就写入的“成长”。

小河和沟渠里有螃蟹和老抱手(“老抱手”因会将你的两三个手指紧紧抱住而得名),清明过后,我们这些放牛娃常常不顾牛、羊、猪何去何从,钻进箐沟、小河,撅着屁股,翻遍每个石块、淘遍每个泥洞,寻找和收获藏在溪水泥塘里的惊喜,山谷里有收获的惊呼、有失手的责备、有受伤的轻吟、有戏弄的嘲笑......半晌的'时间就在这一弯腰一抬头间过去了,将螃蟹卷入裤腿,用细藤栓实老抱手,接着就是各找各家的牲口,赶回家就算交差了。找牲口时的心情很复杂,要分析几个牲畜的去向、要根据以往教训编织不太离谱的谎言、要预设最坏情况、要准备承受最糟糕的结果。至今我还在抱怨,那是父母强加给孩童的心理负担,牲口赶不回家,再多的螃蟹、老抱手都无法赎回过错,更何况还弄得满身泥巴,偶尔会加意外外伤,轻型家暴成了必过的科目,烹制螃蟹、老抱手的期盼和愉悦心情就大打折扣,可这种情况往往过不了几天又会出现,大概是多数孩子都容易犯相同错误的缘故,一段时间后,父母和我便也习惯了,这是一种螺旋式上升的和谐,所以记忆里并没有伤痛,只有快乐。

童年的生活里没有高、大、尚之水,只有切肤之感的泉溪。如今我们每天无数次拧转水龙头、站在喷头下、躺在浴缸里,水一瞬即逝,未曾在心间驻足,没有岁月的足迹,她的价值数据化成了“水费”。城,改变了水的心性,住水泥池,流塑料管,行色匆匆,最后一身污浊,将生命埋葬在不属于自己的钢筋混凝土里,一生没有水草相随,没有蛙声相伴,她本不该来到城里。童年时,我站在沟渠的尽头,猜想流到城里的水是幸运的、幸福的,其实,土壤、大海才是她的朝拜和归宿。童年是人生的出发地,快乐着、憧憬着,像一泓欢快的山泉,只想一程阳光雨露,自由流淌。何曾想,时光已成岁月,岁月化为瞬间,依然走不出童年的梦想。本想写的是溪水趟过的童年,似乎却成了趟过童年的溪水。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六

谁没有童年呢?是人就有一个童年,我也有我的童年。

小时候,我很快乐。我也很高兴,我整天和小伙伴们玩耍。时而跳绳,时而抓蚂蚁,时而捉谜藏,时而玩这,时而玩那,真是好不高兴。

有一次,我们去放牛,十多个小伙伴,全是男孩子,这下可乐坏了我们。我们把牛一放,让牛儿自己去吃草,我们则一声声狂叫,燕子似的轻快地奔向山间的一个大水库。我们一个个脱得赤条条的,扑通扑通地跳进水库洗澡、游泳、嬉戏。

我们打水仗,水花飞溅。小文是我们中最小的,可他的水性特好,他把我们个个打得落败而逃。我们一合计,共同对敌。我们向小文游了过去。他显然做好了准备,等我们游到他身边时,他猛烈地攻击我们,我们也团结一致,使劲地对准他,狂浇不止。

一会儿,他占了上风,一会儿,我们又占了上风。他毕竟力量单薄,难以抵挡我们众人的进攻,败下阵去。我们岂能善罢甘休。我们乘胜追击,他却很聪明,一个猛子,沉入水中,不见了,等我们发现他时,他已经窜到水库中间去了。我们水性一般,不敢去追击他。他却牛得很,在那里叫嚣,来呀,来呀,你们来打我呀,你们这群胆小鬼。

我们不堪他的激将法。纷纷游过去,还没等我们接近他,他又溜走了。他活像一只水鸭子,一会钻到这里,一会儿又钻到那里去了,好不轻快。

正当我们玩得高兴时,突然传来了牛吃人家庄稼的呼叫声。“是谁在放牛,还不来把牛赶走,快要把一亩田的`禾都吃光了……”

我们赶紧从水里爬起来,去牵回各自的牛儿。我们各自骑上牛背,用竹鞭子狠狠地抽打牛儿,牛儿一路狂奔,我们打够了牛儿,出够了气。又重新将缰绳挽起,把它们赶到山沟里去吃草。

之后,我们没有再到水库中去游玩了。我们这时感到肚子里有点饿了。我们把眼光一扫,发现不远处有一块菜地,菜地里显然种有红薯。红薯已经落果,我们正四下里张望,看看周围有没有大人在,一看让我们乐了,四下里空无一人。我们一商量,派两个人放哨,其他的人一起去挖红薯来吃,约好了,谁也不许各自自己吃,必须偷回来一起分吃。

一块菜地,几乎被我们挖光。最有趣的是,我们挖光了人家的红薯,却还伪装起来,我们把红薯藤,按照原样地摆好,收拾战场,恢复原貌。我们还为我们的杰作得意。

我的童年是多么的快乐啊!

此文优劣参半。优点是,切合记叙文体,记写比较生动、形象,有些细节描写,还不失精彩,如小文的“扎猛子”等,确实能够看出童年的快乐,表现童年的快乐。缺陷是,纯粹的、一味地叙写、回忆童年生活,童年的快乐,不能体现“找回”的题意,不太切合要求,文中还有个别不通顺的文句,叙写比较随意,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未能整体地、缜密地构思、立意。

阅卷现场评分:内容分16分+表达分10分+发展分4分=总分30分。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七

古人尚剑。传说春秋战国时期欧冶子善冶剑,所铸名剑有“龙泉”、“太阿”、“工布”;又有“大刑三,小刑二”之说,三把长剑名叫“湛卢”、“纯钧”、“胜邪”,两把短剑名叫“巨阙”、“鱼肠”。每把剑都有故事。就拿这“湛卢”来说吧,传说后来成为唐代名将薛仁贵所用佩剑。《精忠说岳》里,岳飞从周三畏手中所买的剑也是这把“湛卢”。武侠小说《三侠五义》讲,南侠展昭在松江府茉花村跟他未来的妻子丁月华比剑,就是用“巨阙”胜了“湛卢”。至于“鱼肠”剑,那就更鼎鼎大名了。专诸刺王僚,就是用这把剑,剑放在鱼肚中,做好的鱼汤搬到桌上,专诸拔剑而起,刺吴王僚于宴上。

我小时候喜欢看武打的书和影视,三国、水浒,后来的岳飞传、杨家将、三侠五义、小五义,回老家的时候喜欢找棍子玩儿,幻想这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小孩胡闹,但也玩儿得起劲。后来玩的游戏,《仙剑奇侠传》里李逍遥就梦想自己有把剑,可是在游戏前期,他佩戴的一直是木剑;飞蓬和重楼打架,才导致镇妖剑流落人间,龙阳王子铸剑,雪见结局里龙葵舍身祭剑;云天河的父母就是因为“望舒”、“羲和”两把剑而结缘;越今朝从越祈身体里抽出光剑,捅死了鱼妈。《轩辕剑》里,天女青儿携带天帝之剑助轩辕黄帝破蚩尤,这把天帝之剑就是轩辕剑。回忆起来,我也曾拥有过两把剑,一把小时候的塑料玩具剑,金剑鞘、银剑身(当然是塑料上涂的粉儿),每每把玩儿起来很有感觉,不幸的是,有次胡乱挥舞,劈到墙上而折断;一把是来青岛后,在石老人玩儿时买的'桃木剑,但作为借花献佛的礼物被我给送人了。

近来痴迷金庸武侠,尤其是爱看《笑傲江湖》,读罢其他武侠小说怕是都瞧不上眼了。令狐冲和岳灵珊有“冲灵剑法”,后来会了“独孤九剑”,剑本无招,胜似有招,收放自如,可潇洒,可拙笨,但威力无穷,打起架来十分好看。岳不群使起剑来配合紫霞神功,面带紫气,是华山气宗传人,虽说人称“君子剑”,却是十足的伪君子。恒山派的师太们舞剑,剑法轻灵,以守为主,冷不防间出杀招,这种剑法适合女子学习。衡山派莫大先生形容枯槁,日常像个失足风尘的落魄汉子,拉着市井悲调的胡琴,但人耍起剑来,“琴中藏剑,剑带琴声”,可骇可怖,不失大宗师风范。

见猎心喜,所以,也搞到了一把剑。签收后,拿到宿舍拔剑那一瞬间,童年的回忆,近几年的经历,点点滴滴,都化作一种不可名状的兴奋涌上心头,宿舍里不知谁说了句“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会这么高兴……”

笑傲江湖,你我又何时也能如此呢?

