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忆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衰退,写作可以弥补记忆的不足,将曾经的人生经历和感悟记录下来,也便于保存一份美好的回忆。相信许多人会觉得范文很难写?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范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
高中必背古诗文篇一
――草之度。水族箱里有螺丝,有鱼,还有水草,整个水族箱形成一个小型生态系统。爸爸在放鱼之前种了许多水草,绿色的,开了氧气棒后,它们就在波波的水中轻轻地摇。
刚开始水草很少,鱼儿都能在宽大的水草缝隙中穿梭自如,做前滚翻后滚翻,还能再缝隙间不停地滚,绝不间断。我忧心忡忡地说:“这草太少,鱼都玩腻了,小鱼也无法藏起来而被吃掉,怎么办呢?”爸爸说:“照明灯开起来后,在光合作用下,水草会繁衍得很快。”于是我成天把灯开着,几个月后,已经有半个水族箱都填塞着绿鼓鼓的水草,而且新的小草也在不断长成,小鱼藏身其中,过得可快活了。
我也很高兴。但是又过了几个月,水草已将大半个水族箱塞满了,只有小鱼过得舒服,大鱼可吃不消了。由于大鱼钻不进去,一钻就不易出来,所以鱼的活动空间不断减少。
我很无奈,只得去找爸爸。爸爸说是灯光照太多啦!他拔出了一些水草,这才回归原貌——不,现在有半边被草塞着,刚刚好,即为小鱼提供了藏身之所,大鱼也能活动自如,日子过得可滋润了。
――螺之度。螺丝刚放进去的时候,只有两三只,都是苹果螺。刚开始螺丝很少,无法完成“清道夫”的工作,将水族箱治理干净,水族箱里乱糟糟的,石缝里都沉着鱼的排泄物,螺丝根本清理不了。我让爸爸再多放点螺丝,爸爸却没有同意:“到时你就知道了。”
很快,螺丝在水族箱的壁上产了一些卵。螺丝卵又孵出了小螺丝,螺丝家族愈发兴旺,螺丝的数量极速增多,把水族箱的壁和石缝清理地干干净净,鱼儿过得也愈发舒服。
我恍然大悟:哦,原来爸爸知道螺丝的产卵孵化速度。我看着鱼儿在水族箱里悠哉游哉地游来游去,感到兴奋极了。不过,好景不长,螺丝数量实在太多了,开始抢鱼的鱼食,大量啃吃水草,本就少的水草经螺丝这么卖命的一啃,东一家一个洞,西一楼一个坑,显得很残破。没办法,再次请来老爸,螺丝被捉出一些后,水族箱才恢复平静。不过,我又多了一个任务——每天巡查有没有漏网的螺丝卵并铲掉。终于,螺丝数量得到了控制,水草长回来了,水族箱也干净了。
――鱼之度。鱼儿在放进去时,也只有几条公鱼几条母鱼。鱼儿在水族箱里静默地游,整个水族箱显得死气沉沉,没有一丝的生机,鱼儿也是一副孤独的样子,冷冷清清的。我强烈地要求爸爸再放,再放———结果爸爸竟拒绝了!他神神叨叨地说:“你瞧吧,等几天就好了!”我半信半疑地观察起来。几天后,第一批小鱼出生了!它们在水草中藏身,十分可爱。
我低估了母鱼的生殖能力。
几天一批,几天一批,水族箱里的鱼不断增多,小鱼不断长大,水族箱快被塞满了!每次喂食,鱼儿抢得可激烈了!甚至发现了大鱼吃小鱼的事情。后来,突发了一场鱼产疫病,鱼儿成批死去,经过爸爸救治,鱼缸里只剩下一半的鱼了。
终于,一切平静了。水草有了个“度”,螺丝有了个“度”,鱼也有了个“度”。养鱼要知“度”,水族箱——这个小小的池塘才会越来越生机勃勃,而生活亦如此,凡事皆有度。
高中必背古诗文篇二
日子久了,那三见却刻入了脑海的最深处。
那是七月的一天,那年我才五岁。
妈妈骑车载着我拐进了一个小道里,数着电线杆的我并未听清妈妈的声音,只记得似乎在将要去的地方和我们家的关系。自行车的轱辘声中我们到了一座房子前,那是一团绿阴,点缀着千紫万红,斑驳的墙光影在变化,小小的我经不住开始咬手指。妈妈拉我另一只手进门。刚进去,我就看见了那位老人:白发苍苍,脸上纵横着岁月的痕迹,有一种凹凸感,像一块黑黝黝的老树皮,最令人夺目的是那双眼睛,那是一双孩子的眼睛。
他静静地坐在树阴下,看到我们到了,招招手让我们过去。两人谈着一些大人的事,而我的注意力全被他的本子吸引了。似乎视线太过热烈,他低下头,用手轻拍我的头,又抚摸这那本本子,就像摸着最为亲密的人,那双手似乎在颤抖着什么……
回来的路上,母亲将那个本子交给我,告诉我:那是老爷爷送的,然后又说:让我爱护它们。那翩翩欲飞的蝴蝶标本似乎在诉说着什么,让小小的我又想起:绿阴深处的爷爷的白发……
次年的二月,岁月静好。
妈妈又带我来到了花房的深处。老爷爷依然坐着,但却换了地方,变成了屋檐下,暖暖的阳光埋补着老爷爷的脸上的沟壑,但似乎有一成未变。我急匆匆地向老爷爷的花园内,对着花儿发呆。妈妈又如往常一样和老爷爷谈论,手有一下没一下都抚摸着手边的花木,老爷爷的眼竟比上次的更加纯了。
过来吃饭的时间后,老爷爷弯下腰小心地从吊兰上剪下一段,仔细的摆弄着青瓷底的花盆,前后放了三层土,用手拨开泥土,将吊兰小心翼翼放入,盖上土,放在阴凉处浇了三下水,一次润湿,一次细撒,最后一次细浇……
走之前,他将那盆吊兰送予我,却未言。
妈妈注视着那个花盆,哭了。
12月末,花残叶落。
这一次,妈妈迫不及待的带我去了,神情有些惶恐。走进小院,竟已经衰败,老爷爷颓然的站在树下,干瘪的面貌、身躯向身后的老树枯木;转身而来,看着我们,慢慢地走了过来,心中陡然一阵刺骨的悲凉。
就这样,他慢慢地走着,走向了我们,走向了过去……
泪眼迷茫中,我似乎回到了最初见之时,扑向最早的生活。
妈妈未说什么,颤抖的双肩已经说明了一切,回到家他淡淡地摔碎了那盆花。
我流泪地看着,不语,小小的我已经有了些了悟。
这三见,终成我一生永远难忘的记忆,或许当年年幼,但却从未遗忘过——老爷爷。
那年,白发苍苍,眼如孩童的老爷爷坐在树下,也坐在了小小的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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