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和我的短文章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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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和我的短文章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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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和我的短文章篇一

一老一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后一前,祖父和我的真实写照,还记得那个偷偷给你买零食的祖父吗?还记得那个总护着你的老人吗?如今他是否健在?如今你是否怀念。相信所有人都会回答,是的。下面是小编为你整理的关于祖父和我的短文章,希望对你有用!

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说到真实的片刻,似乎人人的感受都不一样。

其实在现实中,每个片刻都是真实的。云在飘荡,你看到了;花在盛开,你嗅到了;人们叙述,你听到了;蜜被酿出来,你尝到了。甚至你的触觉、冷的、热的、刺痛的……你都感觉到了。这些真实的片刻,都在一丝一毫慢慢积累成整个生命的感觉过程。

可是,当这一切经过人生的时间过滤后,许多体会都会逐渐地,无痕无迹地变得模糊起来。当“情真意切”已经掉入回忆的库存,某些元素会被放大,而另一些元素,则会被磨掉或忽略,你甚至会怀疑它们是否真的发生过。

我外祖父走了将近六年了,他能留给我的真实只有视觉和听觉的。他确定活了他自己的一辈子,但对我来说,我外祖父活着的时候,我感觉不到他的真实。而他离开我后,我愈加感觉到他真实的存在着,他的慈祥笑容,对我儿时的教导,对我的疼爱等等。他对我的人生有很大的影响,他教会了我什么是心怀慈爱,什么是吃亏是福,什么是为人处事,什么是聪慧。也许以后的人生会拥有自己的辉煌,是外祖父留给我最大的财富。外祖父留给我的真实片刻随着时间也愈加清晰,他走了却会一直活在我心里。

因为年纪的增长,因为价值观的调整,因为已逐渐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功夫……很多曾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真实,现在已经可以变得越来越接近透明。多少曾经天崩地裂的喜怒哀乐,在繁华过后只是一阵哑然。

我现在只相信瞬间的真实,而且,我只会挑选我自己自观认同的那个真实。

做人,其实不需要记得太多,只需要记得最美最好,那就够了。

一老一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后一前,沉默的祖孙俩走在岁月的路上。

祖父是寡言少语的人,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是很少主动开口,庄稼人的憨实在祖父身上一览无余。给过我的感动,是每一次的陪伴,祖父的爱很深沉,很踏实,有一种与父母的怀抱不一样的感觉。

祖孙俩的路在我的回忆里蔓延。很少走动串门的祖父,这一次居然带上我,不喜欢打扮自己的祖父,今天也好好的梳理了一番,把珍藏了好久的中山装拿出来,放在衣橱里的中山装,很久没有看见过阳光,在逃离黑暗的世界一瞬间,既然有一些不适应。布满泥土的军胶,也是换了一双。打扮过后的祖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僵硬的脸挤出的微笑,乐坏了我。

不慌不忙的祖父总是在到点,才出发,关上门,欢快的我自然是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有时就像充当“马前卒”。一路上,蝉鸣。聒噪,刺耳。憋了一夜的太阳从东方蹦出来,周围的空气开始升温。走了多久,我已记不清,只是知道还有一段不短的路。小孩子的心情,就像钢铁遇上冷水,一触碰,就冷却,这时的我当然不愿走了,停在原地,发牢骚,一个劲地踢着路边的花花草草,嘴里还唧唧歪歪地说着:不走了,好远哦。距我几米远的祖父也停下来,说道:快点哦,赶不上晌午饭了。心里想着午饭,又有了力气,唰的就跳起来,一个劲超越祖父,还不停地“叫嚣”,来追我啊。祖父依然保持自己的步伐,不快不慢。

走着,走着,也许是闹脾气,也是真的累了,毕竟一个劲地在路上跑动。这一次,我是直接蹲在路边,“不走了,走不动了”。走在前面的祖父,既然忘记了自己还带着一个小家伙,一个人走了,我是走不动了,算了就在这里歇会儿。大约两分钟,祖父出现在面前,伸出他的手,说道:走咯。自然是很不情愿地抓住他的手,那时的自己不会形容那双手,只是知道很大,大得一只手也可以轻松握住自己的两只手。我就这样握着祖父的手,一瘸一拐,后来明白一瘸一拐是自己在赌气,想要让祖父背我,但是一直没有得逞,好傻。

这时的太阳已经当空照,照在祖孙俩身上,回过头,看见自己的影子和祖父的重叠在一起,当时就呵呵的笑个不停。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后来,我和祖父走了很长的路。赶场时,在祖父卖手工品的前面,那个有葫芦娃漫画的摊位蹲一上午,也不会感到累。到了点,就往回走,嘴里总是要有一点零食——一颗糖,一包瓜子……走在后面,吧唧吧唧,这就是祖孙俩走过路,走在路上,祖父始终惦记着庄稼,我总是想着有吃的就好了。