……总有一种东西会触动童年回忆。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八

20世纪80年代初,人们的生活还不富裕,平时要是不小心打烂一个碗,父亲的巴掌是不会轻的。我七岁那年,就因为端的碗掉在地上,碰掉了一小块儿,父亲的巴掌就让我的屁股疼了三天。

我趴在地上吓得不敢动,母亲过来拉起我说:“孩子,没事吧?”我看父亲也过来了,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父亲赶紧说:“别哭别哭!碗碎了没关系,今天是大年初一,这叫‘岁岁平安’,大吉大利啊!”原来“碎”在正月里可以是“岁”,我从此学会了“岁岁平安”这个词。

男孩子最爱放鞭炮,而一年里只有在正月父母才让我们放,就是把压岁钱都买成鞭炮,他们也不会责怪,大不了叮嘱两句“放的时候要小心”。有时我们把火药剥出来,拼成一个图案,一点火光四射,看起来很有艺术性。一连十几天,天天鞭炮陪伴,鞭炮声一响,欢笑声一片,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玩到开学,那真叫一个过瘾!

正月里,谁也不过问学习的事,虽然我们大部分在腊月刚放假的几天就把作业“赶”完了,但要是在暑假,父亲会说:“作业写完了就不会再看看书?你学习是第一名还是怎么的?”母亲也会说:“你看人家那个谁,考试比你好还整天在家看书呢,你就知道玩儿!”而在正月里,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出现的,有时想看书,父亲反倒说:“出去玩吧!以后学习的时间长着呢!”母亲也跟着帮腔:“大正月呢,找你们一伙儿的玩吧,‘磨刀不误砍柴工’,好好玩脑子才灵光呢,等开学了再学习也不迟!”奇怪!在正月里,玩也成了提高学习效率的方法了!

正月里,我们平时不敢提的要求都可以提出来,父母会想法儿满足我们;正月里,就是说错了话,父母也会说“童言无忌”;正月里,我们可以睡懒觉,可以赶庙会;正月里,我们可以天天吃好的……小时候的正月真让人难忘!当然,我们也不敢太“放肆”,以免父母“秋后算账”。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九

在物资匮乏的年代,农村里的大部分孩子,都会想方设法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来贴补家用。每次放学后,你会看到三五成群的半大孩子,有男有女,他们背着和自己小身子不相称的大背筐或小挎蓝,拿着大人们割麦子用的长把镰刀,到村外的庄稼地里去给家里的大肥猪或者小羊、小兔子割草。因为这些能够换来钱的动物,不但是家里柴米油盐的保障,也是他们能够继续留在学校读书的学费。

记得那年我才十二岁,除了每天放学后和小伙伴们去割草外,我还有两个现在想起来都颇感自豪,还特有童趣的事情,那就是捡蝉蜕和捉土元。

捡蝉蜕。

为了积攒更多的蝉蜕去换钱,每天傍晚我都会去捉蝉蛹。这蝉蛹在我们那地方叫“老蛄蛹”,捉“老蛄蛹”是有很多窍门的。

下雨天,它会出来的很早,你要是去晚了,它可能就已经爬到树上很高的位置了,不但不容易发现,若然发现了,恐怕你也只能望“老蛄蛹”兴叹了。

晴朗的天气,那就得去早一点,要赶在小伙伴们的前头,先在树下寻找洞里还没出来的“老蛄蛹”,寻找这洞里的“老蛄蛹”,那也是需要一定经验的。

首先你要有辨别“老蛄蛹”洞和蚂蚁洞的本领。

蚂蚁洞是直上直下的,不管你用手指头怎么抠,它都是那么大;而“老蛄蛹”洞则不然,它的洞口是呈齿状的,这是因为“老蛄蛹”有着螃蟹夹子一样的前腿,它要跟地面挖通,留下的足迹肯定不会是跟蚂蚁洞一样圆圆的。这“老蛄蛹”也是很狡猾的,它先挖出个小洞口并不急着爬出来,而是在洞里面静静的等天黑,趁你看不见的光景,它就迅速的爬出来,奔向那高高的大树。

找到有“老蛄蛹”的洞口,你就要用手指轻轻去把洞口一点一点的抠大,然后,把手上最细的那根小拇指伸进去,等“老蛄蛹”的前腿抓牢了,慢慢把小拇指拿出来,它就是你的了;抓这洞里的“老蛄蛹”,是不能太过心急的,你越是着急抓到,它越是害怕,有时候你在上面挖的急,它在里面往下滑的快,最后弄得你不得不借用工具的力量才能挖出来。

抓到的这些“老蛄蛹”,有的小伙伴拿回家就会让娘把它们洗干净了,放在盐罐里,等待第二天腌咸了,或放在锅里蒸,或用油来炸炸,吃起来咸咸的喷喷香。

我从来不那样吃它们,拿回家,都撒放在屋里,然后把家里的所有笤帚拿出来放在它们跟前,让它一个个往上爬,只等待第二天早晨那胖嘟嘟的知了爬出来,我好得到它们的蝉蜕。

早晨,我还会起得很早,去村里前前后后各种树上去捡“老蛄蛹”皮。

有的“老蛄蛹”爬出来的太晚,那黄黄的嫩知了还没有完全出来,你用手一抓,它就会在裂开的蝉衣里拼命挣扎,似乎是对你的不期而遇表现出强烈的愤怒。有的则是刚刚从蝉蜕里爬出来,那卷曲的翅膀还没有完全舒展开,它们一个个像刚刚生出来的婴儿,静静的趴卧在母体的旁边,只等那薄薄的蝉羽坚挺了,它便会直冲蓝天。

小树丛上的蝉蜕和大树上爬的不高的蝉蜕我尚能拿到,但那些爬在大树高处的我却很难能拿到手,只得用地里的土坷垃或者小砖头去瞄准了投。

这投也是有一定的危险性的。

那次,在一棵高高的枣树上,有三个蝉蜕爬在一个大树枝上,我看着眼馋,但就是无法拿到,于是,就在地里捡起了几块小砖头,瞄准了往上投。当投向第三个蝉蜕的时候,好久不见蝉蜕掉下来,也听不到小砖头的落地声,我拿眼就往树枝上查看,不料,被密稠的枣树枝儿凑巧架住的小砖头,在一阵风的摇晃下,掉了下来,准确的砸在我的头上,瞬间流下了鲜血。

爹和娘没都有责怪我,只是娘找了张红纸再蘸点灶火里的草木灰,糊拉匀了,给我贴在伤口处,并用一截胶布粘上去,我就上学去了。

后来我头上的伤口感染了,爹骑上自行车,驮着我到公社卫生院打了针才好。

这些捡回家的蝉蜕,我学娘做针线活的样子,用一根长长的`白色粗绵线穿在钢针眼里,然后在线的最末端,打一个大大的死结,再把一个个“老蛄蛹”皮用针尖扎透了,统一脸朝下,整齐的穿成一串,悬挂在极少有人进去的偏屋,生怕不小心给挤碎了。

捉土元。

土元在我们那地方叫“簸萁虫”。别看它脏兮兮的挺丑,但它也是一味名贵的中药材。

每天晚饭前是我捉“老蛄蛹”的时间,晚饭后便是我捉“簸萁虫”的时间了。

那时候家里的确穷,连买个手电筒的钱都没有,我只能拿上家里的保险灯(俗称气死风灯)去捉。这灯虽然不会被风吹灭,若然有一股风吹过来,你正聚精会神地把灯靠近眼睛在寻觅,那一股灼热的煤油味道便会直冲你面门而来,呛的眼睛生疼。

这“簸萁虫”也喜欢下雨天出来,潮湿的味道里有它喜爱吃得腐枝和烂叶。

在新盖砖瓦房的任何角落你是找不到它的身影的。“簸萁虫”最喜欢的地方,就是农村里那些古老破败的土坯房。这土坯房大多已经没人居住,阴阴的,假如夜深了,让我一个人转去那里捉,我还真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这捉“簸萁虫”也是有窍门的。

有时候“簸萁虫”为了觅食,会跑到离墙根很远的地方,当你发现了它,它也就发现了你,这时候它就会停止进食,静静的等你走近,你若是过于匆忙,它就会快速的向它的洞穴跑,你如果动作不够迅速的话,那肯定是抓不到的。但如果抓到了,这往往会是一个很有份量的家伙。

这捉“簸萁虫”的过程也会经历风险的。

有时候你兴奋的去抓一只“簸萁虫”,却突然看到一只高擎着大毒针的蝎子在向你的手边爬过来,或者有一条粗粗的菜花蛇盘在哪儿,怎么办,大多的时候我会跌跌撞撞的跑开,而且再来这个地方,我就会加倍小心或者干脆绕开。

回到家,我就会用盐水把它们一个个泡起来,赶第二天中午放学后,就像穿“老蛄蛹”皮那样,把它们一个个用粗棉线穿成串,跟“老蛄蛹”挂在一起(这“簸萁虫”是不能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的,得挂在屋里慢慢晾干)。

等“老蛄蛹”皮和“簸萁虫”积攒多了,我就把爹的大背筐,跨在脖子上,用娘的碎花包裹包住,到离家只有三里地的公社药材收购站去卖。

记得那次,我一共卖了八元五角钱,花二分钱买了块橡皮,花两角钱买了两个作业本和两只铅笔,三角钱给自己、爹娘和妹妹买了水果糖,余下的那八元钱回家后我都交给了娘。

岁月的长河不知道泯灭了多少美好的记忆,但小时候的苦难经历却像那永恒的日月星辰一样,很难从我的脑海里抹去。这种刻骨铭心的记忆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是愈来愈暗淡,而是愈来愈清晰,清晰的让我时时想把这苦难的从前,讲给现在泡在蜜罐里孩子。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

我生在农村,农村迷信,偏僻,遇到稀奇古怪的不足为奇.

随着社会进步,很多人也愿意相信科学,不去接受鬼神之说.很多事发生,科学没法解释,但出奇的只在成长中出现一次.

家,对我来说是最想回的地方,也最不想离开的地方.但从小我对家一直是一种畏惧感,我不敢去走进它.我从不敢单独在家,因为我怕....

今年的我17周岁,算算今年也高三,也快大学了.但事实是初中还没上完也就辍学了...去去,跑题了.言归正传,那我就说说我从小的怪事:

因不敢在家,妈妈只要出去必定我跟在后面.6年级,也就13岁.表弟比我小,那年他也就7、8岁.妈妈出去买东西,我不敢回家,但我家门前有一大块空地,说是以前学校拆了剩的.其实大家也都知道,只要盖学校的地方基本都不是正经地.我和表弟在里面拿着砖头在那垒房子,家大门开着,左邻右舍的,根本也没人惦记.我看到有人去了我家,天很黑,但我也认出来了.妈妈没在家,她叫了俩声也就出来了.我看她走出胡同,再把视线转到门口时,我隐约看见白色东西,像极了,种菜时盖的塑料布,一大卷而且很乱,它门口飘乎一下消失了,在看就有蓝色的小灯点有2个,由于模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问弟弟,门口是不是有东西,是不是有白色的东西还有蓝色.他紧张地看着门口,点了点头.我俩很想走但不敢走.最后还是跑道婶婶家给我妈打电话叫她回来了.其实到门口,门还是开着,家里东西也没少,就是少了我说的东西,妈妈在家转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最后也就不了了之,到最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小学和初中都在本村上别提多方便了.转眼间我到了初一,从那坑逼的小学生中爬了出来.家里总是没人,妈妈在市里上班,除了放假还有我想她之外,晚上很少回来.所以家里只有我和老爸过夜,基本白天大门紧锁.我每天都是重复早上早起学校补作业,放学早回来,早点见到我心爱的电脑.这次我和往常一样,我和我的发小回家,走到我家门口到了别,我打开锁走了进去,走到院子发现电脑屋里灯却是亮的,我想都没想,跑出去,叫住了他.2人还能壮胆,我在院子拿着一块板砖,他拿着一根棍子,就这样走了进去,走到屋子里,灯亮着,灯绳卷曲着.我关了灯,壮着胆在家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到最后,发小呆不住了他说我家太阴森,走了.我也害怕,但我还是要在家等老爸回来.天一黑,我就把灯全部打开,把自己锁在房间玩电脑.后来,老爸回来,我给他说了,但他根本没在意,就说早上没关.其实那屋根本没人睡,早上老爸也比我早几分钟走,每次都是我关门,关没关灯,我心里有数....

有一件事情我记得最清楚,不管是在我多大发生的,至今我还是会注意它.

往常一样,妈走,我必走.妈妈去买馒头我跟去,期间根本很正常,但回到家却颠覆我的幼小的心灵!妈妈去了厕所,我就进了屋里,我还没开灯,就看见靠墙的桌子上有一股亮光从桌子上缓缓向上散去,就象一部智能手机的亮光.我呆住了,因为我从来没看见它,我抓着灯绳就这样呆住了.妈妈一声,你干嘛了,亮光消失了,我开灯.桌子上根本什么都没有!我眼里含着泪给我老妈说,但我老妈说我出现幻觉,再不就是反射的.我跟很多人说过这个故事,信它的,都说邪乎.这是我经历的,没必要编出来,但我给老妈每次跟老妈讲他都白了我一眼就笑了笑.其实,我弄不清那是什么,但我确定不是幻觉,也不是反射,还有不可能是一部智能手机的亮光,因为那时候根本没有智能手机.......

原本只是普普通通的说梦话,并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可是老爸的'梦话.....

天冷了,暖气冻上了,老爸正想法把暖气管道弄化.好巧的事那晚我发烧,他劝我早睡,我很想和他一块睡,因为我害怕再见到那讨厌的亮光!迫于明早上学,就滚到炕上去睡了,发烧很难受,根本我就睡不熟,老爸的对话让我不敢让我再次快速入睡.我在一头,老爸在另一头.关了灯,屋子很黑,但老爸不知道和谁那么有滋有味的聊着,开头的我忘了,但我记得他原本平躺,突然头转向炕沿,对着地板说,嘘,小点声,别吵着程程,他明天还上学,还说了一些就是别吵我的事.听完这些,我懵了,我觉得天再转.我眼睛睁的死大看着天花板,感受着天旋地转的感觉.他不说了,我尝试叫他,叫了一声,他居然直接起来了,说干嘛!这真不是他的作风!我没开灯,只是问他,他说他弄暖气通道很晚了,11点多才睡,当我开开灯,钟表还有5、6分整刚好12点整!

这是最近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其实这梦不该给我.....

在青岛工资其实是可以养活自己的,但出于花钱大手大脚的我们,还是选择了5个人租了一间房.这件事跟我姥爷有关,他出了车祸,去世了,但赔偿款一直没下来.赔偿款下不下来并不关我的事,该关心的也是他们儿女.你这么早就睡觉啊!他们问我.我好困,别理我了啊!说完我稀里糊涂的在沙发睡下了.由于以前的事,导致现在的我睡觉一点都不死,总是一碰就醒,半睡半不睡.睡着睡着突然我转到姥姥家,看到舅妈正在说笑,我就笑着朝门口瞟了一眼,我看见,有一个影子,那是姥爷!我开始懵逼,天和地再次转了起来.我睁开眼,登的大大的,天旋地转的感觉并没消失,我想起来,想翻身,身体根本动不了.我想着刚才经历的,我想他毕竟是我姥爷,我没什么可怕的.慢慢的我发现我能动了,我起来,并没开灯,点了一根烟围着房间转了一圈......明天我转夜班,给妈妈打了电话,没想到老爸接了,我给老爸说了昨晚做的梦.但老爸给我说了一件事,他说,姥爷赔偿款昨天下来了.....

写完这些,我还是后怕,因为我还在家!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一

玛利亚.蒙台梭利(1870-1952)1870年生于意大利,是家惟一的独生女。1896年成为意大利第一位女医学博士。1907年在罗马创办了第一所新型幼儿学校:“儿童之家”。从此确立了系统化、科学化的蒙氏幼教法:以儿童的需要为依据并予以诱导,让他们自己去发现,自己去学习,自己去成长,又被称为“实验教学法”,在英国和中国台湾被称为“发现教学法”。蒙台梭利一生视儿童为中心,将儿童教育视作伟大的社会运动,不断探索,著述和讲学。蒙氏幼教法也快速传播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使之成为20世纪儿童教育最重要的、影响深远的改革家。1929年她于荷兰创建国际蒙台梭利地会(ami)。二战期间在印度讲学、研究与写作。二战结束后回到欧洲,被提名为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其为“教育和世界和平的伟大象征”。1952年,蒙台梭利逝世于荷兰。

《童年的秘密》在美国最早出现译本,在所有的英语国家里,尤其在美国确实是大受欢迎的一本书。这是一本完全属于儿童的世界。

理解幼儿的世界,是儿童教育的前提。我们对孩子了解太少,正如蒙太梭利在书中所说的那样,“人们所面临的最大问题之一,就是他们并没有认识到儿童有一种积极的心理生活。因为儿童当时并不能把它表现出来,而且只有经过一个漫长的时期儿童才能秘密地完善这种心理生活。”在《童年的秘密》里的敏感期一节中,说道,“人们对儿童心理上的创伤仍然知之甚少,但是他的伤痕大多数是由成人无意识地烙上去的。”这些创伤,几乎全部都是因为我们不了解儿童的心理所造成的。我们要“去了解这个尚未被认识的儿童,发现儿童真正的本性,进而帮助他正常发展”。儿童的生长有其自然的规律,儿童的发展有其自然的进程。这就好比孩子是一颗幼苗,幼苗是需要自己成长的,而我们所做的工作只需静待观之,需浇水时浇水,须施肥时施肥,而不能拔苗助长。教育儿童就应该遵循这个自然规律,让他们朝着该有的方向发展。成人应该只是一个引导者,起着催化剂的作用,而不应该帮他们画好路线。这和夸美纽斯的教育必须“遵循自然”的观点是一致的。但是当今的社会中,大多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家长对他们寄予几乎所有的期望。于是他们就让自己的孩子很小就学东西,学各种各样的东西,不管孩子自身愿不愿意。迫不及待的教小孩子识字,只会剥夺了他们的乐趣“过早地强求他们通过阅读书本来识字也会产生一种消极的影响。追求这些并不很重要的东西会削弱他们生气勃勃的心灵的能量。”蒙特梭利创办的第一个儿童之家,那些父母是文盲,他们忙于生计而无暇多份精力给孩子,他们的教师是毫无野心和先入之见的普通劳动妇女,这就导致了一种理智的沉静。教师必须沉静。他是一种更深沉的平静,一种空白,或更好的、无阻碍的状态,这种状态是内心清晰的源泉。这种沉静由心灵的谦虚和理智的纯洁组成,是理解儿童所必不可少的条件。《窗边的小豆豆》中,小豆豆是一个很幸福的孩子,她有一个爱她的妈妈,又遇上巴学园的小林老师,他们都给了小豆豆最宽敞的发展空间,让她成就自己的未来。