过了很久,又一次和祖父走在路上,这时的我早已经高过了祖父,我还是习惯走在祖父的后面,不过这次,我没有闹脾气,也没有想着吃的,有几次我都轻松走在了祖父的前面,我慢下来,停顿了一会儿,这时最让我想不到的是,走在前面的祖父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快点哦,赶不上晌午饭了”。童年的记忆,翻江倒海。嗯。我答到。这一次我还是要走在祖父的后面,看到祖父的那双手,心里慢慢萌生一个念头:真想再次牵着祖父的手。现在的手,两个一般大。

祖孙俩的路很长,走在路上,超越了时间,跨越了年龄。这时,蝉鸣,聒噪,刺耳。

上了初中后,我大部分时间于学校度过。我渐渐地习惯了那种繁忙且又充实的生活,因为我觉得那挺有意义。放学后,我习惯于将头埋于书中与作业中,或者规划着明日的日程以及我下一步该做的事情……总之,在我的计划栏里没有最后一件日程。但是,快节奏的生活中,我也渐渐地忽略了某些人亦或是某些事。还有那些我早该理解的东西。

这个周末是独自一人在休宁过的,前一天祖母曾问我要不要回老家看看年迈的祖父。我考虑这个星期需要做的事太多,而且回一次老家要花费甚多的时间,便一口回绝了。傍晚有一通打来询问我是否吃饭了的电话,我回答后匆匆地挂掉了。

忙碌着,思考着,规划着,我的脚步越来越快,但我却没想到我正在与某种东西背道而驰。政治书上有几段需背的内容,我读着读着竟有几分心酸与内疚。这个星期我所学的是家人的爱与我们的感恩。

我给不出答案,我哽咽了,我放下手中的东西,我思考着。我发现青春时期的自己变了,沉默且又寡言。其实生活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容易,我所遭遇的,承受的,纠结的,也都全部积淀于心中,有时所说的累,也只不过是心累。因为这些,我的心情变得急躁,在偶尔的口角不合时,我与家人有了太多的争吵。现在想来,那些时间用来感恩该有多好。之后我决定全心忙碌起来,那么我就不用顾虑太多的事情了,有些感动早已忽略,所谓感恩,也抛之脑后。

有人告诉我,一天有二十四小时,一千四百四十分钟,如果你有两分钟能想到你的家人,想到他们对于我们的爱,然后用三分钟的时间去思考身为受益者的我们该如何回报,早已是孝子了。总共也只有五分钟,在我的生活中,它或许用来玩耍了罢,或许用来学习了罢,或许用来吃饭了罢,但我却一直没有将它们花在感恩之上,所谓感动,也从未觉察。

其实我是无比罪恶的,我曾用无数句带刺的话语刺痛了爱我的人的心。有一天夜里,我在台灯下,祖母在旁边看着我写作业,我对她说"这么晚了你就睡了吧,别来打搅我",现在想来我也只有后悔罢了,何况那一双眼睛,饱含多少温情。虽然我收获了充实的生活,但我却遗失了更为重要的感恩。我明白我将来该如何,一段流走的光阴,它可能变成树欲停而风不止,一些无果的等待,它也会变为子欲养而亲不待。那么请花些时间在感恩上吧,因为它的可贵,我需给它一段完整的光阴。

江南一代名医陆南山,是我的祖父,以中医眼科闻名于世,一生救治眼疾患者无数,助人重见光明。我从小生活在爷爷身边,爷爷的许多逸事趣闻,我都看到经历过,想起爷爷时,往事历历,都会情不自禁在眼前出现,侊如刚刚发生一般。

爷爷生性聪慧,悟性极高,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并且文理皆通,常常让小时候的我感到非常惊讶。爷爷有一段时间被剥夺了从医的权利,闲赋在家,他迷上了制作半导体收音机。他把一个纸盒底朝上翻过来,画上线路图,然后把二极管三极管电阻器等电子零件一个一个接上去,焊上细小的电线联上电路,居然从最简单的二管机一直装到很复杂的九管机,能收到很多电台的播音。我的小叔叔陆道政,周末从任教的复旦大学回来,也常常给爷爷一些指点,但爷爷主要是自己钻研装配的。我小时候顽皮,常常趁爷爷外出时把他电子零件换个位置,把可以调节的东西转一转,或把电线反过来接一下,爷爷回来后很惊讶,怎么又不响了,然后他坐下来,细心的检查,不一会儿,收音机重新响起,使当时的我常常很纳闷,为什么爷爷总能把它修好。