“孩子的独白”内容涉及所有对孩子非常重要的事情。我们既写孩子的欢乐,也写他们的痛苦。这痛苦是惩罚和巨大的压力造成的。大人会不断逼着孩子取得尽可能高的成绩,这使他们痛苦不堪。当然,我们也写了孩子对规则的讨厌。规则肯定是成人世界的一部分,但与一个小孩子的世界则无缘。儿童的世界是由想、好动和玩耍组成的。守时、取得成就、做事井井有条等是成人的一些重要的能力,但在儿童的心灵中则没有多少分量。为中国人及其孩子的未来写一本书,意义非常重大。有些中国人给我们讲过他们童年的故事,我们主要就写他们的情况,好让读者意识到孩子会把童年的影响带入青春期和成人期,而正是这些影响塑造了人的一生。今天,关于性格培养和当代教育原则的谈论或著述并不多见。而实际上,人们在这两个领域已进行了许多研究和创新,其成果可帮助当今的这一代父母以适合现代儿童生活的方式教育下一代。这样,孩子就会在中国这样一个拥有巨大人力和精神资源的国家成长为能干的大人。

《童年的秘密》第一次深刻而科学地为我们揭示了儿童心灵的真实景象;给我们展示出儿童这个未知又奇特的世界。我相信只要我们用心去感受,用爱去教育,儿童的世界将会多一份精彩!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二

六一儿童节期间,微信圈里到处是节日快乐的祝福,每个人在祝福别人的时候,往往会回想自己的童年。表面是祝福永远的儿童,永远的年轻心态,实际上内心在感叹时光流逝,年华老去,回不去的旧日时光。看到朋友圈晒骑自行车大梁的照片,再也回不去的童年,不禁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记得六七岁的时候,经常跟着村里人上山放羊,把家里几头黑山羊赶着,几家的羊在一起,汇成羊群,赶到山上让羊吃野草。每人自带干粮和水。那时候,我带的水壶是绿色军用水壶,爸爸从城里带回来,我像宝贝似的每天背着,再带一点烙馍或者面饼、咸菜,拎个小树枝跟着邻居去放羊。春天的时候,我们上山时,都喜欢带个篮子,拿个长长的,尖尖的锥子,去挖山上的野菜。山上到处都是石头,就要用这样特殊的工具,才好挖。山上有野蒜,虽然叫野蒜,但叶子,长长细细。和蒜苗宽扁的叶子完全不一样。野蒜都是成片生长,找到一片就可以挖很多。用凿子挖下去,根底下果实和大蒜头一样,一瓣瓣的,回家后蒸菜吃。还有野枣苗,这个枣和我们平时见的枣可不一样,地面上,稀稀几根圆的径,叶子细长细长,根下面的果实形状像枣,从石头缝里挖出来,如果挖破,还流出粘液,野枣和也蒜都是做蒸菜吃,用面粉混合拌匀,一起上锅烝,沾上酱油醋辣椒吃。那时候都是吃玉米、高粱、红薯等杂粮面,很少吃到白面,家庭条件好的,饼子外面包了一层白面皮儿,我们俗称是包皮馍,我最喜欢吃的是白皮里包的红薯瓤,母亲心灵手巧,把红薯蒸熟后,用面包后重新做成饼子,白色的外皮,咬开后是黄灿灿的山芋瓤,甜甜的,香香的,小孩子都喜欢吃。现在想来,在那样贫穷艰苦的环境下,母亲用她的智慧,变着法的为我们做出美食,直到现在,回想起童年时候,依然没感觉到生活艰苦,想到的都是快乐时光。夏天的时候,我们会戴着草帽去上山,那时候也不知道防晒,个个小脸黑乎乎的,热了跑到泉水旁边,洗洗脸,玩玩水,有时把羊群也赶到泉水边喝水,本来羊热得“哈吃哈赤”舌头伸出来,直喘气。到泉水边,一拥而上,咕嘟咕嘟痛快地喝上半天,然后心满意足的甩甩头,长长的胡子湿成一一捋胡子,慢慢的跟着大部队往前走。村后面的山上,有一处大泉眼,每到雨季,泉水更旺,泉水顺着山沟,蜿蜒曲折流下去,一直流过村里,流到村南面的湖里。有时候下雷雨的时候,浑浊的山洪水,顺着山沟往下流,水流湍急,不敢随意蹚过。洪水过后,水流慢慢沉淀,越来越清澈,最后只剩下泉水,在轻巧欢快的流淌着。早上的泉水,都可以,挑回家里喝。上山放羊或者干活的人累了,渴了,都跑到泉水边,洗把脸,捧起水来喝。清凉甘甜,山溪里还有很多小鱼,小螃蟹,还有背上闪着金光的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阳光射进水里,金光一闪一闪。

秋天的时候,山上有很多野果,最喜欢的是野李子,田头上山坡上,很多。红红的',带着酸味。还有一种叫覆盆子的野果,上面的小颗粒,红艳艳的,晶莹剔透,像绿色的盘上摆着小山样的红宝石,像草莓,味道比草莓酸,比草莓美得多,我们当地人都叫它“土盘子”。我们经常记住地方,哪里山李子多,哪里“土盘子”多,来年还去那里摘,肯定大有收获。山坡上有很多杂草,只要不让羊吃庄稼就可以了,赶到荒草地里,山坡上,羊随便吃草,我们自由玩耍,只要羊不跑丢就行。花生地里,用小棍儿,在土里翻翻,能翻出不少漏网的花生,秋天在红薯地里,还能扒拉出红薯,这个时候就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了。找一个背风的地方,用两块石头平行摆放,上面用一块超薄的较平整的石板挡风,把红薯放在上面。拾来些茅草和小树枝,在石洞里点火烤红薯。在树枝都烧得通红的时候,再把红薯拨到木炭上,用木炭埋上。过会儿,用小棍儿扒开,红薯已经皮焦软透,在甜香弥漫中,迫不及待拍打拍打灰尘,把皮剥开,里面就露出了黄灿灿的瓤。山风轻吹,野草簌簌,松涛阵阵中,香甜可口的红薯,现在想起来还是馋涎欲滴。秋天的山上,蝗虫很多,有黄褐色的,也有绿色的,走一步,草丛中都跳出好几只来,看清蝗虫落在那里,悄悄上前,用双手一捂,很容易就能捉到。把瘦小的扔掉,把又肥又大蝗虫,用草串起来放到火上烤,脆脆的,香喷喷的,颊齿留香。现在想来,就是最原始的撸串了。每当想起童年时光,总是很快乐,虽然那时候,玩的吃的用的,相对于现在是非常落后,但内心充满了快乐。在儿子小时候,常给他讲起在山上的快乐,孩子总是满眼的向往,虽然现在现代化玩具很多,但孩子从三岁上幼儿园,就开始学习很多课程,什么英语、画画、舞蹈、音乐课,整天忙得像个小大人似的。人的一生中,童年是最快乐的时光,最无忧无虑的时候,莫让孩子的一生,在成人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影响下,丢失了童年的快乐!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三

青春是人一生最美丽的季节,它就好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身上满载着稚气,明天却要开放,展露它最美的一面,摇曳生姿。而人们往往会忽略那正在发芽的童年,最纯真的童年。

在那个不大的院子里,聚集了我们几个比害虫好不到哪儿去的小孩子,我们每天都要在院子里疯跑,嘻嘻哈哈地大笑,大人们总是把我们轰到一边去,可是他们脸上却尽是开心的笑。

那年夏天,院子里有户人家搬家,家具都搬走了,只留下一个沙发摆在院子里,我和妹妹就把它当宝一样地珍藏起来。晚上,我们悄悄地把宝贝拖出来,摆在院子里,准备进行一场疯狂游戏。我和妹妹藏在沙发靠背后面,对过来的每一个人进行阻击,“枪子”就像雨一样地落下,可那些人就是不倒,我们非常生气,在沙发上疯狂地跳着。那个沙发可真不争气,竟被妹妹弄了一个大洞。望着那么一个大窟窿,我和妹妹肆意狂笑,直到有人把我们劈头盖脸地骂一顿后,我们才肯停下来。

我们不敢再疯了,只好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妹妹坐在窟窿里,抬头望着天空。那时的天空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天空,每一颗星星都好像被人精心擦拭过一样,亮得赛过宝石。那晚没有月亮,星星成了主角。我指着那颗最亮的星星说:“那是我的!”妹妹很不服气,认为那是她的。我们俩为这颗星星吵了起来,后来又升级到打架。可我们毕竟是好姐妹,一会儿工夫我们便将那颗星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一起在地上打起滚儿来。不久,那颗星星不见了,也许是不忍看见我们无端地争吵,很识趣地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老人们常说:“玩火会尿床。”我和妹妹为了验证这是一个谬论,决定亲自尝试一下。我们在墙根底下用木板和破布搭了一个小棚子,准备在这里面营造一种“地狱之火”的氛围。我们把花盆里面放满木片和炭末,放到棚子里。妹妹把报纸点燃放入花盆,木片马上就着了,我们兴奋到了极点,围着花盆跳着。我命令妹妹去找木片,我则去邀我的朋友们准备一同分享。等我回来时,我的小棚着起火来,我一下傻了眼。这时,姑姑已经端着水盆出来了,一边灭火一边训斥我们。好不容易搭好的棚子就这样给毁了,我们不禁感到一丝伤感。

回到家里,我们被骂得抬不起头,终于明白:原来玩火带来的不是尿床,而是骂声一片!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四

他嘴巴一直很大,声音也很大,还不好听,哑哑的,没见过的人他光凭声音听一定以为他是个大人。

后山有种鸟儿,体型和麻雀相似,不过嘴特别大,好像就剩一张嘴了,还有不停的叫声。

我们听到那种鸟叫,就会想起他,我们看见他就会想起那种鸟儿。我们给他们取了个共同的名字——大嘴。

刚叫的时候,他很不乐意,可是站在我们那一帮小伙伴面前,他的单薄与孱弱使得他的愤怒毫无意义,所能做的无非是说:我回家告诉我爹!然后悻悻而走,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大约是骂人的话语。

他自然不会告诉他爹,他家兄弟六个,都是又黑又瘦的样子,村里就有人说他爹养的是一窝老鼠。他那个爹平时累得像头只会干活不会喘气的老水牛,能不能把他们几个分清楚都难说,哪能有心思替他打抱不平呢?再说,他叫大嘴,别人叫冬瓜,还有叫水猴子的,也不觉得有什么掉价,所以时间一长,也都习惯了。

大嘴只能跟着我们一起混。我们这个村子后面是山,前面是河,学校所在的村子里还有个傻子,运气不好的话在雨天还能遇到狼,咧着嘴就等小孩呢!到那儿一个人都显得害怕,只有一帮人在一起,相互壮胆,才能应付一切,也才能让家人放心。

算起来,尽管打打闹闹,骂骂咧咧,我们还是一个坚固的队伍,大嘴也是其中的一员。

有一段时间,我们喜欢滚铁环,就是用一个铁丝弯成的钩子勾住铁环,然后推着铁环往前走,判断谁持续的时间长。这都不是问题,除非是特别难走的路可能要费点心思,平路上眼睛闭着都能稳稳前行。大嘴的能力在于他不但能从家门口把铁环一直推到学校,而且会在中途不断变换着滚铁环的姿势,手腕一绕,那根铁钩就绕到了铁环的内侧。

每天上学相当于队伍的开拔,放学算是回营,这也是我们听评书知道的新词儿,用在这里倒是很合适。铁环就是我们一路的伴奏。年龄最大的二猴子就是头儿,他上五年级,这算是他在学校里的最后一年了,明年就要外出做小工,家里用来给他装行李的蛇皮口袋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最后半年的结束。低年级的就是跟班的,有六七个。跟班的除了带些好吃的之外,可能还要给头儿拎水壶背书包。大嘴虽然也快十四了,像长不起来的生姜,只在读三年级,是名副其实的留级大王,年级和身高让人们忘记了他的年龄。二猴子也不是一点事儿不干的,如果说遇到了吵嘴打架,必须站在前面,要是偷人家桃子摘人家杏子尤其是在水田里踩藕的话,二猴子是当仁不让的,跟班的负责放风就可以了。

大嘴是当然的跟班,我和二猴子沾着亲戚,好事坏事都没有我的份儿。

乱糟糟的头发,脏兮兮的脸,纽扣没有按照规则扣的粗布上衣,后背耷拉着瘪瘪的书包,还有上下一样粗的长裤,加上一双黄色的回力鞋是我们的标准打扮。每天清晨,我们迎着朝阳,穿过村庄,顺着河堤,再爬上那座小山,就来到了学校。见到老师,一个个像孙子。倒不完全是因为怕,而是老师布置的作业几乎就没有人做,做了也是白做,找不到对的,那一定是要挨揍的。那时的老师打人下起手来可真狠,倒霉的大嘴有一次因为玩蛇被老师把手都揍肿了好几天,他那黑心的爹还说揍得好,应该多揍几下。我们在骂老师的同时顺背把他爹也骂了一通。

大嘴玩起蛇来很熟络,见到水蛇,两个手指一夹,蛇就没脾气了。然后,他把蛇往脖子上一圈,动作就像香港明星系白色的围巾那样,一下子就把脖子箍起来了。那是他最神气的时候,鼻子都翘上了天,他甚至还夹着蛇头,想吓唬低年级同学以及女生。可令他失望的是,有时不但吓不倒人,还能被别人抢过去,玩耍或扔掉。

女生也有六七个,她们也是一道的,不过她们总是走在前头,好像有意离我们远点。和我们一样,她们一点都不文静,成天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疯起来能把我们吓傻,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要是摘起杏子桃子来比我们都利索,踩起藕来一踩一个准儿,甚至在我们踩过的水田里还能踩到像木棍般的藕。她们把藕洗干净之后,一截一截的,拿在手里,扛在肩上,雪白雪白的,像她们挽起裤管露出来的雪白的小腿。

春天的阳光铺洒在她们的身上,影子拉得很长,脸上晒得黑里透红,眼睛像一个个黑豆,发出乌金般的光芒。她们似乎有着使不完的劲,时常一边走一边跳,两边的辫子有节奏地甩着,各种颜色的格子小褂在青绿色的世界里忽闪忽闪的,使空气中流转着沉醉的气息。

那个叫红果的姑娘长得真像一个红彤彤的苹果,胖乎乎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她可是家里的老姑娘,前面是三个哥哥,把她宠得像个公主,谁要是敢欺负她,皮都要掉一层,所以,她的上学路上总是那么自信,好像也是女生当中的头儿。不过,宠归宠,她还是家里干活的好帮手。

男女生打架在我们广袤的乡间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女孩子长得快,所以,经常把一些小男生撵得四处乱窜,棉花地、小麦地、油菜地经常被他们踩得东倒西歪,连春天的河堤下都经常见到各种武斗的身影,男生对男生,男生对女生,边上是堆起的小山一般高的书包。

大嘴用蛇吓唬女生,在远处用弹弓轻轻地瞄准女生,在女生的面前烧火熏女生,故意在离女生不远的地方讲女生的坏话,换来的都是一个共同的结果,就是被女生不断地追逐,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一群人。他一边跑圈一边挥舞着书包,像只欢快的鸭子,不住地炫耀着自己的速度。到底是顾头不顾腚,一不小心,被树桩拌了一下,栽倒在地,然后,那些女生揪头发、、扔书包,他尽管手脚并用,但依然难敌四手,像个斗败的公鸡,一走一摇地回家了。

我们那头儿也对他说,别惹那些女匪,那叫轻捶讨重锤。大嘴明明吃亏了,还不忘给自己找面子,一脸怪异:我乐意!然后表情神秘兮兮。我们作为他的同伴,也只能摇头作罢。

我们那时候原则性还是很强的。我们的头头天生就是个领导,他很少和女生搭话,更不会不会帮大嘴和女生打架。实在看不过眼,他才用相当威严的神情制止大嘴,大嘴怕他,女生们也给他面子,双方也就消停了。

我们头儿说,大嘴以后可能要当单身汉。因为他爹那一辈兄弟八个,就有三个单身汉,到现在那三个人还住在一间小土屋里。他家现在兄弟六个,要是都结婚,也没有屋住啊!