爷爷从年轻时即喜欢收藏古书画,收藏有很多名贵的明清书画,他自己也画得一手漂亮的青绿山水和章草书法,墨色浓重,意境飘逸。晚年的爷爷身体依旧很好,每天沉浸于笔墨山水之间,留下了大量的画作。我曾去上海龙华植物园写生一幅蝴蝶花,爷爷看了喜欢,他亲笔给我在画上题词赋诗,我收藏至今。我和我二哥出国时,爷爷给我们每人画了一幅山水送行,我的那幅画上爷爷题写一帆风顺四个大字。这些画我有时拿出来看看,爷爷的音容笑貌立时就在眼前出现。

爷爷收藏的书画,都被抄家拿走了,但结束后又还了回来。那时我正致力于学习中国美术史,对历代画家的画风都很熟悉,爷爷即让我做他的助手一起来鉴定这批还回来的书画。我和爷爷在他朝北的书房里工作了一整天,我们关起门,打开每一幅画,我仔细看后告诉爷爷这是谁的画,作者的名字年代,爷爷自己亲自造册登记,几十幅画我全部鉴定出了作者的姓名年代,爷爷很满意。那时没有假画这一说,因而鉴定很顺利。所以除爷爷外,我是家里最早完整地见过这批画的人。鉴定完成后,爷爷即把这批书画收藏了起来,从此以后直到出国,我再也没有见过这些画。这批画如保存到现在,每一幅都会是价值连城,可惜过早的流失了。

爷爷喜欢下象棋,他最喜欢和我的二叔陆道平三叔陆道培下棋,大约和我三叔下棋的时候更多一点。每次三叔从北京回来,他们总要在湖南路我们家的花园里车马炮大战几场,互有输赢,然后总能听到他们爽朗的笑声。爷爷有很多棋谱,阅读棋谱研究棋局,是他的一大爱好。除象棋外,爷爷还有精致的围棋,棋子和棋盘都很漂亮,围棋盘是用整块原木雕出来的,我至今印象深刻。

爷爷的照相技术更是一流,爷爷有很多的名牌照相机,我们家最多的就是各种照片与摄影作品。爷爷会自己配制显影与定影药水,自己放大照片。早在五十年代,国内还没有彩色照片的时候爷爷就自己搞出了彩照,听说当时上海最大的冠龙照相材料行都上门来向爷爷取经,爷爷的聪明可见一斑。受爷爷的影响,我父亲陆道炎及我大哥二哥都喜欢摄影,都会自己放大照片,我大哥二哥小时候还会自己制作放大机和印相机,我们躲在二楼的卫生间里,把两边的门一关,装上红色的灯泡,常常整晚都会在那里放印照片,照片印出来后还要漂洗上光烘干,乐此不彼。

有一次我把三楼阁楼里的两把二胡和一个竹笛拿出来了,爷爷看到后就开始教我拉二胡,后来他曾取笑我说,我教你拉东方红,你就只会拉东方红,你不会换一个歌吗!但我在音乐上实在没有天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我们家的人都不擅长音乐,但爷爷会拉二胡,我父亲会几下钢琴和小提琴,和我们相比,他们还是多才多艺的。

我们家前后经历了许多次的抄家,印象最深刻的是有天晚上七个北京来的红卫兵闯进我们家,大肆进行打砸抢,危急关头爷爷从我父亲二楼房间的阳台上跳下去给居委会报信,那时他已七十多岁了,从二楼跳下来后居然毫发无损,阳台下是一颗很大的夹竹桃树,硕大而有弹性的树枝保护了爷爷免受伤害,事后爷爷与我们说起此这事时,我们都听得心惊胆战。那一次红卫兵临走时还把小叔叔的一辆凤凰牌自行车抢走了,那时自行车是很稀罕的,小叔叔愤怒地去追赶,最后居然把自行车给追回来了。

为躲避造反派的纠缠,爷爷曾去北京住了一段时间。回来后爷爷有一次很诙谐地告诉我,说在北京实在没事做他就去钓鱼,但没想到掉水里去了,鱼没钓到反把衣服裤子都弄湿了,又怕回去浑身是水被别人看到笑话,就坐在河边晒太阳晒了一下午,把衣服晒干了才回家,也没敢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这是爷爷给我说的一件趣事。

爷爷一直喜欢学英语,每次从外面回家时离开家门老远就用带着宁波腔的英语大声的拖着长音说open–the-door!那时我住在楼下的客厅里,听到爷爷的叫门声,马上就跑去给他开门。有一次爷爷大概学了一个新单词,看到我突然问,你知道kitten是什么,我随口答道就是小猫啊,爷爷很惊讶你怎么kitten也认识,其实这个单词我正好学过正好就记住了,但爷爷很高兴!