村里确实有不少单身汉,主要原因是山村太偏。天晴时走路坑坑洼洼,下场雨,都能成了泥人。外村人要是进来,阴天走路都是提着裤子的,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有时还会崴脚。大人们感觉很没有面子,在外人面前下意识地就低下了头,我们倒是无所谓,赤脚最利索,所以我们的脚掌都很厚。村子田很少,粮食也不够吃,盖房子买家具更是很少的几户人家才有的'能力,村里的姑娘留不住,外面的姑娘很少嫁进来,每次鞭炮响起的时候,新娘子鲜红的头巾后面总有一些失落的精壮小伙。

村子里流行换亲,家里女孩多的父母心里踏实一些,家里没有女孩的,这最后一招也都用不上。

不过,到后来,这些男孩子开始不愿意了,用姐妹的婚姻来解决自己,在心里会愧疚一辈子的,而且,会被同龄人看不起。一个尴尬的事实是,主动换亲的女孩子一般都嫁年龄很大的男子,而换进来的女子很少有长得周正的。

我们村当时有不少小青年找的是离过婚的妇女,还有就是死了男人的寡妇,到村里来还是神抖抖的。长辈们看不过眼,可他们说“秃姑娘强似木姑娘”。“木姑娘”大约就是木头一样的姑娘,现在回想估计是“没有姑娘”连在一起的说法。

大嘴家穷得叮当响,也还没有个姐姐妹妹的,单身汉也就八九不离十了。

大嘴自己倒还不在意,快乐地和男生们女生们玩耍着,玩到太阳升起又落下,玩到冬雪过后是春风,玩到喉结突出,喉咙变哑,玩到变得斯文许多,后来不但和女生闹的少,和我们在一起,话都不多。

我们当时的那批伙伴虽然不喜欢读书,但是更不喜欢在家里,因为家里总有着干不完的活儿。只有在上学的路上还有学校,包括在放牛的田野以及看护果木树的山上,我们才可以自由一点。

我们可以做的事情包括烧锅做饭、放牛、割牛草、看护果木、剥麻打麻、栽秧割稻、到山上打秧草、采中草药,所有大人能干得事情,小孩都得干。

大嘴当然也不能偷懒,也不知道他家怎么有那么多活儿,早上他会拿着一把铁铲拎着筐子从村子东边走到西边捡肥;然后再把水牛送到山上;放学路上遇到合巧的树还要揪一把树叶放在备好的蛇皮口袋里,带回家当作猪食;至于农忙时节,他也只能请假回家帮忙。那时候,我们的队伍人数会少一半。

女生们也是。

大嘴的父母似乎永远不会满意。杏子被鸟偷吃了怪他;牛没吃饱怪他;割稻水稻没放整齐怪他;一担挑不到几十斤怪他;甚至连老师批评他还是怪他。那个在女生面前曾经像只八哥的大嘴在他爹面前头都能垂到地上,总是用眼角的余光瞥着他爹可能随时上扬的手掌。

这是一个永远无法揭开的谜。

忽然就下起雨了,还有发疯般的雷声,天上不断地被撕开着口子,从东边到西边。我们躲在家里,连门边都不敢靠,就待在堂屋的正中间,她们说,有个人就是坐在门边上被雷打死的。

大嘴是泅水过河时淹死的。

那个傻孩子,都下雨了,还往田里跑什么,家里人还不早回家了?老人们不住地摇头。

那天他家在割稻,他的任务是放学之后帮忙,跑到田里一看,一个人影都没有。大水冲垮了河面上的小石头桥,他脱下鞋子揣进书包,跳到河里,一只手举着书包,用一只胳膊划水。暴雨过后的河面很宽很宽,游到中途人就不见了。雨停之后,村里几十个人在河面两岸找,最后在下游找到了他。他已经漂起来了,书包绊在一个漂浮的树桩上,脸色乌青,嘴巴紧闭,一点都不大。

要个书包有什么用?他爹终于不再凶恶了,一边叹着气一边摇着头,脸像一个发青的苦瓜。

大嘴的母亲真像个木头人,只知道掉眼泪。她把大嘴的书包打开了,把里面的书全部摊到门口的石凳上均匀地晾晒。书没发几天,上面一个褶皱都没有,只有端端正正的几个字,写的是他的名字,名字的上面是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小女孩并坐在小板凳上看书,他们胸口的红领巾随风飘扬。

人死了是不能进村的,他家人大约就是在进村的那个山上埋的他。

开学了,我们的队伍安静了许多,在路上也很少打打闹闹,连滚铁环的兴致也没有了,大家忽然觉得那声音很吵。前面的女生也是。再也没有人提起谁当头儿的事情,偷蚕豆踩藕的事情不再有人提起,有几个孩子居然用功念书了,老师还表扬过我们,说我们当中可能有人会考上初中。

每天我们都会路过河堤,我们有时候会朝河里看看,退过洪水的河面窄得不过扁担宽,站在河道中间,水面不过刚刚没过膝盖,遇到太阳暴晒的时候,整个河床四处开裂,淤泥都变成了白色。

那个叫红果的姑娘也是雨天去的。这是第二年春天的事情,她已经辍学在家正式干活了,这样的话,他的哥哥就能到外地做瓦匠。三个哥哥娶媳妇要建三套大瓦屋,一家人愁都愁死了,不出去是不行的。也是一场春雷之后,她想起了田里的秧苗如果让水淹死的话,那就没有秧苗了,于是,她拎着一把铁锹穿着个蓑衣就到田里放水。家里人找到她的时候,她就躺在田头,脸上的红润没有褪尽,雷击似乎没有给她留下什么记号。他家那三个赶回来的哥哥像几头激怒的恶狼,发出惨烈的嚎叫,恨天恨地,双眼血丝纵横,她的老母亲瘫在地上,无声地流泪。

我们那个时候并没有什么美丑的概念,当她离去的时候,我们偶然会想起那段日子,也会想起她。记忆中的她越来越好看,圆圆的脑袋,飞扬的辫子,清澈的目光,干练的动作,还有那件本该是大人穿的蓑衣,现在很难见着。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当时也就十四五岁,小学四年级辍学仅一年。

我后来上了初中,随着父亲在集镇上上学,只有暑假和寒假在家里呆一段时间。我的伙伴们原本就比我大,早已外出打工了,只有过年的几天才能见到。不过,他们早已不是我的伙伴,他们穿着金属片的衣裳,抽着香烟,难得的几天功夫都耗在牌桌上了。我除了看书之外,时常在村子中间闲逛,很不合拍地看着屋后的青山,远处的小河,像一幅淡淡的水墨画。还有四周的炊烟袅袅看起来也很美,但是在我眼里很单薄,就像身体同样单薄的我。

那个我们偶像级的头头二猴子终究没有扛过命运的戏弄,他并没有用自己的妹妹换亲,他的妹妹很好看。在十八岁那年,因为别人说他妹妹的坏话,他一个人和十几个人打架,回家之后也没跟别人说,直到终于站不起来的时候,送到医院检查,他的肺已经被人打坏了。在家躺了两年之后,就走进了后山。

他和我家住得很近,他倒下的时候,我已经在教书了。我会时常扔根烟给他,他抽得很香,还惨淡地说,小东西,也会抽烟了。我当时心里很难受,我很想维持着他的骄傲。

后山的山风不住地吹着,夹杂着呼啸的声音,葱郁的草木疏懒地摇曳着。我住在山脚下,有时晚上一个人会站在屋顶散淡地看着,我知道,沉默的山村淹没了我的那些曾经一路的伙伴,还有我们那五味杂陈的童年。

终于,整个山村被整体搬迁了,成了建材行业的福地,那连片的青山据说可以维持他们的开采一百年。轰鸣的推土机推翻了青山绿水,也彻底掩埋了属于二猴子、大嘴还有红果们的最后家园。

那是对山村的最后切割,他们同时切割的还有我们的童年。

好在还有属于我们的记忆,记忆让我们永远携手着他们。我知道,我们能走多远,他们也就会随着我们走多远,还有永不泯灭的童年。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五

好久没在家过元宵佳节了,记得童年元宵节的印象:木屑、柴油、萝卜整合而成的自制火灯(俗称“压压灯”),小伙伴们人手一把,漫无目的地走街串巷,肆意的追逐、狂奔。那时候对“压压灯”的喜爱简直如痴如狂,不管吃饭还是上厕所必须把它放到抬头就能看得到的地方,恨不能睡觉都揣到被窝里,呵呵,记得那段时间出门,口袋里放的不是糖果瓜子之类的食品,而全部是撑得满满当当的木屑,以备足充分的燃料。现在想想似乎有些傻气,不过那时候的元宵节确实过的最最充实最最快乐的。

由此放眼再看现在的元宵佳节,满满的圆月,空空的街巷,再看不到街道巷弄倾巢而出的人群,也看不到成年人扎堆海侃的激情,没有了小朋友们追逐的欢声笑语,自然也就消失了“压压灯”的灯火通明。