回想起来,爷爷大约1968年从南京路鴻仁里搬到湖南路来,一直到我出国,在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给爷爷开了无数次门,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爷爷说open-the-door!

我父亲陆道炎是我爷爷的长子,因此我爷爷最喜欢的是我大哥陆鸣冈和二哥陆明德,因他们是他的长孙。我大哥二哥的名字都是爷爷亲自起的,陆鸣冈即寓意凤凰鸣于高冈,我爷爷对我大哥的厚爱于此可见一斑。小时候爷爷奶奶去苏州杭州,总要带着大哥二哥,去外面吃饭,如去老大昌或国际饭店,也总是带着他们俩。印象里爷爷从来没有带我去过这些地方,倒是带我去过几次中央商场,那是上海南京路附近的一家专卖旧货和处理品的大商场,爷爷似乎很喜欢去那里逛。

爷爷也很喜欢我二哥,我和我二哥于一九八七年八月同一天一起来美国留学,那时我爷爷已经八十多岁了,他还亲自送我们到机场,后来听我妈妈说爷爷回家就很伤心地哭了,掉了很多眼泪,大概他知道我们这一走就很难相见了。爷爷半年多后就因脑溢血突发而去世了,想起这件事总是让我心里很难过!

我的外公舒天城,是爷爷的老朋友,他们从年轻时即相识,后来在虹口居住时还做过邻居,用现在的话来说,他们算是发小吧。舒天城时期因胃部大出血而在医院去世了。记得那一天爷爷下班回来已七点多了,奶奶伺候爷爷吃了饭,然后小心翼翼地对爷爷说,刚才来电话了,说他外公没了,奶奶话音刚落,就听啪的一声,爷爷把饭碗用力往桌上一拍,大约有半分钟的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然后爷爷来到我的小房间,冲我发开了脾气,说你知道不知道你外公去了呀,意思是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无动于衷啊,说得我心里也挺难受,但那时我人小,不知道怎么表达感情,爷爷看我不说话,叹了一口气,回自己房间了。爷爷是性情中人,晚年经常收到老朋友去世的消息,爷爷心里总是不爽。

有一次去看望我三叔,聊天时说起湖南路的往事,三叔鼓励我说要往前看,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也知道这是对的,大概我是gettingold,思绪总在逝去的岁月中跳跃,往事如烟,却又历历在目,旷如隔世,却声声入耳,open-the-door总在耳边响起。每次回上海,我也总是忍不住要去湖南路看看,但事过境迁,人去物非,湖南路的老家早已荡然无存,走进280弄的弄堂里,偶尔会有人朝我多看一眼,似曾相识,但也认不出是谁了。

左起陆道炎、陆南山和我,爷爷怀中抱的是陆大愚

爷爷晚年有一件高兴的事就是一九八七年三月陆大愚的出生。陆大愚是爷爷的第一个曾孙,爷爷和我大哥都很喜欢大愚,爷爷一直逗着刚出生没多久的大愚玩。有一次我父亲陆道炎和我,爷爷陆南山抱着陆大愚,四个人一起拍了一张照,这张照成了唯一的一张留下来的四世同堂的照片。后来爷爷和我父亲相继去世,这张照片就成了绝响。

爷爷在世时我还是一个小孩,去世时我也才二十八岁,我把一个小孩的眼里看到的记得的老爷爷的形象,写一些纪念的文字以为缅怀。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住着我的祖父。 我出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 我家有一个大花园,这花园里蜂子、蝴蝶、蜻蜓、蚂蚱,样样都有。蝴蝶有白蝴蝶、黄蝴蝶。这种蝴蝶极小,不太好看。好看的是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 蜻蜓是金的,蚂蚱是绿的。蜂子则嗡嗡地飞着,满身绒毛,落到一朵花上,胖圆圆的就和一个小毛球似的不动了。 花园里边明晃晃的,红的红,绿的绿,新鲜漂亮。 据说这花园,从前是一个果园。祖母喜欢吃果子,就种了果树。祖母又喜欢养羊,羊就把果树给啃了,于是果树都死了。到我有记忆的时候,园子里就只有一棵樱桃树、一棵李子树,因为樱桃和李子都不大结果子,所以觉得它们是并不存在的。

小的时候,只觉得园子里有一棵大榆树。 这榆树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来了风,这榆树先啸;来了雨,这榆树就先冒烟了。太阳一出来,大榆树的叶子就发光了,它们闪烁得和沙滩上的蚌壳一样。 祖父整天都在后园里边,我也跟着祖父在后园里边。祖父戴一个大草帽,我戴一个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当祖父下种,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跟在后边,把那下了种的土窝,用脚一个一个地溜平,哪里会溜得准,东一脚、西一脚地瞎闹。有的菜种不但没被土盖上,反而被我踢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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