经过仔细的观察终于发现的了一些原因,孩子的天性都是爱玩,而要玩的开心肯定要有玩具。好的,从现在的孩子们的玩具作为切入点深入研究。就拿现在的元宵节举个例子,现在孩子们手里提的都是买来的精致电动灯笼,造型别致多样,霎时华丽夺目,孩子们都很神气的提着他们。可灯笼并不是独此一个的稀有物品,谁都可以买的到。当自己的“华丽”遇到别人一样的“华丽”时,从孩子的角度一定会产生逆反的'心理,当他再发现每个小朋友手里都提跟自己类同的“华丽”时,那么属于小朋友们这个节日的“华丽”也就平庸了。而我们那个年代则不同,我们那时的玩具基本都是自己的做的,因此玩具的本身就是我们自己的一件杰作,与生俱来就有我们感情的倾注。就拿“压压灯”为例,一个人拿着熊熊燃烧的火炬,心中是何等的激情?!当看到别的小朋友也拿着一把,激情碰撞激情就是更加的激情。由此想到了火所独有的神奇之处,人类自古对火就有种崇拜,认为那是上天赐予人类的力量,一种使人得到光明的力量。而社会高度文明的今天似乎灯代替了火成为人类光明的使者,但是火在人们心中的那份崇高地位却丝毫未动摇,所以人类一直使用着灯,却始终崇拜着火。不难想象如果奥运“火炬”替换成“灯具”的多么搞的一件事情,自由女神的火炬换做一把手电筒那是多么悲情的一幕。火是光明,自由的象征。回到现在的城市生活,我觉得如果在公园广场搭起一堆篝火,其效果绝对比在树上挂彩灯更能吸引市民的目光。

(太晚了,不想写了,就此打住吧!)。

至此,我很庆幸自己生活在一个物质生活相对匮乏,但是却很自由,纯真朴实的年代。我们的童年没有电脑、网络游戏、巧克力甚至于汽水。但我们却很享受在麦秆垛上翻跟斗的那份欢快。我们的童年没有进过动物园观看那些只有在书本上才见过的动物,但我们却很用心的给兔子磊过窝,给牛挠过痒,给小鸡在草丛里捉过虫子。我们的童年没有钱买昂贵的玩具,但我们却能自己制作出属于小朋友们共同的快乐,我们的童年很幸福,因为我们所有的快乐都是自己创造的。

纯真的想法、天真的笑容、真实的开心、我们的童年记忆!!!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六

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我们是多么愚蠢啊,究竟是童年抛弃了我们,还是我们抛弃了童年……我们还来不及去探究,他又躲在暗处,嘲笑我们的无知。

现在的我,坚信一点——人类天生就具有看见空中飘着的天使的能力,那是我们还是个宝宝时就已经具有的能力,在还没有学会人类的语言时,我们整天“咿咿呀呀”的`,其实是在和天使聊天,时间一久,我们被这个社会染上了污泥,便失去了这种本领。

还记得,曾经的化学老师是一个童心未泯的人,办公桌上摆满了公仔,在我们面前侃侃谈论变形金刚时,无奈的摇摇头:“哎,你们的童年不完整。”

我看了看我的童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父母给我报了很多兴趣班,可是我一定也没有兴趣,所以学了这么多,一样无成。还记得以前在班上,身边的同学都在谈论什么魂斗罗、超级玛丽、圣斗士……全是我不懂的,我唯一看过的动画片是黑猫警长。别的家长跟自己的小孩说我学了这学了那的,想动员小孩一起学,那些小孩就会投来异样的眼光“她连忍者神龟都不知道。”

晚矣,晚矣……。

当晚风吹过,带走那划过脸庞的泪水,我的天使,请你告诉我的童年,我想他……。

我的童年,你是否能收到这份思念……。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七

童年许多趣事都被岁月尘封,留下的只是些许零碎的片段,但吹哨子的事儿却深刻地刻在我的记忆中。

我的家乡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说不上迷人,但也是环境幽美空气清新。每年初春,冰封的河水开始唱起欢快的歌儿,两岸的小草偷偷地钻出了地面,杨柳也吐出了嫩黄的芽儿。每逢这个时候,我和小伙伴就成了村里的大忙人。

我们两手拽住树干,两腿一缩,像猴子一样敏捷地上了树,折些笔直的杨柳枝条,又到地畔折些楸树枝,它比杨柳枝要粗得多。折好树枝,我们就坐在原地,开始做哨子。一只手握住树枝,另一只手从所折的一端开始朝一个方向拧转,那皮儿也随着转,就这样一段一段挨着拧转,一直拧转到枝梢,把尾稍剪去,从大头用牙齿把里面的白杆抽出来,用小刀把树皮筒两端割齐,用指甲在树筒末端一刮,外面的一层皮就掉了,只剩下里面的一层,哨子就算做好了。

我们做的哨子大致有三种:一种是用柳树枝做的短哨子,声音尖细;一种是楸树枝做的长哨子,并在楸树筒上剪六个小孔,这种哨子能吹简单的歌曲,声音比较悠扬,婉转;一种是用粗一点的杨树枝做的哨子,声音憨厚。吹的时候也很讲究,吹柳树枝做的哨子,两手捂住哨口,手不时一张一合,发出的声音类似青蛙、乌鸦“呱呱”“哇哇”的叫声,但因每次吹气的大小,张合时间不一,倒也吹得不单调。有孔的哨子吹一些简单的歌儿,例如《上学歌》《卖报歌》等。

我们乐队总共有四五个人,一旦有了哨子,我们就鼓起腮帮子吹起来,从这一家吹到那一家,招惹得比我们小的孩子前簇后拥,我们因此显得更风光了,吹得更有力了,简直是青蛙、乌鸦、猫头鹰三位歌手的联唱。小孩子见我们吹得那么神奇,央求我们为他们做一个哨子。我们只管吹,只管走,他们急了就抱住我们的腿:“你不给我,我就不让你走。”一位调皮的伙伴说:“谁叫我一声爷爷,我就给谁做。”起先他们不肯,但又经不住哨子的诱惑,只好小声叫了一声爷爷。伙伴还是不满意,大声说:“谁叫的声音大,就给谁做。”于是就有两三个小孩一起张大嘴巴,伸长脖子,眯着眼睛,声嘶力竭地喊:“爷——爷!”伙伴赶紧应一声:“哎!乖孙子,给你一个。”只听“啪”的一声,伙伴捂着脸,呆呆地站在那里。原来伙伴的爸爸恰巧经过这里,看见了这一幕,生气地说:“他叫你爷爷,那我按辈分我应该叫你叔叔,以后再欺负人,这就是奖励!”说来也奇怪,那巴掌真让我们长了记性,懂了规矩。

我们的乐队被村里的老人看见了,他们总会乐呵呵地说:“瞧,我们的乐队来了。我以后老了,你们就给我吹,可要使劲地吹喽!”“那你要给我们好吃的,我们不要钱。”老人听了,仍旧笑呵呵地说:“那我就管不上了,你给我的儿子要好吃的。”如果遇到年轻人,被我们这乱蛙一样的声音一吵,大多下了逐客令:“去去去!到一边吹去,人家忙得饭顾不上吃,你们吹得烦不烦?”我们的义演受到了冷落,甚至是闭门羹,“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我们依旧鼓着腮帮子,吹着走开了。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吹哨子的我们都已成家立业,当了爸爸,我也成了一名“孩子王”。每逢初春,总会看见自己的学生拿着树枝做的哨子,“哇哇”地吹,不由得想起了童年那段吹哨子的故事,似乎觉得,我们吹的哨音才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动听的声音。我常常天真地想;如果再回到童年,我还会吹一次哨子,当一回乐手。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八

童年时,有一件事使我至今念念不忘。那年我很小,妈妈说我再过一年就可以上学了。由于自然灾害,家里日子过的很紧,七口人,只有父亲一人工作,月收入也就五十几元。我家姊妹大排行,两个姐姐;两个弟弟,我老三,家里和外人都叫我小三子。

由于粮食紧张,国家每月供应的粮食份额很少,我们几个孩子都在成长期,特别能吃,缺口自然有了,单靠供应的那点粮食不够吃。父亲为了我们能吃得饱,在家东面的山坡上开了一块荒地,种了一些玉米和大豆,父亲每天上班早出晚归,也没有多少时间去地里侍弄,基本靠其自然生长,种的玉米和大豆长得七扭八歪。

秋天的一个周日,父亲用自行车驮着一袋玉米棒和一捆大豆回来,告诉我们这些就是全部收获。母亲把玉米收起来说是磨面粉,平时贴补家用,让我们几个把大豆角扒了,明天给我们煮盐豆吃。我们几个孩子高兴极了,七手八脚的扒起来,一会就扒完了。母亲把豆粒装在一个小盆里正好装满。当时自己年纪小,还不知道计量单位,现在估计也就三四斤豆子。

第二天我们几个早早起床,洗完脸后全都围坐在桌旁等着吃煮盐豆,这时厨房已飘出煮豆子的香气。一会,母亲把煮好的黄豆端进来,连汤带水一小盆,一看就知道善于持家的母亲又在细水长流。母亲给我们每个人分了一小碗,我早已馋得不行,急忙把自己那碗拿过来,先把汤喝了,剩下的豆子用纸包起来揣在兜里,等玩的时候一个个吃。

吃完饭我刚要出去找小伙伴玩,这时听母亲对大姐说:大荣子,下个星期天到你大舅家去一趟,我给你大舅分出一碗豆子你送去,就说我们家自己种的让他们尝尝鲜。顺便看看你大舅和大舅妈,这长时间一直没有联系,也不知你大舅身体怎么样。我一听马上来了精神,急忙说:妈我也要去。大姐听了后向我一瞪眼说:你那么淘气带你去,到大舅家还不让我大舅妈笑话。母亲听大姐这么说知道大姐不愿带我去,就说:三子,你姐说的也对你就别去了。我一听急了,嚷着非去不可,因为到大舅家要坐很长时间有轨电车,这是最吸引我要去的原因,长这么大还没坐过一次。

无论我怎么说大姐就是不带我去,怎么办?我突然想起兜里那袋黄豆,情急之下急忙掏出来递到大姐面前,用哀求的口气说:姐你就带我去呗,我这些豆子不吃了都送给你。大姐被我的表现逗乐了,心也软了下来说:好吧我带你去,但你要保证到大舅家不能淘气。我马上答应一定让姐姐放心不淘气,怕大姐反悔急忙把那袋黄豆往大姐兜里揣。大姐象征性的拿了一点,再次嘱咐我不能淘气。

时间过得真慢,好不容易熬到星期天,那天我早早起来屋里屋外地溜。大姐正在梳头,看到我这样子噗噗的笑了,对我说:别转了,等我梳完头一定带你去。我也乐了,坐下来等大姐。一会大姐梳完头带着我出发了。在向车站走的时候我高兴的唱起了歌,当时唱的什么记不住了。在车站等了一会,车就来了,上车后车开动了,听着轮子与轨道磨擦发出的声音,看着车窗外移动的景物,我心里美极了。头一次坐车还有些害怕,紧紧地拽着大姐的手不放。

一会大姐告诉我下站我们下车,我心急,早早走到车门处,手把着车门边框,等着下车。那时的摩电车有售票员,车门是用手来回拉着开关的。到站后,售票员等车停稳拉开车门让乘客下车。我手一直把着车框,这一拉正好把我的大母指挤住了。当时痛得我大叫,把售票员吓坏了,急忙停下来,把我的手拿出来。好在车门有点旧滑动不好,手指没挤破只挤出一个大血泡。大姐也吓坏了,赶忙把我抱下车,心痛的用手不断地给我揉着拇指,哄着我把我一直背到大舅家。

到了大舅家,只有大舅妈在家。大舅是市电业局的科长,单位有事没在家。大舅妈见到我们很高兴,马上到厨房,一边家长里短的和大姐唠着家常,一边给我们做饭。这时我的手也不怎么痛了,想着来时答应大姐不淘气,一个人坐在里屋什么也不敢动,闷得真难受。由于来的时候太高兴了,早饭也没吃多少,经过这么一折腾,肚子早就咕咕叫了,直盼着舅妈早点把饭作好。“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肚子饿的发慌,还要上厕所,怕大舅妈笑话不敢说,一直憋着。又过了一段时间憋得快要尿裤子了,这才开门喊大姐,没敢大声喊,大姐没听见。我实在急了就走出去拉了大姐一下,大姐这才发现我,急忙问我什么事。大舅妈听我说要上厕所,马上领我到一个小房间说这就是厕所,让我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我们家住小红房,一直用旱便。舅妈家住楼房用的是水冲的便池,我从来没见过。看着这么干净的房间不知道往那里便,在里面急的团团转。实在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舅妈听到后马上开开门,急着问我怎么了?我哭着一说舅妈乐得不行,最后在舅妈帮助下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总算熬到吃饭了,饿的时间太长,一开饭我就大吃起来,为这大姐在桌下偷偷用巴掌打了我好几下,弄得我饭也没吃好。经过这一次折腾,以后无论谁到大舅家,我再也不敢跟着去了。

时光太匆匆,年华不再,青春已老,往事只能回味。而今生活好了年纪也大了,明白一个道理:珍惜每一天每一时每一刻。生活要幸福快乐!

童年的随笔童年的随笔篇十九

儿子特别喜欢听我讲我的童年,因为他可能永远也体会不到那样“肆意妄为”的生活。

小时候,作为一个农村孩子,我最大的快乐就是不被拘束的疯跑,从记事起就顶着一头短发,像个假小子。夏天,太阳高高照的大中午,我们丝毫没有打伞、挡太阳的习惯,更没有防晒意识,甩着晒的黑又亮的小胳膊,和一群像我一样的疯孩子,在墙边上捉蜻蜓,然后装进瓶子里,回家揪掉它们的翅膀,看它们在地上爬着,小鸡追过来美餐一顿。那时我是属于晒得很黑的一个,以至于上初中的时候,我前桌一个几乎没和我说过话的男孩,转过头来和我说了唯一的一句话:你怎么那么黑啊!

记得村东有个松花江的支流,为了灌溉农田,村里建有一个大电灌站,村北有两个高高的堤坝,中间是从电灌站里抽进来的水,水位很大,有一个人那么高吧,平时我们这些小孩会偷偷的跑去游泳,但是我直到现在都没学会游泳,小时候虽然有这么方便的水资源,可是也正因为离水太近了,我被妈妈看的很紧,她绝不允许我在水大的时候去玩,因为每年夏天都会有小孩在水里遇到危险,甚至丢了性命的。我被允许做的就是在水停了以后,堤坝中的水只剩下小腿那么高的时候,我可以进去趴着,让水淹没我的后背,然后假装着在里面狗刨,看着水花飞溅,澎溅到小伙伴满脸满身。

那里民风淳朴,没有人担心自己的孩子跑出去玩会被人拐走,我们吃饱了跑出去,直到下一顿吃饭时间到了,听到家人在门口喊着自己的乳名,便会神奇的出现,回家喂饱自己的肚皮。

记得那时,我家有个很大的院子,房子后面种了各种瓜果蔬菜,足够自家一年的吃食,青青的黄瓜;黄黄的玉米;还有各种颜色的西红柿,成熟后是红色的,黄色的,还有绿色的,绿色的西红柿有个小名叫“贼不偷”,因为它的颜色,让贼分不清是否成熟了;有一种像甘蔗的东西,我们叫甜高粱,比甘蔗细很多,在夏季成熟,中午放学回家吃完饭,我会砍下来一棵,截成一段一段的拿着,或者干脆在身后拖着,在上学的路上吃。

现在在深圳,每每提到东北的冬天,大家都说那里太冷里,其实比起我童年的时候,已经暖和很多了。小时候,每年冬天寒风都很凛冽,我们背着小书包步行3里去上学,有些同学的手每年这个时候都被冻的肿的像个馒头。农村是没有暖气的,上学时用的是烧煤炭的铁炉子,每年冬天班级里有一个特定的同学负责生火,在大家上学之前就把炉子烧好。这个是需要点技术的,处理不好就会搞的满屋都是烟。每年秋天我们都有任务,就是每人要上交两捆豆棍(是黄豆杆的根,用铁锹把它从土里挖出来,摔掉上面的土,再打成捆),挖豆棍的时候,顺带着我们会给自己点福利:烧黄豆吃,挖老鼠洞。这些豆棍交上去之后,是作为引燃煤炭的燃料的,为冬天取暖做准备,每人两捆豆棍便够用一个冬天了。

那时,冬天的雪很大,长大以后,没再见过儿时那么大的雪了,大雪伴着大风,背着书包去上学的'时候,大雪常会到脚脖,有些地方的积雪会到膝盖处。白白的,太阳出来时照在雪上晃的睁不开眼睛。下课的时候,大家团雪球打雪仗,还会在雪地里打滚,用白白的雪,洗掉棉衣上的灰尘。

我家南边有两个鱼塘,冬天结冰之后,我们兜里揣着苞米哑巴(把干玉米炒熟,作为零食很美味!),到冰上去滑冰车,我们女孩子更多的是直接用棉鞋在冰上滑,一脚在前一脚在后,叫“打出溜滑”,一下子可以滑很远。渴了就直接砸冰吃,但是老人不让吃冰的,传说吃冰会长粗脖子,后来想想没有理论依据,可能是嫌脏吧。

回想童年时光,历历在目,那时的童年,虽然没有手机,没有各种电子玩具,却无忧无虑,我们这一代,是在天真烂漫中长大,看着现在的孩子,为了不输在起跑线上,从小开始便背负着各种繁重的作业,不止如此,还有各种课外课程,每个周末,仍没有自己的时间,要和妈妈一起在各个课外课堂之间穿梭,对比之下,我的童年是何其幸运,我们有属于一个孩子的快乐,这么多年过去了,步入中年的我,也想在假期把儿子带去农村,去体验纯天然的生活,给他一个放逐自己的机会,让他知道,脱离大城市后还有一种别样的快乐。

【本文地址:http://www.xuefen.com.cn/zuowen/14547267.html】

全文阅读已结束,如果需要下载本文请点击

下载此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